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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砰!砰!
男子走进院门的一瞬间,回过头来看了一眼,从鼻孔里哼到,而后飞出去有三丈多远的两人,才跌落在地,发出两声闷响,一声是白勇合掉落的声音,另一声!是月乘风掉在他的肚子上,发出来的闷响。
“嗬噢!我说月兄弟,你是把为兄这肚子,当成软肉垫了是吧?你要是再踩上几下,我这肚子,可就要被你踩破了,嗬哦…痛痛痛!该死的老家伙,居然这样子对我,给我等着,等我的修为比你厉害了,我一定要找回今天这档子事。”
月乘风跳下他的肉嘟嘟的肥肚子,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给扶着站起来,这大胖子,看了一眼中年男人早就不见身影的院门处,指着那里,小声的咒骂道。
走在干净的街道上,月乘风很费劲的搀扶着身旁的大胖子,因为他的一条腿,好像是摔伤了,走起来有些跛。
听着白勇合对宫心铭的爹,那中年男人的怨骂,月乘风轻声一笑:“我说白兄,你这样咒骂自己未来的岳父大人,真的好吗?你要是想揍他一顿,我看是没这个机会了,等你和宫姐的事成了,你真的还想揍他?还敢揍他?”
胖子白呆了一下,停下脚步,肥嘟嘟的手,揉着自己的下巴,微仰起头,眼珠上翻,自言自语一般的嘀咕到:“确实没道理揍那老家伙了啊,嗯!不行,不好好的揍他一顿,我这憋了一肚子的气,没处发啊,唉!”
突地!他深深的的叹了一口,再次走起路来时,那头,都低沉了下去,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见他这副样子,月乘风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白兄你怎么了?没机会就算了好了,反正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以前的事情,就算了,打起精神来。”
白勇合抬起一张写满郁闷的脸,眯缝着一双眼,看向月乘风,再次叹了一口气,说道:“为兄可不是为这事烦恼,呵…说什么一家人,怎么可能?就凭我们两家现在这样的仇视下去,不做仇人就不错了,我和心铭的事啊,想要成,几无可能。”说完这些!他的头,放的更低了,耷拉着脑袋。
“难道你们两家之间,有什么恩怨?方便将来听听吗?或许兄弟我能给你点意见呢。”
月乘风的话音刚落,白勇合就拉着他,走进了一件小客栈,来到一楼,他立刻就找了一张餐桌坐下,而后就叫来店伙计,点了足够七八个人分量的吃食后,他才满意的放下了手中的餐谱。
月乘风一脸愕然:“白兄!我们刚吃过午饭不过一个时辰不到,你就又饿了吗?还点了那么多吃的,我可不陪你比谁吃的多了,我的肚子,真的再也填不进去东西了。”
“走了这么久的路,再被宫家老头打了一下,肚子里的存货,早就消化了,你不是想知道我们两家的恩怨仇恨吗?边吃边讲,这样才有聊天的气氛。”说着!他捞起一只大猪蹄,就开始啃了起来。
等一桌的食物,解决的差不多时,白勇合也差不多把白宫两家的恩怨,给讲完了,一大桌的吃食,九成九进了他的肚子,月乘风只是在他不断的要求下,才吃了小小的一些糕点。
用伙计送来的干净手帕,擦净用餐后的污渍后,月乘风看向依然在解决最后剩余食物的白勇合,说道:“这么说,你们两家,在二十年前,还是世交的好交情,只是在发生过那一件事情后,两家的关系才交恶的,之后因为这个引发点,就产生了越来越多的摩擦,于是到了现在,两家的关系,几乎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态度?”
“嗯嗯!就是这样子的,就是心铭她娘被暗算下毒的事情引起的。”
月乘风上下打量了一下白勇合的体型,而后轻咳了两声,又说道:“照白兄的意思,心铭姐她长成那样,完全就是因为还在娘胎中时,就受过暗伤的缘故,才成了那个样子的?那…白兄你这…你这身形,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听到这里,白勇合的脸上,突地郑重了起来,放下手中啃剩下的猪骨头,看着客栈外的天空,他慢慢讲到:“其实我和心铭她,从小就一起玩耍着长大的,那时候两家的关系,还没像现在这么恶化,我们还可以经常见面,我们两个,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吧。”说到这里,这个胖少年的脸上,洋溢起淡淡的笑容。
他用手巾擦去嘴边的油渍,又接着说道:“原本心铭在小的时候,也是一个胖乎乎,非常可爱的女孩,可是当她长到六岁时,她的体型,就一天天胖起来,而且是那种不正常的长胖,如同吹气球一般,于是!我记得是在她十岁时的一天,她突然跟我说,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那一天她…她哭的很伤心,我记得是这样的。”讲到这一幕,白勇合的脸上,有着一抹痛惜之色闪过。
月乘风就这么静静的听着,白勇合仿佛完全陷入了回忆里,讲的是那么的动情:“我知道她是多么的伤心,是多么的无助,于是!我在那时下了一个决定,既然她一直那样长胖,那…我就陪着她,一起长胖,要伤心,我陪她一起;要无助,我们一起互相安慰,所以从十岁那一天起,我开始拼命的多吃东西,好让自己长胖……”
月乘风的眼底,听着听着,已经满是光芒。
“这…就是我和心铭之间的故事。”白勇合结束了讲述,见月乘风向他投来的感动目光,这个胖少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第三百四十四章 欣喜与担心
月乘风突地想到了什么,随口问道:“那你在酒楼那里,听见宫姐姐她来了,为什么要躲走呢?”
