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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幼南看了眼躺在地上没有了任何呼吸的血煞王;喃喃自语道。
他在放逐之地中夺取了晶壁之钥;让长老钟如海在金文大国师司徒雷空面前大涨了面子;高兴之下;就赐给他了一张符篥;里面封印了神通八角诛魔金玉灯;相当于元婴真人一击之威。
只是符篥的激发需要一定的时间;他只得祭出东华慈光星辰尺;赌一下这件从来没有让他失望的法宝可以定住金丹宗师;好从容发挥出八角诛魔金玉灯这一神通的威能。
好在东华慈光星辰尺确实神秘不可测;就是金丹宗师也失神了一瞬;从而让符篥的效果完全激发出来;一击必杀。
整个过程一环套一环;先是用丹药燃烧发挥出玄器五岳真形图的威能;分散血煞王的注意力;然后祭出东华慈光星辰尺;定住这位魔道枭雄;最后是大杀器符篥打出;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这个局面说起来简单;但里面的任何一个环节要是出了差错;他都会死无葬身之地。要知道;金丹宗师的怒火;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的筑基弟子能抵挡的
幸好他运气不错;有惊无险地度过了这个难关。
抬起头;景幼南发现东华慈光星辰尺正在血煞王的尸身上盘旋;发出莹莹的宝光;很明显;这件法宝对于金丹宗师的精血肉身相当垂涎。
景幼南微微一笑;掐了个道诀;玉尺光芒大作;猛地一转;把血煞王的整个尸身收了进去;然后好像吃饱了一样;慢悠悠地飞回来。
把东华慈光星辰尺收回袖囊;景幼南知道玉尺要完全消化这具肉身精血;恐怕得用一段时间。
想了想;他手一摸;掌心多了一件血葫芦;拇指大小;葫芦口雕刻有血池印记;丝丝血气溢出;隐隐听到一阵鬼哭狼嚎之声。
这件血葫芦就是金丹宗师血煞王所使用的空间法宝;是除了他肉身精血外;今天最大的收获。
血煞王已死;血葫芦上的禁制就变得形同虚设一样;景幼南轻而易举地抹去;然后神识往里一探;仔仔细细地查看自己所得的战利品。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景幼南神识从血葫芦中退出;面上满是笑容;金丹宗师不愧是金丹宗师;收藏的真够丰富。
血葫芦是有十几件品质上乘的魔器;虽然他无法使用;但上交门派的话;就可以获得一笔不小的门派贡献点。
要知道;在宗内;门派是比晶石更重要的硬通货;有足够多的门派贡献点的话;能兑换大量的法宝;丹药;飞舟;道诀等等。甚至还可以在功德院发布任务;借助宗门的力量;完成自己的事情。
如此硬通货;从来是只嫌少;没人嫌多的。
除了魔器;血葫芦中还有不少的丹药;能被金丹宗师看在眼中的丹药肯定不是凡品;有几种还是用来突破境界所用;拿到外面都会让人抢疯的。
有了这些丹药;不仅是一笔客观的财富;等冲击成灵境界之时;也有大用
至于天材地宝啊;灵草药芝啊;飞行法器啊;血葫芦中应有尽有;俨然是一个小型的藏宝库。
“一张八角诛魔符篥换了这些;也不知道是赚了还是赔了;”
收起血葫芦;景幼南想起被自己用掉诛杀血煞王的符篥;有点心疼;那可是元婴三重大修士亲手炼制的符篥;就是一般的元婴真人措不及防下被打中;也会吃大亏的。
这样的宝贝符篥;到手还没有热乎呢;就用掉了;实在是让人心情复杂。
“接下来要好好恢复下元气;”
