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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两个跟班,那泽精和书中仙那是寻常人能收服啊?我这好不容易修到这合体后期,已能未卜先知,趋吉避凶,我本要出洞见你,忽觉心神不宁,耽搁了些时间。为师不是不想见你,是不敢见他啊,跟他说上两句保不准还得退到合体以下啊。”
杨骐一脸尴尬,小鱼憋不住笑,“哼哧”一声笑出来了,王远知脸色也有些挂不住,哎,蝉儿给自己找了个什么女婿啊,竟然把师尊吓成这样,他们那里知道那种不安是那魔尊卫清华造成的啊。那宗师陶弘景的声音又传了出来,道:
“既然远知你来了,我且给个建议,我们茅山东南不远处的长荡湖,素来多有湖妖水怪,可以让师正几人先去试炼,也好了解水族的特点,以免来日决斗被那些水怪异能乱了方寸。至于这两位小友,你且带他们退下吧,时候到了,我自会与他们相见。”
王远知掌教闻言倒也略微心安了,就再拜了师尊,带着两人离开了华阳洞。
他带着小鱼回那仁佑观,准备安排弟子们长荡湖试炼的事情,让杨骐先回到住处自行准备。杨骐回到了潘师正的房间,那魔女卫清华现出了妖娆身姿,掩嘴偷笑,感情还在想刚才陶弘景对杨骐的评价。杨骐白了她一眼,道:
“还不是因为你啊,你倒好,嘲笑起我来。哎,不与你计较了,他们倒是高看我了,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己的分量,在哪水中只有任那些水怪宰割的份了。老黄,老白,你们都出来,看看有什么主意。”
猴叔的抹布自成乾坤,那老黄老白都是极擅藏匿之道,但凡土石之间老黄均能遁形,老白也可以化形在书画之内,杨骐怀里多得是稀奇古怪的东西供他们藏身。听到杨骐的召唤,两小人现出形体,老黄先说道:
“公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要是需要通个风报个讯什么的,三界之中没有比我老黄强的,这可跟水怪搏杀的事,不是我擅长的啊。要不?我帮你去找那齐天大圣?”
杨骐摇了摇头,道:
“猴叔已经跟那白衣小骗子上路了,这点小事就麻烦他,不合适。”
老白一脸高深的干咳了一下,道:
“我倒是有个主意,可是最上等的计谋。所谓‘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不如咱们跑吧?”
“哈哈哈……”
卫清华笑的控制不住,这都是什么主仆啊,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杨骐又白了她一眼,然后转头瞪了老白一眼,道:
“我这一跑媳妇就没了,我能跑吗?再想!”
老白讪笑了一下,捻着胡子想办法去了,那魔女卫清华止住了笑,说道:
“要不我替你把那几条小龙收拾了?这不就不需要决斗了啊。”
“别别别,还是别麻烦大美女您了,您只要乖乖的呆在这里,就帮了我大忙了。你把那四海龙王都收拾了,这人间行云布雨的事你去做啊?没事你就歇着吧你!”
卫清华白了他一眼,骂了句小坏蛋没良心,也就不再替他瞎操心了,只是盯着那小贼看,觉得他皱着眉头也很好看呢。
只听“哎哟”一声,原来是那老白一时兴奋扯了根胡须,他揉了揉下巴,略微皱着眉头道:
“公子,我倒是忽然想起一些东西,只是不知道有没有用。先前在你那怀里,我发现除了我那个卷轴《鸿蒙诀上》,还有一个卷轴与它一模一样,竟然是那《鸿蒙诀下》,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得到的。如果再找到那中篇,这一套功法就算全了,正所谓‘临阵磨枪,不快也光’,说不定能促进你的修为。”
这些日子因为那龙族来茅山寻仇之事,杨骐早把那《鸿蒙诀上》忘了,听老白这么一说,就把手伸进怀里,摸到个卷着的皮制东西,也不知道是那上篇还是下篇,先掏出来再说吧。却是那个灰蒙蒙的小旗子,他正要装回去重新摸那两个卷轴,卫清华跟老白双双开口喊道:
“等一下!”“公子且慢!”