“这个…那是因为…因为我怕心铭她发火啊,今天我确实是忘记了和她的约定,要不是她找来,我真的就要爽约了。你也见过她发火时的样子,她那个三哥,还有两个家仆,那惨状,其实在我的身上,以前发生过…不止一次呢,呵呵……”
白勇合一脸的尴尬,笑得很是勉强。月乘风心道:“原来如此。”会意的点了点头。
“可以啊!白兄,没想到你还是一个情种啊,陪着心爱的女孩一起长胖,嘿嘿!听起来都肉麻,你还真的做到了。”月乘风用手肘捅了捅身旁这胖子的肚子,怪笑道。
他们走在街道上,如同散步一样,聊的很得劲,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白勇合在说着。
“想当初啊!心铭那个可爱劲,你是没见到啊,可是太好看了,都怪那该死的暗伤,使得她一直长胖,胖成现在这个样子,唉!”
一巴掌沉沉拍下,没有任何防备的月乘风,差一点点,就被一掌给拍的坐到地上。
一道劲风袭来,月乘风立刻拉着还沉浸在回忆中的白胖子,闪到了一边。
嘭!
一声巨响,白勇合刚刚站立处,添了一个大坑,坚硬的青石地面,碎了一地,撒的到处都是。
“是…是谁背后偷袭老子,给…哈啊…是…是心铭你啊,你怎么从家里跑出来的?你爹不是把你给抓回去了吗?呃!你…你千万别发火啊,乘风!你先给兄弟我顶着,我…啊!我的耳朵,痛痛痛,啊…心铭!你就饶了我吧?”
来人正是宫心铭,现在她正一脸煞气,这显然是他们两相好之间的事情,月乘风哪能去插一手,于是他很没义气的选择了闪到一边,远远的,跑出去还没有一两丈的白勇合,没有任何意外的,被怒气冲冲的女孩,一把给拎住了耳朵,痛的呲牙咧嘴的,直呼痛。
“白勇合!你刚才说了什么?你…你是嫌弃我长的胖是吧?哼!我揪、我揪揪揪,痛死你活该。”此时的宫心铭,如同一头发怒的雌虎一般,满脸都是怒气,拧着白胖子的耳朵,一会儿左边转个一百八十度,一会儿又往右转上一百八十度,可怜的白勇合,站在街道上,痛的嗷嗷直叫,被来往的行人们,笑看着指指点点的。
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心情差爆了的宫心铭不乐意了:“看?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吵架吗?都吃饱了没事干是吧?要不要陪本姑娘过过招?正好本小姐现在一肚子火气没处发去。”
围观的人们,呲啦一下,全都走光了,像宫家小姐这样体型的女子,在整个白琼城,谁人不识,谁人又不知?再不跑,难道等着惹祸上身?
见此情形,月乘风觉得自己不适合再呆在这里,于是转身:“那个,白兄!小弟我先走了啊,宫姐姐,你好好的和白兄聊,好好的聊,别真的发火啊。”转过身,就要走人。
“你…留下来,我要跟这个嘴巴胡言乱语的家伙,好好的说道说道,你必须留下来当个见证人,他今天要是不给老娘说清楚了,他这只耳朵,我…我就给他拧掉好了,哼!”
宫心铭叫住了月乘风,或许是顾及到白勇合的面子,她拉着他,来到了街边的一处小公园里,在一个凉亭里坐了下来,一脸可怜兮兮的白勇合,那是耳朵受制,只得一起坐了下来,至于月乘风,迎着他看过来的求教目光,哭笑不得轻咳了一声,也找了一张石凳,坐了下来。
啪!
女孩的手,重重的拍在石桌上,吓得正揉弄着自己红通通耳朵的白勇合,哆嗦了一下。
“说!你…你是开始嫌弃我了?呜呜呜……”宫心铭双眸发红,看着白勇合,问出这些话,可很快的,她居然伏在石桌上,低声呜咽了起来。
这下白勇合可慌了神,赶忙走到女孩身旁,想要扶起她的身子,安慰她,却被女孩甩脱了去,他看向月乘风,月乘风摊摊手,一副无能为力的表情。
“心…心铭,你别哭啊,我…我哪能嫌弃你啊,我…我只是回忆你小时候的可爱样子,说出那句话,不是嘴快了吗,对,就是嘴快了啊,你…你就原谅我吧,要不!从明天起,我吃的更多,长更多的肉,这样总行了吧?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索性!白勇合一屁股坐在女孩坐的石凳旁,轻拍着她的背,不停的说着。
“师父!您有办法帮他们吗?这个女孩的暗伤,应该能治好的吧?”
其实从宫心铭找来的那一刻,月乘风就打断了天方尺的闭关,叫醒了它,向它问询了这个问题。
天方尺与月乘风讲到:“要想清晰认识到她的暗伤,为师必须给她探探脉,你小子会想到办法的吧?”
慢慢的!在白勇合腆着脸的安慰下,宫心铭停止了哭泣,当月乘风看向他们时,女孩正转啼为笑,一把抱住白勇合的脖子,给他憋得白眼直翻的。
“呃!心…心铭,你…太…太用力了,我快要喘不过气了。”双手并用,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的脖颈松动了些,才叫女孩松开了手,白勇合苦笑一下,喘了几口大气。
宫心铭嘻嘻一笑:“谁让你惹怒我,没让你真的断了气,就已经是好的了,咦!乘风老弟,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了。”注意到月乘风看过来的目光,女孩讲到。
“宫姐姐!我是说如果…如果我有办法治好你的暗伤,让你变得像正常的女孩一样,你…呃!我还没讲完…你先别激动啊!”
月乘风的话还没讲完,宫心铭就一把将他拉的趴到了石桌上,还站起身来,抓着他的两个肩膀,就差把他从桌子上,给拎起来。
白勇合这时,脸上也是一片惊喜,站起身,看向被女孩放下后,站在石桌上的月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