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有的变化,均是在一念之间,玄之又玄,妙之又妙。
可想而知,这大衍神符是何等了得。
因为这样一来,修士完全可以在不断地重复构建中,试验自己的新想法,积累构建神通法印的经验,尽可能地构建对自己来讲最完美的神通法印。
其中的好处,令任何人知道了都会疯狂。
“可惜,只能用这最后一次了。”
景幼南抚摸着大衍神符上的凸起,眸光转动。
这大衍神符是他的师尊萧真人得到的,这么多年来,已经有八个人用过,九为圆满,也是结束。
景幼南这次用过后,大衍神符就会彻底消失。
“继续吧,”
景幼南用手一指,大衍神符飞起,悬于他天门之上。
第705章神通法印成化丹第三重
又是二十年过去。
竹木扶疏,悬藤挂蔓。
泉边栖玄鹤,柳间啭黄莺。
双双麋鹿奔走,对对玉象呦鸣,黄芽白雪,瑶草琪花,都是神仙府,羽士家。
景幼南睁开眼,周身气息一收,眸子中闪现出万千的篆文,如星河倒悬,冲刷而下。
咔嚓,
一声脆响传来,手中的玉符化为齑粉,风一吹,消失不见。
“可惜,”
景幼南叹息一声,心里很不舍。
大衍神符虽然也有限制,比如这件异宝的使用者不能超过化丹三重,比如激发的时候要消耗海量的元气,但毫无疑问,玉符在某种情况下甚至比道器都要珍贵。
“真是可惜,”
景幼南又叹息一句,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负面情绪。
通过大衍神符相助,在构建了数不清的神通法印后,景幼南终于寻到一个最适合自己的法门,虽然还是不算完美,但已经到了自己能达到的极点。
而且,他还在大衍神符中试验过两次,经验丰富。
“开始吧,”
景幼南静心凝神,手掐道诀,丹田之中的金丹滴溜溜一转,吞吐霞光,吐出一个空白的法印,片尘不染。
“化珠,”
景幼南左眼如日,右眼作月,眉心明光氤氲,化为宝珠,熠熠生辉。
“构建,”
景幼南心中默念凝结神通法印之法,宝珠滴溜溜转动,自眉心向下,沉入到丹田中,往空白的法印上一照。
唰,
宝珠上生成的花纹刹那间印在法印上,丝毫不差。
轰隆,
神通法印成型,丹煞之力化为最精纯的元气,附在法印之上,如龙如蛇,纵横开阖。
“到了这一步了。”
景幼南聚精会神,到了这一步,就是要寄托神通道术于法印中,借助澎湃的元气进行提升。
“大梵紫微玄都雷霆玉经,”
毫不犹豫,景幼南首先就是将这太一宗赫赫有名的三经之一引人,利用元气激荡,不断地将这门玄功进行提升。
提升,提升,再提升。
大梵紫微玄都雷霆玉经连续上了好几个阶梯,才停下来,接下来再晋升不是水磨工夫能解决的,需要感悟才行。
“还有不少的元气,”
景幼南丹成一品积蓄的丹煞之力何等的磅礴,大梵紫微玄都雷霆玉经也只消耗了二分之一。
“九天普化造化神雷,”
下一个,景幼南就把目标放在太一宗十二法之一的九天普化造化神雷上,推动这一神通飞速前进。
用了大约四分之一,景幼南目光一闪,把剩下的丹煞之力,一下子全部打进太乙化雷遁法中。
轰隆,
太乙化雷遁法这一神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提升,弧形的雷光闪烁,密密麻麻。
“咦,还有剩余,”
景幼南见到太乙化雷遁提升的效果已经不再拔高,而法印之中积蓄的元气依然还有不少。
“就给你吧,”
