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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当真,千真万确。”庄严微笑着重重点头,并宠爱地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我不但会带你走,而且会带你走一辈子。”
“一辈子!”这一次沈七七对这几个字,少了些恐惧,多了些向往。
“嗯,一辈子。”庄严一字一顿地重复着,似是在对沈七七承诺,又似是在对自己告诫。而后又将沈七七搂进怀里,如获至宝。
正文 第十九节:桂花糕
庄严走后的这一夜,沈七七辗转反侧,庄严的话一直在她耳边久久回荡,一些些惊喜,一些些恐惧,但更多的则是向往,她一直向往着有一段生死不弃,至死不渝的爱,庄严能给她吗?
第二日,关于昨夜厨房一事,传出了众多个版本,有人说闹鬼了,有人说着了贼,更有甚者说是灶王爷对贡品不满意,所以昨夜特来大闹一场。而方大娘则如包公断案一般挨个的盘查,沈七七自是不敢承认,方大娘也没有为难她,但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问到黄莺的时候她却说,夜里七七曾经出去两个多时辰,至于做了什么就不清楚了。
“沈,七,七……”
正在烧火的沈七七听到门外的河东狮吼再次响起,自然又是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心想不妙,是不是昨夜的事露了馅,赶忙连声应答:“嗳,嗳,方大娘,我在,我在呢。”
“说,你昨夜去了哪里?”方大娘腮帮一鼓,怒目圆睁。
“昨,昨夜啊?我,我没去哪里了,就去了趟茅厕。”做错事的人说话就是没有底气,此时,沈七七深刻地感受到了这一点。
“茅厕要去两个多时辰吗?”方大娘眯着眼睛,完全不相信。
“大娘我……”沈七七搜肠刮肚地寻找着可以脱罪的理由,偏偏关键时刻脑袋瓜子不听使唤,结结巴巴地啥也没说出来。
方大娘唇角上扬,再次眯起了眼睛,“好,你可以不说,现在去院子里把那堆柴劈了,还有今天不许吃饭。”
沈七七一脸无奈地“哦”了一声,虽然很不情愿,但也没有其它办法,心想劈柴就劈柴了,干嘛还老不让人吃饭啊。
饿了一天肚子,劈了一天柴,夜晚时分的沈七七,已经筋疲力尽到想死的程度。
可是更让她郁闷的是,庄严今天居然没有来,昨晚他明明说今日会找太夫人带她离开这里,她左等右等盼了一天却一直没有动静,难免心里会有一些失落加失望。
于是夜深人静之时,她带着一身的疲倦与落寞一个人坐在大槐树下看星星。做一颗星星多好,看起来那么闪亮,那么无忧。看着看着她竟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七七姑娘……”
闻声,沈七七身子一紧,赶紧拭了拭眼角的泪水,寻着声源望去,只见围墙的一角走出一个身影,脚步轻快,基本无声,但从身型可以判断出不是庄严,因为这人的体积要比庄严略小一号,“谁,是谁?”沈七七有些紧张地起身询问。
说话间此人已大步走进沈七七身前,并伸手扯下了面上的黑布,“七七姑娘,是我,不知你可还记得在下?”
“你,你是靳大人?”沈七七有些不敢相信,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对,七七姑娘记性真好。”
“可是,你,你怎会?”
不待沈七七的话问完,靳大人便直入主题,长话短说,“是将军让我来的。”
“庄严?”其实沈七七也心有所感,但还是很多余地问了一句。
“正是。”靳大人点点头,继续说道:“昨夜将军府深夜接到圣旨,圣上说北疆军情又告急,尚未清除的残余份子又集结了一批兵力,闹得我北疆百姓无法安生,特命将军再披战袍,领兵前去镇压。所以昨夜天还未亮,将军就带兵出了京城,领军北征而去。”
听了靳大人的话,沈七七马上原谅了庄严今日失约的事情,急迫问道:“那将军何时归来?”
