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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心想:“老听说夫妻同气连枝,自以为理解,不想停留在表面。现在亲生体会后,理解是更深入了,但仍然不够深入。至少这种功效不在信仰之力之下的精神力,此刻连它名字都不知道。”
又想:名字非天生,不是不可以更改。不管它以前有没有名字,都可以新取一个名字。”脑海里冒出一大堆名字,左挑右选后,秦朝确定为‘婚姻之力’。
本想在名字中加个爱字,发现怎么都不合适,插不进只好放弃。
当然,硬插的话肯定插得进去,前提是自认比郭靖还喜欢蛮干。
更因为秦朝既不相信‘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又不是相信‘婚姻即爱情’。如果说‘婚姻即爱情’,那还需要爱情干什么?
直接结婚了便是,多干脆利索!
随便找一个都行。
但有一点完全可以肯定:婚姻不管是在有形中还是无形中,都加大了男女之间的联系。
婚姻之力虽无影无形,但并非没有。
电力在许多时候也非肉眼所见,能说没有吗?
另一个时空的科学对电力研究很深,对这婚姻之力的认识却很肤浅。从广义上来说,电力是外力的一种,婚姻之力是内力的一种。
科技似乎更偏重外力,信不过内力。
拥有两个既相似又截然不同的世界做比较,秦朝觉得这是自己最大的优势之一。但能否将之利用好,那还得看自身能力的高低。有没有能力,都还得看具体地发挥。
这和学武是一个道理,临场发挥很重要。胜者不一定武功更高,败者不一定武功更低。武功的高低,不过是能力的一项。武者武功高,才智不一定比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高。
以秦朝的精神力修为一心多用,边应付客人,边思考问题,实在最简单不过,至少比一般人强多了。可秦朝此时哪有心跟他们闲耻,新娘子还都在等新郎去揭红盖头呢!
客人来了越多越能吸引没来想来的客人,最怎么打发都还剩下近十万。要说是什么原因,太多太复杂,话说最多不如事实有说服力。只说新郎和新娘的相貌,都具有极大吸引力。
‘穷凶极恶’云中鹤都忍不住冒险来了一趟,怕的倒不是秦朝,要怕也是怕他秋后算帐。不然也不会这么快离开,怕引发混乱,秦朝那些女人不秋后算帐才怪。
秦朝随便应付两下,便进了木婉清的新房。一向大胆泼辣的木婉清早已等不及,一听他走进门,忍不住叫道:“快揭开!还等什么等?”
“你不是从小喜欢蒙着脸吗?”
木婉清娇躯一颤,陷入回忆中。初听秦朝说那儿‘不算大’,气愤之下没多想,习惯性地射了他三支见血封喉的毒箭……
秦朝心情复杂地揭开新娘的红盖头,仍沉浸在回忆中的木婉清条件反射地抬起右手,旋即发现袖箭不在。但很快便将之抛在脑后,眼里和心里都只剩下一身红衣的新郎。
“娘子!”
“郎君!”
千言万语尽在其内。
没人闹洞房,没人来打扰他们的两人世界。
新娘新郎都一再表示,极不喜欢那种习俗。
越是在这种一生一次的关键时候,夫妻俩越不在乎别人怎么看。
若连这点默契都没有,还是别结婚的好。两人相视一笑,手挽手喝下苦中带甜的交杯酒,按古老的习俗将木杯扔至床底——最怎么排斥,不会连自己喜欢的习俗都排斥。
木婉清动作远比平时笨拙,替秦朝除下一身新衣。羞涩地看着他那没什么肌肉的胸口,十分惊讶地发现,右上角有一伤痕,那儿似乎有被挖走一块肉,不知有没有看错。
秦朝道:“那时候还没修炼武功,有一次被挡在门外,翻门而入时,不小心被门上防盗用的铁尖刮了个洞。”边说边给她脱掉下半身的衣服,上半身的嫁衣都没动。
今日不同往日,秦朝打算反其道而行。
往日话太多,今日话太少,动作太……
这不是她们期待已久的事情吗!
