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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要去何地见面,也没想去打探的意思,两人,还是自此陌路吧!
皇上要是知道有人惦念她老公,还不得把她给宰了?
此时,谭思成正在客栈房间里等繁星。
茶水都喝了两壶,也不见人,又一次着急了起来。
这时,敲门声响声,谭思成一听节奏知是白绶,立刻过去开门,可是看到她身后的人时,他愣了。
来人面目坚毅,身形高大,壮实的身材包裹在一身铁红色的紧身绸面棉衣长衫中,浑身带着经过战场上的杀伐才能历练出来的森肃冷凝,自然散发出来的戾气有如实质,只看一眼就能让人从心底感受到压迫。
敖广?
她怎么来了?
敖广深深的看了谭思成一眼,数年不见,他变的比以前更美了。她也不说话,径自进了屋,看了一下房间里的环境,因为住的是两楼,屋子里烧不了地热,只有两个火炉,立刻皱了皱眉。
她走到了床边,摸了摸被褥,并不是很柔软,心里就为谭思成不值,他那样金贵的身子,怎么能睡这样糟蹋的地方?目光有些思索的看着揭了被单的床,怎么就揭了?
谭思成心里有些着急。昨天情况有些紧,并没有来得及准备元帕,早上起来后他叠了被子,见着床单上有两人的落红,就将之揭了,拿剪刀剪了下来。那可是他清白的证明,不能随意将之处置了,只是有些血迹从床单渗入到了褥子上,他就将床单叠了盖在了上边。这要是被她发现他昨日之前还是处子,可不得闹起来!
谭思成站在桌边,提起茶壶倒着茶,平淡的语气里透着些微的生疏:“客栈简陋,只有一般的青茶,不知大将军可否看得上?”上前挡住她的视线,这种遮掩的行为以敖广的精明一定会引起她的怀疑,她反而要弄个清楚。转移她的注意力,比这要强得多。
敖广收回目光,不满的看过去,大步走到桌边坐下,一双冷肃的眼盯着谭思成:“数年未见,你就这种态度?连笑都不会给一个?!”
“将军想买笑,怕是来错地方了。”谭思成平着一张脸,轻轻的开口,语气不急不缓,不热情也不冰寒,却是极为的淡漠。
“你!”敖广不善言辞,听了谭思成的话不知如何反驳,气极的指着他,对着那张脸,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只能愤愤的坐下,端起茶杯大灌了一口。
这一来,无人说话,房间里安静下来,有些沉寂的味道。
“将军将军,你就不能像以前一样,叫我广姐姐?”敖广找着话,说出心里的想法。原以为忠侯府如今这个样子,他对她的态度能好些,没想到还是那样!
“以前少不更事,如今已经长大了,女男有别。”谭思成站在桌边,低着头,目光注视着桌子底下的火炉。
敖广一口气提在喉咙里吐不出,十分的难受。谁都知道,他请她帮忙是干什么,也都知道,她从小就爱慕他,让她帮忙,她定是要他的。他既然送了帖子入府,那心里自然明白,都快成为她的人了,还女男有别!
狗屁的女男有别!
敖广心里明白,却是反驳不得,直好直接道:“你说你明日过来,既然都是要来求我,时间早晚又有什么关系?你莫不是以为,将你那骄傲的自尊撑到最后,就有人会救了忠侯府了?!”
这语气说的强硬,话里带着讽刺,谭思成一听心里就不舒服:“说了明日就是明日,我今日还不需要你帮忙!”他知蚁人门势力大,可到底是江湖组织,虽说无所不能,可他不认为能对抗皇权,也不敢将话说满,说半点都用不着她。
“你!”敖广冷目一眯,气的瞪了谭思成一眼,她的冷静理智到了他面前就变低,很容易就被他惹生气。他怎么还是那么骄傲!不能对她服点软?就算是明日,那也要求她,这算什么态度!他就是仗着她爱他,才敢如此!
她一伸手,强硬的拉着谭思成坐下,也不想跟他绕弯子,反正总是绕不过他,握起了他的手道:“你装什么装,我们心里都明白!你若嫁我为夫,我就帮你在皇上面前说话,保你忠侯府满门性命。”
这么直接!谭思成与白绶虽知她性子,却还是一愣。
白绶心里是又喜又痛又酸又苦,谭思成快速的将手从敖广手里抽了出来,在衣服上擦了擦,微怒道:“将军,我已经嫁人了,请你放尊重一点!”
敖广眼里看着他的动作耳里听着他的话,愕然的瞪大眼,不相信的望着谭思成,有一股火气在胸口里积聚,冲天而起,她猛然一拍桌子,怒声问:“那你递帖子什么意思?你莫不是以为这么大的事你说一声我就会巴巴的跑去帮你了?我都不嫌弃你嫁过人不是完壁之身了你还待怎样?成过亲又怎样?!就你那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妻主我手下里的任何一个小将过去都能单手捏死她,她除了去明月轩侍候女人这点价值外还能干什么?成了亲直接和离不就是了?她敢说什么我一掌拍死她!”
人在愤怒的时候,心里的想法基本都会脱口而出,敖广只是不善言辞,不是没想法,她自己觉得,她能不计前嫌,已经很宽容很大度了,所以谭思成的态度让她倍觉愤怒委屈。
谭思成知道她前边说的是对的,只是后边就越说越难听了,心里生气,忍不住讽笑一声;“一掌拍死她?你还真没那个胆!”她以为,蚁人门的人是吃素的么?
