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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不要提这个!师兄他结婚了没有?不会还是跟从前一样吧。”
李寻欢眼眸微垂,悠悠道:“他大概……是个一辈子都不会结婚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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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完
命定的牵绊 29
李寻欢眼眸微垂,悠悠道:“他大概是个,一辈子都不会结婚的人。”
一辈子都不会结婚,他的确可能是这样的人。
只是白棠总以为,在未来的某一天会出现一个犹如末日来临时拯救世界的女战士出现在他生活之中,将这匹野马驯服了。
从此过着不劈腿的日子。
大概这种情况,就只存在于白棠的脑中,自己想象。
“那我师父呢?”
李寻欢道:“老爷子还是老当益壮,林如海碰上解决不了的事情,还是只有他出马。”
“二师兄二师兄呢?”
李寻欢弯起双臂,将二师兄转行,三师兄车祸的事情跟她说了一大通。
两人一直说到了天黑。
白棠总算知道,自己这几个月,他们的那些年到底发生了一些什么。
只是心里实在有些难以想象和接受。
她明明只是离开没多久,竟然发生这么多的事情。
“那么……其实我上辈子是这里的祭司颜若?因为跳下黄泉深渊而投胎到了现代?”
李寻欢答道:“显然我跟你是一样。”
白棠一拍脑袋,“那我穿来这里也是有缘由的……我还意味自己就只是被一只恶鬼害死了而穿越。”
“恶鬼?”李寻欢眼眸一眯,“是不是一个看起来像一团黑气,还张着嘴,露出长长獠牙,目光通红的家伙?”
“是啊?师兄告诉你的?”
李寻欢怔了片刻,“不是。只是我在飞机上时,也看到了这样一个东西。”
“你是飞机失事……”
李寻欢道:“前面的人已经背着伞包往下跳了,还没轮到我。但是我看到了那个东西,不认识是什么,不过人都快死了,哪还去管鬼。后来飞机莫名爆炸了。”
白棠咬牙切齿,“那只鬼,什么时候碰上他,我一定要他好看。”
“祭司大人。”
凭空冒出的一个淡漠的女声。
白棠回过头,紫衫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身后。
命定的牵绊 30
白棠回过头,紫衫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身后。
“祭司大人该沐浴了。明日还有其他的仪式。”
白棠愣了愣神,“仪式?”
紫衫答道:“当然是重新归位的仪式。既然祭司大人已经回来,就该重新掌管灵魄宫。”
白棠眉头一紧,倘若这么一来,她是不是就不能下山了。
抬眼看向李寻欢,他也正一脸严肃。
“能不能推迟?”白棠想了想开口道。
紫衫道:“现在世外妖孽横行,只有祭司大人才能重新改变。为什么要推迟?”
“我没有心理准备,我也还不是颜若……你给我一点时间,我暂时消化不了这么多的事情。”
紫衫并未说什么,只道:“既然如此,紫衫不再多说了。祭司大人早些休息。”
“可是……”
紫衫转身消失在夜幕之下的回廊之中。
白棠又回头望向李寻欢,“如果我真的当了祭司,是不是再也不能离开这里?”
李寻欢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白棠的五指互相握在一起,捏得紧紧的。
再也不能离开,意味着再也不能够回到南寰,再也见不到华言?
他活过来之后,白棠甚至一眼都没有见过。
只是莫啸天的做法……到底是不是华言的授意……
白棠有些乱。
不过唯一可确定的,是她根本不想一直在这里。
这里没有任何她想要的东西,也没有任何可以让她留下来的东西。
“李寻欢,我有没有办法……从这里逃出去?”
白棠低声,缓缓。
“逃出去……”
李寻欢本想说,他也不清楚。
他们都是同一天到达这里,甚至路都不熟悉。
但是这么说的话,只能给她带来绝望。
其实只要逃出去,灵魄宫就无法再找到她了。
“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大概有一个人,可能有办法。只是要找那个人帮忙的话,只怕风险也不小。
命定的牵绊 31
山上的夜晚,寒气更重了,一阵阵的凉意。
白棠和李寻欢又原路返回了大殿,找到了灵魄宫的人后,才将她带到了休息的地方。
这里大得就像一个迷宫,里面有数不清的回廊。
难怪在梦里的时候,会觉得不断在走动。
这种真实地行走在梦中的感觉,让白棠觉得有了几分熟悉感。
那双她接着眼睛所看到的东西,终于靠自己看到了。
她并不想睡,呆了一会儿之后,自己又跑了出来,走在不远之处,自己一个人坐在回廊的栏杆上。
“白姐姐,你怎么出来了。”
螺螺一下跳上来,坐在她旁边。
白棠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螺螺,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这样神通广大?”
螺螺眼里有几分散不去的阴霾,“是风清扬让我去拜燕云鹤为师的。”
“那在这期间,你又做了些什么?”
螺螺急忙辩解,“白姐姐,我真的没有做什么。你想想看,我若是有一丝异动,能不被燕云鹤发现吗?”
白棠道:“可你被我发现了。”
“那也是因为,我从燕云鹤那边,到了李寻欢这里,我才能稍稍放松警惕的。”
白棠望着她问道:“风清扬不是要你来玩的吧?”
螺螺面露几分苦笑,“其实我没有害过人,我只是要去拿火烷珠。他是妖精,他进不去。只有人才能进去。”
火烷珠就是风氏的法宝,在望月楼的太后那里。
但是白棠听说,火烷珠其实是在太后体内。
“这么说来,那天在皇宫,其实你是去了望月楼?”
螺螺神情低落,点头道:“是的。可是我没有找到。”
白棠道:“你所有地方都找遍了?”