“这个还说不好。”靳大人摇摇头,“毕竟军队还未到达,具体情形还不是十分清楚。”说罢靳大人右手伸向怀里,掏出一页信纸递向沈七七。
“给我的?”沈七七问。
“嗯,是将军的留书。”
沈七七接过信纸,还不待打开翻阅,靳大人已跨步跃上院墙,双臂一展,便直接跃了下去,再不见踪影。
沈七七迫不及待地打开信纸,上面赫然写着几个苍劲有力的软笔楷字:
七七: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军情告急,刻不容缓。我定速去速归,望你耐心等待!
看完书信,沈七七将信纸轻轻折好,放进怀里,喜滋滋地回到寝房睡觉。
但是这会儿功夫,她除了饿,还是饿!
已经两天没有吃饱饭的沈七七,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几十个回合了,依旧丝毫没有睡意。
由于腹中饥肠辘辘不舒坦,那些肠肠胃胃的也拼了命的和她叫嚣着,已经到了后半夜,她终于折腾累了,如霜打的茄子般,蔫蔫的,整个身子软绵绵地趴在床铺之上,头晕脑胀,双腿发软,眼冒金星,已经有了明显的体力不支之感。
可以说自穿越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她就没有吃上一顿饱饭,在沈家的时候每人那一点干粮,她没舍得吃都留给了小宝,而且当时也确实是心情复杂,没什么胃口,现在终于有些适应了,肠胃有需要了,却又没得吃了。
“天哪!我会不会就这样被饿死啊?什么时候才能有东西吃啊!她甚至都怀疑自己等不到庄严归来,自己就一命呜呼了。”有气无力地抓着被角,抬眼窗外,天色尚早,东方还未泛起鱼肚白,外面一片灰蒙蒙的。
再回头看一眼凝香的床铺,满是感激,昨天那一堆小山似的木柴,幸好有凝香偷偷帮忙,不然她始终不得要领,劈得乱七八糟,恐怕劈到半夜,她也完不成方大娘交待的任务。
现在凝香等人睡的正熟,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总之她已经饿得前胸贴了后背,着实不是一个难受所能形容的。实在挨不住了,这个时候看什么都像面包,都想上去咬一口。
双眼一瞪,翻身起了床,所幸不睡了,穿衣下床,轻手轻脚地推门而出,经昨夜那么一折腾,是不敢再去厨房找吃的了。只好双手托腮坐在门口的石阶上,打起精神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聚精会神地竖起耳朵听蟋蟀和那些不知名的虫儿的低鸣;看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门前的一排花坛上,看叶子和花朵泛着晶莹的月光……
忽然,花坛边的石头上什么东西吸引了她的目光。
“糕点?”沈七七错愕,会不会是自己太饿了,再次产生了幻觉,刚才看什么都像面包,现在是看石头都像糕点了。
“沈七七你不能这样没出息。”她警告着自己,而后摇摇头,闭目三秒钟,再睁眼观看,入目的还是糕点,并且充盈着淡淡的黄色,看样子还是一盘水果糕点,难道是今日里厨房做的桂花糕?
有点兴奋,但又马上再次摇头,抱着膝盖自言自语,“不会的,不会的,大半夜的谁会这么好心丢一盘桂花糕放在这里,何况这只是厨房灶婢的寝间,这里的人哪有口福吃桂花糕,只有闻的份。”
果断地歪头不去看它,但是她似乎又闻到了淡淡的桂花,掺杂着糯米的香甜,难道那里真的放着一盘桂花糕?沈七七转头,贪婪地盯着那盘貌似桂花糕的东东,口水终于溢到了嘴角。
娘滴,控制不住啦!
大踏步地跑过去,将它抓在手里,咦!软软的,还伴着香味,不是石头,经再三甄别,她终于忍不住大叫出声,“哇塞,真的是桂花糕?”
