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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渊此时才回忆起今夜闯四关之时消耗了不少体力真气,加之后来与小玥儿鱼水之欢,自己也是太大意了。还是师傅说得对,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看来现在要且战且退,退到镖局附近,接机引起镖局注意,才是脱身之法。
二人再次进剑,适才几人交手的时候,大家互换了方向,此时此刻少渊是面对镖局方向,而且有人挡路,屋顶之上,逃跑不便。
于是少渊打定主意,当下笑道“适才我只不过是施展了不到五成功力,现在我便施展十成功力,看你们挡不挡得住?”然后摆出一副凶悍的架势。
两个紫衣人也是暗暗吃惊,也提起宝剑,严阵以待。
“吃我一招”少渊怒喝一声,提起长风便直取二人,二人也是不敢大意运起十成功力,便来应敌。
五步,三步,就是这个时候,少渊突然停住,一脚踢起脚下瓦片数块直飞二人眼前。二人赶忙收剑抵御飞来的瓦片。“诡计多端的小子”二人挡住飞来瓦片,因为怕碎片入眼,不敢睁眼。但又怕少渊飞刀而来,赶忙收招摆出固守架势。
片刻之后,二人并没有等来少渊来势汹汹的一刀,二人睁开眼一看,只见少渊已是落到街道之上,往长街尽头飞奔而去“二位在屋顶慢慢赏月吧,我就不奉陪了”
“可恶!我们快追”二人见少渊逃了出去,恼羞成怒施展轻功便去追少渊了
长街之上,少渊就是不与二人正面交锋,且战且退,凭借自己刀快的优势,不加内力,单考外家功夫与其周旋。“你小子刚刚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现在只顾一脑门儿的逃命了?”紫衣人嘲笑道,在他们眼里,杀少渊已经是成竹在胸了。“呸,要你管,有本事你倒是来取我性命啊!”少渊一边跑,一边说道。但漫漫长街,二人追你,任你外家功夫再厉害,没有内力加持不过是花拳绣腿,果不其然,一开始少渊还能短暂交锋之下互有胜负,不多时,二人熟习了少渊的套路,让少渊已然疲于应付,只顾逃命。
眼见转过街口,便是镖局大门,少渊咬咬牙,一路狂奔,可后面二人体力比少渊好,此时此刻的少渊是真正的油尽灯枯,每一步,腿上都似乎绑了千斤重石。如狼似虎的两人正要对少渊刺下致命一击之时。
一只飞鸡腿迎着长剑而来,纤弱的鸡腿竟然击飞了来势汹汹的剑锋,二人不由得吃了一惊,抬头看向鸡腿飞来的方向。满月之下,一个身影坐在屋顶之上,拿着一壶酒,捧着一只鸡,“我才刚刚说一人月下独酌无聊,这老天爷就叫来几人,也是神奇”那人放下酒壶和烧鸡,跳了下来,缓缓说道“三位月下边赛跑边比武,也是好雅兴”
“小子,赶紧闪开休管闲事,不然休怪我刀剑无眼”前紫衣人说道
“那就不好意思了,这事我还管定了,而且身后那位乃是在下的朋友,因此,在下奉劝二位,还是赶紧收手吧,在下当没见过,要不然的话”只见那人微微一笑,喝了一口酒,运起内力,硬生生将酒瓶子捏碎,这个瓶子,便是你们的下场。
“说那么多,就是要救这个小子,那好,我便先杀了你,再杀你那个朋友”后紫衣人举起长剑说道,说罢便挺剑而去。“有趣有趣,我的剑就是锄强扶弱之剑,今日,便找你们试一试”,说罢,那人从腰间抽出长剑,运起内力,只见这把宝剑看似柔软,灌注内力后恍如灵蛇一般缠住后紫衣人的长剑,那人一抖手腕,紫衣人长剑便被那人的软剑直接绞脱了右手。前紫衣人一见,立马挺剑而上。那人一抖软件,迎着前紫衣人的长剑就是一看,那前紫衣人的长剑竟然直接断成了两截。紫衣人吃了一惊,而不知名剑客哪里肯舍,运起轻功,便抓到那紫衣人腰间,那后紫衣人见状,知道此人武功极高,今夜恐怕杀不得少渊,而是此刻不走,恐怕还有可能在此处交代性命,于是赶忙解下腰身的腰带,并顺势扔下烟雾弹,对着身边的同伙吼道“撤!此地不宜久留,来日再取他性命。”
浓烟扑向不知名剑客,那不知名剑客恐防有诈,只得撤了手,放了那两紫衣人离去,同时从后抱起已经累得有点神志不清少渊,往镖局而去
第七十五章来者疑云
镖局之内,少渊正在吃着若云最后的半只鸡,狼吞虎咽,就像几天没吃过东西一样。高宠打着呵欠睡眼朦胧帝问道“若云,你把我叫醒,就是为了看少渊吃鸡?”
