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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袖弄清风(清穿)-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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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里挪进了些,用力将我搂紧,“明知顾问,我还怕你……”

“有什么可怕?”我笑道,“难不成,她再打自己一个嘴巴,然后跑到爷身边哭诉说是我赏的不成!我想爷也不会信了吧!”

“那事儿你还记得?”他露出淡淡的尴尬,“我不是已经认错了吗,你还要得礼不让人啦!”

“哪有!”我朝书桌上弩弩嘴,“她送来的玉佩,想求我在爷耳边吹吹风!”

“吹什么风?”

“自是让爷知道,小桥·流水·人家的江南佳丽还惦念着爷呢!”

“你怎么回的?”

“我能说什么,这事儿也不是我能作主的!再说,我也没那么大度,将自己的夫君拱手让人的!”

他轻拂过我的脸颊,低头印上一吻,贴在我耳边轻说道,“我的心都在你和儿子身上!”

环上他的腰,我轻笑道,“我自是知道,哪天,你若是有空儿,把那玉佩替我还给她,搁在我这儿,我看着碍眼!”

“好……”他的眸子多了抹暧昧,又向我欺近些,发热的指腹摩挲着我的唇瓣,层层密吻点点落下,身上的夏袍也被他半拉半扯间滑落,露出里面月白的小衣。

他的炙吻在我脖颈间徘徊着,一路延至锁骨,慢慢下滑,覆上我的柔软,唇边溢出的浅呤隐在他的肩窝处,生怕一个不留神而吵到了元元。

正自沉溺于这无尽情海中,一个嫩嫩的声音响起,“妈……妈……”

身子徒然一紧,忙推开胤禛,拢好衣服起身,见元元揉着睡眼半坐着,不解的看着我们两人,面上骤热,虽知孩子还小也不知我们在做什么,可被他看到终是对他不好,用力拧了下身边的胤禛,他正以手遮目,仰面喘息着,面色潮红,一副难受的神情。哎,儿子搅了他的好事,真是对不住了,只得自己慢慢熄下那团火吧!

从他身边跨过,跳下床,来到元元床边,将元元抱起,重又哄他睡觉,可他却不愿再睡,伸着小手,阿玛阿玛地叫着,逗得胤禛无可耐何的干笑。

将元元递进胤禛怀中,重又坐到床上,与他合力哄着元元玩,他边哄着元元,边跟我商量,“元元也一岁了,不如让嬷嬷带吧!”

“儿子才一岁,你也舍得?”

“那你就舍得我如此啊!”他抱怨着。

“知道你不容易!你在坚持坚持……等儿子再长大些……好不好?”

“你就知道哄我!”他满腹委屈的又道,“你不知刚才我有多难受!你心里只有元元,把他阿玛都给忘记了!”

“好啦!好啦!你若真是受不了……”我犹豫了下,咬咬牙,“就去别处坐坐吧!”然后便只逗着元元玩,不再说话。

“生气啦!”他见我不语,继续说道,“我不就是说说嘛,这么长时间都忍了,我还在乎这一时半刻不成!”

见我仍然不语,他抱过元元,拉着元元的小手拍着我的胳膊,说道,“阿玛惹妈妈生气了,儿子快替阿玛求个情,让妈妈别生气啦!”不停地摇着元元的小手拉我的手。

唇畔狡黠一笑,“我也这么一说,你也别当真啊!”复又对着元元笑道,“乖儿子,到妈妈这儿来……妈妈给你唱歌歌听……”

