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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月族,否则!打你一个半死不活,带回去的话,也是可以的。”月玉心仿佛觉得这次自己是吃定了月乘风,万无一失,所以没有立刻吩咐五个手下发难。
天方尺提醒月乘风道:“小风子!这六个人里,那三个中年男子,是原窍期高手,咱不做拿鸡蛋碰石头的傻事,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你准备好了,为师这就想办法带你离开,至于你自己,想想接下来该怎么隐藏,是离开这座小城,远遁!还是继续留在这里,大隐隐于市场,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你自己想好了。”
感受着从这几个人身上散发出的气息,白勇冠恶狠狠的看了月乘风几眼,丢下几句狠话,就急冲冲的向楼下跑去。
“软骨头!欺软怕硬的玩意,滚的倒是挺快,嘿!”月乘风撇嘴一笑,斜瞥了白勇冠一眼,心底里却是在与师父交流盘算着。
白勇冠的脚步一顿,转头咬牙切齿的看着月乘风:“你…不要让老子再看到你。”终究是不敢再多停留,他丢下这么一句话,头也不回的下了楼。
月玉心嘿嘿一笑,阴冷的目光,在月乘风的身上扫过:“你这孽种,还是这么喜欢犯贱,到处得罪人,当日让你逃掉,你可是狠狠得罪了本少一把,想到…想到回归家族所受到的责骂,本少这全身的骨头,都感觉杀气溢出,未免我忍不住宰了你,跪下俯首就擒,最好是跪着磕头磕到本少腿边来,嘿嘿…这样的话,本少可以保证,在回去的路上,少整治你这渣渣一点,哈哈哈……”
月玉心越说越有劲儿,完全沉浸在自己高高在上的氛围中,他那几个手下,也受到了他的影响,慢慢放松了盯住月乘风的警惕性,因为同他们的小主子一样,他们也打心里鄙夷看轻月乘风,又经月玉心一番上位者之气大放的表演,这五个人,很快彻底放松了对月乘风的盯看。
“既然你这样选择,那为师就陪你小子赌一把,走了!”
正当月玉心仰头大笑,志得意满的时候,天方尺抓住一行六人的心绪空挡,一卷之下,把月乘风收到了它的内部空间,而后就是黑光一闪,刚刚还在的大活人,就凭空消失了踪影。
看着空荡荡的包围圈,月玉心脸上的笑,凝固了,张开的嘴巴,也忘记了合拢一般,脸色立刻像吃了苍蝇一样,难看至极,冲着他五个也已目瞪口呆的手下,大吼道:“人呢?人哪儿去了?那个孽种呢?你们几个长着十只眼睛,是做什么的?一个大活人在面前消失,你们都没有看住,废物、都是废物…可恶…啊……”
一掌轰出,一张断了条腿,斜倒的木桌,轰隆一声,在他的手下,碎成了一地的木渣。
“少主还请息怒,待我们三个仔细找一找,就算他依靠空间传送之类的符咒传送走的,也是有迹可循的,他才消失,应该能找到痕迹,您不用急。”
说着!那三名中年男子,分散到三个方位,呈三角状站开,各自手中掐诀闭目,一股强悍的灵力波动,很快就蔓延了酒楼的二楼,还不断向着酒楼外延伸而去。
三人很快睁开了眼,眼中都是惊疑不定的神色,很快!他们又变换了几种方法,甚至还从储物戒指中,找出不少宝物辅助查找,可看他们脸上越来越难看的样子,显然找寻月乘风踪迹的举动,结果是很不理想的。
“怎么样了?你们三个这一通乱七八糟的,要是还没有找到一点有用的,本少…本少可就真的要发火了。”月玉心如同抓狂一般,抓住三人的其中一个,对着那人一通大吼大叫。
