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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崇熙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看着上官武道:“表哥,凌言此人,不能留。”
上官武惊道:“你可是发现了什么?”
叶崇熙想了想那日他回京的情形,神色凝重地道:“总之,此人不简单,留下肯定是个祸患。”
上官武叹了口气道:“我早就想除掉他了,可惜,我派出了培养多年的七十二死士的一半去刺杀他,最后,我的三十六位死士竟然凭空消失了。”
“凭空消失?你的死士可靠么?”叶崇熙不敢置信地道,他了解上官武训练的那些死士的实力,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应付得了的。
上官武点点头,有些惋惜地道:“我的死士,每个都是精英,可是,竟然就这么凭空消失了,这事肯定与凌言有关。”
“看来,此人将是我们的一个劲敌,表哥要小心了。”
“嗯,我晓得,国师什么时候归来?”
“应该就在这几天吧,他每年都是这个时候出关。”
上官武点头道:“等他回京那日,本太子亲自去接他。”
“你这是哪算跟他示好?”
“是的,你不是说凌言不简单么?也许,国师能帮我们除掉这一劲敌呢。”上官武若有所思地道。
叶崇熙眼睛一亮,看着上官武,有些佩服地道:“表哥英明,我竟然忘了师父这个好帮手了,好,到时候我向皇上请旨,跟你一起去接他。”
“有你一起去说服他,自然是最好不过了。”上官武笑道。
“嗯,就这么说定了。”
几日后,上官武和叶崇熙带人,早早来到城门口,等着迎接国师归来。当周良宇的黄色轿撵抵达城门的时候,他透过轿帘的缝隙,看到了静静立于城门口的上官武,满意地点了点头,仿佛,他看到了自己未来几十年的无上尊荣。
上官武看到那一顶黄色的轿撵,走上前一步,朗声道:“国师一路辛苦了。”
“让太子殿下久等了,本座实在惶恐。”周良宇面上这么说,面上却无惶恐之色,似乎习惯了享受这等尊荣。
“父皇在永和殿设了筵席等候国师,国师请吧。”
“太子先请。”周良宇伸出手掌,示意道。
上官武礼貌地道:“国师,我们一起走。”
“如此,本座就失礼了。”两人客套了一番,缓缓走进城门。路上的行人看到上官武和那顶黄色的轿撵,都纷纷避让,不多时,拥挤的街道上,人们就自动让到了两旁,上官武的马和周良宇的轿撵在街上畅通无阻。
人们看着上官武和周良宇的轿撵,小声地议论起来:“国师好大的面子,竟然劳动太子殿下亲自来迎接。”
“哎,太子殿下来迎接国师也无可厚非,要知道,要不是国师算出前太子命带煞星,能轮得到他当太子么?前太子德才兼备,体恤百姓,深得民心,哪是如今这个太子能比的?”
“嗯,说的也是,也不知道国师说的是真是假,我觉得前太子当这个太子就很好,真不明白这个国师怎么会算出这样的结果来。”
“嘘,你小声一点,当今皇上很信任国师,要是你这话被人听了去,可是要砍头的。”
“嗯,你说的有道理,可是,我还是很想不通嘛,前太子殿下当太子那么多年,也没见他算出太子殿下命带煞星啊,怎么到了今年年初,才算出来呢?如果是这样,当初立太子的时候,就应该算好了啊。”
“嗯,这个就不知道了,皇家的事,还是少议论才好,听说,宫里面,龌蹉的事情多了去了,我们只管好自己的生活就好了,这些事情,咱们可操心不来。”
“话也不能这么说,太子是未来的储君,谁上位当下一任皇帝,可是会关系到咱们百姓的幸福的,所以,还是要关心一下才行。”
“你关心也没有用,还是少惹事吧。”
“哎,说得也是。”
……
在人们小声的议论声中,那一顶黄色的轿撵渐渐远去,抵达宫门。守门的人看到那一顶黄色的轿撵,缓缓把宫门打开。
上官然坐在永和殿内,翘首以盼,不久,黄色的轿撵直接抬进宫门,缓缓往永和殿走去,直到来到殿前,轿撵才缓缓停下来。
一个宫人恭敬地挑开轿撵的帘子,等待着国师下轿,国师缓缓从轿撵中走出,不紧不慢地往永和殿内走去,走到正中央,才对着上官然跪下,恭敬道:“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上官然赶忙站起身,扶起周良宇道:“苏爱卿不必多礼,你一路奔波劳累,赶紧坐下来歇息吧。”
“谢皇上。”周良宇早就习惯了这种待遇,纵然是皇上亲自相扶,他也只是神色淡淡,但是,早早来永和殿等着迎接他的大臣,心中都有些不满,不过,并没有人敢表现出来。
筵席在周良宇落座后开始,周良宇吃着美味的佳肴,听着优美的乐曲,几乎沉醉了。
正当众人沉浸在这种欢乐的气氛中的时候,一个不协调的声音懒懒地想起:“周良宇,你装得倒是挺像的,可惜啊,还是被爷看出来了。”
众人抬头往声音的来源看去,就看到凌言懒懒地倚在永和殿门前,人们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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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揭穿身份(2)
周良宇心中一惊,多少年了,除了那天晚上那个轻功诡异的黑衣人之外,没有人这样叫过他,怎么门前那个公子,竟然对着他叫这个名字,他是怎么知道的?