闲人

九月,暑意渐去,昨晚下了一夜秋雨,晨起便觉沁凉袭人,初秋的京城,本应最是绚烂多姿的,可却因出了一件逆事,搅得满城血雨腥风,庙堂之上更是人人自危。

康熙五十一年,九月三十日,康熙再废皇太子位,重新圈禁于咸安宫内。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太子复立后,与诸皇子间的矛盾日趋尖锐,进而更遭到了其他皇子们的大肆攻击。复位不久的太子也对康熙颇有微辞,曾口出怨言:“古今天下,哪有做了四十年的太子?”康熙为了缓解这一矛盾,曾对太子党提出警告,岂知他们却置若罔闻,甚至有些变本加厉。康熙五十年十月,便有人举报“太子党”成员托合齐等人聚众会饮,贪婪不法。聚众会饮本是平常之事,只是这参加聚会的名单着实让人心惊,步军统领、刑部尚书、兵部尚书,其余与会人员也都是都统、副都统手握兵权之人。康熙震怒,下令彻查,命隆科多接替了托合齐的位置,随后又让阿其阿、马齐等人会同宗人府清查托合齐结党之事,岂知此案竟又牵扯到了太子,康熙只得消消将案子压了下来。随之,托合齐、耿额、齐世武、鄂鄯等人纷纷落网,托合齐病死在狱中,最后还被锉骨扬灰,尸骨不存。由此,“太子党”成员,土崩瓦解。只是这样做并没有缓解康熙与太子的矛盾,于是,康熙帝决定再次废掉皇太子胤仁。

康熙五十一年,十月初一,康熙亲笔写了朱谕,正式宣布废黜太子,并明确表示今后再不册立太子。同时告诫诸大臣:今后如果有奏请皇太子已经改过从善、应当释放者,立即诛杀。

这次的复废太子,康熙并未表现出象前次般的痛心疾首,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的轻松,似一块石头终落了地般,只是这块石头还未落稳便又滚进了水潭,霎时一石激起千层浪。一时间虚悬的储位,就像鱼悬横梁,朝堂的众人又开始了蠢蠢欲动,似红了眼的猫儿般,好一番雀跃。

这些本就不是我该关心的,只是他,他终是摆不脱自己的心魔,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到头来终是累人伤已……

轻轻叹了口气,收回心神,将目光放到胤禛身上,他搂着元元坐在桌边,执笔写着什么,怀中的元元咿咿呀呀地,小手不老实地拽着他笔下的宣纸,他却不恼,只是笑着轻抚元元的额头,仍继续写着。

我拍手轻唤道,“元元,别总缠着阿玛,到妈妈这来!”

小家伙听巧地滑下胤禛膝头,蹒跚着朝我跑来,“乖儿子!”一把将元元抱起,“我们元元最乖啊,阿玛忙着呢,我们不打扰他啊!妈妈陪元元玩啊!”

“没事儿写几个字!也好让儿子看看!算什么打扰!”胤禛轻轻说道。

抱着元元凑身观看,却见宣纸上留了几个大字,“天下第一闲人”

我不禁一笑,“爷什么时候做起了闲人,听说朝中热闹着呢!”

“热闹也是他们自己闹出来的,我看着闹心,眼不见为净,不如在自家中来得清闲。索性请了旨,在家中休养些时日,正好陪陪你们母子俩!”

“也好,难得爷有清闲的时候,我看这天儿也不错,不如我们带上元元出去走走?总呆在家中,我都快成老妈子了”我抱怨着,又指着那个“一”字,对元元说,“儿子,跟妈妈念一……”

“一……”小家伙跟着我有模有样的念道。

“嗯,真是聪明的宝宝,一教便会!”

“行!”他爽快地答道,“过几日咱们便出去走走……”

只是他的许诺并没有马上得到兑现,几日变成了几十日……

望着窗外缤纷的落雪,良久,苦笑道,“你又食言了!”

这月余难得寻到机会见上他几面,不是请旨在家吗?为何总有处理不完的公务缠身,竟比先前还要忙碌?

自认已过了原先小女儿般的姿态,也不强求非要时时刻刻与他腻在一处方觉最好。他自有他的一片天地,那片天地也自是我不能涉足的。他嘴上自称天下第一闲人,我却知道,朝中夺嫡的斗争越发的激烈,他的求闲无非是隐忍、蛰伏着,谋求蓄势待发之日,一点点地朝那个权力的颠峰曲折前行着。我能做的,也只是将元元照顾好,做个称职的好妈妈,让他放心,更不能再让他为我和儿子操心。

正自茫然发呆,暖榻上的元元爬到跟前拉着我的衣裳不停地叫着,“元元想阿玛……阿玛……”