“没错,就是看少渊吃鸡”若云点了点头说道
“行,我看完了,那我可以回去睡觉了吗”高宠还是一脸茫然,然后准备转身回去睡觉。
“站住”若云一把夺过少渊手中的鸡,同时把高宠按回了桌子之上,自己扯起鸡,对着他们俩说道“你们看清楚,隔壁的是谁?”
二人对视一眼,一脸茫然地看会若云。若云看着他们两人,两人看着若云。沉默地片刻之后,二人同时惊醒。
“诶,我没死,我没死,我逃回镖局了,我逃回镖局了,哈哈哈哈”少渊此时此刻兴奋到了极点,恍如重生一般。
“诶,少渊,你咋回来了?还有,你怎么受了轻伤”高宠则是一脸的不解
若云点了点头“你们俩总算恢复正常了,来少渊,你坐下,好好说说为何你今晚不在璇梦阁与小玥儿共度春宵,反而半夜在大街上被追杀”
少渊坐下,开始静静思考,思考了一会,便说道“那个小玥儿,其实我今天下午在后巷见过,不过那时候我叫他李冰玥,在下午,便是他对我动了杀意。正因如此,我和她欢好后,我才记起那下午的杀意,所以我不敢久留,不然真的是牡丹花下死了,所以我就开始回来,到了枫林街,便被两个紫衣人追杀,我内力损耗过大,打不过他们,便逃命,边战边退,最后逃到镖局附近,就没了意识,醒来后我以为我死了,然后秉着黄泉路上不知有多长,恰好身边有只烧鸡,便拿起便吃,然后被你们这么一惊醒,我才发现我回到镖局了”
若云撇了一下少渊“是小玥儿太过貌美让你兽性大发,还是那小玥儿是一个骚浪蹄子对你所求无度。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便是在镖局附近的房顶吃着烧鸡和喝酒,却看到附近竟然有人被追杀,到了那条街道才发现少渊被追杀,于是便出招相救,那时候少渊早已累得几乎失去意识,不过那两人的武功是有点底子,但并非武艺高强之辈,三两下就打发了,我刚想擒住一个好好审问一番,哪知道他们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小丸子,砸在地上便马上浓烟四起,恐防有诈,我也不敢继续纠缠,只能放了那两人,带少渊回到镖局,一回到镖局,他有点意识便狂吃东西,我只能把你翻来了”
高宠闭着眼开始思考者二人所说之话,首先开口问了第一个问题“少渊他们自报家门了吗?”
