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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绝对绝对不承认,她不是害怕丢了性命而是害怕被人当做“生病”而逼着喝苦苦的中药!
绝不承认怕喝药!
不,这是压根就没有的事儿!
此时应是半夜,街上静悄悄的一片,繁星不辨方向,只好顺着一个地方走去。约走了一个小时,终于到了城墙处。再走几分钟找到城门,她小心的避过守卫,在远处一屋角下和衣窝坐着睡了。等城门打开时,听到动静的她醒了过来,于是,携了至少价值三四亿人民币的东西,顺利的出了城门。
她不知这一走,搅乱朝堂一片。
更不知这一走,遭遇此生之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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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她们的胸都不大!
繁星出了城门,蹲在一边观察着过往的车辆。
现代有出租车,古代也有这一类的行业,不然没车没马的人,去个地方不可能走着去。
她在观察了好一阵后,蔫蔫的得出了一个结论:这里的民风真开放,女人都有出来驾车的!
悻悻的站起身,伸手拦住了一个空着的无顶骡车,从袖子里掏了五个铜钱出来,递了过去,直接指了指前方,坐了上去。
“五文钱,你这里要去寺里?这多了一文。”车妇望着微低着头的繁星问。
繁星听不懂她说什么,见她不走,以为不够,又拿了五文钱扔她手里。她不知道这里的铜钱与人民币的兑换比例是多少,记得以前看小说时好像说是一文钱等于一元还是五毛钱的,出租车都是五元起步,应该够了!
“十文钱,这是要去江边坐船?”车妇奇怪的看着繁星,这人怎么怪怪的,一句话也不答?莫不是个哑巴?可哑巴应该也能听懂人话啊,难道是聋子?可就算聋哑也应该会比划啊,难道……是个白痴?
繁星见这车妇怪异的看着她,虽然不懂她说什么,神情却是看得出来,这人莫不是以为她脑子有病?她恼怒的用手在车驾上一拍,甩手让她走,先离开这里再说。
车妇见她生气,也不再问,有钱赚就行,驾起车就走。
到了江边,繁星下了车观察了下,找了家像是载客的大船,交了根据观察所得与别人同样的钱,被人领到了一个房间里,别人说什么就只管点头就行。
等人一走,她立刻关上房门,从怀里掏出了装玉坠的小包,想找出一个想办法换钱去。她找到的银子也不多,现在都花去了一半,要想办法了。结果一细看时,傻眼了!
就算当时屋子里光线有些暗,为什么她没有发现这东西上有像是印记的东西?
繁星不信,打开其它的包裹一看,果然见无论是梳子、腰坠、手链、项链,还是那些玉冠带钩等其它东西,在极不显眼处都有一个一样的像是文字的图案,想来应该是那王府的标志了!
窝火的是,连同银票上,都用朱印盖了同样的标志!
如果这样,只要东西一脱手,以原主身边人的本事,怕是也能追着这东西找到她吧?!
那她还跑个屁呀!
除非,她想办法将那标志磨去。
可是她连话都不会说,什么人也不认识,工具也没有,完全的孤立无援,要弄也得人熟地熟时再弄。
倒是那个项链手链的珠子可以拆开,除过有印记的,其它的单个拿去卖,可是那东西都是极品,她对这个世界不了解,万一要是全国只几家或是只此一家有这好货,那她不是向枪头上撞么!
所以说,东西不能卖出,她是守着金山银山不能用!
一下从巨富变成穷光蛋,繁星郁闷了,这时窗外传来浆手们不明显的吆喝声,起船了,她却像是被定住身子一样,呆了!
就算听不懂喊什么,但是听了那么些声音,她终于能分清:那是女人的声音!
女人啊!
呜呜呜,怎么会这样,她竟然女尊了!
她这才意识到,在王府里时,来“看望”她的几乎都是女人而不是男人!只是她们的胸都不大,又是秋天,穿的比较厚一点遮住了,加上她们的面容比起中国的女人稍微冷硬深邃了一点,又穿的是中国古代式的男装,再加上她们的声音都很中性,她才错将女人全当成了男人!
不对,至少最后来的那个黑衣劲装女人胸很明显,她没认错!
她当时还想着,这种像是搞情报工作的人,是不分男女的。
同样的原因,不只家里搞错,连街上和江边的女人她也错认成了男人!
但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所见的少数几个男人,都穿女人的衣服,而且面部轮廓长的也柔和,个子也一般,害她把他们都当成了女人!
女人不像女人,男人不像男人。
女人像男人,男人像女人。
这什么世道啊!
这下好了,她看女人都英姿飒爽了,看男人都娘娘腔了。
还好无论男人女人,都是中性的美,不然无论见了男人还是女人,她怕是都得吐了。
郁闷过后,繁星收拾起哀怜,想着今后的路。
首先,她第一个要学会的,就是这里的语言。
没文化很可怕,不懂人话更可怕!
于是,她每日饭时坐在船上餐厅的角落里,注意着别人说话,配合着他们的表情,二十多天下来,也琢磨出了“你”、“我”、“来了”、“吃什么”、“结帐”、“多少”、“铜板”等十几个简单的字与词。
这一日,船到了目的地,繁星跟着众人下了船,叫了辆车,拿黛青在手心里画了个墓碑,那车妇一看,以为眼前这个面污的是个哑巴,就问她:“这是要去墓地?城西还是城南?”
