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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这期间知道了那个组织的强大,不是她所能对抗的,以她的能力,根本报不了仇,反而会为老头子惹来麻烦,只好咬牙将恨意忍了。
上学期间,她没有住校。老头子对她比小时候更加的严厉,不会在她没完成任务时将她脱光了衣服扔在外边,而是会将四五个甚至更多的灌了迷药与春药的男人脱光了扔到她房间里。要将那些个如同吃了兴奋剂的男人一个个打爬下又不能重伤,实在是有些累人的。为了保护自己的清白,她在各种类似的压力下快速成长为老头子满意的继承人,很多时间她都用来学习“专业知识”,所以就算她再聪明,学习上也只能用上三分心,考试一般在前十名,从来都没有进过前三,这成绩在老头子嘴里,也就是凑凑合合过的去。
她花了八年的时间,才将人生里的那一抹痛深藏至心底深处。后来想想,她终于明白老头子舍得让她浪费时间去上学的用意,不过是想让她在正常的环境里平复那六年的记忆对她造成的影响。
毕业以后,她认识了莫歆,一个会凤眼上挑的男子,他容貌俊美精绝,世所难见,浊世风华迷人眼。她想了好长时间,才找出了“容光玉脂,姿逸无双”这八个字来形容他。最最主要的是:他是个对她极温柔的男人。他身上那份独一无二的友善,让她从三岁以后在除了万俟以外的人身上体会到了被关爱的温暖,所以她无法自拔的爱上了。
接着,那个不知怎么知道、逼走她和母亲出繁家门的男人找到了她,忏悔着祈求她回去。
她回去了,然后问出了当年的事情,再暗中调查,把那个陷害她母亲的男人与两个医生整的身败名裂后,找了人来,亲眼看着人将他们三人与当年陷害她母亲的那个女人活活给剐了!男人剐死,女人做成人棍,卖去了太平洋的欢乐岛当观赏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没有亲自动手,万俟说,姐姐,你的手,是用来鉴定文物的……
可是,还没有等她考取到文物鉴定师的资格证书,就已经来了这里。
地上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雪,脚下一滑,她整个人就向下摔了下去。
繁星撑着身子要起来,却是突然躺倒在了地面上。
其实她能不摔倒的,只是她想活的像个平常人。
没有人知道她多么渴望平凡的生活,向往碌碌无为的日子。
所以,尽管心里对父亲有着极大的怨气和恨意,她还是住进了繁大董事长的家里,成为了别人艳羡的千金小姐。那个男人,到底是她亲生的父亲,也能给她一个她所渴望的正常人的生活。
这一辈子,她想、努力的……活出一个“人”的样子来。
只是莫歆呀,我这辈子,怕是都不能明白你接近我的目的了……
你不知道,自成年以后,我手上经手的文物越来越多,有时候淘了宝贝转手一卖,就赚了几万几十万,如果与老头子去盗墓,就是成千万上亿的赚,虽然钱大多数都落在了老头子的手里,虽然她比不得繁大董事长的身家,可二十三岁的她,早已是身价过千万的人啊!
我难道,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愿意给你母亲移植骨髓的人?你找的什么破借口!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母亲的病情?为什么隐瞒我?我就不值得你信任么?就算你不知道我的底细,我见到的那女人五个月大的肚子是怎么回事?我不会像我母亲那样遇事无能为力,被人陷害的有口无言,我调查过了,那个女人是真的怀孕了,你们在一起的时候,离你母亲发病还有好几个月吧?
你个垃圾!
