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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有议论声响起:“规戒处的巡查弟子,还有一名戒刑者,我们还是离得远一点好,要是被他们盯上,给带回规戒处去,不脱了一层皮,怕是难以完好的出来。”
显然学员们,对规戒处的威名大有所闻,看到他们围拢抓人,纷纷退后许多。
“这位师兄!我看你是误会了,我只是进行一下检验,不知怎么的,脉灵碑,它就炸开来,碎了,这完全就是个意外,不说我完全无心毁坏铜碑,就是有心,我也没有那个能力做到这件事情,还请规戒处的师兄,能明察秋毫。”月乘风赶忙解释。
荣庭轩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的脸,发红肿胀着,门牙也掉了好几颗,看起来受创不轻,他直指月乘风,捂着脸,喊道:“师兄!他这完全就是狡辩,大家可都看到了,明明就在他接受过检验后,脉灵碑就碎成块了,这样的事实存在,他居然还敢胡说八道,撇清自己的干系,看来不把他送进规戒处,他是不会老实开口的。抓他,必须抓他去规戒处。”
书柳月倒是挺淡然,看着围上来的人,对那走在最前头的发话男子,讲到:“刚刚大家可有目共睹,我的师弟,他确实只是进行了检验,并没有任何损坏脉灵碑的做法,这铜碑碎了,也有可能是前头进行检验的人,捣的鬼,比如这位,他就在我师弟前头一个检验的,要说他就没有任何的嫌疑,这样可说不过去吧?”
“还有!前头另外有两人也进行了检验,没准就是他们做了手脚,总之,要抓人,他们也要一起抓去,还有这些围的很近的人,哪一个又能脱了干系,这样说来,只要在场的人,就没有一个敢说自己是清白的,这位师兄!我看这样吧,要不把这里的所有人,都叫道规戒处,询问一番,相信为了协助找出真正的祸首,大家是不会轻易拒绝的,除非…他心里有鬼。”
小姑娘,紧接着又大说了一番,他的这些言语,直接就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牵扯了进来,一时之间,群体哗然,可真要反驳她,却又拿不出道理来。
“这?这位师妹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可是?”腰挂铜牌的男子,一时也为难了,总不能真的把这里成百上千的人,全都给带回规戒处,那样,他们忙的过来吗?
荣庭轩还不服气,再次叫嚣道:“大家不要被这个小丫头片子的鬼话,给唬住了,她说的这些,纯粹是为自己人开脱,还想把我们大家都冤枉进来,这可能吗?大家说说,你们觉得这样可能吗?”
又是一记拳头,砸在他的另一边脸上,荣庭轩这次,妥妥的一口白牙,都被打掉了,痛呼着倒在地上,从嘴里吐出来一摊混着血的牙,心疼的他,不住的痛哭起来。
“你们…你们这是欺负人,师兄!你看到了,他们打我,他们把我满嘴的牙,都给打掉了,快抓他们,抓他们啊。”有些歇斯底里的,嘴里还不住滴血的荣庭轩,在同伴们的搀扶下,来到那名规戒处师兄的面前,流着泪控诉道。
“哎呀!罗师兄,我刚刚叫你不要打那么重,你又没控制好力道是吧?你看把这张多嘴的臭嘴打的,都流血了,流血了,你们大家看到了吧?这就是多嘴的下场,想找我们岳长老一门弟子的晦气,你们也不看看我们到底怕不怕麻烦,还有谁想来找麻烦,来吧!我们几个在这里,接下来了。”
宁飞予同罗熙,结束和粉丝的热络,及时赶来,一来!罗某人,就动了手,荣庭轩也就再次倒了血霉。
“住嘴!逆徒,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你们学习修道的地方,不是街头流氓小混混聚头打群架的地方,还接下了?你以为你很能打是吧?来来来,和为师过几招试试,看我不打折了你们两个的腿。”
一声来自头顶上空中的巨喝,吓得宁飞予差点没尿在裤裆,罗熙更是双手抱头,蹲到地上,嘴里还念叨着:“师父您打吧,要打就打轻点,可别打徒儿的脸,徒儿怕没脸出去见人。”看他这情形,肯定没少挨过岳行云的胖揍。
嗤嗤几声,五名学院高层,来到了这里,其中还包括老院长大人。
“岳行云,你看看,你看看你都教出来些什么样的徒弟,一个个跟流氓土匪一般,动不动就出手伤人,哪儿还有一个学院学员该有的样子,你这个做师父的,平日里都不知道怎么教育他们的,失职,严重的失职,院长大人!我提议,扣除岳行云这一年的贡献点和修炼资源的份额,算是对他收徒不教的处罚。”严林一顶大罪过的帽子,照着岳行云的头顶,就盖了下来。
“你……”
岳行云刚出言反驳,却被老院长,给阻止了,他苦着脸,很显郁闷的说:“院长大人!你不会是真的想处罚我吧?这……”
院长再次打断了他想为自己辩解的话,看了看四周的人群,直接问道:“脉灵碑,是在谁的手里,破碎掉的?”他的话语声不大,却在静悄悄的人群里,传播的很清晰。
人们齐刷刷的把目光,聚焦在月乘风的身上,他只得硬着头皮,举着手,带着满腹的忐忑,站出来说道:“是…是我,请院长大人宽宏大量,小子…小子我确实不是故意的。”
第两百二十二章 有缘人
带着一脸的惊喜,院长大人鬼魅般的,出现在月乘风的面前,丢下一句话:“终于出现了,你终于出现了,既然这样,那…你随我去一个地方。”如一道流萤,院长大人带着少年,消失在众人面前,以至于大家都还一头雾水。
“院长大人!他还只是个孩子,就算有错,您也不能把他带走施行私刑啊,还是把他交到规戒处,惩戒一番就好了,院长大人、院长大人?”