少渊摇了摇头“没有,我以今晚三个参加比斗的人的名字试探,而他们仅仅对我说我碰了不该碰的人,因此我也不太好确定他们是什么人”
“第二个问题,他们在什么地方伏击你?”高宠问道
“前面五个街口,枫林街中段”少渊回答道
“在枫林街才伏击你,枫林杰是大道,选择在此处伏击你难度本来就高,而且仅仅来两个人,没有其他准备,恐怕不是本地人,最起码执行者,甚至是临时起意杀你,所以才会如此仓促”高宠托着腮慢慢思考。
“若云,你说他们有烟雾弹?”少渊问道
“没错,我擒住他们之时,他们便是靠此物脱身”若云点了点头
“啊宠,此物我记得,记不记得江夏采花贼一事,那采花贼便是用了这烟雾弹脱身”少渊肯定地说道。
“高四,这里还有一个腰牌,乃是我从那个逃离的紫衣人身上夺得的,你看一下有什么头绪,此物我还没见过”说完,若云便把一块牌子取了出来,交与高宠
高宠看着令牌,只见上面写着“孤游”二字,除此之外,再无提及任何东西。高宠把牌子传给少渊,让少渊也看一下,而自己则是闭目思考。
片刻之后,高宠睁开眼睛,缓缓说道“以我之见,今夜袭击少渊之人,极有可能与当日采花贼是同一伙人,目前袭击少渊的有几个嫌疑人,第一太守府,第二赵家,第三王老爷,第四便是那小玥儿,或者小玥儿背后之人。太守府可能性最低,其次便是赵家,这两家都是地头蛇,若是要害少渊,若是怕被认出所以用生面口,但没理由连伏击点都选得这么没有技术含量。王老爷可能性咋看之下最高,毕竟富豪都有圈养武林高手的习惯,但王老爷如何知道是少渊得手了,一开始最大赢面的不是赵公子吗?而且如此烈酒,王老爷身无内力,此时此刻恐怕是在呼呼大睡而不是派人来绞杀少渊。因此,恐怕是小玥儿”
“若是小玥儿觉得我不能碰她,那她一开始便可以不接客,又何必如此,若是要杀我,欢好之时动手不是更好吗?”少渊不解,因为根据高宠的推理,嫌疑最大便是那小玥儿。
“少渊你说得步准确,小玥儿有可能是凶手毕竟,毕竟他曾对你起过杀心,久混青楼之人不排除心中有疾,若是触碰到他心中之痛,前刻与你欢好,下一刻可以提刀杀你也是有可能的,你与她不过是钱色交易,各取所需,他不在青楼杀你,便有可能怕是引人注意,毕竟我们都知道比斗夺魁。若是小玥儿还好,若然是小玥儿背后之人,小玥儿便是与有这个令牌的人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不排除此人来刺杀少渊二人的上司,乃是将小玥儿视为禁脔,尔恰好却撞见少渊你,因为便对你起了杀心,也就是少渊你有可能面对一个组织的追杀。”
“去个青楼都这么多事,真是红颜多祸水”少渊无奈地说道
“高四,我想到一个问题,若是真有小玥儿背后之人也罢,若他来只是找小玥儿寻欢作乐也就罢了,我怕,这个组织,会不会是来参与那个未查明真相的行动”若云皱着眉问道
“若云你这个想法很危险,不过却是有这个可能,当前真的是疑云重重三人一尸尚未找到,码头无端失踪三百余把佩刀,现在青楼之中又似乎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神秘计划不知推进到何步,而距离演武之日只剩下半月不到的时间”前所未有的紧迫压迫着高宠的神经。
“不若,我们通知其他世家合力谋之?”少渊问道,毕竟在他认为,这事单凭几人之力,的确不足以力挽狂澜。
正道少渊以为高宠会反驳自己的时候,若云开了声“少渊,此事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这次演武铺开得极大,正因为参与世家多,有荆州,有江北,因此我们不能随便通知世家,若是通知世家,便是取消演武,我扬州世家颜面扫地。若是只通知江南世家,极有可能打草惊蛇。你要知道,这次对方害我们不成,不代表他会就此收手,极有可能再次伺机待发,而且积蓄的力量更强,来势更为凶猛,而下次极有可能我们是毫无防备的灭顶之宅,所以这一次,我们有可能抓得先手,便不能轻易放弃,所以这一次,哪怕是明知不可为,也要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可是,也许我们联合其他力量,也可以尽量做到不走漏风声啊,再不济,也能免去一场灾祸啊”少渊争辩道
“你们二人不必说了,这事还没到不可逆转的地步,我们还有时间,只需要找到连接此事的线索,我们便能窥得先机,时候不早了,我看呢,还是早点休息吧,尤其是少渊,你可是操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