“我……”敖广一想起繁星是隐龙先生的,就算真敢杀了她心里也是不安的。谁知道那个废物在先生的心里到底有多少重量,要是那女人一气之下入了朝堂对付她,甚至针对起王爷来,王爷一生气,她还真会吃不了兜着走。
她平生最看不起无用之人,此次却被一个无用之人的身份逼的起了忌惮之心,当下气的一掌拍碎了面前的桌子,怒吼道:“一句话,你到底跟不跟我?”
她的话音还没完全落下去,门被人一脚“碰”的踹开,却听从外传来一声愤怒的大呵:“敖广,谁给你的狗胆,本王的的男人也敢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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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魔女姜沐离出场,虽然她在本书只是个不重要的配角,不过还是请大家记住她!左右师兄命运的女人,呃,女孩来了!
☆、075:这个男人是我的!
繁星来时,在客栈外边,坐的马车前停了一辆马车,挡住了她的去处,只好等前边的车过去了才下了车。进客栈时,她才发现白绶带着从车上下来的人上了楼。三人可能都是太过认真,都没有发现她在身后跟着。
她快走到门口时,原本守在门外的人见着了她,一时瞪大眼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头随着她的走动直愣愣的转了九十度。
繁星起了恶作剧,冷眯着眼不善的扫了那个随从一眼,那人顿时吓得跳了起来,张大嘴正要呼喊,却是一把捂住了嘴巴,避瘟疫似的让开了。
她心里觉得好笑,就担搁了这一眼的功夫,伸出去敲门的手就顿住了,因为她听到了房间里传来说话声,一个女人竟然让她的成成给她笑!
鬼使神差的站在了门口,越听越生气,最后气愤的实在忍不住了。这趁着谭府有危险,一个个的都来打她丈夫的主意,如今这世道,小三一个个的都这么猖狂!
这敖广,不过是前主手下的一个将领,如今竟然都欺的她头上来了!
繁星气的一脚踹开门,大声吼呵,房间里的人惊了一跳,全都转过了身去,看见了来人是繁星,瞪大了眼,集体呆滞,一个比一个石化,反应不过来。
敖广是真惊住了,繁星出现在她这里她本就十分的意外,可让她吃惊的是,这个从小就认识的谭思成,竟然是认识王爷的,更让她想不到的是谭思成什么时候成了她的顶头上司淮南王的男人了?
可是不管如何,她相信繁星说的话。
抢顶头上司的男人是什么概念?
抢一个做事果决、手段厉害到让人惧怕的上司的男人是什么概念?
那么如果这个上司,手里刚好有自己的把柄,那又是怎样一种让人惊恐惧慌的事?!
那那那那那,如果这个上司刚好听见她这个想抢她男人的下属骂她废物、骂她只能以色事人,并且说自己能一掌拍死她……
这世上有没有比敖广更囧更悲催的人?
敖广他从来没有想到,那个无情无心性格冷僻怪异的淮南王,竟然会喜欢上一个男人,而且这男人,还是已经她娶到手的夫……
敖广并不知道淮南王已经娶了亲,可是她知道谭思成嫁了人,知道他嫁的那个人是个相貌绝美的人,而谭思成并没有与其它女人有过太多的交集,能被繁星说成是“本王的男人”,见过淮南王一次真容的她,很快就联想到了事实上去。
所以,她石化了。
若说敖广是惊骇的,那么谭思成就是震愕的。
敢将敖广这样骂的人,真的没有几个的。可是,他的星星,那个昨夜刚与他翻云覆雨的女人说:连本王的男人也敢抢!
这样彪悍的一句话,实在是太震憾人心了!
这是他的星星么?
是他那个看似脾气很大很扭其实并没有多少脾气的妻主么?
那个今日里早上对他说她是蚁人门门主的家伙,中午里竟然对他说出了一个更大更让人吃惊的消息!
本王?
哪个王?
朝堂里有哪个王是这样年轻的?
想起繁星出现的时间刚好是淮南王失踪的那断时间,答案就自动的冒了出来。
除了是淮南王还能是哪个王!
无论是蚁人门门主还是淮南王,这两个身份只要提出来任意一个,都够世人争相结交拉拢,而这两个身份要是汇聚到了一个人的身上,要是被世人知道,那将会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
怎么会!
那个冷默阴沉的淮南王,怎么可能是他的妻主?
那个嗜酒如命的淮南王,怎么可能是他的妻主?!
那个权倾朝野的淮南王,怎么可能是他的妻主!
星星如果是淮南王,那她这样貌美,又权势极盛,她的容貌应该早被人传的天下皆知了啊!
她真的是?
他那个笑容灿烂神色飞扬性子直纯的妻主,竟然是手握权势名满天下遥不可及的淮南王!
事实太过难以置信,谭思成也石化了。
要说起来,两人还算是好的,因为白绶直接脑袋当机了。
繁星进来的那一刻,她真是呆了。
这个惹祸的女人,敖广是谁,是八部尚书见着了都要巴结讨好的人,她是活的不耐烦了还是想找死,竟然连淮南王手下第一大将也敢骂!她以为她是谁啊!
可是还没有等她的怒气从心底升起来,就感受到身边敖广的气息变了,变成了惊慌,于是,她的脑袋“轰”的一声,没了思考的余地。
以敖广的脾气,被人这样骂,哪里还能忍得了?!
可是,忠侯府里被池城人称为“废物”的姑奶奶,她不但骂了,更是将之给吓着了!
以敖广那天大地大就我大的性子,这世上能让她服了的人,怕也就是皇上、淮南王、隐龙先生了!
所以说……
所以说!
所以说,繁星口里的本王就是淮南王了!因为朝堂里没听说哪个王爷外出,就只有一个淮南王失踪了!
繁星,她竟然是淮南王夜无月?!
她她她、那个她眼里靠男人吃白饭、靠着男人装纨绔、一无文采、二无武功、只有一张女生男相的脸、被几乎全池城的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