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皂承又恢复他原有的摸样,从驿站到丰都这一路似乎他都是另外一个人,眼下这个人才是苏琴说熟识的。
“你爱上我关我什么事?”
苏琴侧头反问他,嘴角却不期扫过他的脸,极为意外地看到他眼底流出的情意,顿时要戏谑的话语全部从喉中咽下,轻微吞咽的口水声让皂承也跟着忍不住咽了下口水。然后山雨欲来风满楼地将数个狂吻砸到了苏琴的颈部。
嗯……
迷离的嗓音发出猫咪似的喘气,更是引人入胜。皂承的吻一路而下,从身后抱住她,悄然无息地褪去她的上衣,在她微微轻颤的光滑脊背上落下一片温柔,而胸前的绑带也被他的手指极为灵巧地剥落,那双带着魔力的手抚上苏琴的锁骨滑到她的胸前。
指尖若有若无地挑动揉捏因情欲感染的粉红凸处,换来苏琴一阵又一阵地战栗,皂承一声轻笑让她瞬时迷离的情欲被理智击开。转身就要推开他时,皂承却将嘴唇放到她的耳垂上轻咬低语。
“我第一次为一个人失控……”
不等苏琴开口,他便嘘了一声,舌尖滑过耳廓,再次引得苏琴战栗不止。那双魔力的手挑得她喘气连连,皂承不由地惊叹这个女人的敏感,好笑的眼里竟然停驻了无尽温柔。
悄悄解开的腰带下,随着他的深入,秘境里一片潮湿,他的指尖不知何时已经**上花核,战栗不止的身躯细密地起了一阵鸡皮又瞬间消失。皂承的暗自笑起,还说不想要他,轻微的触碰都能让她这样,那要是……
他很期待,毕竟之前的两人虽然接触多次,却从未出现这样欲望不满的状态。苏琴的内心很复杂,尤其眼下她的思考完全被情欲取代,除了能享受感官上的冲击以外,她竟然什么都不想管不想理会,随着感官上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她内心的空虚竟然节节攀升。
本是被动的她,居然烦躁地将手伸到皂承的腰带。皂承的眼里闪过一丝了然与好笑。
“别急,慢慢来。”
一听这话,苏琴突然羞涩起来,微微轻咬的唇瓣让皂承心疼地吻了又吻。“乖。我是爱你的……”
苏琴的眼里渐渐迷失清明,腾起的欲望展露无遗,突然皂承抽身离开,她软软地倚在桌边,看他慢慢地褪去衣物,她竟无比焦急,刚伸出手便看到曾经她笑话的肿大,当时看起来那么不起眼,如今却让她目瞪口呆,半天回不了神。
“还小吗?”皂承的话让她更加哑口无言。
只见皂承抓住她凝滞的手放到肿胀上,他发出愉悦的一声叹息,苏琴顿时脑袋一片嗡鸣。原来男人也可以这么快乐?此时此刻她的脑袋里星絮不知被扔到何处,唯有欲望的侵蚀让她难耐。
皂承将她抱起轻轻地放在床边,她急切的双眼看着这个男人,顿时不知所措,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只是面对皂承这个花样繁多的男人,她本能地等待。果然,皂承一手掌握她的柔软,一手轻轻掰开她的双腿,舌尖的柔软地撞击着花核。苏琴顿时飘上天空,大脑空白一片。
正当她从天空缓缓落下的时候,猛烈的撞击开始了一下有一下。极为满足的感觉自下腹输送到全身各处,而皂承健硕白皙的身躯竟如同天神那般给予她无尚的恩赐。那张倾国倾城的面容如今竟离她这么近,他的心也第一次让她感觉到,是那么有力又如此温柔。
“我爱你。”
苏琴不语,只是怔怔地望着他的面,伸手抚上他的鼻子他的脸颊,最终化成一片春情落入帷幔里的床上……
皂承抱住她,直到彼此一次又一次累倒下,他才疲惫地沉沉睡去。苏琴此时的理智回来了,看到身边这个吸引她的男人,她愧疚地想起惶惶留在昭阳的星絮,那个人对她的感情是如此真挚,尽管彼此防备,至少他的真心她能感受得到。
于是她复杂的望了一眼睡去的皂承,想抽开搂住她的手,却不期看到这个男人醒来,眼神中带着犀利,却笑意满满地问她。
“亲爱的,你要去哪?”
