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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今天这情形,这小姑娘怕是要被捉去为仆了,入了青家,指不定就…哎!苦命人呐。”
四周的看客中,不乏那些爱唠叨些家长里短的主,月乘风几乎不用问,就大概知晓了场中发生的事情。
“臭老头!惊了我家少爷的马,还敢在这里撒泼耍赖?我们青家要了你的女儿去当仆人丫头,那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马上滚开,休得继续拖延,今天你女儿,去也得去,不去!那你们俩。就可以去死了。”
唰的一声响,这名阴笑着打量那瑟瑟发抖少女的大汉,抽出了他腰间别着的刀,就架在了老头儿的脖子上,冷冰冰的刀,触到老头儿的皮肤,老头儿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青石铺就的街道上,一名粗布麻衣、十五六岁的少女,正和她那年迈的父亲一样,瘫倒在地上,无助的眼神不时看过四周的人群,当看到那围在一匹高头大马身旁的人时,少女眼神中的无助总会变成惊恐。
“大爷…使不得啊,真的使不得,我家闺女马上就要嫁人,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入了青家做了奴仆呢?那婚事就要没了呀…呜呜呜……”
老头儿不顾架在自己脖子上冰冷的刀,拼命的挪动身子,尽量把自己的女儿挡在身后,还不停的向着那汉子磕着头,请求饶恕,连黝黑褶皱的皮肤破口子流血也不在乎。
眼见那汉子仍是一副冰冷的笑,老头儿终于崩溃了,他老泪纵横,迷糊了那双本就模糊的老眼。
“住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对这样一对可怜父女动手,还有没有一点为人的良知了?”
路见不平一声吼,说时迟那时快,月乘风脑海里想都没想,就迈出了步子,伸出手打开汉子架在老头儿脖子上的刀,他直接就站到了两父女身前,仰起头,直勾勾的盯着那汉子。
“嘿!居然还真有那不怕死的,居然敢管老子的事,你是不知道咱青家的名望是吧?毛头小子!滚回你娘怀里喝奶去,别在这儿碍事,要是惹得爷不高兴了,一刀子要了你小子的命,知道吗?”
大汉把刀举到了月乘风的鼻尖上,一脸狞笑,看着月乘风,声音震动间,唾沫星子都飞了他一脸。
“常虎,你给本少爷滚到一边去,这小鬼本少爷认识,这不就是那月家废物少爷吗?嘿嘿,今天怎么有脸出来露面了?还来管本少爷的闲事,你丫不仅资质废,脑子也废了是吧?”
一身干净整洁的锦绣衣裳,配着少年那一副玩世不恭的嘴脸,要是不知道的,还只当是哪个富家公子。
可这番粗鄙的话一出口,四周那些看热闹的人,都从心底里涌出一些话来:果然是个纨绔、青家小少爷,原来真是个骄横跋扈的人……。
“你…你谁啊?我们认识吗?不好意思啊,不常出门,还真的不记得有你这样一位老相识了。”
月乘风看了看那退到一旁,却仍朝他不时递来阴狠目光的大汉,待青亭飞讲完那些话,他这才把视线移到这和他年岁相仿的少年身上,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他一脸茫然的问着对方道。
“你…你一个修炼不成的月家大废物,居然敢这样无视本少爷,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来呀!常虎,你们还不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子,还有那两个碍眼的东西,给本少爷杀了。”
