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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手!”
武松的一声怒吼,如同旱地惊雷,震得人人耳朵发鸣,高联手中茶杯掉落地下。
啪!啪!
武松双手一迎,两条水火棍分别打在他手臂上,震得两名捕快虎口生痛,水火棍几乎脱手。
“武松反了!”连生大喊一声:“大伙赶紧将他拿下!”
四名捕快一听,也不管了举起水火棍就上前要捉拿武松,连生更是狠毒,挥起朴刀,当头便向武松砍去。
武松双手一揽,将四条水火棍夹在腋下,微微侧头,躲过连生的一刀,连生这一刀是虚招,他对付的并非武松,而是连消带打,直接砍向地下的潘金莲。
“无耻小人!”
武松看得精准,左脚后踢,正中连生的小腹,将他踢得飞开两米,撞在大门之上,晕了过去!
看到武松如此神武,吓得高联只想逃跑,可是两只脚不听话,一点力气也没有,知县也是心慌,强自打起精神,颤声道:“武都头,你这是何为?”
武松心如电闪,我现在是要背了潘金莲,冲出县衙吗,可是大哥怎么办,一定会给官府捉拿,跪下认错,潘金莲非死不可,这如何是好!
幸好公堂之上还有一个见惯世面的王二牛,他先是走过去,将武松腋下的四条水火棍拿下,笑道:“武都头,你自幼丧失父母,由兄长抚养成人,长兄为父,长嫂为母,任何孝顺的男儿都会为了父母而冲动,情有可原,不过公堂之上,相公自有分晓,你安静的听候相公办理就是。”
他向武松打个眼色,示意他跪下,然后跑去将高联扶起来,走到知县公案前,低声说道:
“相公,高员外,小人不知白玉马的来历,可暗夜公堂上,均是保密之事,武松为人孝顺,要是将他逼急了,他背了潘金莲冲出县衙,这里没人拦得住,他跑了倒是没什么,只怕将今晚的事情说了出去,我们倒不如真的给他几天时间,让他将白玉马寻回,是潘金莲偷也好,不是也好,总算解决了问题,武松是个志诚君子,时限到了,他办不到,自会回来领死。”
知县听了觉得十分有理,说道:“高员外,在这阳谷县,也只有武松这等人才,方可寻回白玉马。”
高联心想,武松武功高强,要冲出去,真没人拦得住,要是他把白玉马失窃的事情说了出去,传到皇上那,我的人头就要搬家了,还是按王二牛说的去做吧。
“相公,交给武松去查办自然是好,可你怎么约束他,还有这时间也不能太长。”
“员外,下官自有打算。”
知县重新端坐在公堂之上,朗声道:“武松,你藐视公堂,应当重打一百棍,来人呀!”
两名捕快互相对望,不敢上前,王二牛忍着笑,跪下说道:“相公,武松鲁莽,可也是为了孝义,我看这样,让他将功赎罪,限期十五日,令他将白玉马寻回!若有闪失,两罪并罚!”
“嗯,王都头说得也有道理。”县官看着高联问道:“高员外,你意下如何?”
“武松的名字我也听过,交给他办理算是适当,可十五天太久,恐防贼人已经将白玉马送出阳谷县,这样吧,给他一天时间,相公认为如何?”
知县心想,王二牛给十五天,摆明是开天要价,你还价一天也未免太狠,还是让我来定夺吧。
“一天时间太仓促,这样吧,武松,给你三天时间,将白玉马寻回,你需当堂写一份保证书,若然找不回来,便将人头奉上!”
“小人遵命!”武松昂然道:“三日内,若然寻不回白玉马,武松自当亲手将人头割下来!”
“你的人头有什么用,我要的是白玉马。”高联冷冷的说道:“若然寻不回,人头落地的是你武家满门!”
