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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头便砸下。
“去死吧!”云雀儿毕竟是戏班出身,也懂一点手脚,双手一推,将老太君推倒在床上,“哎呀!”,她的手臂仍旧给碗砸中,她下意识抓起瓷枕头,便往老太君头上砸去。
此刻武松看到不妥,担心老太君伤了云雀儿,已经挡在两人中间,这云雀儿也是了得,顺势将砸下的瓷枕头往胸前一收,哭道:“姐姐赶紧将瓷枕头藏起来,不然老太君要用来砸我了。”
老太君被她推了一下,一时间也起不来,可躺在床上,肆意大笑起来:“你这贱人,老身终于出了一口恶气,武松,昨日这小贱人说要害了铁牛,让老身白头人送黑头人,你要是心中念及铁牛,便将她杀了!”
武松没有听到云雀儿说那番话,却是几次三番看到云雀儿对老太君好,反倒给老太君两番袭击,他自然是认为老君思念儿子心切,迁怒于人。
“老君,请息怒,嫂子已经说了李大哥这两天就没事,你不必忧心。”
“武松,你这好色之徒,已经给那贱人迷惑了,你不配称英雄。”
潘金莲方才听到老太君大骂武松,此刻又将两人牵连到一起,恐怕老太君继续动怒,连忙在武松身上一推,低声道:“二郎,你先出去。”
武松只好无奈的走出去,云雀儿连忙跟上,“哎呀!”,到了门口,她突然伸直一歪,便往武松身上倒去。
第三百二十章叔嫂不通言(六更)
武松连忙将之扶着,鼻子里自然也是一股女儿动情时的幽香,他心中端正,认为云雀儿昨晚是跟潘金莲一同试探她,也没有任何想法。
“嫂子,你给太君伤到了么?”
“奴家给她泼了一脸面的热粥,眼睛刺痛,此刻一片迷糊,估计双眼也会如她一般了!”
潘金莲煮好白粥之后,担心老太君眼睛看不到,吃起来容易烫到了,专门用三个碗,倒来倒去,将粥水摊凉了,再端进去,粥水只是温暖,没有一点能烫人。
武松哪里知道,心中一惊,也不遑多想,立即用衣袖将云雀儿脸上的粥水抹去,只见她脸上的脂粉给粥水刷掉,素颜的她其实也别有一番风采,只是真如老太君说的,眉毛太过紧凑,似乎心胸不够宽广。
“嫂子,你的脸没有烫伤,只是吓得有些憔悴。”
武松这句话,令云雀儿心中一荡,她哪里是因为被吓得而憔悴,只是昨晚已经动情了,却给潘金莲破坏,她回到房间咒骂了潘金莲祖宗十八代,可咒骂完,身体仍旧悸动不已,晴儿也不在,这一晚她是双腿紧闭,难受得很,哪里能睡得着,一个晚上,脑子里都是武松的影子。
“叔叔,我的眼睛有没有事?”云雀儿微微张开眼睛,眉丝细眼,极尽风情的看着武松。
“没事!像寻常一般好看。”
“我眼睛都眯起来了,还好看么?”
云雀儿这是一句极为风流的话儿,是那些风流的公子哥儿的行内话,常到青楼的风流公子,要看一个女子是不是也是那般风流,就看眼睛,若然是眉丝细眼,他们就知道这个女人在床上一定是使尽浑身解数,如同战场上的将军,大战三百回合,直到天明,也不嫌倦的。
云雀儿听潘金莲说,武松在阳谷县曾经打理过青楼,以为他一定懂得其中奥秘,便有了这一说。
“好看,自然是好看!”武松为了令她放心,也想她不要怪罪老太君,便随口附和着。
这便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云雀儿听了,心中悸动,情难自已,身子一歪,靠在武松肩膀上,“叔叔,请你扶奴家回房间。”
武松以为她吓怕了,心道她是潘金莲的好姐妹,也不以为忤,将她扶到房间,云雀儿以为武松懂得了风情,喜不胜收:“看来老娘的酒中芙蓉这一招也不必使出来,晴儿那丫头算是白跑一趟了。”
云雀儿的房间不必喷洒香水,也不需檀香,自有一股女儿香,她的罗帐被铺皆绣满了那男女风致的图案,看得武松脸红耳热,不禁想道:“蒋门神跟这云雀儿真是懂得风流,我看了未免尴尬,还是尽快离去。”
“嫂子,我回去看看老太君。”
“叔叔!”云雀儿连忙喊道。
“怎么了?”武松站在门口,狐疑道。
“奴家听姐姐说,她受伤时候,你用芦荟替她拭抹,那芦荟能生肌,姐姐的皮肤好了之后,更胜从前,奴家给热粥烫了,也要拭抹。”
武松心中一荡:“金莲真是傻丫头,这等事情岂可对别人说,哎,也难怪,女孩子闺房中,自然是什么都说。”
武松十分尴尬,心想她要拭抹,便去叫金莲为她拭抹得了,他点点头:“好!”