他这手中旗子的厉害,卫清华可是领教过的,不过那也是事先没有防范;老白却是单从旗子的材质上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这材质,可不跟那两个卷轴一样吗?几人让杨骐掏出《鸿蒙诀》上下篇,与旗子都展开放在一起,除了那旗子稍微短一点外,其余部分一模一样。
杨骐皱着的眉头一展,他发现了问题,那旗子稍短是因为有一段卷起来缝在旗杆上,杨骐抓着青玉质的小旗杆一扯那旗面,却是很轻松的就分成了一块皮面和一只青玉簪。几人再看那缝合的部分,分明写着几个图画似的文字《鸿蒙诀中》!
杨骐和老白脑袋有些发蒙,那卫清华看到青玉簪与自己衣着相配,就顺手插在发髻上,倒也添了几分神韵。废话,这青玉簪的来历说出来吓死人,当年那王母娘娘为了阻止牛郎织女,就是用这只青玉簪一划,天空才出现了那迢迢星汉。如果杨骐知道这簪子的来历,那还不心疼的哭死啊。
《鸿蒙诀》就这么全了!一道炫目的光芒后,那上中下三篇《鸿蒙诀》融合到一起,依然卷轴模样,上面写着四个图画商周铭文“鸿蒙玄功”。
谁能想到,这天地初成时拟定的万物运行所依据的原始规则,待三界框架初定后,自行分解成三篇分别隐藏在了仙魔人三界,如今竟然又还原如初?这都是天意啊。
老白叹了口气道:
“那上篇是我在那真魔界桃花源中,一日醉酒掉在神树一个树洞中,酒醒后发现的这无字卷轴,也是我博览群书,看到过些许传说,才识得这宝物。”
“这鸿蒙玄功本来无字,却是在上次三界仙佛浩劫姜尚封神时,曾短暂现身于世,却是没有合为一篇。蒙那周文王书了这‘鸿蒙诀上中下’等文字,文王也从中悟得那占卜之术,后来就下落不明了。”
“公子果然福缘深厚,只是这等玄功再次现世,更加印证了末日浩劫的来临啊。还望公子习得这不世玄功后,为三界谋福啊。”
杨骐也将那旗子和下篇来历简单说了一下,几人皆叹天意如此。杨骐才想起还有个做旗杆的青玉簪,只是看到已经被那大魔女据为己有,倒也十分好看,就只多看了两眼,没有言语。卫清华还以为那小贼大方,这等异宝送人还是如此淡定,更是对他多了几分欢喜。
卫清华早已魔功大成,一看那卷轴《鸿蒙玄功》上啥也没有,也知道像这等逆天的功法讲究缘分,就没了兴趣,自个又坐在一旁仔细观察着她的猎物——他怎么就那么吸引人呢?好想咬他一口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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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问
五十,三问
贞观十三年二月二,大地解冻,阳气回升,俗语说“二月二,龙抬头,大家小户使耕牛”,也就快到了春耕的时候。只是南海龙王二太子敖辰被几个人类迫害死了,不知道今年龙王还会不会按时施雨,保人间庄稼丰收呢?
望着那杨柳枝上的嫩芽,杨骐思绪纷飞,想了很多。月底就要打那生死斗了,杨骐本来想认真参悟“鸿蒙玄功”,希望有所收获,到时候打的时候更有把握一些。谁曾想,那“鸿蒙玄功”卷轴通灵玄妙,有着自己的意识,当杨骐心无杂念,神识得以进入那卷轴时,很是意外的遇到一个老人,那老人清瘦高大,长袖青衫,须发皆白。杨骐一见老人,连忙拱手施礼,恳求老人传他“鸿蒙玄功”,老人只是一笑,道:
“世上本没有什么玄功,只是世人无知,妄自揣测罢了。我倒有些小把戏,你若愿意学,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须先回答我三个问题:
一,你为什么要学这‘鸿蒙玄功’?
