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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上帝什么时候喊你的号,让你去火葬场爬烟囱!”,韩雪佳恶狠狠地说。
“想起来了?”,杜辉坏笑着问。
5樱花变奏曲
“不敢不听话呀,白静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杜辉终于找到人吐苦水了。
上帝就是这么幽默。你可能一辈子拼了命,累死累活的,也赚不到50万。但有的人坐在家里也会被金条砸中,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手里竟然塞了一张几百万的支票。
第二,目前自己该逃命了!
吃完蛋糕就已经快九点了,韩雪佳该回去了。
“嗯?为什么?”,韩雪佳有些奇怪。
“好啊!”,马可也不和他客气。
“啊——”
滴滴答答的雨声传进了马可渐渐苏醒的大脑皮层,他搓了搓眼皮,傻笑着发起了愣。
近在咫尺的爱情,却只能止步于暧昧,
果然,这个傻瓜没有注意到马可那色迷迷的眼神。
“你是说那天晚上,我和韩雪佳——那个了?”,马可吓傻了。
“盒子里什么东西?”
“会的,我有太多遗憾啊。那样我也就不会遇到苏梅,苏梅的命运也将不同,她就不会死了。很多时候,我们都只是与幸福擦肩而过。当初的一点不同,以后的人生就完全变了。我希望我爱的人能幸福,但是——你知道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马可淡淡地问。
天呢!!
天已经黑了。
“温馨吧?”
想来想去,他拿起了手机。
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呢?什么才是自己应该去珍惜的呢?
“其实连我自己都不懂呢。稀里糊涂,女人丢了,朋友散了,自己也成了一个恶人。”
“你别臭美了,你想让人家来人家还不来呢!白静这几天忙着呢。”
林无辛还要琢磨琢磨如何继续折腾马可的,
“那我需要练吗?”,韩雪佳摸了摸自己的木吉他。
马可摸了摸杜辉带来的大方便袋,软乎乎的,大概是些菜吧。里面还有一个小礼品盒,是用马可最喜欢的蓝色彩纸包装的。马可晃了晃小盒子,感觉轻飘飘的,好像是空的。
什么时候中国人能别这么瞎折腾呢?
为何让自己在最落魄的时候遇到了韩雪佳呢?
“220?为什么不再继续练了呢?”
“去死吧!”,韩雪佳忽然面色一变。
“因为过去与未来的世界发出的光线,可能会穿过时空,照射到你的镜子上,然后镜子就会把它们反射到你的眼睛里。你也就可以看见古代的恐龙和未来的老公了。”
“镜子真的那么可怕?”
“不想弹。”,马可有种莫名的惆怅。
“你不想去的话,就不要去了。”
“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你敢在夜里不开灯,独自一个人照镜子吗?很恐怖的。”
“小子,还活着?”,马可拨通了张扬的电话。
“嗯。”,马可轻飘飘的了。
“哦,这样子呀。”,韩雪佳有些失落。
不过呢,雄鸡一叫天下白,麦岛贫穷落后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或许马可也很想留下来,可是——
那天早上醒过来,自己还以为是做了个春梦呢!难道那些激情镜头是真的——
两个人到了他们最常去的那块礁石,便坐了下来。
自己就这么走了吗?
“我——”,马可也没有说出口。
“嗯?那你认为人应该怎么样呢?”,韩雪佳微微笑了笑,马可的话虽然让她有些难以接受,但好像还有点儿道理。
“他的吉他?怎么会?”
马可叹了口气,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呆呆地望着这片海。
他苏醒过来之后,得出了两个结论:
可怜的马可,果然又翻了白眼珠子。
“那两种吉他泛音会弹了?”,马可问。
“对呀,浪漫吧?”