“都找遍了,还威胁里面那个女人。可那个女人根本就不理我。”
自然是不会理你的。
“为什么你不在清风崖好好呆着,跑到这里来?”白棠话音一沉。
命定的牵绊 32
螺螺平静地说:“因为我终于知道你是谁了。如果没有找到火烷珠,我完成不了任务的话,你大概是我唯一能指望的。”
“什么叫唯一的指望?”
螺螺低着眉头,“风清扬一直在找颜若,他看得比什么都重。如果我能找到颜若的话,也许他不会计较我火烷珠失手的事情。”
“你成功了吗?”
白棠从不知道,自己这么有用。
对所有的人,都这么有用。
螺螺顿了顿,“不知道,可是他还是没有告诉我姐姐在哪里。可我没有办法再进宫了,更加没有办法找到火烷珠了。”
“你的,姐姐?”
白棠淡淡问道。
螺螺犹豫着说,“他抓走了我姐姐,我不得不帮他去找火烷珠。”
白棠缓缓道:“如果你不告诉他,关于我的事情,等到华言复活了,封印解开了,你一样可以重新到皇宫,重新找到火烷珠。那个时候一定比上一次方便得多。”
“我知道啊,可是……可是有些原因,让我不得不如此。”螺螺踟蹰着。
“什么原因?”
她抬起头,看向白棠:“等到华言公子重返宫廷,不知又要多久。我很多年没有见过姐姐,连她的生死都不知。如果下一次我再失败了,便连这一次的机会都没有。”
白棠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听着。
“我该找的地方都找到了,怎么也找不到啊。如果下次再找不到,再来告诉他我知道颜若,他一定会责怪我没有早些告诉他。相对于火烷珠,颜若对他而言更为重要。”
螺螺情绪低落,没有一点之前的没有规矩。
声音显得十分低沉。
“更何况……白姐姐如果能先被风清扬找到,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与为了自己而牺牲你的华言公子比起来,风清扬不是更好吗?”
白棠怔了怔,“你在说什么?”
螺螺道:“我说错了吗?白姐姐,这就是事实啊。”
命定的牵绊 33
螺螺道:“我说错了吗?白姐姐,这就是事实啊。”
“你知道些什么?”她问道。
螺螺坐在她旁边,双腿凌空着。
“我知道得不多,但是白姐姐应该自己也很明白了。为什么你醒过来会在这里,而不是在清风崖。华言公子的所做……毕竟也是有他的苦衷。只是不该这么对你。”
白棠没有说话,安静地坐在旁边。
“其实这些事情,原本我也没有资格说什么。你大可不必相信我的话,反正我说过很多次谎话了,你不相信我,也是情有可原的。”
夜里的凉风从天窗上灌进来,身上的薄衫被风吹得慢慢飘动着。
“螺螺。”
好半天才开了口,“看来你也知道内情啊,一定是燕云鹤告诉你的吧。”
她踟蹰着点头,“师父也参与了这件事情。可惜我再也认不了这个师父了。”
“你先回去吧,我想休息了。”
螺螺忧虑地看了她一眼,从栏杆上跳下来。
“白姐姐,你别想那么多了。”
白棠看起来脸色很差,却没有多说什么。
“不用管我,我困了。”
她也跟着下来,往房间走。
一直走到快要转角之处,白棠停下脚步,再转过身。
她悄悄地跟了上去,动了几下脚步,迅速闪身过去。
如果说螺螺只骗过一次,或者她的苦衷已经没有了,白棠还会勉强相信她的话。
但是现在……从螺螺开口开始,她就根本不会相信她。
她姐姐还没找到,她当然还要继续为风清扬做事。
不要以为坦诚一部分事情,就能够让别人相信自己了。
尤其是,白棠最警惕的人,就是她。
华言的事情,稍微重要一点的都不会告诉燕云鹤。
而在此之前,燕云鹤已经知道了,白棠在怀疑螺螺。
如果燕云鹤没有问题,他就一定更会注意这个徒弟,更不可能将事情告诉她。
螺螺还想装自己是知情人吗?
命定的牵绊 34
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跟着落落出去。
一直到了灵魄宫外,绕过一片稀疏的树林。
她觉得自己走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她来过这里很多次。
这里就是她梦里的地方,梦过很多次。
包括每次在梦里看到华言的时候,也都是在这个地方。
她站在一棵古树的背后,看到那个自己去过很多次的悬崖之处,站着一个颀长的身影。
螺螺正是在跟风清扬说话。
心里就像松了口气一般,至少这更加印证了螺螺的话都不是真的。
清风崖发生的事情,如果这里唯一有知情的,那就只有是黑灵。
她一定要想办法将黑灵救出来。
看到螺螺跟风清扬只说里两句,风清扬就让她离开了。
白棠凝神闭气,小心地退得更隐蔽的地方。
接着这里树枝的阴影,让自己隐藏在一片黑暗之中。
螺螺走了之后,她正想跟着离开。
“颜若。”
声音突然之间就已经出现在自己身后。
白棠停下了脚步,转过身。
“风公子,你的名字,我可听过很多次了。”
白棠露出一点点笑容,看到这个背对着悬崖和月光的人,逆着月光站在面前。
“我应该叫你,白棠,是不是。”
他总算知道自己的名字了,而不是一次又一次对着自己喊颜若。
哪怕这个名字在上一世跟自己有过很多牵绊,但是对白棠而言,也还是陌生。
“是。”白棠扬起脸看向他,“白色的白,海棠的棠。我师父曾经在院子里种了一棵白色的海棠树,我被收养的时候,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