苏琴有些尴尬略有羞涩,佯装镇定地侧开头。“我……是怕你不好休息。”
皂承一声轻笑。“我会对你负责的,如果你愿意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回去。”
“带我回去?我要是跟你回去了,就没有用处了吧。”苏琴的嘴角上扬,仿佛又回到两人敌对。突然她明白皂承为何跟她说这么往事。敢情利用她作为女人的特点——心软。
顿时后悔不已,为何自己受这个妖孽诱惑,立场如此不坚定。就在她暗自苦恼的时候,敏锐的皂承却一声叹息。
“你还是不相信我。后悔了,对吗?”
不等她回答,只听他似乎自言自语。“被你吸引,无法遏制的吸引,遇上你真的是我的劫数。亲爱的,你真是不明白我的心。”
苏琴不是不相信,也许他是一时兴起,毕竟这个男人早已过了冲动的年龄,有着成熟的魅力,甚至一屋子的美男妾室,即使对他有着极具诱惑的吸引,可她实在没心思去做他其中的一个收藏品。
“我不想做你众多妻妾中的一员,也不屑。”
一听这话,皂承玩世不恭的脸色上有着一丝怒气。“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我为什么都没娶正室?就是要找一个我爱上的女子。”
苏琴不语,也不想多解释,只是两人的关系变得暧昧特殊起来,皂承还是不了解她要的是什么。话不投机半句多。转身背对他赌气地闭上眼,谁知这个男人真的很麻烦,强制将她扳过来,惩罚性地咬住她的唇。
“亲爱的,你是不是嫌我伺候得不周到?”
苏琴翻了个白眼,这个男人真是多变,只好起身欲离开,却见他如同被遗弃的小狗一般,悲戚哀怨地望着她,而手上的力度依旧不减,只好郁闷地靠在他胸前,闭上眼不予理会,就当被狗上了吧。要是皂承知道她的想法,掐死她的心都会有。
这时她才发现这个男人的皮肤真是保养的好,滑腻白皙,微微凸出的胸肌,轮廓清晰,滚圆上翘的臀部,不得不说真的是一妖孽。除了那张脸雌雄难辨以外,周身没有女儿气。正是苏琴喜欢的类型,如果两人的相遇不会那么鸡飞狗跳的话,想必她也会爱上他。
那现在她对他到底是什么心思?苏琴自己也弄不清楚了,身后将她紧紧抱住的皂承却一双疼惜阴郁的眼看向枕边人,苦恼而带着满足地叹了声气。两人相拥而睡,直到皂承的坚硬将苏琴顶醒,她苦恼地拉开点距离,心底只能默默地念叨着错了一次不可再错了。
“苏大人在吗?”
门外响起了声音,苏琴正犹豫要不要回答,却见皂承警醒的眼神,便闷住不吭声,这时,门外叫嚷的人便离开了。
待两人穿好衣物以后,门外再次响起了敲门声,比起之前那次更为迫切,充满了焦急。“苏大人?苏大人你到底在不在?在的话回一声。”
“你等等”说着她便看了一眼皂承,拉开门。
不等她问什么事情,就见那人急匆匆地进门端起水就喝。“苏大人,我是元爽,丰国左令伊的随从,受我家大人之命前来通知大人,国公改变主意了,要与星国结盟。实属情急,还请苏大人谅解。再者,元爽前来一路奔波……”
“不用说了,能理解,你再喝杯,细细说来,为什么国公要改变主意?”苏琴倒了一杯水放到他的手上。
谁知元爽将水喝下以后,马上让苏琴等人赶紧离开,避避风头。苏琴疑惑地望了一眼皂承,只听元爽喊道。
“来不及了……”
080 黑起威丰国,国公定决心
080 黑起威丰国,国公定决心
见过不要脸,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说话比放屁还随便的人,果然强大无比,根据唯物辩证法,说话当放屁的人智商都不高,再次被丰国公这个极品传奇人物给验证了。苏琴很想一巴掌抽到那丫的脸上,问一句,您老小时候是不是被门把脑袋给夹坏了?敢情拿她苏琴开涮是不是?
