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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茅峰西白云观,宗师陶弘景作诗答南朝梁武帝“山中何所有,岭上多白云。只可自怡悦,不堪持寄君”,说的就是此圣地,现五长老吴师娘居住,主掌金系法术传承和阵法研究设置。
其余七十二茅庵是哪茅山众弟子修行居住的地方,只不过潘师正等五大弟子各自独居一室,其他万名弟子则是分散在各处混合居住而已。
杨骐来后,就与那潘师正住在一起,地处仁佑观旁一座道院,正侧房倒也有三五间,极是宽敞。那玉蝉处倒也有些房舍,不过两人尚未订那婚嫁之约,哪里敢住在一起?只是那潘师正倒也识趣,将那正房让与杨骐,自个跑到贾无卿哪里挣被窝去了。
玉蝉与杨骐小别情切,这两日就来的频繁了些,只是那大魔女卫清华时常出现在左右,杨骐哪里敢放肆?只得按下自己的花花心思,两人每日游游奇峰秀水,吟吟汉赋晋文,倒也惬意。
这一日,忽然宗门法阵动荡,却是那天空有四位身着冠冕的虬角王者来到茅山。未等茅山宗众人出迎,其中一人用那**力召唤九天神雷,破开茅山法阵结界,落到大茅峰九霄万福宫前,可不是那四海龙王?
为首东海龙王敖广一声龙吟,喝道:
“王远知道友何在?一月期限已到,速将害我侄儿性命的凶手缚手送来。”
闻讯而来的茅山宗众人,听到此言,均是面色凝重。只见那吴师娘先开口道:
“既然你口称道友,为何还使道法破我结界?若非念及我茅山不对在先,不忍发动那阵法伤了你等,岂会让你等在这上清宗坛耀武扬威?白白损了我上清多宝天尊的威名?”
吴师娘这话却是一点也不含糊,直说的那老龙也暗暗心虚,这茅山宗可是那护短的通天教主的人间别院,虽说自己有理,也不敢做的太绝惹了那祖宗。当下敖广斜斜抱拳向上天一敬,说:
“不是我等无理有意冒犯天尊神威,实乃事关我侄儿的血海深仇,心如火焚,不得已而为之。夫人你且退下,让那王远知道友交出凶手,再说此事如何善了。”
那三长老苏元朗性急如火,当下喝道:
“敖广!你一口一个王远知,何曾将我师兄当做道友?不要假惺惺的说什么交出凶手再作计较,我且问你,那青龙太子敖辰是自己撞山而亡,你们倒说说凶手是谁?”
那四海龙王中站出了南海龙王敖钦,用手一一指过潘师正、郭蓉、贾无卿、邢倩儿、王玉婵、杨骐、禹小鱼七人,咬着牙道:
“不是这些黄口小儿苦苦相逼我儿,我那苦命的孩儿如何会撞那匡庐山而亡?你说他们不是凶手是什么?我那孩儿敖辰受天庭敕命,镇守彭蠡泽方圆千里水域为神,我等已上奏天庭,怎奈玉帝碍于多宝天尊颜面要你我自行商量解决。我龙族也是四灵之后,此事若给不了我龙族一个说法,我等定要禀明青龙老祖,为我等主持大义,讨回公道!”
他这样一说倒也不是没有道理,那敖辰之死与潘师正几人确实有一定的关系,只是当时因一字之差,才造成了这难以消除的误会。假如因此将潘师正等弟子交出去,茅山宗定然从此才俊尽失,走向衰弱;那杨骐和小鱼两人与那上古大神关系之近,也是万万不能推出去的。那王掌教权衡再三,对那几位龙王道:
“此事只因一个‘大’字之差,才造成这天大的误会。不光对你们龙族,那匡裕真人的徒弟李玄道友法体被毁,我茅山宗也深怀愧疚。幸好那日有长安地宫祖龙皇帝麾下蒙毅先生在场,护得龙太子敖辰的魂魄,今日诸位龙王驾到,请将敖辰公子魂魄收去,看看能否让他重生。至于因此造成的损失,我们再商量如何补偿吧。诸位意下如何?”