雪花落在脸上,很快就融化了,湿湿凉凉的。
阴暗苍茫的天空,大雪飞扬,瞬间就在地面上显得极小的人儿身上落了薄薄一层。
浩星隐站在院子门口,看着那个躺在他院门前的女子,一小会儿不见动静,以为出了事,心下有些慌,忙跑了过去:“……”到口要叫出的“无月”在看到她睁眼的那一刻给咽进了肚子里。
“你到我院门前来,就是要躺在地上睡觉的么?”浩星隐低头看着繁星,淡淡的道。他心里有些激动,有些欣喜。自从十日前她毒解了以后,他这几天都没有见过她。
“小气鬼。”繁星瞄了他一眼,翻了个身,侧着身子躺着。她用手揉了揉肿痛的眼睛,揩去眼角的泪水,快速的平复自己的情绪。
浩星隐被堵的一咽。不就是说了她一句么,怎么变成他小气了?他很小气么?
繁星用手指划着地面上的一层雪,指头的温度消融了触碰到的落雪,白皙的指尖染了一些污泥。夜无月也是个悲催的主,被自己心爱的男人背叛。她不能为自己做什么,却可以替她放下这一段情。
不就是不理朝政么?她正不想理,也没那个能力理呢!
听身后没动静,转过头仰看着,见浩星隐一脸郁结,叹着起身。这单纯的娃子,不过就说了一句,他怎么就认真了呢?
“师兄!”一起身,平静的面庞立刻换上明媚的笑容。妈妈的遗言里说,要快乐,她一直在很努力很努力的去做,哪怕再不开心,只要笑了,笑的多了,心情也会跟着好起来。
她打量浩星隐一身玉白色的衣衫,兴奋的夸道,“啊,师兄,你穿这一身衣服真好看!”
浩星隐猛的脸一红,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繁星倒是怔住了。不就是夸了他一句么,不置于吧?往日里不是清清冷冷如天山之巅的雪莲么,怎么看着一副不入尘世的样子,经不住一句夸啊?她后边还有好多句话准备着呢!
随后一想,在隐龙居相处的那一段日子里,两人并没有太多的交集,她也从来没有这样夸过人,这个师兄原来是个又单纯又害羞又脸皮薄的。唉,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不然在婚前可以好好的调戏一番。
“怎么睡在地上了?”浩星隐看着繁星身上沾了一层薄薄的雪,忍不住伸手去拍。
谭思成忙完之后,回了屋子却是没有见繁星人,下人说往这边来了,他就跟了过来。
远远的看到浩星隐那像是不好意思的样子,再见他给繁星拍身上的雪,心里就有了一股怒气。
繁星还没有发现谭思成,也不觉得别人帮她拍雪有什么,向着浩星隐住着的院子里走去:“师兄啊,老师说你无论解毒还是制毒,手段都是极高明的,我心里很佩服啊。”
“没有。”浩星隐低着头小声道,跟在了繁星身后。
“师兄真是好涵养,其实你用不着谦虚的。”繁星注意浩星隐的神色,发现还是跟他来直的好,就直接道,“我想跟师兄学解毒和制毒,不知道一个月十两银子够不够做束脩?”十两银子,放现代,可是万元左右。听起来是挺高的,其实对于独家绝学来说,这么点钱根本就不够。
“够了。”浩星隐应完,却觉得不对,连忙道,“我不要你银子的,我都住你家。”
谭思成已经离两人很近了,只有二十多步的距离,见着茫茫大雪里两人竟是向着院子里走去,突然生出了一种自己是个多余的这种感觉来。心里只觉气闷,酸酸的不是滋味,干脆不追了,站在原地叫道:“星星!”
繁星正在吃惊于浩星隐的好骗,一听声音,转过头一看,笑着向谭思成走去:“成成,你忙完了。”
谭思成心里这才好受了很多,也起步向着她走去:“你怎么来了这里?刚摔倒了吗?我怎么看你躺在地上?”
“不小心,不要紧的。”繁星笑着牵起他的手,“我正在让师兄教我解毒术呢,他真好,一下子就答应我了!”
