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差远了?”
“老夫理想中这波动说的得分至少是这个数,而这一次才八万二。”王安石双手向众人面前一晃,连连叹气,“差远了,差得太远了!”
王旁看着王安石十个手指,眉一动。
“父亲,你是说十万?”
“至少十万!”王安石叹息,“如今只有八万二,这波动说只比微粒说高那么一点点,为什么?如果波动说是正确的,那绝不可能只比微粒说高一点点,显然这波动说还没有完全接近真正正确的答案,微粒说不对,波动说也不完全对,那光的本性又是什么?”
“如果是秦仙傲,段海峰他们会怎么想?”王安石皱眉思索。
王旁顿时苦笑:“父亲,您要想这个,也不急在一时,还是先和大家说说话,安排一下这次成功的庆贺之事。”
“老师,您得高望重,又是七十高龄摘果,还是这波动说之果,八万二千多分,暂时怕是想清静也清静不了!”邓洵武也连道。
王安石点点头,他也不是不懂世事的人,自然知道自己在武道界的份量,这一次怕是会有不少人前来祝贺,即便是老对手司马光、程颐、吕公著等儒家众门派也会送来大礼,甚至亲自上门。
“那好,老夫也就休息几天,你们去安排一下!”
王安石的新党是可以和司马光的旧党相抗的大党派,尽管如今被旧党压制,可势力依然强大得令人害怕,因此王安石亲自出手,波动说摘果成功,得分高达八万二千五百五十五分的消息也飞一般传向整个武道界。手机用户请访问http://m。piaotian。
第五卷天龙寺第三十四章王半山带来的压力
王安石摘果成功了?
汴梁皇宫紫宸殿内一个个武道界大佬看着高滔滔,陷入死一般的宁静中,很快一个个都看向司马光,司马光目光有些木然。
“按照情报,王介甫于上月十二号即对身边人说起‘他要成功了’,而后仗案疾书。”高滔滔感慨声音响起,“当时他身边人虽然见他在纸上计算长生诀,可并未想到他是在波动说摘果上要成功了,直到七日之后,瞿有丰获得突破,消息传遍天下,王介甫之子前往想告知他这消息,才从王介甫嘴中得知王安石快要成功了。”
“太后!”
韩忠彦看着高滔滔:“王安石摘果成功,除了新学自己外,外人无从得知,这会不会?”
“韩爱卿以为呢?”高滔滔不咸不淡的回了句。
四周一个个沉默。
“师朴,王介甫虽然固持,好大喜功,可是这事还是信得过的,新学既然说他摘果成功,就一定是成功了,此事不用怀疑。”文彦博低沉着声音说道。吕公著也沉声道:“王介甫一生名望来之不易,又是新学的灵魂,无论是王介甫,还是新学都不可能拿这事来作假,只是波动说居然也是正确的?老夫总觉得难以……君实……”
吕公著眼睛瞪大,连上前一步扶住摇摇晃晃的司马光。
“君实,且勿多想。”一个个也连看向司马光,司马光颤拌的手撑在吕公著身上,嘴角一缕缕鲜血流下。
“君实,王介甫虽然不会撒谎,耍小聪明,可这消息传递兴许是有人恶作剧也说不定,毕竟是信鸽传文的。”吕公著连说道。
司马光嘴唇动了动:“无妨,我就是在思索微粒说既然正确,波动说也正确,那这光的本性倒底是个什么样?”
“这事慢慢想。不必急,学问之事急也急不来。”高滔滔温声开口,忽然嘴角露出笑容,提高声音道。“这一次摘果,可出现了一件巧事,可以说是千古以来未有的巧事。”
“巧事?”
一个个连询问:“太后,千古未有的摘果巧事,会是什么?”
高滔滔笑容更甚:“大家可还记得瞿有丰宣布将摘波动说之果的事?说来也凑巧。瞿有丰在波动说摘果上获得突破比王介甫迟了七天,可是结束的时间却是几乎一致。”
“结束时间一致?”
