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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琴摇了摇头。“我们没有士兵。”
星基王不动声色地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如果让你带寡人的子女去你们云部落,你会带吗?”
苏琴无奈地答道。“不会。因为草民不知道怎么回去了。”
“那你怎么出来的?”星基王面色凝重略感不悦。
“草民是出海游玩,意外去到泷国,听闻大王英明,千辛万苦才到鱼川的。”苏琴谨慎地回道。
星基王面色转暖,略作思考后,点头表示认同了,也只有这样的可能才能见到所谓的魂国人。当下拂手,让苏琴退下。苏琴岂是如此容易放弃的人?马上上前一步,作揖行上大礼。
“大王,虽然草民无法带大王的子民去云部落。但是草民愿为大王效犬马之劳。”
星基王耷拉着眼皮,斜了苏琴一眼。“你能为寡人为星国做什么?”
“草民虽不敢说自己学富五车,但草民能为星国的霸业出一份力。”苏琴自信满满地回答。
谁料星基王冷哼一声。“行了,像你这种卖弄口舌的,寡人见多了。全都是一帮空有其表的。寡人累了,你下去吧。”
苏琴的脸由晴转阴,当下行礼退出长安殿,不料,听到星基王轻蔑诋毁的话传来。“想来魂国人也不过如此,趋炎附势的小人罢了,如此才疏学浅还想为星国效力,真是蚍蜉撼大象可笑不自量!”
苏琴的手紧了紧握成拳,这个自以为是的星基王,只简单问问她魂国的情况,便说她才疏学浅。苏琴满腔怒火难发泄,被人损得如此彻底。
时代的剧变就在此时悄然地奏起了序曲。苏琴整个内心里只充满一句话,搞他搞死他,不搞死他星国,她就不是苏琴。而她充满战意地走出长安殿时,与她擦身而过的居禄却是扭头扫了她一眼,然后漠然地往长安殿去觐见星基王,准备进献谏言,一个将赵无寒推向名将边缘的谏言,把姜乐撤职换上赵无寒的谏言。
027 苏琴辞鱼川,星絮留苏仪
苏琴从长安殿回到驿站,面色平静如常,略带笑意的模样让苏仪以为好事将近,忍不住上前带着询问地贺喜道。
“想必主子即将飞黄腾达了。”
谁知苏二竟然哪壶不开偏提哪壶地问苏琴。“大王给你封了个什么官?”
笑意满满的苏大接过话茬。“主子这么厉害,肯定是最大的。”
“大王说我才疏学浅,不够资格为星国效力。”苏琴笑了笑,毫不在意地回答道。
所谓的学识广博,在于产生共鸣,没有共鸣啥都是虚的。苏琴明白这个道理,有趣的是,星基王连一个机会都没有给她,就将她枪毙了,这是她的悲哀更是她的愤怒。然而在家臣的面前,她仍然那么不在意那么漫不经心。
她漫不经心地笑问道。“你们还愿意跟着我混吗?”
“尔等愿意一直追随主子。”三人异口同声,早已练就默契。
苏琴依旧面不改色,心中却冷笑,一切皆为利。她便转开话题。“黑起现在怎样了?”
胖子笑道。“好吃好喝地做了武安君的副将。”
这时有人敲门,苏琴给苏大一个眼色,苏大心领神会地问道。“何人在外?”
“我家主子九公子有请苏先生及苏先生的家臣到府一叙。”
苏大把门打开,见门外站着一个内侍,便恭敬地作揖回问。“请问公公,九公子要我家主子几时去?”
说着,苏大扭头对苏仪使了个眼色,苏仪赶紧从肥胖的腰间摸出一锭银子递到内侍的手中,内侍笑眯眯地掂量下,若无其事地收入怀中回道。
“九公子只说苏先生方便之时,请问苏先生现在方便吗?”
苏大看了下窗外的天色,似乎刚到午时,随后他视线转到苏琴身上,只见苏琴点了点头,便扭头对内侍说:“有劳公公,我家主子随后就到。”
话毕,内侍红光满面的离开。苏二愤懑地讽刺:“狗腿子,小人一个。”
苏琴接过话反问他。“他是小人,那你是君子还是大人?”