待那掌教说到龙太子敖辰魂魄时,邢倩儿连忙自怀中小心掏出蒙毅的丝巾,托在手心展开,只见那阴寒之气中护着一条若隐若现的小龙魂魄,那小龙看到父王等人,知道事情关键在自己身上,就用微弱的声音说道:
“伯父,父王。此事也是儿臣先有异心才遭此劫,刚才听王掌教一说,才知道原来是场误会。如今儿臣虽然失去了法身,大不了再重生修行千年,可否请你们暂息雷霆,避免了这一场浩劫?”
“住嘴!孽子!你倒是会做好人!要拿龙族的颜面卖好!我龙族威严岂容这些凡人随意践踏!枉我与你伯父来为你报仇,你却说出这等没骨气的话来,你苟活于世也是龙族的耻辱,不如我先灭了你,就当没有你这儿子!”
那南海龙王怒不可遏,伸手就要拿敖辰魂魄,敖辰想必也知道是这结局,只见他闭上了双眼也不挣扎,却是要认命了。茅山宗众人大惊失色,余下敖广等三位龙王也是连连摇头,眼看得敖辰就要被父王敖钦抓在手中,落得个魂飞魄散了。只见场中一道青影卷起滚滚烟尘,一个来回后,邢倩儿手中哪里还有那方丝巾和敖辰的魂魄?待那烟尘落尽,原来是杨骐先手抢了丝巾和敖辰魂魄。那小子一脸鄙夷的看着四海龙王,阴阳怪气的道:
“说起来这件事最应该找的人是我,敖辰是败在我手下才撞山而亡,那这魂魄就是我的战利品,怎能让你们想拿走就拿走?你们龙族自认高人一等,不会输不起吧?还时不时抬出你们青龙老祖吓人,这就是你们自恃清高的本钱吗?不如以战止战,再战一场如何?”
“哈哈哈哈…。。。”
四海龙王闻言狂笑不止,因为顾及多宝天尊的颜面,龙族才没有荡平这茅山,这低贱的小书生却敢向龙族叫阵,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当下东海龙王敖广高声应道:
“也罢,茅山宗的赔偿我们要不起,不如就依这小书生之言,立了生死状再斗一场。害我敖辰侄儿有七人,那就定个七场之约,我们龙族不会以大欺小,此次决斗龙族只出其他水族战将参战,以示公平,只是到了那时就各安天命了。时间就定在一月以后,地点就选在震泽之上。此场决斗之后,无论结果如何,我龙族与你们茅山宗从此恩怨两消,再不会有任何瓜葛。王……王掌教你看如何?”
王远知掌教也知道这件事不好善了,杨骐用激将法后,龙王的提议也是个解决的办法,想到龙王答应只派其他水族来战,潘师正等弟子还是可以应付的,就应了下来。只是最后提了个小小的要求,茅山宗弟子参与那生死搏斗没什么可说的,那杨骐和小鱼是友人子弟,如果中途认输,请龙王手下不要赶尽杀绝,那龙王随口就答应了。
待那几位龙王腾云走后,茅山宗老少两代就近聚集在九霄万福宫,这毕竟是事关青年子弟生死的大事,半点马虎不得。那郭蓉这会早憋不住了,喊了声师傅师伯,道:
“伤了那李玄法体是徒儿不对,不过那是个误会嘛。与那龙太子敖辰一战,也是稀里糊涂,谁知道还有个大茅山啊?如今既然那老龙王要我们跟水族打架,他还说龙族都不参战,想必也是自己找个台阶下了,师傅师伯你们就别担心了。”
三长老苏元朗瞪了郭蓉一眼,呵斥道:
“你给我闭嘴,只有你闯的祸最大,看我不拿宗规修理你!且听你师伯师叔们怎么说。”
四长老王玄览呵呵一笑,道:
“师兄你那一套你的宝贝徒弟早就习惯了,如今也就吓唬吓唬新入门的弟子还行。再说今日这样的结果也不能单纯的说好与不好,要说好也就是在这一个月后,打完生死斗就能了结与龙族的恩怨;要说不好……只怕事情真的没有那么简单。”
其他人问何以见得,却是那杨骐插话了,道:
“四师伯,您的意思是哪四海极其辽阔,定有那凶狠异常的海妖水怪,说不定比面对龙族还危险。那东海龙王这样安排,如果潘师兄等人有伤亡,也怪不到龙族头上;如果水族伤亡,龙族自身也无损伤,就此罢了反而落个大度。”