当然苏琴不能这么做,并且还得把自己当SB使,面对什么样的人得说什么样的话,尤其是面对SB的时候,那是必须的。不然这合纵就要流产了,她可不想把合纵正玩得要风生水起之时,来这么个流产事件,直接扼腕自杀算了。
所以,在元爽说来不及的时候,她便明白了,机会只有一次。“告诉左令伊大人,谢谢他的提醒。因为我们收到消息,星国会攻打丰都,故而来结盟的,此事要尽快禀报左令伊大人,好提前做好准备。”
说完便将石化的元爽推了出去,他才反应赶紧避开眼线回去禀报。
在元爽前脚一走,马上就来人了,一个俊朗的帅气青年身披铠甲,带领了二十来个士兵站在云客来门前,又一次证明了SB的思维就是不同凡响,不愿跟四国结盟就算了,还要把四国同派来的使者给得罪,这丰国公到底怎么想?
俊朗的青年率领三四个士兵准备上楼“请”苏琴,却恰好看到她与皂承从屋内出来。当然太年轻的将领总是狂妄的,即使认出了皂承也一并请走,谁叫同性相斥?均可说百分之九十的男人都嫉妒皂承同时也看不起这个男人,有这么一个机会,自然作为男人的将领也不会放过大好的机会。
“苏大人,皂大人,国公有请,要劳烦两位去做客了。”
苏琴装傻。“国公要请我们去王宫里做客?怎么用囚车?”
果然俊朗青年十分看不起苏琴这类说客,见她这么傻乎乎的,更是不屑。“难道还要请你们坐马车不成?”
“我代表琼、奇、允、饕四国出使贵国,让我坐驷车都是应该的,更别说马车,而你最多一个侍卫统领,即使丰国公要押下我,也不能用囚车。”
这个俊朗的侍卫统领还真是被苏琴说中,一时哑口无言。苏琴顿了顿,接下来的话让他不由地心惊。
“即使我可以不在乎这些形式上的东西,但是我身后的四国比起贵国,请问孰轻孰重?今日贵国一定要四国难堪的话,待到他日,只怕你的责任就大了。”
私下准备囚车想给苏琴这种耍嘴巴皮子的人一个下马威,结果当着丰都民众的面上被扫了全无面子,看起来傻乎乎的苏大使还是不容小觑,起先传她如何口舌伶俐,本事了得,今日看来,自己一个小小的御前侍卫统领真是不能得罪这个人。
莽夫心中的傲慢随着脸面的瓦解,咬牙切齿地吩咐手下去租了一辆平常的马车,准备将苏琴皂承两人“请”到王宫,谁知苏琴没吭声了,而皂承却蹙眉。
“既然是请苏大使,那与我又何干?怎么你们国公连我也要请去王宫吗?”
“国公有令,凡与苏大使相关人等皆请到王宫觐见。”这个小青年依旧昂头不知死活地回道。
皂承顿时媚笑,颠倒众生。“我乃允国太宰,随苏大使到此游玩,却被国公扣下,依照西原各国之间的条例,无罪私扣他国官要,赔偿十座城池,请国公准备十城契约送至普菩。”
小青年傻眼了,敢情这两人都不是好惹的主?突然抓到他的口误。“大人有没有罪,不是我等下人说了算,是由国公说了算,如今国公并未扣押,只是请两位到王宫一叙。”
“这么说来,国公也太不够诚意了,我与苏大人两人无论谁的身份皆比你们高贵,不带驷车就随便弄辆马车把我送到王宫,于四国之尊严何处?”
听到皂承义正言辞的回答,小青年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却不能不让手下回王宫,再次驾着驷车前来。这时苏琴与皂承二人才登上马车前往丰都王宫,苏琴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