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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的震山煌壁障,把我救了下来!哇真的是太惊险了,我当时还以为是师父你神威天降,后来才现事情根本不是我想的那样,你这个蠢货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救人!话说回来这个人你也认识。”
“咦,是谁?”
何离离盯着他一字一句道:“冬寒玄。”
“什么?!居然是他!”易云大惊失色。
小姑娘顿时捂着脸嘤咛一声:“师父你演得太假了!麻烦你在惊讶的时候嘴巴里不要吃东西好吗!?”
易云委屈道:“冤枉,我哪有演。来来来说说看,他怎么回事?”
何离离本来撅着嘴不想说话,但是耐不住十几天话痨病作实在忍不住,于是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尤其是将自己如何随机应变、临危不乱描述的活灵活现。
而易云也是是不是插几句故作惊讶的话,作为一个聆听者相当的称职,心中却在想着,冬寒玄这家伙该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不过应该不敢,他是知道自己是真传的人,此举说不定真的只是为了示好,既然如此,到时候去回报一下他也是应该的,易云从来不会吝啬对帮助过自己的人展现出足够的善意与利益,哪怕这家伙是个喜欢玩弄计谋的蠢货,但是帮了就是帮了,听何离离说的,当时他完全可以等那个大夏的王爷世子将何离离杀死之后在出其不意偷袭,所以说起来还是欠了他一份人情。
好半晌,终于说完这件事,小姑娘趴在易云肩膀上抹了抹眼泪,表示自己真的是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杀人真的不是自己的本意啊,而且严格意义上说起来人并不是自己杀得!
易云目瞪口呆:“这话谁教你的?”
“当初你说过的啊。”
“蛤?我有吗?我可不是这么没有自知之明的贱人啊!”
“你……呵呵!”
易云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突然指了指房间里面,问道:“话说为什么你醒了,她还没有?”
何离离先是一愣,然后眉飞色舞得意洋洋:“那说起来就话长了,乐正灵她跟我一起在洗剑阁等你出关的时候,我们都在观摩剑阁里刻着的那些剑法心得,不过那些心得我虽然看着毫不费力,她观摩起来极为消耗心神,她每看一次都要累得脸色白,而且居然还不自量力跟我比,她还以为我不知道,其实她每天夜里偷偷爬起来去观摩我都是知道的,我就是不说,让着她而已。”
易云哭笑不得,心道灵儿那丫头虽然出身剑道世家,但是跟这个先天剑炁比谁剑道悟性高确实是踢到铁板了,难怪她看起来脸色那么差。
回到屋中,易云探了探乐正灵的气息,确实是十分微弱,不过观摩剑法心得累到虚脱实际上好处也是有的,想了想,索性在房中放了个小型聚灵阵,这里本就灵气浓郁,在小型聚灵阵的运转下,更是令人呼吸都顺畅起来。
何离离绕着地上被青色灵光层层包裹住的柳轻烟走了几圈,左顾右盼了一下,问道:“师父,你从哪里把轻烟姐姐拐来的?”
她对柳轻烟倒是极为亲热的,当初在云家的时候,柳轻烟对小姑娘也是多番维护,才没让何离离被欺负,正所谓投之以李报之于义,这两人说是情同姐妹也不为过了。
易云倒了杯水润了润吃柴芯果太多有些干涩的嗓子,说道:“当然是在路边捡到的。”
“啊?”
“嘿嘿,以后你们住一起的话,你没什么意见吧?”
何离离眨了眨眼睛:“嗯,我是没什么问题啦,不过师父,你什么时候把她送回乐府啊?”
易云:……刚刚说情同姐妹那个人你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呃,这样,她在乐府饱受欺压,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你别看她当初人摸狗样的,实际上在乐府过得十分不如意,就连住的地方都是草棚,堪称乐府的难民一枚,这次她可能准备离开乐府了,你不准备收留她吗?”机智的易云脑筋一转开始打感情牌。
“天呐,乐府的家伙太没人性了吧!”于是何离离果然上当,顿时爱心泛滥:“师父我知道了,轻烟姐姐他好可怜,就让她和我住一个房间吧。”
易云心中嘿嘿直笑,心道要维护舰队的和平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舰队绑在一起,这个方法果然没错,看何离离原先和乐正灵剑拔弩张恨不得咬对方一口,如今在洗剑阁一起住的久了还不是照样挺和谐的?大被同眠什么的,为时不远啊。
,乐府的家伙太没人性了吧!”于是何离离果然上当,顿时爱心泛滥:“师父我知道了,轻烟姐姐他好可怜,就让她和我住一个房间吧。”
易云心中嘿嘿直笑,心道要维护舰队的和平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舰队绑在一起,这个方法果然没错,看何离离原先和乐正灵剑拔弩张恨不得咬对方一口,如今在洗剑阁一起住的久了还不是照样挺和谐的?大被同眠什么的,为时不远啊。,为时不远啊。8
第一百零八章 选择吧,少年!(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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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水东流大笑,原本对易云的七分信任一下子上升到了十分,不过却看到易云神色为难,不由得心中一惊,问道:“小友这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易云满脸痛心疾,叹了口气:“唉,水谷主,你真是,真是不应该啊。”
水东流莫名其妙:“什么不应该?”
易云惋惜道:“当初我就曾与谷主你说过,晚辈这套锻兵之法,乃是独门绝技,万万不可叫旁人知晓,可是你,你怎么就能泄露出去呢?你身为前辈高人,怎么能够如此言而无信?真是叫人痛心疾啊!”