那人苦着脸道:“没…没能找到一点踪迹,他…他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对了!小主子您身上不是带有灵血玉吗,之前能凭着它找到那孽种的位置,这一次!看来还得靠它。”小心的拉开月玉心的手,这人往后退了几步。
闻言!月玉心眼底一亮,急忙从储物戒指中找出一片血色灵玉,一道灵力打出,就死死盯着它看:“一定能行,一定能行的,这次要再找不到他,我…该死!怎么可能找不到,不可能的…啊!为什么?为什么会没有反应,不会的,不可能是这样的,搜!给本少搜,就是把这座小城给翻过来,也要给本少找到他……”
灵玉上,他没能找到他想要看到的东西,月玉心这下彻底抓狂,眼睛都开始发红,都开始胡言乱语起来,站着的身子,颤抖的剧烈,有些站不稳的迹象,五人中那唯一的一名女子,上前来,扶住了他。
“小主人!您别太过气恼,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得,大不了我们一起回归家族请罪,身为您的父亲,族长他老人家,一定不会过多责怪与您。既然小主人说搜寻整座城,那我们就照做吧,不过要尽量低调行事,毕竟这里是兴道山的势力范围,我们月族与他们之间,虽无冤仇,却也无什么交情,为了一个小孽种,得罪这样一方大势力,不值当。”
见月玉心已经激动的无法好好思考,形同癫狂,女子出手让他昏睡了过去,而后同几名同伴讲到,于是!带着昏睡的月玉心,五人飞出酒楼,在整个白琼城的上空,来回搜寻。
“言统领!他们都跑了,您刚才为什么不下令冲进酒楼,拿下那几个胡作非为的家伙?保护城中百姓的安全,不是我们城府护卫该做的吗?”一名身穿铠甲的军士模样的中年人,凑到身旁一名首领一样的老年男子身前,小声的讲到?
其实酒楼中刚出乱子,就有人告知了在城中巡逻的城府护卫门,三十多名护卫,在那老年护卫的带领下,也确实很快就来到了酒楼这里,可当听到在楼上闹事的,是白家少爷,这位护卫统领,就纠结了,思量再三,他只是吩咐手下,把酒楼一楼的人,全都请了出来,算是清空了酒楼,他可没那个胆子,吩咐人上楼拿人,白家在白琼城的力量,他可是一清二楚的,别说他一个小小的护卫统领,就是城主大人,那也是不敢轻易得罪白家的,于是乎!直到楼里打斗的人全都跑光,二楼早已被毁的差不多,这些城府护卫们,也没有踏上二楼阶梯一步。
“拿人!拿人!你除了会做这个,还会做些什么?脑子长在哪儿,是个摆设?白家的人,那是我们能得罪的?连白家少爷都怕的主,我们要是上去了,还不得全都交代在楼上,还连个为我们主持公道的人都没有,你信不信?傻大冒一个,都散了、散了!我们也离开吧,唉!希望不会再出什么事吧,今天这档子事闹的,可真是让人心惊,不行!得找个地方喝几杯,压压惊先。”呼喝着周围的百姓散去后,这言姓统领,自言自语道。
第三百六十五章 每个胖子都是潜力股
天方尺其实一开始,就带着月乘风,直接回到了他购买的那座小院子里,却没有第一时间将他放出来,而是在四周布置起来,忙活了好一阵子。
身处天方尺内部空间的月乘风,原本以为这内部空间,一定也跟炼空云壶内的壶卢学院一般,有着如画的景象,再不济,也和外界的世界一样,是能让人安全生活的空间,可当他脚下落到实地,看清四周的场景,他发觉,自己那是完全的想错了,这哪儿是人类能生存的地方,简直就是极其危险,要命的地方。
一道空间裂纹,毫无征兆的,在他的眼前出现,他反应极其迅速,停下了刚迈出的脚,可就算是这样,他的几缕头发,还是难免遭了殃,被从裂缝中吹出的一道小小劲风,给削掉,落在地上,又很快被地上的高温的,给烤成了焦灰。
