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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繁星一愣,拍着大腿哈哈大笑起来。如花啊,竟然起这么一个极品的名字,笑死她了,受不了了。
如花意外的看着繁星,见她笑的打跌,容颜绝美,神情生动,有些走神。姑奶奶美的像仙人一般,竟也会失态么?可这样子感觉真是与人亲近不少啊。
繁星边笑边喘气,指着他道:“谁给你哈哈……起的名哈哈哈……名字啊?”
如花这才从繁星的相貌里回了神,羞红了脸,结结巴巴道:“管、管家起……起的。”
繁星想起了那个胖嘟嘟的管家,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让他下去:“不要你侍候,离远点。”
如花有些失望,不情愿的下去了。
繁星坐在浴桶里冼着澡,手摸着心脏前的那个伤痕,心里沉思着。莫说,这身体的恢复能力还真是好,竟是没留疤,只有一点浅色痕迹。拜堂那一晚,明明有什么记忆从脑子里闪过,却是抓不着,这三日没有半点感觉。难道说是原主没死吗?如果让她融合了原来的记忆还好,怕就怕形成了独立的人格,到时候与她争身体,那可怎么办?看来,有空得问一下老师清楚不清楚关于巫术灵魂这一方面的事。
洗完澡,用毛巾擦完身子,拿起里衣正要穿,一抬头间猛然看到屏风后探出一张脑袋来,正双眼冒光的盯着她看。
繁星懵了一下,脑子有短暂的空白,一时没有明白过来,然后才懂了!
娘的,她这次真被个男人看光了!
心火一下子就起来了,快速的穿过衣服,两步向外走,看着那个已经向门外跑的小厮大喊道:“你给我站住!”
见对方不停反而跑的快了,繁星拔腿就追了上去,拉着他的袖子转到他的正面一看,正是那个如花,心里气就不打一处来,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气愤的嘲他吼:“谁让你偷看我的?”骂着不解气,朝着他的腿上又是一脚。
如花实在没有想到繁星一个女人会动手打他一个男人,被打的愣住了,直到腿上挨了一脚才回了神,捂着脸眼神躲闪道:“奴才是想看……想看姑奶奶有什么需要的。”
他要是不出声,繁星踢上两脚也就自认倒霉了,他一犟嘴反倒是惹的繁星更火了,于是拳脚相加,边打边骂:“偷看女人洗澡,你要不要脸啊?不是让你走远了么!我要找人不要叫啊!这样偷偷摸摸的,想女人想疯了?你是要我在府里随便给你配一个还是将你拉出去卖到烟花之地去啊?”繁星心里正火着,骂出嘴里的话也就不好听了,惹来了院子里其它人的观看。
她真没有想到,在古代竟然也有这么大胆彪悍的男人!
这话骂的是极重的,如花脸上抹不住,一边躲着一边哭,心里觉得羞愧,却也是个胆大的,反驳道:“我不就是想看你要不要侍候,你用得着如此么?”
“侍候你娘个腿!你想怎么侍候,啊?我早说了不要了你还来,给我犟嘴,如此不听主子话,也是该打!”繁星一脚踢到他腿上,又在打了一拳,看他一直没动手反击,想到这里到底是女尊,这才解了气住了手。
如花心里正觉得羞耻,繁星那“怎么侍候”一出口,他就觉得脸上烧的火辣辣,仿佛周围的人都用鄙夷的目光看他,脸上挂不住,就向着一旁的柱子撞去。
旁边几人原本还不屑于如花,见他要寻死,虽然鄙夷,几个人还是连忙拉住了,开口劝着,看繁星的目光带着不赞同。再怎么做错了,怎么能亲自动手打男人呢?!
不就是被偷看了么,你一个女人,还能吃亏了不成!