谭思成单手整理了一下繁星的衣服:“是吗?师兄的解毒术可不一般,不是想学就能学会的,他愿意教你,我们可要好好的谢谢她。”
说完,他才牵着繁星的手,转头看着浩星隐:“我前几日里得了几株少见的草药,明日里就让人送来给师兄。”
浩星隐看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心里一阵低落,再见繁星与谭思成之间相处时那种自然和亲密,心里一阵发苦。这两人都是相貌绝美非常之人,站在一起珠联璧合,就像一对玉人儿似的,相配到了极致。
“不用的,她是我师妹,教她怎么能要钱呢?”浩星隐缓声道,清冷的声音在雪天里听来带着莫名的凉意。只觉得这东西他要是一收,就离繁星更远了。
“要的要的,师兄教我会很辛苦呢,莫不是嫌我笨,不愿好好教我才推辞?”繁星立刻接口,笑的灿烂。心里却是暗叫,啊,公老虎,用这么大的手劲,捏的疼死她了。她都说了,还捏她!
浩星隐看繁星开口,又极为热情,不像是与他生疏的样子,便点头应下了。
“师兄,我们还没有吃晚饭,就不进去了。”谭思成笑容亲切,对着浩星隐点了点头,转身就向回走。
不进去?怕是没有想着要进去吧?
浩星隐袖子里的手紧紧的捏了起来。
走了十多步,谭思成突然站住,看着繁星道:“你背我回去。”
繁星讶异的看着谭思成,有点不相信自己听到的。他……他说什么?说让她背他回去?
天啊,她可是个女人啊,让她一个女人背他一个男人回去!
好吧,这里是女尊,女人背男人天经地义,可是他是个会武功的男人,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而且他还比她还高十几厘米,竟然让她背他回去!?
“背不背!我走不动了!”谭思成黑着脸,冷声问,觉得自己是在无理取闹了。
“背!这么美的相公,求之不得呢!”繁星摸了一下谭思成的脸调戏了一下,走到前边去半蹲下身,双手向后一张。
这下放谭思成意外了。旁边还有外人呢,她竟然答应了。没有要面子,只是宠着他。
看着繁星的比一般人单薄的身子,不由有些担心。她能背得动他么?要是累着了怎么办?可是要是不让背,不是显得他反复无常么?
不过,繁星能迁就他,谭思成心里却是极甜蜜的。
他爬在繁星的背上,想着繁星要是背不动,他就下来。
繁星的手贴住谭思成的腿,猛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嗯,一百斤左右,完全可以的!
谭思成爬在繁星的背上,心时突然吃了蜜一样的甜。
浩星隐就看着两人在他几丈外做着会让人非议的事情,心凉到了深井里。
虽然这是在忠侯府,可是里里外外住了几百口人,大小院子一幢接一幢,就算是夫妻,也没有见过亲密成如此的。
两人到了琼花园门口,门竟然是关着的,园子里传来玩闹的声音,繁星踢了一脚门,大喊道:“爷爷的,谁将门给关了,给姑奶奶我开门!”
守门的汉子听到繁星的声音带着火气,忙将门给开了,看了面前的情景吃了一惊,一时竟是忘记了解释。
下午里初下了雪,天正在黑,园子是有七八个小厮在玩闹,见繁星背着谭思成进来,惊了一下,立时慌忙迎了上来,七嘴八舌的问:“公子,你怎么了,不要紧吧?”
谭思成一被问起,想着要是现在下来会被小厮们笑话,只好赖在繁星身上,只是有些脸红。
繁星感觉到谭思成的气息一滞,然后有些微的粗重了起来,笑着骂道:“都给姑奶奶滚开,你家公子没事,不过是扭了脚。”
谭思成伸手在繁星身前掐了一下,繁星嘶了一声,背着人快速的向着主屋跑去。
女尊的男人,真是不可理喻!她明明是为他解围的!
进了屋,谭思成立刻从繁星背上下来,关心的看着她。
繁星大口大口的喘气,玉白的脸上微红,粉面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