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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最爱的是小乌丸。”
“好好好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髭切被逼到了绝路上,他潇洒的拎起了自己的物品,还差点给闪了腰。
好久没出阵活动筋骨,他这把老骨头,也得动一动,不然真的折了,就得主动送到审神者手下捶一捶了。
“走了啊,不要太想我。”
巴不得你早点投胎转世。
膝丸微笑着挥手,同时在心里送上了自己的祝福。
回到家的髭切,在门板上看到了一张打印出来的通知书,上面的内容简单概括一下,就是让他在看到通知后去压切长谷部那里领这个月的工资。
“以前不都是手写的吗?”
他嘀咕了一声,把包裹先扔进了院子里,继而助跑两三米,腾空跃过了院墙,继续装作自己没有回来。
也是怕了那个鹤丸国永了。
他是厚脸皮,那鹤丸就是没脸皮。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在放飞自我的程度上,他髭切是输了,输得彻彻底底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谁还能制止得了鹤丸那称霸世界的脚步呢。”
感叹了一句,髭切把那一大包的东西原样放在了屋子中间,换上了身略微正式的服装,准备去领自己的第一笔工资。
其实应该穿出阵服的,不过那就太正式了,万一被其他人看到,总觉得会害羞得抬不起头来。
这样想着,他的手下意识的将门往后一拉,嘎吱一声唤回了他的意识,也让髭切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人。
鹤丸国永手捧一束刚从花坛里面□□的金灿灿菊花,面带笑容的送到了髭切的手边。
“不用客气,我知道你喜欢。”
——滚呐。
这人是从哪里得到的信息,我还特意在这里站了半天,都没有听到有人走过,该不会他一直跟在我的身后,等着我进去的吧。
“不是要去压切那里吗?我的目的地和你一致,一起走吧。”
“不,我刚起来还有其他的事。”
髭切用了大力想把门板合上,然而鹤丸国永一手抵在上面,稳稳当当,一分一毫都没有挪动成功。
“说好要一起走,缺一天,一小时,一分一秒……”
“求你闭嘴。”
他看到了鹤丸国永掉在了脚边的脸皮。
“那走吧。”
没办法阻止对方同行的意愿,髭切不情不愿的迈腿出门,带着上坟一般的心情往压切长谷部的院子走。
“和好了?”
“应该是吧。”
路过的付丧神向着两位绯闻中心打着招呼:“你们这是去哪里?”
“去找压切长谷部……”
髭切试图把话题扭到正确的方向来。
“什么?!你们已经进展到要去找压切给你们当证婚人的程度了吗?”
西式婚礼需要神父,而压切长谷部那端正的气质,确实配得上证婚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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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球:咱们老百姓啊真呀么真高兴~
髭切: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绝对不会那样做的(重复)
现世据点蛋糕店
第82章 现世据点蛋糕店
一石激起千重浪; 而髭切也看到了自己的结局。
“怎么可能呢。”
鹤丸国永从容的反对道:“要请的话; 也是请审神者啊。”
“对噢。”
付丧神点点头,觉得鹤丸说得对:“你们可是我们本丸的第一对,该有的特殊待遇一个都不能少。”
——求你们闭嘴吧!
髭切心中的土拨鼠在疯狂尖叫。
“对了; 压切他刚才去给审神者汇报本丸事务去了; 你们想找他的话; 去审神者的小院门口等会更快。”
“谢了啊。”
鹤丸脚下方向一转; 和髭切一起往云锦所在的位置而去。
“知道我当初的痛苦了吗?”
他用蚊鸣大小的声音同髭切讲话:“当你不能反抗的时候,就要去享受,这个道理还是你教给我的。”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看我学得如何?”
髭切不想理他,甚至想把过去的自己揉成一团扔在鹤丸的脸上; 让他闭上那张一开口就把事态往严重推的嘴。
到了小院,今天的院门难得的大开,即使两人没有进去的资格; 只能站在外面等,也可以看到里面发生的事情。
然后他们就看到了审神者的爷爷,他们连真名都念不出来的大妖怪,随风而逝。
真·随风而逝; 和周围那些飘舞的樱花瓣一起; 碎裂成了指甲大小的片状,落在了地上。
——卧槽?!
两人惊得头和身子都要分家; 他们宁愿相信这是一个玩笑; 是审神者又弄出来的什么捉弄他们开心的东西; 比如那是个泥塑的人偶啊,比如这只是一个幻术而已。
“咦?爷爷怎么不见了?”
听完长谷部那言简意赅的汇报,云锦走出来一看,那应该坐在走廊上的爷爷消失不见。
平常这个时间,青槃总是坐在这里,晒着太阳,就像他过去那些年里一直做的一样。
“你们两个有看到他吗?”
“看、看到了。”
鹤丸国永把快要跳到嗓子眼的心脏咽了咽:“他刚才,碎成了一片片,接着落在了地上。”
压切长谷部也惊了。
那么强大的妖怪,竟然还有人能够击败,并且是悄无声息的夺走了对方的性命,如果他想要对审神者动手的话,多少付丧神都保护不过来。
听了鹤丸的话,云锦连忙跑到走廊边上,抓了把地上的土察看情况,在分辨出土壤里面多出来的成分后,她松了一口气。
“我就说嘛,原本怎么都过不来的爷爷,突然就可以过来了。”
过来的是个假人的话,那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不用太担心,爷爷他肯定没有事。”掏出手机给凤朝发着信息,云锦头也不抬的对付丧神说,“对了,鹤丸还有髭切,你们两个过来是有什么是吗?”