繁星只听她说“是”怎么的,就再没懂,不过也大约猜出来是问哪一块,不由指了指城北。
“城北?城北什么时候有墓地,我怎么不知道?”车妇奇怪的问她。
繁星只听懂了“什么”与“我”,然后屁都不懂,猜着可能城北没墓地,心里窝火听不懂,却是笑着一拍脑袋,表示自己搞错了,指了指城南。
她在心里暗恼,要是这次再没猜对,她就要撞墙了。
车妇笑了:“我就说么,是去城南吧,上车吧。”
繁星看她那意思也懂了,上了车,去了城南的墓地,让车妇远远的候着,找了个地方,将有标志的东西都埋了起来。
她现在连话都不会说,也不知道会遇到些什么事情,这值钱的东西放在她身上太不安全了,万一弄丢了,被人拿去当了也有可能让王府的人找到她,存钱庄里她又与人交流不了,又觉得不保险。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在墓地里找个地方埋了比较好。这地方,来的人少,不容易被发现。
等回了城里,繁星问她车夫:“多少?”钱。
那车夫回答:“三十二文。”
繁星也没听懂多少,就拿了最后一小绽约莫半两的碎银子给她,想着让她找。
那车妇一看是个大钱,她不够找,又看繁星像是有点问题的样子,就少找了她五十三文。
繁星拿了钱转身就走。
“白痴。”那车夫见文舒竟是不察,低低的骂了一句。
要是放平时,谁要是敢让繁星这样吃亏,早痛批了人家一顿,更何况让人骂了!可惜她是有听到却是没听懂,也就走了。
站大街上,繁星想了一下,得找个人多的地方学说话,于是早上去了卖菜的市场再去卖饭的地方,中午和下午都去茶楼,三日下来,钱都被她花光了。
她也不急,在热闹的街上瞄好了一个看着没多大权势又钱包很鼓的人,顺了人家的荷包,找了个安静的巷子打开一看,估摸着有七八两重,得意的揣在袖子里就向外走,结果快在巷口时被人撞倒在地,气得她用汉语大骂:“没长眼睛……”
说到这里,忽然间意识到什么,一摸袖口,得,钱真被人顺了!
靠,黑吃黑啊!
刚一站起,就有五六个身壮的女人围了过来,一个脸长的盯着繁星不怀好意:“好小子,连我们看上的人也敢先下手,本事啊!”
为首的一个面恶的打量了繁星一眼,伸手捏住下巴:“你真以为穿一身女装就是女人了啊!?啧啧啧,长的还真是秀气啊!”说着,就要去摸她的脸。
在繁星的眼里,这里的男女除了用胸部和个子来区别外,还真没半点办法区别了!
可是在对方这些土生土长的人眼里,女人与男人的区别可就大了!繁星虽然善于化装,将自己的美貌遮住,但是表面上清秀的相貌还是很动人的。女人一摸她的皮肤,就更加肯定了她是个男子而非女人。
繁星虽然听不懂说什么,也知道这些人来意不善,她从来就不是一个爱吃亏的,只觉被一个女人调戏心里很是反感,一手拨掉女人的手,怒视着她。
女人一愣,变了脸色,气道:“小巡子,给我打!别以为是男人爷就会手软了!”
“住手!”正在此时,一道微带严厉的声音突然从上方传来,清和的音色中带着冷冽的气息,不是多高的的语调,却是夹着不容人质疑的威严。
底下众人一惊,皆抬头看去,繁星也跟着看去。
这一望,她的人生,至此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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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穿男装的都是女人啊!
高墙上站着两个男子。
左边一个缎带束发,面容俊美,目秀眉清的脸上神色微怒,低头看着下方,一身清简的团花纹蓝衫穿在身上极显雅致,腰间坠一绣梅花图案的绵质荷包,很是漂亮。
右边一个一看就是主子,头上戴着束发用的嵌翡翠银冠,身上穿着滚云纹湖蓝边的月白色广袖绸面长衫,身后披着的是滚白色貂皮边的同色披风,腰间一指宽的同色腰带,腰带当中是纯白玉螭纹三连环带扣,左边腰间挂着透雕的鱼戏莲间翡翠佩,脚蹬月白色水纹锦面厚底靴,身形纤长、体形清瘦,望在眼里,端的是临风玉树、俊逸清华,从下仰视上去,更是矜贵天然、气度翩翩。
眼里似有雾气,还未看清相貌,繁星只觉容光玉脂,姿逸无双,一股逼人的风华扑面而来。
她浑身一颤,呆在了原地。
莫歆……
莫歆莫歆!
是你么?你也觉得我一个人在异世孤寂,所以来陪我了?
下边的几人一看后,早也是呆了呆,见是两个容貌英俊的女子,当头面恶的那个认得其中一个,面色一变,似有惧意,讪笑着向巷口退,口里告着饶:“谭公子,不不不,谭小姐,这个……好说好说,我这就走,这就走!”说着,竟是不顾同伴,拔腿而逃。
其他几个人一见头领都吓得逃了,虽然不认识,却知道是个厉害的,也跟着一哄而散,四下而逃。
“哪里跑,我家小姐东西还来!”左边穿蓝衫的喝了一声,追着那个面恶的而去,瞬间就走了个没影。
谭思成见底下的人虽穿着普通的女装,却是面容清秀、身形瘦弱、个子不高,一看就知是男子,再加之那眼泪汪汪的的样子,带着悲伤,竟是让他心里软了几分。不知怎的,他虽觉这男子面貌平常,却有一股引人注目的气质。
他从墙上跳了下去,姿态优雅至极,站在了繁星面前,清朗的声音里带着七分柔和,笑着道:“好了,不害怕了,以后出门小心一点。”说着,拍了拍繁星的肩。
繁星此时已经回了神来,用衣袖一擦眼泪,看清谭思成的相貌,眸如泼墨,鼻若悬胆,唇似新樱,虽是同样的容貌精绝、世所难见,却已大不相同,不是那个会凤眼上挑的男子。同样发如墨染,却是鬓若刀裁,不是那个奔跑间短发飞扬的男子。同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