繁星被大家看的心里窝火,对,亲手打男人是失了身份,可她心里气啊!这里是女尊没错,可她从小没受被男人看光了不生气的教育!地球上男人被陌生女人看光了还会火呢,更何况她是女人!再说了,就算地球上华人移了民也不可能立刻改了脑子里所受的中华文化教育而变得和居住地居民一样的思维和处事方式,更别说她这“移民”可跨的远了!
可是在这些人眼里,她的确是不吃亏的。看着那个假意要寻死的人,好像受欺负的是他一样,恼怒的对着众人厉声道:“你们放开他,让他去撞!想要寻死,没人挡着!反正死了也不是我害的!”一点动静就寻死觅活的,还是她的成成好,从来不会这样!
众人看她眼里有着强烈的厌恶,浑身一股严厉的冷气,竟是害怕的都松了手。
如花本来就是做做势的,这下一看没人拉,总不可能真的去死,捂着脸哭着跑了。
繁星“呸”了一声,还是不解气,一想起这次不同于上次只看到了上身,就极为的火大,踢了一脚旁边的桌子,坐在一边生闷气。
如花跑了回去,想着他偷看繁星洗澡,谭思成定是要处罚他,不由有些害怕,再一想没脸见人了,找了一条白布出来裁了,想寻死又不敢,却是被他母亲闻声寻来给撞见,见儿子脸上有伤,当下又惊又怒,忙问情况。
如花一个男子,自然不敢说实情,吱吱唔唔的讲了,只说被繁星打了。
这如花的母亲是谭府里管家手下的一个一等管事,儿子被打,那还了得!?当下叫了大夫,怒气冲冲的就向着谭思成的院子里去了!
☆、038:那男人tou看我洗澡
说起来,这人要是被谭思成打了,如花母亲可不会这样冲动,可繁星在谭府里的人看来,虽然是名满天下的隐龙先生的,可是住在谭府,可不是上门的?如花母亲仗着自己在府里有几分威信,又是府里的老人了,儿子平白被打,自然要去兴师问罪了!
谭思成正在书房里忙,就听外间有人问话,让进来了,如愿问他怎么回事。
“公子,不好了,你快去看,姑奶奶她将如花给打了,他闹着寻死呢!现在回去路管事那里,还不知道怎么着呢!”一个十岁的传话小厮着急的道。
谭思成一愣,连忙起身。
“半会儿不见,真会惹事啊!”如愿抚额哀叹道。他看了一眼来回话的小厮,十岁不大不小,能将话说的这样清晰,是个可造之才。心里这样想着,快速跟着谭思成向琼花园里走。
等谭思成回了园子里,见繁星一脸的恼怒,坐在那里生闷气,那表情极为生动,不知怎的,竟然想发笑。他走过去,拍拍她的肩问:“谁惹你生气了,嗯?说出来,我帮你报仇。”
繁星还没来得及回答,就有人来报说路管事求见,她一听,刚降下的火气就升起来了,“蹭”的站起来,就向着门外走去,要去偏厅那里。她倒是要看看,谁养出来了那样的好儿子!
谭思成意外的一挑眉,这连他都不理了?生这么大的气?
繁星来到偏厅里,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恭敬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等她与谭思成坐好后,竟是“嗵”的一声跪在了地上,哭诉道:“小的教子无方,不知道小儿怎的做错了事,竟是被姑奶奶打骂的要去寻死,这可怎么了得啊!就算没有做错事主子想撒气,任是打个半死也应该忍着,哪有这样闹着寻死的?岂不是抹了主子的面子!?小儿无状,被主子打骂就要寻死觅活,我这个做母亲的也脸上无光,还请主子赐一条白绫与他,早早了解了的干净!我这个做母亲的没有教好儿子,也请主子降罪!”
这话是说的生动诚恳,繁星却是气的不行!