这个老秦倒是学以致用了,大学里他学的就是俄语,想不到还真的和那些老毛子打起了交道。
“为什么?”,韩雪佳问。
出于自己的朋克追求,马可是支持愤青们的。
“你感冒了,起来喝点水,一会儿再吃点药吧。”
“嗯,你最近练什么呢?”,韩雪佳问。
“刚开始的时候她想自杀,白静把她劝了下来。现在没什么了,韩雪佳想开了,所以呢,她现在才会对你那么好呀!还不明白人家的意思?你糟踏了人家,你要对韩雪佳负责的!”,杜辉义愤填膺地谴责马可的无耻罪行。
“我有点冷。”
恐怕在这个蔚蓝色的星球上,只有中国人才会在自己的国家竟然还需要办理一本“暂住证”吧。土生土长的黄皮肤黑眼睛的中国人,在自己祖国的土地上为何只能“暂住”呢?没有它竟然是非法?甚至有人因为没有办理暂住证,还被殴打致死,丢掉性命。
“嗯,还有十天了。”,马可淡淡笑了笑。
两个人都明白,
清凉的海风微微吹着天边的晚霞。
“你为什么去做人工流产呢?把孩子打掉了?疼吗?”
果然要变天了,湿漉漉的晚风夹着凉意,吹散了马可的头发。
“那你现在幸福吗?”,韩雪佳坏笑着问马可,不怀好意啊。
“你那么厌恶城市吗?”,韩雪佳问。
“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这就是king眼里的幸福。”,马可淡淡一笑。
“韩雪佳呀,韩雪佳!让你相亲不成,一辈子嫁不出去!”
“比如说一夫一妻。”
“嗯。”
“我也是一只野猫。城市里有太多人过着‘流浪猫’一样的日子。猫在城市里流浪还可以获得自由,没有钱也不必为吃的发愁。但是,人就惨了。”,马可淡淡笑了笑。
“是吗?”
“不是吗?我们都是时空里的过客,从一出生就开始排队等死,当然了,等得太枯燥了也不好,所以我们就玩一些‘爱情’‘事业’‘革命’之类的小游戏,消磨时间。等到上帝喊到你的号时,你就扔下这些东西,双眼一闭,两腿一蹬,就去了直通天堂的火葬场,咕嘟咕嘟冒一阵黑烟,被烧成了一把骨灰,你的灵魂也就升天了。所以说,你我皆在黄泉路上走,早死早超生呀。”,马可不紧不慢地说着。
“什么?在哪里?”
“马可,你小子这几年忙什么呢?”
自己和她行了苟且之事!
他真的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那些骨质疏松弱不禁风的小丫头们,一逛起街来就像换装了大功率柴油机的骆驼一样耐力持久动力不息呢?马可的腿都酸了,韩雪佳还在乐此不疲地逛着,简直就是一只跑不死的非洲小羚羊。
没错,林无辛就是个心理阴暗的大变态,嘿嘿——)
“走吧。”,马可想回去了。
到最后,杜辉都玩腻了。
“我是不是很——也许男人对爱情太留恋不是什么好事吧。”
“啊?长大了就扔掉?好可怜的猫呀!”,韩雪佳摇了摇头。
“**!”
如果一个男人为女人哭泣,也许这个女人真的是幸福的。
“这个怎么样?”,韩雪佳在马可面前扭了扭腰。
马可顺手给房东打了个电话,便去房东家结算了一下房租和水电费。回来的路上,他买了些火车上吃的东西。他可不想到火车上去挨宰,火车上的物价黑得像***强盗。回到小屋,马可便开始收拾行李了。
“想像一下,某天,天上落下来一个火星人的飞碟。你呢,模样不错,人家一眼就看上你了,就把你抓到了火星人的城市里。然后火星人就将你当宠物养着,把你单独关在水泥楼里,偶尔牵着你出去晒晒太阳,还让你整天陪着奇形怪状的火星人玩,你会不会抓狂?”