景幼南念头一动,额头上的太虚法眼显出,开始吸收元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最后一缕元气用尽之时,原本的神通法印猛的一阵,璀璨的光明亮起,宛若实质。
嗡,
神通法印上无数的篆文流转,宛若实质一样,显现出雷霆万象,不可测度。
“融,”
景幼南手捏道诀,默运玄功,神通法印往下一落,进入金丹中,踪迹不见。
轰隆,
景幼南猛的睁开眼,双目神光冲霄,一股伟岸的力量自天门中升起,搅动风云。
神通法印一成,成功晋升化丹三重。
到了这一步,也只是离结婴成就真人之位还有一步之遥。
“不容易,真不容易啊,”
景幼南想起自己在这玉清造化池中将近四十年的修炼,一时间诸般情绪涌上心头,酸甜苦辣,样样不缺。
四十年,不知道消耗了多少的丹药。
尤其是在用大衍神符一遍遍推衍构建神通法印的时候,不断地构建,毁去,再构建,再毁去,再构建,费尽心思。好几次,他都差点撑不下来,想随便构建一个神通法印算了。
幸亏是他的心志足够坚韧,方克服这种摇摆,用不计次数的失败,推衍出一个最适合自己的神通法印。
不过,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景幼南轻轻一笑,玄功运转,丹煞之力自卤门中升起,蒸腾向上,化为三丈大小的雷云,弧形的雷光闪烁,雷鸣阵阵。
仔细看去,雷云的中央是一个晶莹剔透的宝珠,上面布满雷纹,呈现诡异的黑白两色,如阴阳,似生死,像太极,玄之又玄,妙之又妙。
雷珠滴溜溜转动,刹那间,雷暴肆虐,天音滚滚,磅礴不可测度的威压降临。
“是一气造化珠,”
景幼南抚掌而笑,满面春风。
一气造化雷珠是九天普化造化神雷修炼到一定境界后凝练出的宝珠,拥有难以形容的威能,可谓是不是玄器,胜似玄器,将来成长空间巨大。
通常来讲,没有上百年的苦修,根本摸不到一气造化雷珠的门槛,这一点,不得不说,景幼南的一品金丹蕴含的丹煞实在过于澎湃,简直抵得上数百年的苦修。
特别是用《大梵紫微玄都雷霆玉经》为根基催动,一气造化雷珠的威能可以最大程度的发挥。
除此之外,雷遁太乙化雷诀也被丹煞之力硬生生提升到收发由心的境界,心念一动之间,就可以身化雷霆,须臾百里,速度快到不可思议。
这样的速度,完全可以比拟一般的剑修御使剑丸施展剑遁的速度。
“太虚法眼,”
景幼南一抹额头,上面裂开一道竖痕,无数的篆文缠绕,隐隐形成一个眼球,洞彻万物,映照周天。
可以说,在这次晋升化丹三重的过程中,太虚法眼得到的益处最大。
自从在刹那血海中融合血脉特殊的大妖的第三只眼球后,太虚法眼就在进行一种不可名言的蜕变,后来景幼南一路修行,连续进入小世界,洞天小界,现在的玉皇宝库,不知道见到过河遇到过多少的禁制法阵,给太虚法眼提供了资料。
现在经过神通法印上的元气催动,太虚法眼终于发生实质的变化,把诸般大阵禁制的玄妙融为一炉,真正展露出一丝看破太虚,法眼无藏的玄妙。
第706章云封古月树法眼照周天
月上拢纱。
崖石穹然,云封古树。
远远看去,霞彩晚山后,翠藓上阶前,玉兰铺地,香气馥馥。
景幼南头戴纯莲花道冠,身披瑞彩仙衣,腰悬玲珑袋,脚踩水面之上,气息深沉,不动如山。
他的额头上裂开一道竖纹,太虚法眼显出,密密麻麻的篆文流转,勾勒诸天阵法禁制,无所不包。
“太虚法眼,返照周天,洞彻万物,”
景幼南吐出一口浊气,用手一抹,掩去额头上的异相。
太虚法眼到了这一步,已经不单纯可以用来查看禁制法阵,完全可以更进一步来辨别气机,演算周天,捕捉大势的痕迹。
换句话说,太虚法眼可以拨开命运的迷雾,见识到其中的真实。