岳行云先是怔了一下,而后也是如一道流光,追了过去。
荣庭轩怪异的笑道:“院长大人会严厉处罚他的,会的?”脸上虽然带着笑,却很不自然。
“你们快看!铜碑…铜碑它在复原,真是太神奇了。”
忽地!有人发现了一幕奇迹,原本已经裂成碎块的脉灵碑,居然在自动重组。
于无声处:“真的是他吗?真的等到了?好、太好了,铜碑,你的使命完成了,现在!该是你真正作为一块脉灵碑的时刻了。”
在学院众人惊异目光的注视下,铜碑飞快的复原着,很快!一块与原本已无二至的脉灵碑,再次矗立在小山林中,其上!原先就烙印着的名字,仍在!
而当人们把目光看向碑面时,都不约而同的被一个流光溢彩的名字,给震撼了,它是那么出彩,以至于人们去看铜碑时,就会被它所吸引,月乘风这个名字,这三个字,在脉灵碑上,排在了第一位,出色的第一名,让人眼前大亮的第一名。
不知是哪一个人最先讲出来:“怎么只有他的名字是七彩夺目的,连被他挤到第二名的银于浩前辈的名字,排在第一时,都没有这样显现过,月乘风他到底是什么强悍的血脉,连脉灵碑都在他的手下炸裂?”
还留在现场的三名长老,你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碑上那第一个闪亮夺目的名字,其中一人叹道:“一代新人换旧人,前十名中,这一届的新人就有好几个,特别是老岳收的这个徒弟,简直就是个妖孽,我们怎么就没这样的好运道,同样是出去招收弟子,却被他捡了最好的一个宝,哎!时也命也。”
这一天起,月乘风的名字,在整个壶卢学院传播开来,大家都知道了这么一个创下新纪录的新学员,接下来的好一段时间里,一轮又一轮学员们,聚集脉灵碑,想要打破月乘风的记录,可是,都没能成功,反倒是月乘风的名气,在学院里越发的响亮。
“院长大人!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我真的不是故意毁坏脉灵碑的。”月乘风还不知晓铜碑已经复原。
密室、祭坛,老院长把月乘风带到这里,把他放在一边,就急不可待的,几块散发不同光芒的小晶块,被他打入哪小祭坛之上,等到铜壶虚影出现,老头满脸带笑,立刻急切的躬身问道:“仙壶!您看看,这小子是不是就是那传说中,拥有最强血脉有缘人?”
而巨大铜壶石雕的外头,岳行云抓着脑袋,焦急的走来走去:“怎么把他带到这里头去了?进又进不去,乘风!这可不是为师不想救你,而是无能无力啊,希望院长大人不会给他过重的处罚。”就这么的,他来回的,一遍又一遍,在石雕前的广场上,走过来,走过去,准备等在这儿。
“这是什么?仙壶?仙…仙器?”月乘风已经被老院长的话,给震的呆在了哪儿。
一股看似强悍无比,却又很温和的气息,罩向月乘风,一道听来苍老无比的声音,很快就在这间地下密室里,响起:“原来是你?小家伙!跟随在你身边的那仙器道友,是你什么人?”后头这个问题,完全就是讲给月乘风听的,以至于老院长大人就是贴近耳朵,也听不到。
听到仙壶讲话的老院长,好奇的打量了一番月乘风,诧异的说:“孩子!你…你与仙壶大人,有过交集?造化不浅呐,血脉强悍的少年,果然不是一般人。”老头像看一个瑰宝似的,看的月乘风心底直犯别扭。
“小何!年纪不小了,好奇心还挺重,他身上有我在意的地方,就在他刚入学院的那天,都注意了一下,难不成以为老夫存在的年月太过久远,这记性,就不行了吗?至于小何你问他是否是那有缘人,应该错不了,这小家伙的血脉,确实很强悍,就连我…也看不出来,是何种血脉。”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是让在场的两人,都听的很清楚。
月乘风如实回答,仙壶又给天方尺传音道:“道友!你的眼光,果然厉害,一早就把这样一个逆天血脉者,收归门下,结下一桩大因果,以后你等到的好处,必定不小啊。”
天方尺一叹:“道友谬赞了,何从是我选择了这小子,而是我…哎,不说了,当初一接触到他,我就被坑掉了大半的,所剩无几的仙灵之力,这才把这坑货徒儿的身体暗疾给治好,他的血脉之力,才得以重新点燃,说什么好处,这一路走来,一直都是我这个做师父的,给他好处。”
拿着手中的玉简,把它小心的收入天方尺中,月乘风带着一肚子的疑问,被老院长,从地下密室中,带了出来。
“院长!徒儿!你没事吧?院长他…有没有揍你?”岳行云一溜烟把月乘风拉到一边,仔细察看了一遍他的身体情况,确定他毫发未损,凑近他耳边,诧异以极的问。
老院长站在旁边,或许时听到了岳行云的话,轻声咳嗽了两声,走到月乘风近前,嘱咐道:“以后!好好学习,千万不要辜负了…大人和我的期望,那件东西,对任何人,都要保密,把今天在密室里所发生的事情,全都烂在肚子里,千万不能透露出去一丝一毫,会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巨大危险,记好了。”后头的话,直接传音到月乘风的脑海里,显得神神秘秘的。
又看向嘿嘿直笑的岳行云,老头说:“你这个做师父的,以后可得好好教授于他,此子的血脉成长前途,非常不错,好好培养,要是再出岔子,老夫连同你一起,把你们关到戒律崖,十年不准出。”
转身瞬间离去,留下这么一个警告,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