第十二章注定有这么一天
木婉清兴奋又害羞,期待又恐惧,身体酥软又僵硬,任由秦朝摆布过来,摆布过去,失去不少以前的强势。与此同时,玉体上散发出来的芳香也越来越浓郁。
秦朝越看越爱,故意笑嘻嘻地伸手从她双膝间插入,分开来仔细观赏。
“唔!别看!”木婉清娇躯轻颤,一双修长的**紧紧松松,显露出内心的矛盾。
“你那里我又不是没见过。以前还是你逼我的呢!”秦朝忍住没说,忍住没笑。
这次不一样。
具体有什么不一样,心领神会易,言语形容难。
原来都已经忍不住看了又看,好看极了!与网络上见到的相比,感觉大不一样。表面看与原来有什么不一样吗?
自然没什么不一样,可是现在忍不住又想好好看看。
到了嘴边的肥肉,一次次忍住不吃,还能忍到什么时候去?
木婉清的身体比一般女人要敏感多了,只是被新郎官在大腿上轻轻触摸了几下,立马便丧失了抵抗力,双腿柔顺地分开,露出处子的娇羞秘境。
“唔!”木婉清双手捂脸,双腿却越分越开……
秦朝一双眼越凑越近,鼻中闻到那越来越熟悉的味道,独一无二更深受刺激……
在这关键时候,外面终究还是没能避过。大批大批黑衣人攻入,使上五花八门的暗器,更厉害的是火弹、毒弹。惹得秦小柳火冒三丈,一个人杀了男女各三百三十三个,才收手退入内圈防守。
剩下留给别人去收拾。
为什么又不杀了?
不是不想杀,是秦朝控制不住,传音给她道:“别人直接杀,我是间接杀。你杀和我杀,一样都杀了。何况这其中有不少都是受从众心理所害。盲目跟从……”
开始能忍住不说,一想到千人斩,不说也说了。
“娘子真不愧是名满江湖的侠女!这腿上的功夫真是厉害!”秦朝有一部分心思不在新房内,不敢让新娘看出,有些手段不好使也使了。
“唔!别看!”木婉清嘴上在抗拒,心里没。
秦朝的双手已经不在她腿上,她那双**却没半点合拢的迹象。再怎么害羞,再怎么恐惧,等待这一刻太久太久,还等什么等?
最大胆都不敢再等下去。
秦朝却是做足了功夫。等见到那又嫩又美的花瓣上春水淋漓,才举枪迎上。
木婉清紧张地透不过气来,一时竟然忘了动。
“婉清!”秦朝腰一挺,‘虎牢关’破了,停下没长驱直入……
夫妻俩终于合体成了真正的夫妻,被一根无形的线套牢,再无法分开。
“啊!”向来刚强的木婉清,禁不住眼泪直流,心里却充满了幸福感。
秦朝停住腰间的动作。俯身吻向木婉清的香唇。
才吻了两下,身下美人忽然一动,**的感觉伴随着一声惨叫齐至。
秦朝怔了怔,心想:“木婉清还是木婉清。都这个时候,都还要逞强。”右手在下面一摸,不及多想,身下美人又开始乱动……
木婉清满脸泪光。梨花带雨,鼻中发出压抑不住的浪音。**的痛苦和快感,一波接一波攀升至前所未有的高峰。降了升,升了降,一波高过一波,像是永无止境……
两人都有些不敢看下面,看处子之血。不看都知道,不看都别扭。但要是没有,恐怕会更别扭许多倍。
初夜的快乐,更多来自精神上。
秦朝忽然感觉到全身真气蠢蠢欲动,顾不得享受,忙运功配合,下面长枪越变越长,直入花心。念头一动,好似放开气球的出口,一身雄厚之极的真气狂涌向花心深处。
“啊……”木婉清晕过去醒过来,醒过来又晕过去,娇躯不住颤抖。
北冥神功不管是传功还是吸人内力都不慢,这次也不例外。真气在两人体内运转了一圈又一圈,秦朝的内功修为短时间内下降了一半。
虽然有降低一半,但是相对最坏的打算而言,这已属意外之喜。
木婉清现在的内功修为,数量质量都跟他齐平,‘八荒**唯我独尊功’随他的控制,左一变,右一变,不知突破多少层,感觉越来越自然顺畅。
秦朝既忧又喜,内功修为的数量虽然下降一半,质量却提升一半有余。一个对威力的提升是加减,一个对威力的提升是乘除。一样的幅度,加减怎么能跟乘除比!