王玄览点了点头,以示赞许,说道:
“子骏所言不虚,郭蓉你等千万不可大意,那水中世界神秘莫测,难保有什么叫不出名的厉害魔物,还是小心应付为好。”
郭蓉吐了吐舌头,却是收起了轻敌之心。当下几人各随师父潜修准备去了,杨骐和小鱼却被王掌教留在这九霄万福宫,那掌教先是向大潘吩咐了些什么,让他回房打坐调息。然后才对那杨骐和小鱼说:
“子骏,先前那龙王越是答应的轻松,我越觉得事有蹊跷,茅山宗不能拿你们的生命冒险,来赌那些水怪有人性,不如,你带小鱼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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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鸿蒙玄功
四十九,鸿蒙玄功
王远知掌教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杨骐和小鱼岂是贪生怕死之人?杨骐神色凝重,向掌教施了一礼,道:
“不要说我与玉蝉两情相悦,誓不相离,就说与那潘师正师兄妹几人也是情同手足。如今他们正值生死关头,我们怎么能够偷偷的溜走呢?掌教大可放心,我与小鱼不敢说定能取胜,自保的把握还是有的。”
禹小鱼倒是一点也没把那生死斗一事放在心上,也对那王掌教说道:
“子骏哥哥所言极是啊,这些日子玉蝉姐姐把我当成亲弟弟,师娘对我也是视如己出。不瞒你说,我觉得你都比我那古板的老爹都有人情味呢!说什么我也不会走的,至于那些鱼鳖海怪,自小我就见的多了,只怕他们见了我,溜得比泥鳅还快呢。”
话说到这里,已经很清楚了,两人是说什么也不肯走的。王远知叹了口气,道:
“我估计也是这结果,既然你们拿定主意要参加这次生死斗,那就要好好准备,万万不可轻敌。我听师正几个说,小鱼有大神后天证道灵宝开山斧,又经过了那地宫禁忌幻阵的考验,神通觉醒,此次考验只要小心点应该无甚大碍。至于杨骐,在这几人当中,却是我最担心的。你虽然根基稳固,却因没有适合你的道家心法,修为停滞在心动期,我将你留下,是想带你去见我那师父师叔。”
“我茅山除了三宫五观之外,还有二十六处洞天。其中‘仙人洞’是我茅山禁地,是那历代祖师宗师潜修之地,非是到了茅山宗生死关头,不得入内。另外元符万宁宫附近的‘华阳洞’‘玉柱洞’,是我师尊陶弘景、师叔藏矜法师闭关之处;至于其他洞天,也是有些他派散仙居住修行,都与我茅山宗交好,危难时也能相互施以援手。”
掌教王远知带二人来到那“第八洞天”华阳洞前,俯首躬身传言:
“弟子王远知有要事向师尊请教,请师尊指点迷径。”
良久后,那洞内也无反应,王掌教愈发恭谨,不敢妄动。又过了半响,洞内传出一声叹息,那宗师陶弘景说话了,不疾不徐的道:
“远知你关心则乱啊,宗里发生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师正郭蓉等徒孙此次生死劫也算有助于修行,是福是祸全凭造化,在此不敢妄泄天机。至于这二位小友,其一是真神之体,这等小事对他而言何须担忧?另一个是我那孙女玉蝉的心上人吧?呵呵,远知你更是多虑了,他的安危你就不用考虑了,你看看他收的两个跟班,那泽精和书中仙那是寻常人能收服啊?我这好不容易修到这合体后期,已能未卜先知,趋吉避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