景幼南在一块白石上盘膝而坐;三海之中的赤火真气和黑水真气形成一个巨大的阴阳鱼;徐徐转动;不断吐出精华之气;滋养肉身。
他这一次真气消耗的过于厉害;肉身也受到了轻微地损伤;需要好好静养一番。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绿色细线从远处射来;带起连串的爆音;几个眨眼间;细线到了跟前;左右一绕;显出潇湘子的身形;绿眉碧眸;浑身笼罩着阴森森的气息。
潇湘子上前一步;刚要说话;景幼南睁开眼;摆了摆手;平静地道;“你不用说了;刚才的局面下;你躲起来是正确的选择;我们的实力和血煞王差距太大;你过来也是送死。”
“多谢公子理解;”
潇湘子讪讪一笑;道;“不过;我是一直跟着他的;真要是到了最后拼命;我也不会退缩;一定会给他个好看。”
景幼南对于潇湘子的话是相信的;真要是自己死了;他也活不成;于是开口道;“呵呵;潇湘子道友的隐遁之上很了得啊;血煞王竟然一直没有发现你
“侥幸罢了;主要是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你的身上;”
潇湘子谦虚了几句;然后探手袖囊中;取出一个玉盒;递了上去;道;“幸不辱命;这是公子要的车马芝。”
“哦;”
景幼南眉头挑了挑;接过玉盒打开;立刻就有一股沁人心腑的香气散发出来;仔细来看;玉盒中有一株婴儿臂粗细的药芝;肥大细嫩;形若孩童;一看就不是凡品。
“果然是车马芝;”
景幼南小心翼翼地把玉盒收起来;心里乐开了花;加上这一株车马芝;他身上足足有五株之多;这次试炼肯定会独占鳌头。
突然之间;正西方云气凝聚;化为华盖;玉瓶;金幢;如意等等的虚影;一道清清冷冷的声音传来;格外清晰;“景幼南;看你这次还能往哪里跑。”
第一百六十五章嚣张跋扈妙计脱身
天际尽头;云气翻卷如浪涌;浩浩荡荡;气势澎湃。
拨开霞光;一座八角铜楼缓缓显出身影;耀眼的金芒环绕其上;交织成天龙;飞凤;玄狮;玉象等虚影;仰天咆哮。
贺闵柔头梳凤髻;身披紫霞锦绣仙衣;纤纤细手扶在栏杆上;玉颜素冷;晶莹的眸子俯视下方;杀机在眉宇间酝酿。
她的身后;卢秋月几人悄然而立;个个杀气腾腾;一副来势汹汹的样子。
景幼南一振衣袂;从从容容地站起身来;轻声笑道;“怎么;找不到替死鬼;要自己亲自上阵了?”
贺闵柔细细的凤目上挑;寒声道;“交出席玉妍。”
“哈哈;”景幼南笑的很放肆;很肆无忌惮;开口道;“交又如何;不交又如何?”
卢秋月没忍住;上去一步;厉声道;“交出来的话;我们会给你个体面的死法。要是不交;就把你碎尸万段;元灵点天灯。”
“元灵点天灯?就凭你们这一帮废柴?”景幼南高昂着头;嚣张不可一世;道;“在试炼之地;你们上百人都是白费;现在肯定也没什么长进。”
“你;”
卢秋月气的直哆嗦;她从来没有见过;死到临头的人还会如此跋扈;简直不可理喻。
贺闵柔拦住暴怒的卢秋月;俏脸上微微露出凝重之色;在试炼之地中;他们打过交道;她知道对方绝不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疯子;对方如此动作;难道还有不为人知的底牌?
静了静心;贺闵柔又在心里仔细推演了一遍;发现没有任何的疏漏;自己一方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对方插翅难逃。
再说了;通过这几天的跟踪观察;知道景幼南与金丹宗师死斗后;虽然侥幸活下来;但身上的伤势绝对不轻;十有**没法动手。
难道是空城计;虚张声势;静待援兵?