额头上汗珠直滴,月乘风抬头看天,见天空闪过几道耀眼的电光,转眼间!整片天地的景象,又变得完全不同,这片天地:时而黑云遮天,阴沉昏暗,还会下起大如瓢泼的大雨;时而烈火当空烧一样;时而旋风吹来,飞沙走石,难以视物;更有那凶险无比的空间裂纹,神出鬼没一样的,不时在这片空间的各处浮现,反正这整个空间,简直就是危机四伏,人要是生活在这里,那真是时刻有生命危险存在。
月乘风一脸苦瓜相,大喊大叫着:“师父!师父!您快点放徒儿出去吧,这里…这里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在这么拖下去,您徒儿这条命,可就要莫名其妙交代在这里了,哇啊…好险,师父您快点回应徒儿啊……”说话间,他就凭借强悍的灵魂感知,躲过了身旁几道突然冒出来的空间裂纹,一会儿风、一会儿雨、一会儿又炽热烧烤的,他整个人的面貌,很是狼狈,头发衣物等,都黏在身上,好不难受。
在煎熬中,不知过去了多久,天方尺终于回应了他:“你现在还不能出来,小心一点,死不了,难道你想出来立刻就被发现,而后被人捉走?到时候你这条命,可就随便人家怎么揉捏了,你会连自己的性命,都无法掌握,何其悲哀,再忍耐一会儿,为师布置的法阵,快好了。”天方尺说话间,最后几块石头样物品,从它本体内飞出,落在小院的不同位置上,隐没不见。
嘭!
月乘风被放出空间,一下就躺倒在房间的地面上,伸出舌头,呼呲呼呲好好的喘了一阵子气,这才缓过劲儿来,看看四周熟悉的场景,他慢慢爬起来,来到桌边,抓起桌上的水壶,毫无形象的,立刻往嘴里灌起了白开水,一边灌着,还一边含糊不清的道:“摆脱…那些…那些…追兵了吗?喝哦!可是渴死我了,师父!您是故意的吧?故意把我丢到那样一片空间里,难道您的内部空间里,都是这样一些不稳定的空间,那柳月和夜灵他们被您收在里边,不会出什么事吧?”
喝光壶里的水,他好像也缓过来劲儿,转念一想,想到了些什么,于是急切的问道。
“怀疑为师的用心?该打!”
天方尺的话落,月乘风还来不及捂着脑袋,就是咣的一声,月乘风只觉得两眼冒起了小星星,脑袋发晕,跌坐在桌前的凳子上,好一会儿头脑才清晰了。
“下次再敢怀疑为师,罪加一等,看过刚才的情形,你小子总该知道为师本体到底损伤有多严重了吧?为师本体内部空间中,超过九成,差不多和刚才你看到的场景一样,有些地方,更严重许多,不过还有一成左右的空间,是保存较为完好的,让活物生活在那里,完全没有任何的危险,当然!为师先前不是故意整你,事出突然,为了快速遁走,哪儿还掌控的那么精细?好了!接下来,你小子准备怎么办?天空中,那些家伙,可还没有退走,看来不会那么容易走人,你若继续留在这里,危险可是时刻伴随左右,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他们发现踪迹。”
抚着头上的大包,月乘风一脸疑惑:“徒儿只是奇怪,他们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直接找到了我,难道他们的眼线遍布整个元虚境?”
“血脉,他们靠的应该是那个,你身上流着月族的血脉,月族中肯定有找寻本族血脉所有者的手段。”
月乘风眼睛一亮,一拍手,道:“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呢,这确实很可能啊,当初非萱她被云族找到,不也是因为云族有搜寻本族血脉的特殊手段吗,瞧我这脑子,转的也太慢了,师父!您以后还是少敲打徒儿的头吧,徒儿觉得,我这脑袋啊,都被你打傻了。”他最后苦着脸说。
“找打!皮又痒了是吧?为师自然有分寸,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