苏二被噎得说不出话,只得悻悻地埋怨苏琴。“主子真是的,每次都笑话我。”
哪知苏仪一巴掌肥手拍到苏二的脑袋上。“谁叫你每次说话都不动脑子。”
“不要闹了,准备一下,我们待会儿就去拜访九公子,自从到鱼川一直都没去看他,想必这个不甘寂寞的人怕是不乐意了。”
说着苏琴露出一个幸福的笑,看得众人莫名其妙。知道他与九公子交情甚好,却没想到好成这样,其实一早她就想去看看星絮,只可惜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再加上时刻等候星基王的召见以至于等来了星絮的邀请。
如果说星絮是个小户人家的儿子,那么他现在所居住的府邸当之无愧,可惜的是星絮是一国之君的儿子,而他的府邸却只是一个敞宽的四合院,没有大宅的亭台楼阁,没有花园水池,简单地让人匪夷所思。
苏琴认为这是她见过最寒酸的公子府了,起初她以为这是星絮同学的别院,但是星絮同学亲自将苏琴等人迎进时,就做了介绍。
“这就本公子的府邸,略显寒酸,还请海涵,整个星国都知道本公子不受宠。呵呵!”
见他无所谓的模样,顿时让苏大同情心膨胀,感激涕零。“九公子乃真君子,与主子相交示人于真啊!”
苏琴悄悄地白了他一眼,难得说句话,开口就雷人,实在让人不得不恭维此人的爱心实在博大浩瀚。苏二略带迟疑地望了一眼苏琴还是开口问了。
“既然如此,为何公子不定酒楼?”
星絮只笑不语,猜想也是对苏二有些了解,眼看苏仪却对苏琴一声。“请!别来无恙。”
某种程度上,苏琴明白星絮邀请她真正的目的,只是愿意让感情占据主导地位,潜意识让自己相信他是真心要邀请她的,女人都爱美梦,再强悍的女人都会幻想自己喜欢的人有多么地在乎自己,至于什么是真实,什么虚假,都无所谓,女人要的就是做梦。
可惜往往女人的美梦都不长,美梦很丰腴,现实很骨感。众人围圆桌而落座正厅,星絮的仆人便端上几盘家常小菜,米酒几壶。
“简单备了些薄酒小菜,奈何财路少,只能尽力而为。”
胖子带着探究打量星絮,又扫了一眼脸色不适的苏琴,见她依旧神游太虚地模样,连忙代答。“主子也不喜繁缛。”
星絮了然地点了点,只是眼看苏仪,问道。“苏仪兄可喜欢鱼川?”
苏仪有些惊讶,但见苏琴依旧心思在外的模样,便笑道。“才到鱼川不久,怎谈的上喜欢?怕是要住些日子了解后才能定言,九公子说笑了。”
星絮连忙亲自斟酒敬苏仪。“就是就是,看我糊涂的,还希望苏仪兄多住些日子领略鱼川的魅力。来!苏仪兄喝酒。”
“别折煞苏仪,怎能跟九公子称兄道弟,九公子高抬苏仪了,应该是苏仪敬九公子。”苏仪连忙赔笑举杯。
苏大疑惑地在星絮与苏仪之间来回扫视,最后视线落在沉默不语的苏琴身上。这时一个艳丽的女子颦颦婷婷地摇到星絮的面前,娇声地唤道。
“爷,彩熙说待会就过来,让如鬓先行过来伺候。”
星絮点了点头,只见自称如鬓的女子长得峨眉大眼,唇薄轻巧,高翘的鼻尖上一颗小痣显得她无比可爱,苏琴却不悦地悄悄蹙了下眉,抿嘴浅笑,默不作声地打量如鬓。一身典型的星国贵妇服饰,类似胡服一般显示出此女的姣好身材,苏琴悄悄地扫了一下自己束了的胸,不尽然地瘪了下嘴,再看到如鬓罗裙下袖珍的小脚,苏琴白了一眼,转头望向星絮,心中爱慕突然荡然无存。
早知他虽不受宠,也有妻室,看这样子,却是个侍妾,想必叫彩熙的也应该是侍妾。就在她猜想彩熙的身份时,这个让人望眼欲穿的美女,一身金线绣荷,流苏飘然,头钗紫玉蝴蝶,怀抱琵琶半遮面,莲花步步地走进正厅,侧脸含春地对众人笑了一下,除苏琴与星絮,其他三人皆是一副丢了魂魄的模样。
星絮胸有成竹地看着苏仪,苏琴扫两人一眼,端起酒杯缓缓地灌进喉咙,烧一般的感觉刺激着她的五脏六腑。
“彩熙,给众人舞一曲如何?”