贺闵柔眸子精光一闪;不由得想起了在试炼之地宗剑光纵横;如入无人之境的白衣剑修;心里豁然开朗;这个景幼南;绝对是故作嚣张跋扈;拖延时间;等待同门前来援救。
想到这;自以为看清楚对方底牌的贺闵柔玉手一挥;用一种清冷冷的语气道;“不要跟他罗嗦了;迟早生变;直接动手。”
“好;”
卢秋月于于脆脆地答应一声;手一招;真气溢出;不到一个呼吸间;迅速盘旋起来;凝聚成一只金灿灿的长矛;矛身上花纹遍布;尖头寒光闪烁。
单臂用力;卢秋月断喝一声;甩出的长矛如箭矢流星般;带起一连串的空气爆音;杀到景幼南身前。
“起;”
景幼南用手一点;玄器五岳真形图飞出;垂在天门之上;层层叠叠的山岳浮现在周围;风雨不透。
长矛硬生生扎入到群山中;金光万道;矛身上的花纹全部亮起;一重又一重的力量涌了过来;呼啸往返。
不过;玄器的防御确实厉害;长矛只穿过了五重大山后;上面的花纹就暗淡下来;然后风一吹;化为灰烬。
见到这一幕;卢秋月不惊反喜;她可以确定;对面的景幼南已经是个银样枪头;能挡住自己的道术;纯粹是玄器自发的威能。
“原来是装腔作势;”卢秋月讥讽一笑;美目扫了眼在半空中打开的五岳真形图;道;“你以为你顶着个乌龟壳;我们就敲不开?”
“一起出手吧;速战速决;”
卢秋月双手挥动;一根根长矛在她身后浮现出来;远远看去;就如同孔雀开屏一样。
“好;”
其他人轰然响应;他们虽然是天马岭的土著;不过已经下定决心投靠金文大世界;在新主子面前;他们更是积极表现;争取以后好待遇。
下一刻;五光十色的攻击雨点般的落下;纷纷扬扬;铺天盖地。
五岳真形图在半空中游走;一座座山峰落下;莹莹亮的宝光撑起来;不断地抵挡愈来愈强的攻势。
不过;在场众人看得清楚;五岳真形图上的宝光开始摇摇欲坠;就好像是吃饱了般;已经达到了某种的极限。
“继续;”
卢秋月指挥众人;各种道术;法器;符篥;统统砸过去。
终于;在抵挡了一刻钟的狂轰乱炸后;玄器五岳真形图发出一声哀鸣;画轴猛地一缩;成了巴掌大小;落入景幼南掌中。
卢秋月手扶栏杆;娇躯前倾;俯视着面色苍白如纸完全不设防的景幼南;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或许从碰到这个男人起;她们一行人就屡屡吃瘪;落在下风;现在将其打落尘埃;这种大仇得报的喜悦;实在是难以用语言来描述。
贺闵柔没有像卢秋月这么兴奋;她一直没有动手;但神经紧绷;无时无刻不在盯着周围;查看那名白衣剑修是否到来。
真说起来;君无悔的实力不一定比景幼南强;但他是名副其实的剑修;一剑纵横往来;快如流星;疾如闪电;实在让人防不胜防。
剑修;向来都是破局的高手;他们的独门秘诀剑光分化完全是为群战而生;一旦爆发出来;强悍不可匹敌的剑光是真正来自地狱的镰刀;收割生命。
贺闵柔不动声色;暗地里却紧紧攥住水袖中的一张定身符;这是元婴真人亲手炼制的符篥;能够定住对手;最大可能地延缓对手的速度。
这是她用来对付剑修的最大杀手锏;一个剑修要是没了速度;就相当于雄鹰没了翅膀;老虎没了爪牙;只能任人宰割。
奇怪的是;到现在为止;贺闵柔依然没有发现半点援兵的痕迹;周围是一马平川;并没有遮掩物;一直静悄悄的。
“难道我想错了?”
贺闵柔睁大美目;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冒了出来。
景幼南微微仰起头;面色苍白;他看似身临绝境;无处可逃;却毫不在意;眉宇间满是轻松自在。
不疾不徐地收起五岳真形图;景幼南简单整理了下衣冠;淡然道;“时间到了;不跟你们一帮蠢货废话了。”
“什么?”
卢秋月众人听得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对方的意思。
唯有贺闵柔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她双手紧紧抓住白玉栏杆;手上的青筋绷起多高;大声吩咐道;“继续攻击。”
“晚了;我们下次再见。”
景幼南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随后自他身上爆发出一道惊天的白光;向上一卷;直直飞入中天;瞬间就消失不见。
八角铜楼上的众人木呆呆地看着;等会反应过来;就好像滚烫的沸水;直接都爆了。
“怎么了?”
“他怎么突然间不见了;”
“是啊;一下子就没影了;比真人的咫尺天涯还快;”
“到底是怎么回事;熟透的鸭子也会飞?”
他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都表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卢秋月也看不明白;她转向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