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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自己侍候自己了起来。
为此惹来一些被侍候惯了的人的不满,吵闹了起来。
女眷这边还好,男眷这边就闹的有些厉害了起来,只有三五姨婆的家眷相对来说安静一些。
旁边和一边牢里的人都在说着“患难见人心”等一类的风凉话,听得有感触的人更是心酸。
如今都这步境地了还闹,三姨婆气不过,让各人喝止各人的家眷,这才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六堂姨给三姨婆捶腿,九堂姨给她捏肩,都很是孝顺,五堂姨跟她坐在一块,十一堂姨也在孝顺她,三堂姨在她们附近坐着,四姨婆和其它的几个堂姨,谭家里这些中心人物都自动的转在了一起。
“娘,你说,成儿如今在哪里,他有办法么?”九堂姨小声问。
三姨婆看了一眼昏暗的房间,摇了摇头。外边的事情,如何得知?她今日里似乎感受到了成儿的目光,可是不知皇上到底有没有捉拿他,也不敢看过去,怕惹了人注意,对他不好。
“哼,他一个男子,要是有办法就好喽!”十二堂姨在一旁冷言道,话里带着讽刺的意味,极为的不屑。
这话一出,惹来了众怒,大家还指望着谭思成有办法,救她们出去,谁也不想听到不吉利的话,四姨婆甩手就给了十二堂姨一个耳光,气着就要去打她。
二堂姨虽然也生气,到底不怎么指望谭思成,忙出声劝阻:“四姨,十二不过是最小的一个,你何必这么跟她生气?就当童言无忌了。”
四姨婆只是害怕谭思成真有办法了,要是听到这话不救她出去了,被女儿带累了不好,这一打下去,听人劝后就收了手,却是生气的骂道:“都十八岁的人了,还童言无忌!”
“唉!”二堂姨长叹一声,“这要是当初,咱们忠侯府的人要是女子当家,怕是要经这好的多了。”她这一说完,也没见人应,一片冷静,没人应和,觉得脸上挂不住,就点人名,“老三,你说句话啊!”
谭隐末脸上现出了一抹鄙视,冷哼一声转过头去。她虽然一直想做府主,想继承忠侯府的爵位,想要在府里得到别人的认可和支持,可是对这个二堂姐,她虽然拉拢她,却是看不起她。后来,偶然在五姨那里知道了一些,就知到她今生是没这个希望了。
“哎,老三你这里什么意思?我这可是为你说话呢!”二堂姨见谭隐末不理她,就在一边说教起来,一大串的话下来,听得谭隐末不耐烦,瞟了她一眼,冷声道:“府里的女子,也不见得哪个的本事能胜过成儿去,就算是我遇到这种事,也没办法。”
这一出声,二堂姨被堵住了,为人说话,对方却不识好歹,她差点跳起来了,大声骂了起来:“好你个老三,平日里对我姐长姐短,如今……”
“够了,嫌牢饭吃得太饱力气多了么?!”三姨婆清喝一声,二堂姨想到如今的处境,大半天没吃饭,也觉得饿的难受,就收了气忍了声。一时众人都觉绝望悲凉,牢房里非常安静。
谭思成准备好东西,带着人来到羁留司门口,站班的侍卫老远看着一群人,忙唤一些人出来,持枪戒备的看着来人,一见他靠近,就持枪挡住去路,一个站班的士兵喝道:“闲杂人等速速离开!”
谭思成怕将牌子丢了,一只都紧紧的捏在了左手里,此时从右手从左手里拿了通行的金牌,递到了她面前:“皇上御赐金牌,准我探望。”
羁留司关的都是一些官员的犯人,可平日里除非是极重要的犯人,通行时才会用到皇上御牌,而这种犯人几年也不见一次,一般的人还真不认得金牌,那士兵不敢怠慢,告了声罪,说请司长过来。
羁留司的官员听说有人拿了御赐金牌,忙出来了三四个人,领头的一看东西是真的,忙作揖行礼:“本官羁留司司长上官司,请问……小姐怎么称呼?”