星絮的吩咐让彩熙竟难为情地望着他,星絮的不悦地蹙紧眉,只见彩熙赶紧赔笑。“爷的吩咐,彩熙能不吗?”
苏琴好整以暇地看戏,星絮却唇角一翘。“彩熙乃处子,大伙要见谅。”
一语双关,到底是处子身还是处子秀呢?对于苏琴来说都无所谓,有意思的星絮有意拉拢苏仪,苏琴不是傻子,如此明显,却还是给了她面子,比起赵无寒背后的拉拢,星絮还是很够意思的。当下便对星絮说。
“九公子,再过一日,苏琴将离开鱼川了。”
“主子……”苏仪不解地锁住眉头望着她,怎么在这个时候提起?谁知星絮装傻充愣地反问道。
“是鱼川不好玩吗?”
苏琴扫了强笑抱起琵琶坐在矮凳上的彩熙,再看了一眼苏仪。“那到不是,是有些事情要回鑫琅去处理。”
星絮望着苏仪问苏琴。“那是……”
“苏仪会留在鱼川。就苏大苏二陪我前去,过些日子再回来。”苏琴抿嘴浅笑地回答。星絮要问什么,她怎能不懂。只是她这个决定来得太突然,连苏大苏二都莫名地望着苏仪,而苏仪心中复杂,难以言明何种滋味。
至此,苏仪的命运彻底改变,他将与苏琴两人把“合纵连横”充满血腥地演绎得淋漓尽致
“狐狸需要独自历练了。”苏琴小声地靠近胖子说了那么一句,苏仪感激地望了她一眼,谁知她又悄悄地补充一句,让苏仪一时间不知是喜是悲。
“要记得这份人情债。”
觥筹交错,人生无常。
028 鑫琅莫如是,旧人归附依
兜兜转转,还是要回到鑫琅,起初她瞧不起鑫琅,嫌弃奇国不能挑大梁,如今竟要想从奇国崛起,苏琴一时感概良多,是自己当初好高骛远还是太妄自尊大了?哎!做人还是不能太贪心了,退其求次是也算是识务者。
某种程度来说,苏琴算是把苏仪卖给星絮了。卖的人欢天喜地,被卖的人心甘情愿。即使九公子的财路稀少,一辆豪华马车还是给苏琴准备了,路费给了百金,简直是绰绰有余,疑有交易报酬的成分在其中。
当然,心甘情愿的胖子苏仪带着星絮赐给他的妻室——彩熙,这个在星絮公子府邸弹琵琶的美女,跟在苏琴的屁股后低调地跑前跑后,苏琴感概万千不得不联想到一个词“送瘟神”。同时她还想到一句话,好运不常在。当然这话是对她自己。
彩熙脸上的欢色不管是勉强的还是别的什么,胖子苏仪已经与她再无关联,唯有一件曾经主仆身份的美好外衣下的人情债等着胖子来偿还。
这次的马车应该不会如之前两次那样豆腐渣,毕竟九公子的面子,豆腐渣工程师还是不敢来削。苏琴坐上这辆非豆腐渣工程的豪华马车,从窗口对着胖子挥了挥手,同时也对鱼川挥了挥手。
再见了,星基王!
再见了,鱼川!
当你们把我遗忘的同时便是你们刻骨记得我的时候。
苏琴在心里轻声地对自己说道。面子光鲜,内里狼狈,这就是苏琴目前的写照。
神奇的马车再次崩盘,不得不说苏琴命中似乎与马车相克,这辆非豆腐渣工程的豪华马车,也是一件面子光鲜内里狼狈的东西,经不住苏琴的摇摆折腾,在连续行驶三个多月之后,刚到允国边境,便面目全非外带支离破碎,苏大闷声地牵着马儿领路,四处寻找驿站或是路边正规小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