武松听了,心中盛怒,可也强力忍住,他心中关心的是趴在地上的潘金莲,偷眼一看,她双拳紧紧握着,银牙几乎要陷入嘴唇里面,显然是努力的忍受着痛苦,不想失礼于人,她要强得很。
“我背你回去疗伤。”
武松终于忍不住柔声说道,把潘金莲放到背上。
“武都头!潘金莲不能带走!必须留在牢房!”知县正式说道。
第三十五章以暴制暴
“她是我武家的人,伤那么重,必须带走!”
武松一声怒吼,趴在背上的潘金莲听在耳里,却成了“她是我武松的人”,心中激荡,羞得把头埋在他脖子里。
武松感到脖子上一阵的温热滑腻,心中一怔,怒气渐消,理智也回来了,马蛋,这是公堂,知县的地盘他做主,我岂能如此呵斥!
啪!
知县听了心中也是有气,在公案上一拍,厉声叱道:“武松,你是否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藐视公堂!”
“相公,武松今日早上还抱恙在身,紫石街茶坊王婆可作证,他一定是心中念着嫂子的伤势,恶病又蒙了心思,才如此鲁莽!”王二牛看着情况不对,立刻过来解围,说完这话,还偷偷的拉了一下武松的衣角。
武松立刻心领神会:“没错,我有病!”
“兄弟,这叫人质,你懂吗,嫂子必须留下,不然相公怎能放心!”王二牛低声的说道,武松心中感激。
“武松,念你身体有病,胡言乱语,本官也不跟你计较。”知县心中是十分喜欢武松的,只有有了台阶,他立刻消气,继续说道:“你过来签一份保证书吧。”
武松走到公案前,知县写好保证书,给高联看了,说没问题,递给武松画押,武松稍稍一看,里面无非写到限定他三日之内,将高家失窃的事物寻回,待高联验证后,潘金莲便无罪释放,若然未能完成,武松一家三口人头落地。
上面写的是“事物”,不敢公然写“白玉马”,又说让高联验证后方做算,可见知县心细如尘。
武松把潘金莲背到牢房,亲自把一间牢房打扫干净,王二牛拿了两床棉被过来,一床铺在地下,让潘金莲趴在上面,一床给她御寒,另外还有金疮药和食物。
“都头,这里没有女眷,劳烦你给嫂子敷药,我也不方便在这里了。”
武松也没有多想那男女的避忌,说道:“那劳烦大哥再给我拿一条裤子来。”
武松小心翼翼的抓着潘金莲的裤头,潘金莲羞得全身发抖,娇嗔一句:“使不得。”,却已经感到下身一凉,裤子被他脱掉,也不敢再吭声。
裤子脱掉之后,那丰腴白皙的屁股便毫无遮挡的现在武松眼前,当然还有两腿间若隐若现的旖旎风光了,他心脏狂跳,马上目不斜视,看着大腿上伤势。
一阵怜惜的感觉油然而生,两条粉嫩如雪的大腿,被打得血肉模糊,武松不禁叹了一口气,柔声说道:“大嫂,我替你敷药,你忍着点。”
“十几棍的苦头都能忍受,何况这点。”
武松听了不禁心中暗笑,潘金莲真是要强,可谓女中丈夫。
他小心的用布湿了烈酒,替潘金莲清理伤口,敷上金疮药,缠上绷带,潘金莲果然没有哼出一声,武松替她穿好裤子,喂她吃了点东西,说道:“大嫂你好好休息,不用多想,二郎定然能够救你出牢狱。”
“奴家便在这里等候叔叔营救!”
武松点点头,走出牢房,却看到四名狱卒和连生不怀好意的坐在外面喝酒,连生头上缠了一条白布,奸笑道:“武都头放心去替嫂子洗脱冤情吧,兄弟自会替你好好照看!”
武松心中着急,有这几人在,潘金莲凶多吉少,杀他们不得,留下来又耽误事情,该如何是好!
他突然灵机一动,想到电影里面的台词“以暴制暴”,凡是古惑仔对差人都是不甚害怕,可对有能力的古惑仔却是十分顾忌,是因为差人做事,必须按章,不敢乱来,古惑仔又不同,杀人放火,什么都可以。
“连生,武二在此谢过!”武松行了一个礼:“常言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你替我照顾嫂子,我便到你家替你照顾一对儿女,还有在座几位的宝眷,请啊!”