“一个是我曾经最爱的女人,一个是我曾经最好的朋友。你说我们怎么回事?”,马可叹了口气。
13海边的吻别
自己是多么想把这个女孩子拥入怀中啊,
他那低沉的抽噎声,尤为苍凉悲恸。
“哈哈,你小子。”
“不知道。”
“没什么的,我明天自己收拾一下就可以了。你晚上过来玩吗?”,马可问。
但,面色煞白,瞠目结舌——
“你小子小心点自己的小命儿!喝酒飚车?你让催命鬼催的是吧?”
马可叹口气,抱着吉他慢慢往回走了。
“练一些也无妨,但是没必要太玩命。到160你就不必再练了,不然的话——”
“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
天呢!!!
“先暂时住在阿风那里,稳定下来再自己租房子吧。”,马可尝了一块茄子,就知道这些菜是白静自己炒的,味道稍稍差了点。
“不想去。如果苏梅还活着,我会和苏梅一起去祝福他们的。但是现在——我不想去的。不管怎么说,我们是六年的兄弟,把她交给他,我也放心的。他们结婚,我该高兴,不是吗?”,马可挤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
“恶人?”
“当然,只是人们不会去想罢了。人们还把小猫小狗的声带给切掉,或者直接阉掉它们,如果换成火星人这么对待你——”
外面雨已经停了,马可小心地扶着韩雪佳出了小胡同。
2愤青和麦岛变迁
两个人下了看台,在操场的跑道上慢慢走着。
是不愿去触摸,还是不敢?
“此情此景却再也不是此人。h大里一草一木还是那时的样子,而她,我已无法触摸,只剩下了回忆。这便是痛。只怪当初我们都太倔强了。如果真的可以回到过去,哪怕她再倔强十倍,我也不会和她吵架了——可惜不可能了。”,马可黯然地拨了一下琴弦,眼里却已经有了泪光。
当然,像马可心理这么阴暗的人,是不会一直忧国忧民,心怀天下的。国家大事?“肉食者谋之”,自己想cha手也没机会的。虽然“肉食者鄙”,但总归比马可这种无耻卑鄙的地痞流氓要好那么一点点吧。
“不该有爱情与婚姻?”,韩雪佳愣了愣。
想来想去,终于,马可自己先疯了。
这一年多来,自己好像已经习惯了韩雪佳的陪伴。
也许已经像火山喷发一样壮观了呢!
马可陪韩雪佳逛遍了台东的服装店,累得苦不堪言。
“是啊,怎么了?”
她的长发的香味让马可沉迷,
“动物?”
马可看着这两个行李箱有些沮丧,自己竟然只有这么点财产?
琴声停了,马可抱着吉他轻轻啜泣着。
她弹的曲子非常的柔美,甚至有种忧郁的凄美。那一个个婉转的音符,从弦上缓缓地流出,飘荡在暮色里,消失在晚风中。
神情恍惚的他,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
马可不禁笑了。
——《love》
自己还瞎操心什么呢?也许自己也该洒拖一些吧。
“怎么会呢,吉他当然还是要弹的。闲着没事,也许会和king一起做彩铃玩吧。雪吉他,从此以后只为雪而奏。”
“那还有假。给你举两个例子,你就知道咱们和人家的差距了。人家老毛子是全民公费医疗,不管你是农民,无业的,要饭的,只要你是俄罗斯公民,就一律公费医疗。住院免费,手术免费,治疗免费,唯一需要自己花钱的只有那一点儿药费。只要在俄罗斯境内,你要是得了病,甭管你是不是俄罗斯人,有没有钱,救护车就给你往医院拉,就给你治。操,这些在中国你敢想?!还有人家老毛子上学,那才叫真正的义务教育呢。学生上学一律免费,教科书也是无偿提供给你。所有的学校还一律免费供应全体学生一顿丰盛早餐或午餐,操,和人家这个比一下,咱国家那个也好意思叫什么‘义务教育’?!我真操他奶奶!”,老秦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真的怕了,也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