她不知道如花是不是家生子,可是像这种名为侍子的大小厮,一般父母都是给府里卖了死契的,孩子都是知根底的,所以才会将之提到重要的位置上,如果只是卖给府里几年十几年,是不可能将人放到重要位置上的,这个如花想来十成十的是家生子。
虽说以这禹国的律法,主子是有权力和资格处死下人,但是听听这管事说的话,摆明了的态度就是她儿子没错她有错!真要处死了,这样处事不公,以后还怎么服人?她就是知道她儿子不会被处死,才说这样的话。明明就是她儿子的错,还这样逼迫她!
谭思成眼睛微眯,出了事不好好的弄清楚处理了去,却是仗着在府里资格老就对他拿乔,这侯府里的下人真是越来越像样子了。
“想来姑奶奶不会无缘无故就打骂人,如花定是做了错事,既然如此,那我就赐他一条白绫。”谭思成淡淡的的道,话一出口,厅里的人都意外极了。尤其是路管事,吃惊的瞪大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她的主子,什么时候这么不讲理了?
这下子,路管事心慌了!
自然是要再说些什么为儿子求情的,可是刚刚她话已经出了口,一时之间倒是开不了口。
繁星也是极意外的。
她想着以谭思成理智的性子,是不可能一上来就逼问她,认定了是她的错,定会先弄清了事情再做决定,她是想依他的决定看看在他心里她到底占了几分重,却是没想到他竟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偏向了她。
繁星脸上露出明媚的笑意,一手越过椅间的小几拉住谭思成的袖子,只觉心里有些甜蜜,高兴的道:“成成,你真好。”然后她又转过头,对着跪在地上的人拉下脸,冷哼道,“就你儿子那货色,死了我也不解恨。”
这话骂的难听,路管事脸色发白,心里将繁星恨了个要死。
谭思成暗暗皱眉,他怎么没发现,他这妻主的性子如此张扬,该是见好就收的!如不是知道路管事定会求情,她这话一出口,他可就难做人极了,总不可能真处死,可出尔反尔,有损他的威信。算了,以后慢慢教,他本是想着,以她那聪明劲儿,该是她来求情才是最好的结果。
他刚才那样说,虽是为了维护她,也存了试试她性子的意思,她这样,他就是想让她以后在府里横行无忌,也说服不了自己啊!
繁星见将路管事气着了,才拉着谭思成的袖子道,恳求道:“成成,咱们不跟这种人一般见识,要是死了个人还得再买,买来还得再调教,可不得花上几十个大钱,多划不来的啊!”
谭思成嘴角忍不住露出了笑意,原来是他误会了,这种先贬再扬,倒是比直接求情好的多。他就说嘛,星星是有分寸的,就是孩子气了些。
几十个大钱?
路管事怕是有气也出不得了吧?
路管事心里真是生气,一般买一个小厮,可不是十两银子左右?她一个养大的儿子在她眼里,竟然连半两银子都不值?!太欺负人了!不过看在繁星求了情的份上,路管事也不计较了,眼巴巴的看着谭思成,等他决定。
“既然你求情了,我自是要允的。你倒是说说,发生了什么事?”谭思成面色温和,看向繁星。
“谢主子!”路管事连忙磕了个头,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别看主子是个男子,可真是厉害,想来经此一事,府里的老人怕是没有一个在做事时敢以老资格相挟了。
繁星一被关心,顿时心里就有些小小的委屈,所有人都认为她是不吃亏的,只有她自己认为自己吃亏,真是有苦说不出啊!因着这里是女尊,她也不像刚才那样气了,可是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她被个男人看光了,还真是说不出口。刚刚打如花那一会儿,实在是气着了,忘记收口了。
繁星倾身过去,对着谭思成附耳小声道:“那男人偷看我洗澡,太不要脸!”想了想这里是女尊,被丈夫知道了也没什么,又带了点火气接口道,“看光了!”女尊还是有女尊的好处啊!这话说出口,却是没半点顾虑,不担心丈夫嫌弃!
谭思成听后脸色一变,心里升起一股怒意。他隐约猜到是这一类的事情,没想到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