云雀儿以为武松答应替她拭抹,高兴得几乎全身发软,她一脸潮红,低声道:“那奴家便先换衣服。”
她懂得风流,自然知道自己换衣服时候风情万种,没有男人看了不兴致盎然的,她要在武松面前展示一番。
武松却是十分端正,没有想到那方面,以为她说要换衣服了,便是让自己离开,他也干脆,嘭,把门关上,径直往老太君房间走去。
“哎呀!我如何这般的笨,说什么换衣服,武松误会了,以为我要赶他走,我为何不直接倒在他怀里!”云雀儿气得不断的拍打着被子。
武松回到老太君房间,也没听到骂声,以为老太君消气了,便进去,行礼道:“老太君,你方才那样对嫂子,似乎。。。。。。”
“呸!武松,你这个登徒浪子!”老太君听到武松的声音,心中一急:“武松这呆子,不识好人心,好吧,我便将脸皮识破,希望能拉他一把!”
“老太君,你说什么?”武松方才已经给他骂一句“好色之徒”,此刻又一句“登徒浪子”,常言道佛也会有火,他虽则不能对老太君发火,可也十分恼怒。
“难道老身骂你不对吗?”
武松脸上一片寒霜,冷冷道:“请老太君指教!”,潘金莲没见过武松这般脸面,也是吓了一跳,立即对着老太君直摆手,她却忘记了老太君是瞎的。
“好!我问你,潘金莲是你何人?”
“未过门的妻子!”
“李逵是你何人?”
“自然是兄弟了!”
“蒋忠是李逵何人?”
“李大哥的兄长!”
“云雀儿是蒋忠何人?”
“妻子!”
“呸!”老太君淬了一口,骂道:“你回答得倒是爽快,既然云雀儿是蒋忠的妻子,蒋忠是李逵的兄长,自然也是你兄长了,兄长不在家,你却跟嫂子走得如此的近乎,不是有了歹心,却是有什么?待蒋忠回来,自然会跟你计较!”
武松听了,冷汗湿透了衣服,潘金莲跟他对了一眼,也是羞得低下了头,老太君这话似乎连他们在阳谷县的事情也骂了,这事虽然是武大郎成全,可在她心中却是一根刺,总是觉得对不起武大郎。
武松是穿越过来的,倒没有她这般思想,可老太君说他跟云雀儿的事情,却十分到点,古人言,叔嫂不通言,就算蒋忠在,他也是应该避免跟云雀儿说话的,此刻蒋忠不在,他却跟云雀儿两人对饮,还进了房间,这事情一旦说出去,真是难以洗脱。
“老太君所言极是,武松自今日起,除了有金莲在旁,绝不跟嫂子有任何独立的言语。”
“嗯,孺子可教!”老太君点点头,心里喜道:“看来我一哭二闹,便成功了,这三上吊的,也不需用上。”
“老太君,既然你如此记挂李大哥,武松这便到孟州府打探消息。”
“有劳了。”老太君十分开心。
武松想着到了孟州府直接找缉捕观察董超薛霸便是,他带了银子,大步走向孟州府。
走了约莫三四里路,迎面走来一位公人,他看得武松,连忙跑过来跪下行礼道:“兄长,小人正要到快活林找你!”