水东流当即是一拂袖怒道:“绝无此事!老夫从来不曾将此事告知他人半句。”
“哦,原来是我错怪谷主了,也罢。”易云沉吟道,瞥了眼神色变得不安的水梦芸,心中已经有数,却不说破,而是直接将虚空剑拿了出来,交到水东流手上,叹息道:“谷主,你自己看吧。”
水东流眼睛一亮,右手掐了个指诀点在剑柄上,一股淡淡的荧光将虚空剑彻底包裹住,片刻后,他一脸惊喜道:“哈哈,武魂,果然是武魂!云小友,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易云心中其实是在狂笑,却故作摇头叹息:“唉,谷主,你别高兴得太早了,你仔细看看这柄剑有什么问题。”
水东流心头一紧,之前他大喜过望,只顾着感受剑中是否存在武魂,却没有仔细观看这柄剑本身,此刻一瞧之下,顿时是火冒三丈:“居然破坏到如此程度?!里面的符阵几乎毁坏了八成,该死的,是谁干的好事!云小友,你告诉我,我定叫他付出代价!”
易云含蓄:“是我。”
“好,我现在就去杀……呃,云什么?”
“唉~”易云长吁短叹,“所以我之前才问谷主你是否将我的消息泄露出去。你也知道,这等锻兵之法,自然是要消耗极大的心神,非全神贯注难以成功,半月前,我观日出东山,偶有所感,便立地打坐调息,准备一鼓作气为谷主你打造出一柄天阶灵兵,也算是完成了我自己的一个心愿。结果回山途中,却偶然听到传言,说山上有人偶得奇遇,能够制造灵兵。”
水东流奇道:“咦?这是为何,莫非除了你之外,还有别人也有这么一套锻兵之法?”
易云说道:“我也是这般想的,于是好奇心驱使之下,便去打听,结果就听说此人已经炼制出一柄玄阶的灵兵,而且是后山的新晋的真传,我一想之下,这可不就是我自己吗?如此我才以为自己被谷主你出卖了,当时是百感交集,只恨自己大意相信了他人,居然将我的隐秘也泄露出去,唉。”
水东流皱着眉头,终于将目光放到了水梦芸身上,若说还有谁能泄露消息,当天几个人中,也就自己的女儿和前殿的任长老有可能,而和相对老成持重的任长老比起来,自己的女儿还年轻,明显更容易做出这种欠考虑的事情来,见到水梦芸煞白的脸色,水东流闭上眼睛叹了口气,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
水梦芸已经急的快哭了:“爹,我真的没有告诉太多人,我只是和云圣子的未婚妻说了而已啊!”
“芸儿,你实在是太不应该了!”水东流一脸恨铁不成钢。
“咳咳。”易云知道这番敲打也差不多了,看水梦芸也是眼中泪水打转,自己也犯不着跟一个女孩子过不去,差不多就行了,毕竟是来甩锅的,总得演得像一点。
“谷主,罢了,这件事既然已经传出去,我也就认了,你也不必责怪令千金了。”易云悲天悯人,掐了掐身后何离离的小手,叫她千万忍住,一定不要笑,自己这演得辛辛苦苦的可不能被这小丫头漏了馅,不过还好小姑娘很聪明,一点破绽都没有,老实巴交地扮演着一个乖巧的小侍女身份。
水东流神色肃然:“云小友,这件事是我失察,定然会严加责罚小女,给你一个交代。不过,这和灵兵的事情有何关联?”
易云深吸一口气,做回忆不堪回的往事状:“谷主,若有哪日,你心血来潮,自觉能够练出一枚天品丹云级神丹,可会因为外物停下手来?”
“那自然不会!大道有感,其他事情再是如何紧要也抛诸脑后!呃,云小友你的意思是?”
“正是如此了,当时得知自己的秘密被泄露,虽然我是痛心疾,但是观日出之顿悟涌上心头,哪里还忍得住?当然是急切的要去试验一番!于是就生了这件喜忧参半的事情,喜得是,因为心境所致,武魂当真产生,堪称一大奇迹!”
见易云自夸所作所为是奇迹,众人不但不觉得他自大,反而觉得是理所当然,让一件普通的天阶灵器凭空诞生出武魂来,确实是夺天地之造化的大手段。
水东流听到此处,迫不及待问道:“那忧的是什么?”
易云为难地看了他一眼,仿佛是极不想说,但是最终又“拗不过他”,“无奈”地说道:“那件事,毕竟是让我的心境出现了破绽,所以这柄剑在锻炼的过程中出了差错,剑魂暴走肆虐,我竭尽全力才让它稳固下来,这才导致虚空剑破损,同时剑魂也受到波及,几乎陨灭,所以,如你所见……”
“原来如此,我道怎么剑魂如此孱弱!”水东流气得脸色铁青。
而水梦芸也是意识到了自己究竟捅出了多大的篓子,双腿软面色煞白,显然,事情照这么看,若不是因为她把消息泄露出去,这次易云送来的就不是一件几乎是废品的灵器,而是一件真正的武魂级天阶灵兵,对父亲而言,几乎可以让他从天榜二十七直接进入前二十。
可这一切,却因为自己的一句告密,就全部毁了。水梦芸眼眶红,内心委屈无比,有苦难言,听起来好像是自己的错,可是人家真的只有告诉言灵雨一个人,明明把事情传播出去的是她们啦!呜呜呜……
她很清楚父亲水东流此刻究竟有多愤怒,心中就更是万般委屈难以言说,当真是楚楚可怜。
易云看在眼里,心道差不多了,已经成功把自己用坏虚空剑的责任推给一个可怜的无辜少女了,明明是因为诞生的方式诡异所以缺失一部分的武魂,也被冠以“陨灭了一半”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