将他揽进怀中,心中竟有些嫉妒胤禛,他先时在家陪着元元玩了几天,以至这孩子与他的感情竟要比我这个日日守在他身边的亲妈还要好上数倍,初时哄着他说阿玛过会儿便会来了,哄来哄去他竟不信了,任我再如何的哄,他也总是口中阿玛,阿玛的不停口,我被磨得实在是没了辙,只得给他穿戴好,抱着他去见胤禛。

屋外依旧是漫天的飞雪,这个冬日似乎比往年来得更早些,湖面已结了厚冰,路面的积雪已被打扫得甚是干净,拢了拢元元的小斗篷,将怀中的元元往上托了托,抿嘴偷笑,这孩子越发的重了,我都快抱不动了!

“格格,奴婢来吧!”

摇摇头,笑道,“也没几步路,你仔细撑着伞!”

“是!格格您慢些,看着脚下!”

边走边对怀中的元元说道,“元元听妈妈说啊,蓝嬷嬷平日又是带你玩,又是给你做衣裳的,日后,我们元元长大了,一定要好好孝敬嬷嬷,知道不?”

“嗯!”元元稚气地答应,望着小蓝呵呵地傻笑。

“格格您可别这么说,伺候小阿哥是奴婢份内之事,奴婢只求格格与小阿哥平平安安,其它的奴婢不敢奢望!”

我摇摇头,跟了我这么多年,怎么还没给她成功洗脑啊,哎,慢慢来吧!

上得书房台阶,轻轻跺去鞋上积雪,却听得屋中隐隐传来对话声,声音很陌生,之前没有听到过,“……四哥,……如今隆科多也已是咱们的人……您还顾虑个什么……”

“十七爷此言差异!”一个苍老的声音驳斥道,“隆科多这人,不足为信!他曾是他的人!”

“那年羹尧呢?他不也是,如今,还不是咱们的人!”

“呵呵!”那人轻笑道,“那不一样,年大人与咱们王爷已是郎舅之亲,自是不一般的!”

“那四哥还与……”

“行了!”胤禛微斥道,“这事儿我自有分寸,这话十七弟以后切莫再提!”

“四哥……”

“十七爷还是听王爷的吧!”

“是,四哥!弟弟记下了!”

十七爷?没见过,很陌生,胤禛何时又与这个十七弟有所往来?一连串的疑问在脑中闪过,那个老者又是谁?听声音似乎有些耳熟,一时又想不起来。门外站得久了些,元元禁不住打了个喷嚏。

屋里、屋外立刻静了下来,我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得。

“什么人?”话音未落,一个人影已闪到面前。

下意识的后退,却忘记自己站在台阶之上,一个趔趄,幸好小蓝在后面扶住,不然便会带着元元一并摔倒。

“我是来找四爷的!”稳稳心神,回道。

“你是谁?”那人上下打量我一番,看清我装扮后,口气有所和缓。

这才看清来人,二十岁上下,一袭青袍,眉目俊秀,似风一般飘逸。

我咧咧嘴,刚要开口,门帘又被掀起,“十七弟,这是你四嫂!”冷冷的声音传来。

“四嫂!”他喃喃的叫道,复又轻拍脑门,笑道,“家宴时见过四嫂,看我这记性,竟忘记了!”

我尴尬地点点头,看向他,眉宇间竟是如此的冷……宛若这漫漫大雪。

“你怎么来了?”仍是冷冷的,四下看了看,又道“宝明呢?这奴才哪去了?”

“爷……”宝明怯怯地走近,“奴才方才出去了一趟!”

“你不晓得这地方离不得人!”他怒道,“混帐东西,下去领十个板子!”

“是!”

“四爷。”那老者也出了屋,“宝明也是无心之过,这次就饶了他吧!”

“就依先生所言!”他出言很是恭敬,“这次便饶了你,看你再犯!”

“奴才再也不敢了!谢先生美言!”

那老者轻捻胡须点头。

看那老者六十开外的年纪,藏青色长袍,外罩狐毛坎肩,面容甚是和蔼,只那双眼睛却是分外锐利,似是要将人一眼看穿般。此人有些面熟,又不知打哪儿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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