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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了!”繁星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层事,谭府昨日里就已经放了出来,可是宫外的事情要传到后宫里却是不容易,笑贵妃与阎容怕是不知道,就笑着道了一声谢。
无论阎容为何要帮谭府,谭思成心下都感激,对她行了一个礼。
阎容脸上有了些羞意,只觉自己再跪上几天都是值得的,转过头瞪了那太监一眼,喝斥道:“多嘴,还不快些回去!”
如今已经是十四了,初十过后,一些官员就已经要到给事的部门点卯,就有一些折子送上去。皇上心情好,精神也好了些,就倚在床上看了些重要的。
累了后,摆了手让贺晨光收了起来,靠在床上歇息。
贺晨光这时讲了繁星在牢里接谭府里的人的事,说完后,见皇上没动静,就小声的道:“看这样子,淮南王很是宠爱淮南王妃,借着此事连谭府里的家事都解决了不少,淮南王会不会记恨谭府下狱之事,要是谭公子吹个枕边风……”
皇上闭着眼没说话,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肯定的道:“不会!”
贺晨光站在一边,心里不解,知道皇上有力气说话的机会不多,却也没问。
“谭府只是没了爵位,根基未损,那男人今日一见,就知是个聪明的。”皇上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微微喘息着。身体好了些,能说上一大句,却是不能说的太长。谭思成的母亲能让他一个男人去管家,而且这么些年来,谭府里也未出什么事,她就知那个男人心里明白的很。
“淮南王以前不重男色,谭思成却是个美极了的,配得上她的相貌。只看她未陪谭思成探监,就知她只是宠爱他,理智还在。牢里的事,不过是在哄男人开心,做讨好的事罢了!”一大段说完,皇上捂着嘴咳嗽了几下,贺晨光忙上前去帮她顺气。皇上咳完,喘着气,好一会儿才止了。
贺晨光就又说起了繁星早上遇刺的事,皇上也未表态。贺晨光又提起了蚁人门,担忧的道:“皇上,这蚁人门,留不得啊!”
皇上一直让她查蚁人门的事,她对这个组织了解很深,可是担忧也是从上次起。如果淮南王的药是蚁人门给的,那么,下毒的人,是不是也是蚁人门?手都能伸进皇宫里,伸到皇上身边,那太可怕了!
皇上又是沉默,半晌,才叹惜着,说出了连贺晨光也不知道的事,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无奈:“这蚁人门,比熙国的历史还长,岂是能轻易动的!”两千年而不衰败,够她们把触角伸到禹国里的任何一个角落!
她跟母皇打天下时,蚁人门只是罢市了一段时间,就让熙国更加不堪,加速了她们姜氏的统一,足足为她们省去了好几年的时间!
那个时候,她才明白,商业,在一个国家里,有着怎样重要的地位!
贺晨光听后大惊!
她只知蚁人门历史长,长到无从考据,可是却不知竟能长到如此地步!
宫里的另一边,扶着阎容的那个太监回了笑贵妃的宫里,给他将遇到淮南王的事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讲了一遍,说起她提了阎容为忠侯府跪求的事,淮南王道了谢时,笑贵妃简直无法形容的高兴!
“赏!赏十两!不,赏百两!”笑贵妃兴奋而又激动,忍不住又赞了一句,“往日里就看你机灵,真是个得用的,以后不用做杂事了!”
不用做杂事,那就是要到身边侍候,不止月钱翻倍,活更是轻松,吃穿都好,人前也有面子,那太监听到后大喜,忙跪着道谢。这真是多亏了她机灵,不然这等好事岂能落在她头上?今儿真是运气好,回去一定要给运神上几柱香!