十减五等于五,五乘五等于二十五。二十五减十等于十五,整体修为至少提升了一倍半。
木婉清感觉提升更大,更接近秦朝。也因而更容易怀孕,这才是新娘子最关心的关键。一直担心他武功太高了,怎么都跟不上他,结了婚都怀不上他的孩子。
终于放心了!
但还没完全放心。
木婉清一脸害羞道:“要知道双修能有这么厉害,大家早都去双修了?”
秦朝露出苦中带甜的微笑,叹问道:“你都知道了?”
“嗯!”木婉清声音越说越低,“虽然不完全了解,但多少知道,我俩跟别人不同。”
过了一会,才又道:“似乎自从那次被你救了,就注定有这么一天。虽然我们都可以选择拒绝,但……但……”
秦朝接着道:“没什么但不但的,除非我破解了那黑洞之迷。”
木婉清深情地凝视着他道:“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叫它死神。”现在很自然比过去更心意相通,两人对这问题都不再解释。不明白之处,再怎么解释都还是不明白。
秦朝没说还有一个更大的迷要破——穿越之迷。
嘴上道:“死神比起洞极丹,要容易理解多了。但死神之说太神神道道,不如洞极丹科学。”
不管科不科学,秦朝都得离开木婉清,去和另两位新娘洞房。
木婉清**上的痛远不及心痛,最心痛是为了秦朝失去那一半内力。虽然很清楚‘北冥神功’最不缺内力,但还是控制不住心痛。
传统的观念,很难一下子改变。
秦朝一离开,木婉清便收到杀敌过万的消息,并得知大部分高手是死在秦小柳剑下。没想真有这么多人死在这一场婚礼上,心里真不知是什么滋味。
再怎么不想杀人,事实上都杀了这么多。木婉清虽然觉得他们都该死,死都不足以赎罪,但实在不想他们死在这时候。随便什么时候死都可以,就是不该死在刚才这时候。
可是事实都已经死了那么多,这婚礼的血腥味都已有那么重……
不知有多少成名高手加入,现在不过是多增加一个数字。
‘穷凶极恶’云中鹤、‘铁面判官’单正和他那五个儿子‘单氏五虎’,全都死在秦小柳剑下。
一剑一个,再不留情。
木婉清非常羡慕秦小柳刚才创下的辉煌战绩,正因秦朝的离开而有气无处发,恨不得亲自动手。但此时此景,实在不想去想,怕坏了心情,坏了美好的气氛,可又实在忍不住去想。
暗恨道:“全天下的高手一起来,我家也不怕。十万大军一起来,也没啥好怕。”
恍然道:“难怪来了这么多客人!这还真是一场好戏,真的很好看,不会让你们失望。夫君这地下洞房,这防人之心不可无的安排,终于没浪费。”
嘿嘿冷笑,越想越不是滋味。
终于顾不上洞房花烛,冲出去一刀一个,一口气杀了上百个才停手。
‘大轮明王’鸠摩智在一旁看呆了眼,只见‘玫瑰仙子’木婉清刀都没用,一手刀气越用越熟练,到后来看那威力,多半还在自己用来对抗‘六脉神剑’的‘火焰刀’之上。
难怪,难怪……
难怪那些黑衣蒙面人无人能抵挡她一招。
更可怕是她那内力,似乎真无穷无尽,丝毫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