一个个看向高滔滔,司马光也看向高滔滔:“结束时间相同,那岂不是说天地异象……咦?这一次异象是属谁,还是他们摘果之处上空都有异象?”
“这就不能不说王介甫运气好。”高滔滔笑说道,“瞿有丰那边根本没有异象,他自己不知道,摘果成功后在屋子内又是狂笑,又是大声自夸自赞,出来后得知没有异象。脸色都青了,四周诸派英豪嘲笑于他,结果你们猜瞿有丰怎么着?”
“莫非羞愧满面?”
“定然是吐血而倒!可能气昏头了,而后转身进屋将成果给一把火烧了!”一个个笑着猜测着。
“错,你们都错了,瞿有丰不愧是太极社的一代成员,他当场大发其火,将嘲笑他的人给骂了一顿,言下之意,他波动说摘果必然是正确的。”高滔滔笑道。
“这瞿有丰还真是……”
“太极社的成员没一个省油的灯。这瞿有丰很不错。”一个个说着话也不时瞥向司马光,司马光推开吕公著的手,长吸一口气,双目炯炯有神看着高滔滔:“太后。我想知道这波动说摘果的得分是多少!”
四周一静,其实一个个早就想问这个问题,只是怕刺激到司马光,这才没有询问。
高滔滔微一迟疑。
“太后尽管说。”司马光沉声,“无论多高,我司马光都能接受。我司马光不是韩绛韩子华,还不至于真被这点消息就给弄病倒了。”
“瞿有丰将众人骂了一顿后,旁人询问他摘果的波动说得分是多少,他回房计算一会给出的答案是……八万二千五百五十五分。”高滔滔沉声说道。
八万二千五百五十五?
一个个瞪眼,而后反应过来:“太后,你说这分数是瞿有丰给出的,那王介甫呢?王介甫那边的得分难道与瞿有丰的不同?”
“一样!”高滔滔沉声,“王介甫那边算出的得分也是八万二千五百五十五!”
“这么说……”
“比我那微粒说还要高,高出三千来分?”司马光抬起右手捋着胡须,这手在抖。
“哈哈!”吕公著忽然大笑起来。
“晦叔?”
“吕大人?”一个个怪异的看向吕公著,波动说比微粒说足足高了三千五百多分,对大家,尤其是对司马光的微粒说是一个沉重打击,吕公著不安慰司马光也罢,居然……
“波动说比微粒说更加难以摘得长生果,我还以为得分有多高,原来也不过只是高三千分而已。”吕公著哈哈笑道,“两者得分都达八万,这高三千分,根本就等于没高多少!”
文彦博立时反应过来:“没错,这么说光的本性微粒说不正确,波动说也同样不正确,看来,微粒说和波动说都是半斤八两,这光学问题还有得探究。”
……
伊川府邸。
“瞿有丰闹了个笑话?”程颐脸上露出古怪神色。
“父亲,上次微粒说太极社没有造假,这一次会不会是造假的?”程端彦脸上都是笑,低声道,“总不成还有别的人在摘波动说之果,这摘波动说之果的人除了太极社就是王介甫,如果是太极社,那早就传遍天下,显然整个太极社只有瞿有丰一人获得突破,总不成王介甫也获得突破,摘果成功吧?”
“王介甫摘果?”