此时恰好已封福王的三皇女来了,笑贵妃让下边的人都退了,只留了一个心腹在。
“看父妃满面喜色,可有好事?”福王行了礼,坐在一边笑问。
“当然有好事!悦儿,你可知,池城里忠侯府的嫡公子谭思成所嫁的那个隐龙先生的,与容儿交好的那个,是何身份?!”笑贵妃止不住的激动,说话都快了好几分。
福王倒是一诧,意外的问:“看父妃这样高兴,那女人身份怕是不一般了,而且你提她与容儿交好,定是能帮到我们了?”
笑贵妃抚掌一拍,愉悦的道:“我儿聪明!如我所猜不错,那繁星就是淮南王了!淮南王失踪后,繁星就出现在了池城里,我宫里的太监见她与容儿相熟,又与谭思成在一起,神情带着亲密,不是她还是谁?”说着,就将太监的话复述了一遍。
淮南王是池城里的那个吃软饭的纨绔,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繁星虽没有说,可是淮南王府里的属官都觉得这不光彩,会损了她们家王爷的威名,底下里就悄悄将此事压了下去。谭府里人多嘴杂,在她们那里是压不下去的,可是谭府的人也才出了牢门不过一日,消息不可能一下子就传到宫里来,是以京城里知道繁星是淮南王的人并不多。
福王一听此事,也兴奋了!
将那太监叫来又问了一遍,又赏了银,放了她走,才高兴的对笑贵妃道:“珍贵妃不知与淮南王生了什么间隙,看如今的样子,淮南王是不会帮我那侄女了。如果容儿与淮南王交好,我们可是要好好拉拢了!她可比十个忠侯府都有用!”如果有淮南王支持,她怎么可能登不上那个位子!
“对,这下看那贱人还怎么嚣张!”笑贵妃眼里射出一抹狠毒来,咬着牙咒骂了一句。
福王想起一事,忽然有些忧心,对笑贵妃说起了曾向谭思成求亲的事来,怕繁星记恨。笑贵妃这才记起来还有这一事,忙催促福王:“你快快出宫,找容儿,让她想办法请淮南王出去吃酒,不对,容儿与她交好,一定知道她喜欢什么,先问清了,再想办法与她结交,投其所好,一定要消了她的心结!”
福王自己也心急,忙出了宫,去找阎容了。
谭思成与繁星回去的路上,想起了白绶来,问谭思成,谭思成一愣,笑着道:“我还想着昨日里探完监,把她叫回去,没想到皇上放了人,一忙把她给忘记了。”
真悲催,老是被忘记!繁星记得好像提到白绶两三次了,不由为心里为她哀了一声。
这两日也不见白绶自己过去淮南王府,要是让人去叫她万一闹别扭未必肯去,两人就去接她。
还未进门,客栈里的人见门口来了这一群人,看那仪仗明显是淮南王,不知出了何时,都有些忧心,老板更是害怕,心里自问是不是她少交了赋税,被查出来了,淮南王来逮她了?
繁星两人坐在车里未进去,只让少正砚去唤人下来。如今她身份不同,受多方关注,行为上都要注意,能亲自来接就已经是白绶天大的面子,不可能让他们一个王爷一个王妃亲自上了楼去唤她一个正七品的执事参军,那岂不是成了跑腿的小厮?