在座的官员基本上都是认识凌言的,人们对于他突然出现在永和殿,都觉得很是奇怪,而且,刚才他还说了很奇怪的话,因为这里面,没有人叫做周良宇,但是,他似乎在对着国师说话,殿内瞬间陷入寂静。
上官然还没有发话,凌智就着急地道:“言儿,你怎么这么胡闹,没事跑来这里搅和什么,这里可是永和殿,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
凌言看也不看凌智一眼,只是对着上官然道:“我当然知道这里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我来这里,不过是有事情禀告皇上罢了。”
上官然因为凌言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永和殿中的事情,还处于呆愣当中,听到凌言提到他,他面上才恢复平静,他看着凌言,淡淡地道:“不知你有何事要禀报朕,今日是朕设宴为国师接风洗尘的日子,如果你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朕可饶不了你。”
凌言撇撇嘴道:“重要,怎会不重要,重要到你这顿饭吃不下去就是了。”
“那你赶紧报上来吧。”上官然有些好奇地道。
凌言懒懒地换了个站姿,看着上官然,似笑非笑地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是想告诉你,你被人整整骗了二十多年而已。”
凌言话落,殿内一片哇然,群臣都在激烈地讨论着,到底是谁那么大胆,竟然敢欺骗皇上。
周良宇暗叫不妙,上官武眼皮跳了跳,叶崇熙偷偷看了周良宇一眼。
上官然面色一变,沉声道:“你说什么?给我说清楚。”
“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啊,就是你被人骗了二十多年啊,这还不够清楚么?”凌言依旧不以为然地道。
“大胆。”上官然大喝一声,殿内马上安静了,接着,他看着凌言,沉声道,“把话给朕说清楚,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朕治你的罪。”
面对上官然的怒火,凌言不以为然地道:“你急什么,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就问问你身边那位国师,由他来亲口告诉你,他是如何骗你的,你不就知道了么?”
上官然转头看了周良宇一眼,沉声道:“苏爱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要给朕一个交代。”
周良宇假装镇定道:“皇上,微臣听不明白,微臣一直对皇上忠心耿耿,未敢对皇上有半点欺瞒。”
上官然皱了皱眉,看着凌言道:“凌言,这是什么回事,最好把事情说清楚,朕可没有时间听你胡言乱语。”
凌言不理会上官然,直接转头看着周良宇道:“周良宇,你还不自觉承认么?非要逼得我剥下你那一层人皮面具不成?”
周良宇见凌言看着他,他淡淡地道:“这位公子,我看你是认错人了,我是苏静安,不是你说的那个什么周良宇。”
凌言笑了一下,讽刺地道:“啧啧,周良宇,你脸皮到底是有多厚啊,占用我大师兄的脸二十余载,你还嫌享受不够么?”
周良宇继续嘴硬道:“本座听不懂你说什么。”
“本座个屁,你这个对奇门遁甲之术一窍不通的叛徒,也配称本座,大师兄有你这种师弟,叔父收了你这种叛徒,就是人世间最大的悲哀。”
周良宇面色一变,宁逍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徒弟,怎么这个人口口声声说苏静安是他的大师兄?
上官然坐得离周良宇比较近,他注意到了他微变的脸色,心下一紧,故不动声色,任由凌言跟着周良宇对话。
周良宇皱了皱眉,随后对着上官然道:“皇上,微臣不知道何时候得罪了这位公子,使得他找微臣麻烦。”
凌言看周良宇竟然那么能装,于是,他从怀里掏出两个卷轴,缓缓抖开,众人抬眼望去,一个卷轴上画着的,明显是苏静安年轻时候的样子,另一个卷轴上画着的人,人们倒是从来没有见过。
凌言看着周良宇,讽刺道:“周良宇,你看看你年轻时候的样子,你是不是顶着师兄这张脸太久了,连自己的长相都不认得了?”
周良宇没想到凌言竟然有他的画像,他面色变了变,随后又淡定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画本座年轻时候的样子做什么?”
凌言摇摇头,道:“你说错了,这可不是我画的,你长得这么丑,画你我还嫌脏了我的手,这是我师父忍痛画的,他说,让我一定要找到你,把你这个欺师灭祖的叛徒给清理了,为他清理门户呢。”
“我苏静安一向尊师重道,如何会欺师灭祖?你休要胡言。”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要装么?记得去年元宵那个晚上么?你都已经亲口承认你就是周良宇了,如今再来狡辩,还有什么意义?”
“那个黑衣人是你?”周良宇一惊,这句话冲口而出,周良宇话落,殿内又再次喧哗起来,大家心里已经开始相信,凌言说的是真话,一开始,人家还以为凌言是为了上官煜来的,因为国师去年的预言,让上官煜丢了太子之位,如今,听了国师的话,人们心里大致有底了,也许,这件事情真的有猫腻。
上官然锐利的目光,扫向周良宇,仿佛要把他看穿。周良宇接收到上官然的审视,心中恼怒,他看着凌言,恼恨地道:“你这黄毛小儿,简直一派胡言,当真以为本座是好欺的么?”
凌言淡淡地道:“你这个欺名盗世的恶徒,师父说,收了你为徒,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屈辱,他让我把你丢下十八层地狱去,让那些在上层的小鬼践踏你几万年才行。”
周良宇气得恼怒,他旋即飞身而起,伸手就向凌言拍去,凌言轻轻闪开,走到殿门外,那里地方开阔,正好适合动武。
周良宇看一掌没打到凌言,又快速出掌,他想要把凌言拍死,这样,这里没有人是他的对手,而他的易容术又没有人能破解,到时候,他就来个死不承认,任别人如何怀疑,也找不到证据。
他打定注意后,出手更加狠戾,恨不得一掌就把凌言拍死才好。
不知何时,上官煜已经派人,把皇宫团团围了起来,城墙上,站满了手持弓箭的侍卫,侍卫们手里的弓箭,齐齐对着周良宇,只要他敢逃跑,侍卫手中的箭就会离弦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