“忠侯府大公子。”谭思成带着人向里走。
上官司一愣,打量了他一眼,见他身后有十来人人,不是挎着药箱就是抬着东西抱着被子,准备进去的至少有七个。没见过探监带这么多人的,为难道:“公子,这人是不是多……”
羁留司的人平日里都是眼角朝天,高傲冷硬的很,这上官司也还有脑子,虽不知谭思成的金牌是怎么来的,可是皇上下了死命令不许探监,入狱的几十家里也有皇亲国戚,就是没有一个能得了金牌的,所以说能有本事从皇上面前要到金牌的都是有本事有强硬后台的,她也不敢得罪。
她话还没说完,桓乐手里提了一个袋子,拿了一袋百两的银子就悄悄递到了她手里。
上官司心里一喜,想接又不敢接。一般这一个牌子也就能进一个人,最多带个随从,她要是放这么多人进去了,遭殃了怎么办?
谭思成脸色平静的左手一伸,上官司正推脱着,见眼前黄金的牌子上一个大大的淮字,心里惊了一跳,有资格用黄金做这么大腰牌的,除了皇室天下间也就只有一个淮南王了!
忠侯府的人真本事啊,什么时候竟与淮南王搭上了线!
上官司知道了谭思成身后的人是淮南王,就放了心,笑着收了钱,前边带路,嘴里说着客套话:“公子请!”
上官司虽听说谭思成嫁了人,不过天下人都没将谭思成的那个妻主放在心里,一些八卦的人还知道繁星的名字,上官司却是不知道,就唤他公子。
桓乐又给另三个一人掏了一个稍小一点的袋子送了过去,三人见司长都接了,也跟着接了。
“夜。”谭思成已经带人走进了大门,忽然吐了一个字,站着看那上官司,听得对方一愣,不知什么意思,莫名的看他。谭思成继续道:“我家妻主姓夜,字繁星。”
上官司一愣,她虽然没有记往谭思成妻主的名字,可那样一个靠一张脸蛋吃软饭而闻名天下的女人的名字她还是听过的,有些印象,如今听来,一想谭思成说他姓夜,又拿着淮南王的牌子,心里就升起了一个愕然的想法:难道那个闻名天下的小白脸,竟然是失了踪的淮南王?!
她这才注意起了谭思成身后的两个人,一看之下觉得少正砚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我家王爷还等着王妃回去呢,上官司长!”少正砚在一旁提醒。
这一句彻底的肯定了上官司的想法,忙让开路,极为热情的亲自前边带路,笑的很狗腿:“您来就来,吩咐一声就行了,怎么还带这么些的东西过来!”
她说着话,心里有些不舍,面上却是恭敬的将装银子的袋子递向谭思成。淮南王妃的银子,她可不管拿!
谭思成接过袋子,又反手砸到了她怀里:“叫你们拿着就拿着,怕什么,这点钱我还是有的。”
上官司听了,这才高兴的接下,另三人一看也收回了递出去的手,看谭思成快步向里走,也满面笑意的放快了脚步。
开了地牢的门,低下守门的四人正在烤着火,见冷风吹进,都有些不满的抱怨,谭思成一下了阶梯,四人虽然没认出他是男子,还是被他的容貌惊了一下,看他穿着就是富贵人家,又见头儿的头儿的头儿竟是在后亲自陪着笑脸,一进吓得白了脸。
谁这大来头啊!刚才没说什么难听的话吧?
桓乐过去,一个给掏了五两的银子,让向人帮着照顾忠侯府的人,谭思成快速的跟着上官司向里走。
通道里光线昏暗,又有些阴冷,谭思成看的心里难受。
一众从通道里走过,旁边牢里见第一次有来探监的人,都有些骚动了起来,张了脖子从铁栅栏向外望,希望是自己家里以前认识的人,可一房房走过,都失了望。
谭府的人听到动静,也有几个扬了头向外望,见人近了,那身影很是熟悉,几步后就能看得清,立刻有孩子激动了起来:“是大堂兄,大堂兄来救我们了!”