“我们是来找压切的。”
髭切抢在鹤丸开口前回答,生怕他又说了什么,把话题给导歪。
但是他可以让鹤丸闭嘴,却阻挡不了云锦那被带歪的脑回路,只见云锦猛的抬头,带着惊喜问:“你们两个是要结婚了吗?”
“噗!”
髭切吐血了,之前还是猜测,现在被审神者一说,就成了真。
“不,我们只是来问问工资的事情而已,审神者你想多了。”
鹤丸国永这才开口解释。
只是这时候说什么,都有着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的意味在里面。
云锦点头:“我懂的我懂的,第一次领工资很开心,所以要和喜欢的人一起,没想到你们付丧神也这么浪漫啊。”
“……审神者大人,您能不能听我说一句?”
髭切忍不住了,他必须要澄清这谣言,既然事情是从他开始,那便也终结于此:“我和鹤丸国永之间什么都没有,请您不要再把我们往那个方向想了。”
傻孩子,你完了。
鹤丸国永一听这话,眼中的同情就冒了出来。
果不其然,云锦的眼神迅速转变,大大的渣男标签被贴到了髭切的脑门上,短时间内是拿不下来了。
“始乱终弃,玩弄他人感情,还拒不承认,试图洗清自己……”
“审神者大人,髭切说的都是真的,我们两个确实什么都没有。”
情真意切的给髭切洗白,鹤丸就差来上一句我把心剖出来给您看了,请您一定要相信我。
“……我累了,你们先走吧。”
云锦摆摆手,让他们都离开,象征着希望的大门在髭切面前关上,不知道何时才会被开启。
“你——!”
他扯住了鹤丸的衣领:“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我当然……是了。”
鹤丸无所谓的耸肩:“难道我说错了吗,我可是顺着你的话说的,一点其他的意思都没有。”
“对吧压切,你也听到了不是吗?”
“我还有事,你们两个随意,还有髭切你的工资,我会让其他人带过去的,就不用特意跑一趟了。”
带着文件夹离去,长谷部那罕见的机动,比小云雀都跑得快。
“走喽。”
鹤丸整理了下被扯得有些凌乱的衣服:“人生就是如此的反复无常,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发现中文真的是博大精深,怪不得审神者让我们认真学习,确实有用。”
他潇洒离去,不给髭切再动手揍人的机会,不过髭切现在也是不想与鹤丸再有任何的接触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越是接触,流言越多。
又只剩下云锦一人的小院里,稍微显得有点寂寞。
开着和凤朝的视频通话,云锦一边看着当初从溯行军身上搜来的资料,一边与这位老师聊着天:“……师父你做的那个人偶也太6了,爷爷用了两个月的样子才碎。”
“真的?”
凤朝戴着面具焊着东西,声音都有些发闷:“有用就行,不过小云锦你是遇到了什么不能解决的是吗,怎么连青槃都给惊动了。”
“我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手一滑,凤朝差点把焊条戳到自己手上。
她皮糙肉厚、呸,是钢筋铁骨,自然是不会惧怕这么一点热度,可是能够避免还是避免得好:“你是去了地狱?”
“不啊,是另一个世界。”
翻看着下一个受害者的资料,云锦的表情从开心变成了疑惑,最后变成了= =的无奈:“这都是什么鬼?打个网球还能打出来黑洞,还有这冰之结界,这还是我知道的那项运动吗?”
“网球王子……这是哪门子的网球王子,他们打得分明是杀人网球了吧!”
“快给我说说另一个世界的事。”
摘去了面具,凤朝将束起的长发披散下来,即使穿着一身耐磨布料制成的工作装,都难掩凤朝那通身的高洁华贵的气质:“我最近刚好在愁下一个研究项目要搞点什么好,你这就把素材送上了门。”
“好啊。”
一心二用的本领云锦也有,她看着可以用网球拯救世界的少年们浴血——并没有毛病——奋战的故事,顺便把自己怎么过去又如何回来的事讲给了凤朝听。
“我知道青槃很强,没想到他强到了这个程度。”
两个世界之间的壁障要是那么容易打破的话,穿越小说早就变成了现实。
同时这壁障的存在,也是为了保护各自的世界,以云锦所在的世界来说,只和妖怪有关的存在称得上是另一种力量,剩下的都是世人杜撰出来的,没有丝毫的可信度。
其他的世界却不是这样,他们或许不存在妖怪,却有着另一种力量。
壁障就隔开了它们,使得世界之间不会融合,否则对两个世界的人来说都是巨大的打击。
“爷爷本来就很强嘛。”
云锦理所当然的说:“不过阿纲哥,就是那个被我抓住的溯行军,他也是靠着自己的力量打破了两个世界的壁障,找了过来。”
“看来另一个世界的人类也强得可怕。”
凤朝的脑中闪过了一系列杀伤力极强的大型武器:“那为了保护你,我下一步就研究一些简单又好用的武器给你防身吧。”
反正她时间很多,最近又无聊,给亲亲徒弟做点防身用的小道具,怎么都挑不出错来。
云锦想想那些用网球改天换地的人类——不行,我要把他们开除人类这个身份——觉得这些东西确实有必要:“那我就等着啦,谢谢师父,等我回去的时候给你带好多好多礼物。”
“只要比带给青槃的多一份就行。”
他们两个老不死,就喜欢在这种地方上比个高低。
“OKOK,妥妥的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