二,你想从中学到什么?
三,学了之后你想做什么?
你也不必急着回答,想清楚再来见我。”
杨骐神识就自动退了出来,一开始杨骐觉得老人的问题很简单,第一,我学那“鸿蒙玄功”是为了参加生死斗啊;第二,我要学那大神通之类的禁忌法术啊;第三,学了之后我就可以长生不死,还可以做很多事情啊。于是就准备再次进入那卷轴,忽然又觉得不对,那日老白曾经说“鸿蒙玄功”是天地自然生成的大神通,那老人提出问题肯定不能这么简单的回答,刚才的答案看似没有问题,可这世上有很多大神通都能满足他的需求啊,也不一定非得是“鸿蒙玄功”啊,那老人已经说得很清楚,“世上本没有什么玄功”,或许什么都是鸿蒙玄功,或许根本就没有鸿蒙玄功,老白也说过,那鸿蒙玄功是文王给写了个名字。
我为什么要学“鸿蒙玄功”呢?我学习说话,是为了交流;我学习儒术,是为了苍生。如果非得问为什么,那得先清楚什么是“鸿蒙玄功”和“鸿蒙玄功”能干什么。老白已经说了,“鸿蒙玄功”是天地初生时拟定的万物运行的准则,那就是说这小到朝生夕死的菌类,大到日升月落,冬去春来,都是由它决定的。
可以这样说,如果掌握了“鸿蒙玄功”,就能掌控一切。可是,眼前的这一切不都是很正常吗?难道需要自己用那“鸿蒙玄功”去移山填海,让日月倒转,江河倒流吗?显然不是。这第一个问题,杨骐没有答案。
杨骐随意在山中走动,不知不觉来到了仁佑观中,那观中多有朝廷位高权重者给王掌教送的奇花异草,正有些童子在修剪移栽,杨骐忽然笑了,却是不知为什么。
我想从哪《鸿蒙玄功》中学些什么呢?我是个小人物,本来就是想学点道术,求得长生,如今遇到了这可以改天换地的大神通,它却明知故问,问我想学什么。哎,它是要我用具体的语言描述学什么样的神通吧,那万物运行的法则何止千千万万,让我怎能三言两语就说得清楚呢?这第二个问题,杨骐觉得很难回答。
杨骐仍然随意的走着,只是今日扫地的童子也比往日多,却是这几日观内寒竹老叶大量的脱落,有些院子地面都被铺了厚厚一层,原来它们冬日不落,是为了等春日长了新叶才离开枝头啊,杨骐又一次若有所悟的笑了笑。
学了那“鸿蒙玄功”后,我该做些什么呢?既然有那改天换地的神通了,夺了那李家基业,恢复我隋杨江山?无聊,江山社稷岂是私器?自然是有德者居之,现如今唐王宅心仁慈,从谏如流,广纳贤言;选拔人才,任用贤良,百姓安居乐业,我还凑什么热闹?
要不我去把那玉帝佛祖推翻做几天天界之主?更无聊,不看一个猴叔就把天宫闹得鸡犬不宁,至于那些个思凡下界的事更是多的去了,难怪当神仙的虽然长生不老,可大部分都是须发花白,感情神仙也是烦心事多啊,我才不会没事找事去争那什么天帝。
杨骐觉得学了那“鸿蒙玄功”也不知该做些什么,既然想不出,那就不想了,看这观内人人都在忙碌,还不如帮忙做些事情。他看到有个小道童在吃力的提水浇树,就过去帮忙打水灌溉。那水桶在他手里恍若无物,不一会就将整个庭院花草树木浇了个遍。那小道童仰首惊叹道:
“先生好大的力气,如果不是你帮忙,只怕我一整天都干不完呢。我该怎么感谢你呢?要不哪天玉蝉师叔来,我替你们把风?”
杨骐哈哈一笑,赏了他一个爆栗子,转身回房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