谭府里的其它人一听,都怔了一下,“哗”的一声都围到了栅栏边,连三姨婆也不例外。
“大堂兄,羽儿在这边!”
“成儿,你怎么进来的?能带我们出去么?”
“大堂兄,涟儿在这边!”
“公子,四姨夫在这边!”
“公子,你快带我们出去,哲儿她都生病了!”
“……”
谭思成来到门口,看着一个个家人眼露希冀,听着她们的话,自己却要辜负她们的期望,只觉眼睛发热,心酸不已。
上官司拿了钥匙就要去开门,被谭思成一把拉住袖子,小声的对她道:“不要说出我的身份。”只要一说出他是淮南王妃的身份,谭里的人一定会认为他下次来能救她们的出去,希望太大,失望也就会越重,他还不知救出去要到什么时候,所以他每来一次都会打击她们带着绝大希望的信心,这有可能让他们情绪反差极大,还不如从一开始将希望给的小一点。
上官司一愣,虽然很是不解,还是点头应着,小声又给另三个官员转告了,才积极的上前开门。
谭思成一进去,就被围了个实,众人七嘴八舌的都唤着他,神色惊喜,情绪激动。
谭思成寻着三姨婆,伸手越过两个族人握住她的胳膊,激动的问:“三姨婆,大家还好吧?”
“好,好!好孩子!”三姨婆也极为激动,哽咽着点头,眼里有了泪花。刚已经听边的家族里的人说,这里还进不来探亲,成儿他能想办法进来,一定是费了功夫的。他一个男子,怕是吃了苦头的!
隔着两人的人也自动让了开来,谭思成走近三姨婆,看她瘦了一圈,一扫其它人,也都是如此,眼圈发红,勉强笑着,转移话题:“吃饭了么?我带了吃的穿着的进来。”虽然知道他一打点,以后不会差太多,可是今天应该还没吃饭。
众人一听又激动了,显然是饿坏了,谭思成忙让人让路,将带来的棉衣棉被和馒头给抬进来,三房五房和管事们还好,二房的人与四房的人有些就抢了起来,所幸带的多,每人都能分二三个。看着家人披着被子吞咽,谭思成又是一阵心酸。
三五姨婆和三六九十一堂姨都没有吃,在牢房里边围谭思成,没人敢问话,都静默的看着他。
希冀的目光让谭思成心里分外难受,双拳紧握,咬着牙阻着喉咙里的哽咽,愧疚的低声道:“对不住,成儿还在努力,我找上了淮南王了。”人的希望不能太大,也不能没有希望。
几人眼睛都是一亮,九堂姨有些激动的问谭思成:“那淮南王答应帮我们了么?”淮南王啊,只要有她出面,一定会有办法的。
“答应是答应了,可是这事有些麻烦,怕是要等些日子。”谭思成不敢看亲人的眼,越看心里越难受。
“成儿!”六堂姨突然有些严肃的小声问,“你是怎么让淮南王答应帮忠侯府的?”那个女人,传言性子淡漠,手段厉害,脾气有些冷怪,她怎么就会答应帮忠侯府呢?
这样一问,几人都严肃了起来。
“我……”谭思成抬头看着六堂姨,再看了看三堂姨,她们怕是知道他那个在她们眼中一无是处的妻主是淮南王,怕是得惊掉眼睛了吧?
三姨婆看谭思成目光很深,有着难言的意味,心里一阵巨痛。一个男子,又是一个相貌绝美的男子,还能有什么办法!
“不是你们想到的那样,我其实……其实……”谭思成不知该如何来解释,想着要不要告诉几个人,男眷那边有声的哭叫了起来,他忙道:“别乱想!我好的很,我过去看看。”
他让大夫进去询问家人身体,自己到了男眷那边门口,原来是隔壁里的一个男人的哭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