武松一拱手,大步走出牢房,慌得连生急忙跟上,可他哪里走得过武松,武松来到连生家门口,也不叫门,挥出一拳,“嘭”,一声巨响,大门上多了一个洞。
吓得连生的家人从睡梦中醒来,隔壁邻居纷纷出来看发生了什么事,武松奋起神威,将两扇大门卸了下来,斜斜的放在石板上。
大吼一声,铁拳挥出,两扇大门拦腰折断,吓得连生的家人目瞪口呆,不敢说话,邻居都是认得景阳冈上打吊睛白额虎的武松,更是不敢出声,何况连生平时为人不咋地。
“各位父老!”武松团团抱拳说道:“连生在狱中替我照看家属,十分细心,武松是个志诚君子,既然他待我好,我便要报答,今日也是来为他守护家人,可武松是何等人,要是有我把守,还需要大门的,我还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从今日开始,这两扇大门,不准装上,否则,就是小窥了武松!”
武松说完昂然离去,此时的连生才赶回来,听家人说了事由,也是心中害怕,不敢去害潘金莲,只想着,三日后,武松寻不回白玉马,自当领死,自己就忍辱三天吧。
紫石街口,武大郎在着急的等着武松:“二哥,我到了县衙,大门紧闭,想进牢房看望,也是把守森严,只好在这里等你。”
“大哥,你真是糊涂!”武松忍不住埋怨道:“你拿银子买珠钗给大嫂本是好事,何必偷偷摸摸的。”
“二哥有所不知。”武大郎叹了一口气:“大嫂虽为女子,可为人刚强,不喜要别人帮助,我怎敢将要你金条和银子的事说出来。”
“男人大丈夫,事无不可对人言,你何须那样,在你们的朝代,不是男人做主的么!”
“什么我们的朝代?”武大郎一脸懵逼,可仍旧解释道:“你知道我那方面不行,亏待了大嫂,只好处处将就。”
“大哥放心,我已经寻得良方,只要找到一条虎鞭,便可将你的病治好!”
“不准找虎鞭!”武大郎声嘶力竭的吼道:“我的病一辈子都治不好!”
他说完转身便往屋里走去,更不与武松说话,武松在公堂受气,回家又莫名其妙受了武大郎的气,十分郁闷,也没有进屋,依靠在长石凳上,胡乱的睡了两个小时。
“武都头,屋里那么闷热,要到门口睡觉?”
武松睁开眼睛,陈二狗正笑眯眯的看着他。
“是你!什么事?”武松伸了一个懒腰。
“陈清大哥已经集合了猎户和庄客,正等你过去操练,我也只是出来召集兄弟,顺道过来请你。”
“哦。”武松恍然大悟,想起了昨天的事情,抱歉道:“二狗,你回去跟陈清说,今日不操练,三日后再说。”
陈二狗为人精细,看出武松是有心事,笑道:“武都头,你有什么为难的,尽管说,不然要我们这些兄弟何用。”
武松明知道陈二狗解决不了这个事情,可心中压抑,正好找个人倾诉,便简单的说了昨晚的事情。
“哈哈,方才看你的神情举止,就猜到你一定认为兄弟没本事替你分忧。”陈二狗一把拉着武松,得意道:“走吧,兄弟带你去见两个人,保证你称心如意!”
第三十六章黄鳝,老鼠,乌鸦
高联府上,潘云房间,徐妈妈站立一旁,听候吩咐。
“潘金莲那贱婢没有招认么?”潘云脸色一沉,斜睨着徐妈妈。
徐妈妈对于这位娇小玲珑的小姐却是十分害怕,可以用“美若天仙,心如蛇蝎”来形容,稍有不称心,自己便有得好受。
“奴婢已经在狱中软硬兼施,使用了手段,只是有武松来坏事,现在知县相公答应给他三天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