程颐微微摇头,不是他看不起王安石,程颐与王安石也是老对手,深知王安石才智何等高绝的,可是王安石的年龄太大了。
“嗯?”程颐看向屋外。程端彦连扑出屋外,很快他拿着一小卷纸卷走了进来,“父亲,又来有消息了。”程端彦将纸卷递上。程颐疑惑的捏破蜡封。打了开来,目光一扫,便愣住了。
“是……”
程颐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声音响起:“我们真的……真的小瞧王介甫了,原来瞿有丰波动说摘果之事。确实是摘了,之所以没有异象,是因为王介甫……”程颐几乎颤着将纸条往旁边桌上一放。
“王介甫摘果?”程端彦瞪着眼,连拿过桌上纸卷看了起来,而后嘴都张开,“居然……真的是他,而且这分数是八万二千多分,这不是说……”
大花园中,一身绿丝绸老者眯着眼。
“瞿有丰闹笑话了,可是信誓旦旦。认为自己摘果成功,如果真的是摘果成功,那就是王介甫……”赵挺之摇了摇头,“王介甫的才华天下无双,是我们这一辈的佼佼者,可是如今也是七十多岁的高龄,再加上这波动说之果可不好摘,他能成么?”
赵挺之不看好王安石,并非心里瞧不起王安石,而是深知王安石的能力。
“王安石在摘果上。也就比我强那么一些,嗯?”
“父亲,刚来消息,王介甫波动说摘果成功!”赵明诚递上手的纸条。赵挺之眼睛瞪圆:“你说……王介甫波动说摘果成功?是多少分?得分是多少?是不是八万二千五百五十五?”
“正是这分数!”赵明诚沉声说道。
赵挺之垂下眼皮:“真是他?真是他!居然真的是王介甫……”
王安石以七十以上的高龄。在最为难摘的波动说上,居然力压太极社老成员,抢了瞿有丰的天地异象,摘果成功,而且得分为亘古未有的八万多分。
“波动说还真能成功?而且还是王介甫摘果成功的?”
“秦仙傲这一次真的是在玩,还是内心一早就极为自信。认可波动说是正确的,他摘完微粒说再摘波动说根本不是在玩,只是我们见识不够,才认为他是在胡闹!”
“这王安石,这样都能摘果成功!他的能力,以往老夫并不看重,就算比老夫高一点,也高得有限,怎么可能摘得了?我研究过微粒说的成果,那些东西,以我们来摘,就算给十年,二十年也未必能成,这一次波动说比微粒说得分更高,太极社摘也花时比微粒说更长,应该难度比微粒说更高才是呀!”
“这事若为真,天下出现了两个精怪,王介甫是一个,秦仙傲是一个,能够死认波动说,除了他们不是人的解释外,还能说什么?”
“这一次摘果高达八万二千多分,已经可以肯定一件事,以往被我们遗弃认为是贱学的自然科学才是真正的高价值学问,我们或许真的不知不觉就会进入摘一次果十万的时代,哈哈,老夫能生在这时代,不知是幸运,还是悲哀!”
“王介甫老树发新芽,这绝不是运气,毕竟,运气能让他死拼波动说,却未必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能够亲自摘取。”
以正常推理,微粒说成功,波动说就不可能成功,可是居然成了,按正常推理,王安石的能力和知识结构,不是不可能摘得波动说之果,而是不可能这么快摘得,可现在居然……
震憾!
巨大的震憾冲击一个个武道中的学问家。
这震憾不仅来自与微粒说相对的波动说居然也能摘果,更来自于王安石本人,尤其是像司马光、程颐、苏轼、吕公著、沈括等与王安石同辈,恩怨交织斗了一辈子的人。
“波动说,他王介甫赢了我一次!”司马光坐在轿子里,满脸疲容,“真正的赢了,赢得很痛快,我的微粒说是由太极社摘的果,而他,一切都是自己!可是波动说比微粒说分数高不到哪里去,两者又都不能解释光学上所有理象,都有缺陷,显然都是错的,正确的又在哪里?”
“或许,我不能早早归隐。”吕公著嘴角都是苦涩,“这王介甫呀,还真是不让人安份!”
“王介甫老树发新芽,亲自摘果,我们与他同辈,我苏轼名气一点不下于他,我岂能落后。”苏轼眼中闪现着精光,“一定,我苏轼也定要做出点成绩,免得让后辈笑话,认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