这香味实在是太诱人,忍不住送到了嘴边,慢着,慢着,究竟是谁在这里放的桂花糕呢?四下张望,只有风吹树叶的声音,连个鬼影都没有。
“太饿了,顾不了那么多了,先吃了再说,最多以后还他,”端起盘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一块,两块,三块……一口气直接吃掉了小半盘,才终于舒舒服服地打了个饱嗝。
“吃饱的感觉真好啊……”她满足地眯着双眼。
美美地品尝了n块桂花糕之后,腹中的肠肠胃胃终于安静了下来,找来牛皮纸将桂花糕包好,放到了凝香的枕侧,这才又回到了自己床铺,这一觉睡的如桂花糕一般,特别的香甜。
与此同时,大树后的一个黑影眼观这一幕,既欢畅又腹黑的笑了,而后纵身一跃,翻过了围墙……
正文 第二十节:小产
今日沈七七当职,虽然昨夜一直在折腾,但由【文】于那一【人】盘美味【书】的桂花糕【屋】,使她一觉睡的分外香甜。今晨,就在天刚渐渐放亮的时候,她果断地从床铺上爬了起来,穿衣,洗漱,一切搞定后,直奔厨房而去。但是,她刚刚走到厨房门口,就听到早起当职的另外两个灶婢在聊天。
“哎,你听说了吗?因为前日那锅煮糊的枸杞红枣粥,方大娘被太夫人罚了半个月的月银呢。”个子高一点的婢女首先说道。
“是啊!要说这方大娘还真是心善,直接将那新来的沈七七交给太夫人处置不就好了,何必替她受这份罚。”个子矮一点的正在打水洗米。
高个灶婢叹着气,“哎!你认识大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呀,做不出伤别人的事儿来,就一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是啊,还有前儿晚上厨房闹鬼的事,方大娘好像也在太夫人那里遭到了责罚。”
“……”
沈七七躲在门后,听着两个灶婢一人一句的对话,越听越觉得脸红,愧疚。
心想自己来到楚家的厨房也不过两日,先是把太夫人亲点的枸杞红枣粥煮糊,连累方大娘被罚了半个月的月银;后又把厨房弄得鸡飞狗跳,一片狼藉;这接二连三的给方大娘找麻烦,也确实是不应该。正琢磨着等自己发了月银,将方大娘那一份补上去时,河东狮吼便出其不意地在耳边轰然响了起来,“不进去干活,杵在这干嘛?”
沈七七一愣,赶紧赔着笑脸,点头哈腰地向方大娘问好,“呵呵,方大娘您早啊!”
不料方大娘却不领情,反而眼角上挑,回头瞪了她一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闻得此话,沈七七直接僵化。
三秒钟后,她才慢慢缓过神来,双手一摊,耸了耸肩膀,准备把方大娘被罚的月银补上去的话,也被硬生生地噎回了肚子里,啥也不想了,挽起袖子跟着大伙干活。随后,厨房各房各部的人前前后后都陆续入了岗,随着渐渐升起的那轮旭日,厨房各岗位的锅碗瓢盆协奏曲,也是上演得十分合谐。
凝香找机会凑近沈七七,一脸笑意,“七七,我枕边的糕点是?”
沈七七眨眨眼,“给你吃的。”
“真的啊?”凝香惊讶。
“当然。”沈七七使劲点着头。
凝聚又警惕地看了看四下无人,才又悄声问道:“你哪里弄的,不会是偷的吧?”
“当然不是。”沈七七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吃吧!”
凝香满脸笑意地丢一句,“七七你真好!”后,便迈着轻巧的步伐,又去干活了。
“方大娘在吗?”随着一道沙哑,但略显急促的声音略过,门口闪进一灰色身影,不看也知道是马总管,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太有特点了。
“见过马总管。”众人纷纷行礼。
“嗳,马总管我在,这一大早晨的,您这是?”方大娘闪身迎了上去,手里还拿着炒菜的勺子,带着一脸的疑惑,歪头便问,“莫非是哪房的主子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