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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姑娘!在下自问与你并无仇怨,可否告诉我,是何人指使你的?为什么,要对她下手?”
易云紧紧盯着胭脂,话说到后面几句,眼中已经杀机毕露。
“这……”胭脂面露难色,却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能识破自己的手段,只是,之前收到幕后那人的传音,她虽然不解其意,却无法说出来,于是说道:“公子恐怕误解了,妾身所奏之曲虽然确实有振奋心神的效用,却并非控魂八音,况且妾身对令师妹也并无恶意,公子若是非要误会什么,妾身也无可奉告。”
冯远觉得差不多了,迅速附和道:“阁下,你听到了,此事纯属意外,要怪只能怪她自己……呃。”他原本想说怪对方学艺不精,想了想憋了回去。
“快走吧,别闹事!若是再敢对我们的客人如此不敬,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望月楼,可不是由你撒野的地方。”
他话一落下,周围三十多个修为已经到了凝元三层入微境界的武道修行者同时应了一声,踏前一步,将他们二人包围,气机外放,顿时一股强烈的压迫感向中间的易云笼罩而去,虽不出手,但是威胁之意尽露。
此刻楼中喝酒之人,见此都是摇头叹气,都觉得望月楼这个架势摆出来,那坐轮椅的男子也只能就这么算了,总不可能明知吃亏还要硬上,一场好戏也就到头了。
三楼两人,冬寒玄脸上惊愕无比,心中懊恼,这小子怎么就去得罪了望月楼呢?对于拉拢易云的热情突然冷了下来,显而易见,若是跟易云为伍,那就是公然跟望月楼唱反调,他目前还不想平白招惹这等势力,可是易云这样的打手又舍不得放弃,一时间心中取舍不定。
他边上的羽飞白则是饶有兴致的看着下方,眼中居然兴奋异常,喃喃自语:“宗门有史以来最弱的杂役,加上史上最弱的……呵呵,却不知道,你会不会让我失望呢?”
……
面对三十几个人的威压,易云面不改色,心中已经不断盘算着,若是当真打起来,该如何对付?
对方实力最高的便是那个侍卫头领,凝元七层,其余人都是凝元三层,但是,既然人多……
易云左手抱着何离离,右手紧握成拳,心中已经有了打算,突然手心一热,却是何离离勉强握住他的手,声音微弱地说道:“师父,算了,我们,回去吧?”
“不要怕。”易云看着她,露出一丝只有她能明白的微笑,心中却想起当日离家启程时,对父亲聊的话,于是捏了捏何离离的小手,轻声说道:“离离,师父向你保证,从今以后,只有我们欺负别人,再不会有别人能欺负我们!”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灭他满门!
“嗯,师父,我相信你,我们现在,回去吗?”重伤之余的小姑娘有些担心,大约是只想着快点逃跑。
“喂!”作为一个侍卫头子,冯远觉得有些不耐烦了,心道真是鸟大了什么林子都有,今天自己这可算是给足了面子了,若是往常,就算遇到不开眼的人,在楼里闹起来,也就是出来摆个场面,人很自觉的就散了。
可今天呢,这小子好死不死的,怎么还不走?难不成他还不服气不成?
不就是打伤了一个开灵期的小废物?怎么了?还想闹事不成!
若非因为不想给东家招麻烦,就凭他之前动手伤了楼里请来的清倌人,他们早就弄死这小子了!
他这会儿看易云还是没反应,手中握着剑鞘一晃,发出“铮”的一声清鸣,“我警告你,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数到三,你再不走,这事儿可就没这么容易算了!”
冯远说完好一会儿,却发现易云还是低头看着他怀中的女子,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一个开灵期的杂役罢了,就是当真死了,他又想怎样?于是他竖起一根手指,拖长了声音大声道:“一!”
易云摸着何离离的脸说道:“怎么可以就这么走了呢,为师说话算话,既然说过从今天起再没人能欺负我们,自然,也包括现在!”
“师父……”何离离眼眶中泪水打转,担心地拉了拉易云的手,小手柔若无骨,当真是全身气力都在刚才被那诡异的琴音所控制,消耗殆尽。
“二~!”侍卫首领已经怒不可遏了。
“小傻瓜,你就这么信不过我?呐,被自己最喜欢的徒弟瞧不起,可真是一件头痛的事情啊。”易云根本无视了对方。
“可是,他们人多。”
“放心,师父会保护好你的。”
少女看着易云眼中那一抹名为愤怒与自信的神采,终于点了点头,虚弱地靠在他怀里,眼睛却倔强地望向前方,那个带着丑恶嘴脸叫嚣着的人!
“三!”
侍卫头领拳头紧握,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小子,你真想找死嘛!”
“呛!”他手一挥,手下一大群人已经踏前几步,向中间的易云与何离离二人逼去。
一伤一残,两个人形如一体,面对了整个世界!
“师父……”何离离有些紧张地抱着易云的腰,努力把身子往他怀里挨,似乎还是有些害怕的样子。
易云骄傲地抬起头来,望着那群嚣张的侍卫,那眼神,傲慢,无礼,霸道至极,几乎是完全蔑视了他们。
“别说我没给你们机会,我允许你们一起上。”
侍卫们傻眼了。
他说什么?让他们一起上?见过嚣张的,没见过这么嚣张的!