拨开云光见月明,正是此理。
“太虚法眼,真的是发生蜕变了。”
景幼南心生喜悦,剑眉挑了挑。
这个时候,他倒是想起了周丽华这个目生重瞳的同门师妹,自己的太虚法眼虽然厉害,但比起她那种天生的天赋神通,肯定还会差一大截。
单论瞳术,目生重瞳这一异相可谓是自上古中古今古以来都能排名前列的。
当然,也是由于目生重瞳的天赋神通过于强大,历史上不少的人都因为各种原因陨落,真正活下来的寥寥无几。
这一的情况,也算是天道运转的一种平衡吧。
摇了摇头,把诸般心思抛之脑后,景幼南木屐踏水,如履平地,眨眼来到花树下。
自袖中取出瓷瓶,拔开瓶塞,里面的玉清宝灵气只剩下薄薄的一层,将就着能遮盖住瓶底。
“最多还有三四年的时间,”
景幼南用修长的手指摩挲着瓷瓶细口上的花纹,喃喃道。
能在玉清造化池中修炼,是属于源源不断的玉清宝灵气供应,提供能量的,要是一旦玉清宝灵气枯竭,他相信,造化池的器灵肯定会把他扔出去。
“大阴阳混洞宝生经,”
景幼南在树下来回踱步,考量下一步的计划。
虽然他已经选择《大梵紫微玄都雷霆玉经》作为自己的成道根基,以后注定要参悟雷霆大道,但他一直修炼的《大阴阳混洞宝生经》自然也不会直接放弃。
一是,这门道诀玄功他已经修炼的不短地时间,奠定了基础。
二是,混洞宝生经牵扯到已经湮灭的纯阳宫的传承,将来肯定会有用。
三是,要给自己留条后路,有备无患。
想了想,景幼南自袖囊中取出一本薄薄的帛书,翻阅起来。
此帛书正是《妙有弥罗三皇功》,不讲炼精化气,也不述肉身成圣,而是阐明身外化身之道,玄之又玄,妙之又妙。
更令人振奋的是,此身外化身不是普通的身外化身,一旦成功后,甚至能形成自己的独、立人格和意识,自我修炼,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景幼南自从得到这本玄功后,就有了打算,就是把自己修炼的《大阴阳混洞宝生经》打入到身外化身中,来进行新的延续。
现在困扰景幼南的,主要是两个问题。
一是,要把《大阴阳混洞宝生经》打入到身外化身中,需要把这门玄功再提升一个境界,凝练成玄功真种子。
二是,要炼制身外化身,所需的天材地宝很难解决。
对于第一个难题,并不难解决。
要不是景幼南不想浪费丹煞之力,他完全可以在晋升化丹三重之时,用神通法印产生的元气提升宝生经。
即使没有这样做,但他相信,三四年的时间,足够他能把此玄功修炼到混元如一,结成真种子的状态。
至于第二个问题,就难办多了。
《妙有弥罗三圣功》上记载的,能够充当身外化身的天材地宝,几乎只存在于传说中,别说是他一个化丹三重的修士,就是洞天真人,恐怕都不一定拥有。
要想找到这样的材料,实在是比登天还难。
景幼南猜测,像《妙有弥罗三圣功》这样堪称震古烁今的玄功湮灭在历史的长河中,名声不显,很可能就是身外化身的材料实在太难以寻到,修士们即使眼馋的流口水,也没有办法。
久而久之,肯定会被束之高阁,无人问津。
要不是没有别的办法,他也不会选择这门玄功。
“走一步,算一步吧。”
景幼南闭上眼,开始全身心投入到修炼水火玄功中。
两百里外。
水光如黛,映照山谷,浮霞流彩,远近可见。
成群的麋鹿挤在湖边,悠闲地饮着湖水,时而抬头呦呦叫两声,头上的鹿角弯曲如剑。
宋诗蓝依然是画着浓浓的眼线,长长的睫毛抖动,双目狭长而又锋锐,有一种别样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