面子太大未必是好事,王府里的属官要是眼红,稍使个绊子,就够她喝一壶的了,可那种小事她还真没时间管。他们两亲自在下边等着,谅白绶也不敢不下来。
老板见少正砚进来,面上小心翼翼的,恭敬的弯着腰,脸上的笑意隐含着慌乱,一听她说是找白绶的,放了心,脸上的笑意分外的灿烂:“您是说二楼丙子间住的那位小姐么?早上就结了帐走了,不知出了何处。”
少正砚点了点头,回去禀告了繁星,两人想着她应该是去了王府,也就回去了。
回了凤凰园,还没等问起白绶的事,桓乐叫人来说,敖广来了,繁星就去见她。
谭思成如今身份不同,也不能太像以前那样随便,想见个女人就能见,问了下人,知道白绶真是来了王府,谭府里的人去门外认的她,管家确定是谭府的人后就将她与那一帮侍卫安排住一起。
白绶没出什么事,谭思成放了心,也就不再提此事。
念惜瞅了空子,此时近身,悄声对着谭思成道:“王妃,念惜的话,怕是不能传到了。”
“怎么了?”谭思成不知出了何事,意外的问他。
“奴才去传您的话,可是没见到念情,问也问不出来,管事的只说,送出去了。这大宅里,你也知道的……”念惜神色上有着暗示的意味,只点了一下,并未明说。管事的连个去处都不说,人怕是没了。
谭思成一愣,点了点头,让他叫来思浓,向他询问此事,思浓很是恭敬的回答:“王妃何不去问王爷?何必为难奴才。”
谭思成想不通这事怎么就是为难了,看这几个人都是明白的,并未有为难他这个新主子的意思,不是知道故意不说,想来这事还真是为难别人了,就有些奇怪:“你知王爷很多事不记得了,我去问了,她也未必知道,不知道的还要来问了你再给我讲明白,岂不麻烦?”
思浓一听也是这个理,他眼见谭思成得宠,想着王爷规矩虽严,府里有些事不能乱开口,可是王妃不一样,王爷太宠他,都亲自给他梳头,简单就差当宝一样要供着了,就道:“王爷说处理干净了,自然就处理干净了!”
谭思成心里一惊,这事也是常见的,面上还是很安定,挑眉确定的问:“没了?”昨日还好好的,今日里就死了……
看思浓的样子,这事以前可是发生过,所以他们才这般平常的态度。
思浓点了点头,见谭思成听说后只是意外了一下,不再多说一句不该说的,镇定自若,心思透彻,对他的敬重又多了一份,觉得他当王妃也不算辱没了繁星。看谭思成不再问,就退下去了。
敖广是繁星派人叫来的,她去了外院的小书房,对敖广说了打仗的事,后平淡的道:“赢了,以前的事就饶了你,输了,你自己知道。”能成为夜无月手下第一大将的,她相信夜无月的眼光,也相信敖广的实力。
敖广本来还在担心,繁星叫她来是不是想起了要处罚她的事,心一直提着,一听是这事后,心内大喜,面上恭敬的行礼道:“一定不负王爷给予的使命!”
等敖广退下,繁星出小书房时看桓乐站在一边,像是有话要说,欲言又止,就停下看着她,桓乐这才下了决心,平稳的语调里透着莫名的意味:“王爷,我哥哥,快要回来了。”
繁星一诧,只点了点头。
桓乐的哥哥,真没多少印象的,隐约知道有这么个人。
“王爷见了他,就想起来了!”桓乐看繁星不咸不淡的样子,心下有些不是滋味,不知是失落还是气恼,只这样说了,就退下了。王爷见了她连她都能想起来,见了哥哥自然就能想起他来了。
繁星也未将这事放在心上,回了凤凰园与谭思成一起吃了午饭,就有管事递了帖子进来,说是阎容请她明日吃饭,繁星就应了,让人传话出去。
接着,皇上的圣旨竟是早到了一天,封了谭思成为一品王妃,还赐号为缘,赏了很多东西。
有封号的王妃可是很少的,这是很容光的事,淮南王府的人都很高兴,谭府的人更加兴奋,冲散了剥爵之事带来的伤感和轻愁,人人都觉得脸上有光。繁星又赏了淮南王府一人一份喜钱,本是要带着谭府的人一起赏的,被谭思成阻了,他自己赏了谭府里的人。
随着圣旨而来的还有两人教礼仪规矩的宫男,谭思成是世家嫡子,这一块儿本就学得很好,不用怎么教,只在一些地方提点一下他,检查了一遍,就过关了。两人领了赏钱,高高兴兴的回宫去了。
不过这也花去了好几个时辰,谭思成更是累的不想动,繁星心疼,晚上什么也没做,只抱着他睡了。
第二日是十五,两人进宫谢恩。
在繁星与谭思成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