“小子,别太过分了!”侍卫纷纷怒吼起来,这家伙简直太目中无人了。
“哼,一群乌合之众,我也不为难你们。只要你们能接下我一击,我便当众道歉,并且还赔偿全部损失,如何?!”
全场哗然,两边楼阁上原本觉得无聊的人都震惊的看了下来,议论纷纷。
“不会吧,他说什么?”
“一个人打对方全部?”
“疯了吧!”
“没看错的话,他也才凝元期吧?”
“是啊,三十多个入微修士,别说他一个凝元的,就算是化虚期,一击?小宗师巅峰能做到吗?”
怎么可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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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圣剑使的禁咒咏唱!(求收藏求推荐)
“一个人……打对方一群嘛?呵呵,越来越期待了啊。”羽飞白笑着饮尽一杯,突然对冬寒玄问道:“寒玄兄,一会儿云兄若是不敌,你帮不帮?”
“这……”冬寒玄神色纠结,虽然想要拉拢云逸,可是他却得罪了望月楼,这让他着实是为难,为了一个人去得罪背后有圣子的望月楼?
“呵呵。”羽飞白看到冬寒玄的表情,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冬寒玄脸一红,说道:“若是对方欺人太甚,自然还是要帮的。”
言外之意很明显了,自然是希望易云多些自知之明了,羽飞白却不再多言,眼中燃起来兴奋的光芒。
万众瞩目下,听着细碎的议论声音,易云露出一抹邪笑,看上去诡异无比。
嚣张?
人多?
了不起吗?
就让你们知道,云爷这一生,最不怕的,就是群战!没有最嚣张,只有更嚣张!
就在众人忙着对他的嚣张言论秀惊讶之时,他手中一抹淡淡的金色火焰却在所有人都没注意到的情况下,悄悄地潜入地下,并且顺着地板缓缓蔓延,在这方近二十丈方圆的舞台上潜伏。
“混蛋!”那名为冯远的侍卫头领大怒,“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老大,我已经忍不住了!”
“太目中无人了,弄死他!”
“慢着,别急。”冯远挥手阻止一群剑拔弩张的手下,讥讽道:“接下一招?哼!我给你这个机会!只是等下跪地求饶的时候,希望你还记得这会儿自己的愚蠢模样!”
看着这群侍卫叫嚣,易云计谋得逞似得一笑,混元离火不要本钱一般疯狂朝地下灌注,再争取那么一丝时间,便能彻底完成“埋伏”,他微微低头轻轻说道:“抱紧我。”
“嗯。”何离离努力将自己缩在易云怀里,眼睛却一转不转的盯着前方那群凶神恶煞的侍卫。
易云空出双手,在整座望月楼内所有人震惊的眼神中,缓缓的举了起来,闭上双眼,口中念念有词,缓缓吟唱:
“游离在天地间的火之精灵啊!”
“听从,吾之召唤吧!!!”
“什么?!”
“哗!”
话一出口,全场哗然!唯有易云一个人的声音回响在这楼中!
“九幽冥界的炼狱之炎,无边大地的燎原之火!烧尽一切善恶混沌之神火啊,让一切事物尘归尘,土归土!颓废的世界迎来终焉,无知之人必将毁灭!”
“盛者必衰是为天理,神明既定的不可回避的宿业,多么丑陋啊,生命堆积成堆,蠕动,散播疾病!繁衍增殖是多么的怪异,我不承认它,我不理解它!我的愿望只是一片炙热的世界,我的愿望是美丽的火之领域,我的愿望是埋葬万物的封闭世界,我的愿望是禁锢一切!燃烧!毁灭!停止!”
“逝者终将湮灭,而吾,终将称王!”
“永恒的火焰啊,那是无上之威严!永恒的光明啊,那是绝对的审判!永恒的……”
看着易云不断高声颂唱,周围隐约有淡淡的灵气开始环绕在其身周,犹如一个巨大的漏斗,非常的酷炫!
众人惊呆了,别说是边上各个房间里的看客了,便是之前早就提着剑嗷嗷叫着准备冲上来将他乱刀砍死的侍卫们也惊呆了。
这……
这他妈是在干嘛?
台上有人见多识广,惊呼道:“我知道了!吟唱系术法,传说中的禁咒!北蛮长生天教流传过来的道技,借助冥冥中的所谓神力,威力绝强!”
其他人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难怪,原来是禁咒!”
“怪不得敢夸下如此海口!不过话说回来,神力是什么东西?”
“当真是有几把刷子,不过,望月楼的人会看着他将禁咒念完嘛?”
“是我我就打断他,让这小子念完还得了?”
“切,就你那点出息,他们刚才可是夸下海口了,吟唱术法又如何,莫非这么多人,还能一招全给打崩了?”
“就是!只是……有点奇怪啊?”有人略感疑惑。
“嗯?”
“啊?”
“啥?”
“哪里奇怪?”
“你们不觉得,他吟唱的……有点久了吗?咦,你们这是什么表情?”
旁人:……
之前那被易云“夸赞”过的熊烈猛地一拍桌子:“好好看戏,就你他娘的话多!”
这众人议论声越来越大,与易云的咏唱声交织在一起,显得无比诡异而玄妙,冯远满脸惊异看着易云,若非之前夸口说了要接下这一招,他早就忍不住提前动手了,他可不曾想过易云还会这个本事!
他也不是毫无见识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