第三百二十一章好消息?坏消息!(七更)
武松一看,那人正是缉捕观察薛霸,他十分高兴,连忙跪下还礼。
“薛兄弟,武松正要去孟州府找你跟董兄弟喝酒!”
“哈哈,兄弟也是要来找兄长喝酒!”
“那正好了,回快活林吧,到时令一伙计去请董兄过来。”
“兄长不必请他来了,他有公事在身。”
武松心中一凛:“薛霸说来找我,自然是跟李逵的事情有关,此刻董超却是有公事在身没来,难道李逵的事情有什么不妥,莫不是安溪村的事情传到此处!”
武松将薛霸拉到路旁,低声道:“薛兄弟,你我一见如故,也不必隐瞒,你今日来是否要告知李逵的事情?”
“来这里自然是要找兄长喝酒了!”薛霸哈哈大笑:“不过嘛,李逵的事情也是要告知的。”
“是好消息还是歹消息?”
“若然是坏消息,做兄弟敢来快活林让兄长请喝酒么?”
武松听了心花怒放,他拉着薛霸的手,哈哈大笑:“方才看到兄弟来了,倒是把我吓了一跳。”
“兄弟的样子自然没有兄长雄伟,可也不像瘟神爷爷吧!”
薛霸说完,跟武松都哈哈大笑,武松听他说有了李逵的好消息,心中放宽,他虽然是急性子,可也在公门打滚过,知道一般的道理,想要人家说好话,自然是先奉上酒肉了。
到了快活林,那云雀儿看得武松去而复返,十分高兴,连忙过来请安道:“什么风把薛观察吹来了?这次该不是又要抓人吧?你看快活林已经没多少人,这再抓多一个,便要奴家亲自去砍肉了。”
学霸听她说得风情,心中也是叹道:“蒋门神真是好艳福,找了这个骚货回来。”
“夫人是要怪小人了,昨日是府尹大人的命令,非小人意思,所以今日特来向夫人赔罪。”
“哎哟,瞧你说的,是要把奴家折煞死了才安心!好了,观察大驾光临,也是叔叔的兄弟,这一顿酒肉便有奴家做东,你们尽管坐了,奴家便去张罗。”
“夫人,谢谢了,待会也来喝几杯。”
“既然观察说了,奴家恭敬不如从命。”
“兄长,你好艳福啊!”学霸低声笑道。
武松脸色一沉,正式道:“兄弟,这话可不能乱说。”
“怎么乱说了,这女人的眼睛是长在头顶的,恃着蒋门神跟张都鉴有交情,何时将我们捕快放在心里,今日跟兄长一同到来,你看那女人风姿绰约,谈吐风情,还不是看在你的脸面,这女人也是个歌姬,不知跟多少男人好过,看到兄长这般雄伟,岂有不动心的。”
武松心中一怔:“他的话怎么跟老太君说的一般,老太君说的可以当做胡话,可这薛霸是公门中人,能当府尹跟前的缉捕观察,实际官职比我一个阳谷县捕头要大得多,他要是没有洞察力,岂能坐上这个位置,看来我要留神一下云雀儿。”
“兄弟,这话可不能随便说!”
薛霸听了,只是一个劲的冷笑,心道:“要是那娘们对我如此风情,我就享福了,看来兄长是不解风情的人。”
云雀儿送来了酒肉,也不客气,坐了下来,不断的为二人斟酒,酒席间不断的给武松眉目传情,说些话儿去挑拨他,武松答应了老太君,便一言不发,只管喝酒。
酒馆三巡,他劝薛霸吃了一些肉,便道:“兄弟,你说有好消息,请告知。”
“兄长,我跟董兄弟都仰慕兄长的好名声,一直想结交,昨日公堂后,府尹大人便召见董兄弟,董兄弟跟我商量,我便道,这便要看兄弟是否愿意结交武都头了。”
“兄弟,此话怎讲?”
“都头,州府都是由文官为主,武官为辅,虽分了主次,可是文官往往不敢开罪武官,毕竟有什么动乱的,也要武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