青亭飞闻言大怒,对方竟然如此无视他,这纨绔觉得很受伤,心灵受到了打击,顿时厉声尖叫,要几名手下动手杀人。
听到要出人命,呼啦啦一声,四周那些看热闹的人一哄而散,顿时!这儿就只剩下那对已经搀扶着站起的父女,月乘风这毛头小子,还有那退到一旁仍咬牙切齿的青家小少爷,和他那五名磨刀赫赫逼向三人的仆从。
“天方大神、大神,你快想想办法啊,我…顶不住了,凭我这二星元力的修为,分分钟被他们几个分尸的节奏啊。”
月乘风其实从刚才起,就一直手心冒着冷汗,却又不得不强自让自己挺直腰板,强装镇定。
其实刚刚鼻尖对上那大汉的刀子时,他就已经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只是他顶住了,可是现在,看着五把明晃晃的大刀逼过来,他觉得自己顶不住了,立刻向板砖大神求救。
“呵呵,你小子刚才管闲事、挺身而出时,本事不是挺大的吗?怎么?现在才想起来自己修为很渣?你小子真是作死的节奏,明知道修为菜的要死,还学人强出头。”
天方尺没好气的教训了月乘风几句,紧接着又说到:“本大爷其实也挺看不惯这帮王八羔子的,我待会儿叫你撤,你就和这老头父女俩一起跑,看本大爷拾搓拾搓这帮小犊子,嘿嘿。”
板砖的话透着满满的兴奋,月乘风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了。难道这货是个喜欢惹事的主?月乘风第一次觉得,或许有这么一块儿板砖,不见得是件好事。
“撤!记得去买药,本大爷会自己找回去的。哈哈,终于可以活动一下筋骨,好久没这么兴奋了。小犊子们!你家天方尺大爷来也!”
第五章 我好了
“是谁?到底是…谁?他…妈的,到底是…谁偷袭本少?不想活了是吧?”青亭飞抱头乱窜,他只觉得有东西砸他的脑袋,却怎么也看不到是个啥。
“哇啊啊!少…少…少爷,我们还是快跑吧,这里出鬼了,啊…哦……”
一名青家仆从刚想夺路而跑,立刻诡异的扑倒在地,更离奇的是,他居然抱着一条腿在地上滚来滚去,好像痛苦不堪,不停的惨呼。
“草!有种给老子滚出来,躲躲藏藏算什么好汉?玩偷袭?你丫不要让老子知道你是谁。”常虎一脸的惊惧,不断向着四周瞅着,口头上却挺硬气,仍口出不逊。
“骂本大爷?嘿,胆儿挺肥,想让本大爷亮相?你们这些渣渣也配?哼!看我天方尺大爷不敲散了你们的骨头。”
在没人看得到的虚空中,天方尺其实就漂浮在常虎这些人头顶上方,不停出手,不!应该是出砖,出砖砸人,忙的不亦乐乎。
“哈…啊…神仙…大爷…您行行好,不要…再敲了,我们认错,我们道歉、道歉,呵哦……”
青亭飞原本还不断的出言不逊,卖弄着他的少爷脾气,可是在天方尺一阵热烈的敲砸后,他那原本还算俊秀的脸,肿成了包子,挤得他的眼睛都小小的。
不过小半刻钟,青亭飞一颗大好头颅,肿成了一个猪头,鼻孔嘴边不时流下血丝,于是乎,这刚才还霸气侧漏的少爷,泪涕横流的开始求饶,虽然他看不到是什么打的他,还是向着虚空不停作揖。
求饶好像起到了一点效果,雨点般的击打停了,可还不等他高兴一丝,就觉得胯间一痛,好像还有脆响传出。青亭飞立刻张大嘴,捂着自己的裆部,扑倒在地,痛的弓成煮熟的虾米样,眼睛都突出来了些。
“哈哈哈,这一手断子绝孙拍,相当的清爽有感,嘿!保管你小子那话儿,以后都用不上了,啊哈哈……”
不见人影,虚空中传来孩童说出般的笑语。
“这…这是个什么鬼?不好…少爷。”
“少…少爷!嗬…疼。您没怎么样吧?”
那声音大笑时,几人的煎熬终于停止,他们被这天方尺弄出的声音吓了一跳,待发现瘫在地上抽搐的青亭飞,五人立刻围了上来,也不管扯动了自己身上的痛处,在常虎的安排下,他们把青亭飞抬着,有人牵上马,立刻几人急吼吼跑了。
四周那些躲在墙角处偷看的人,这时才敢冒出头来,他们不断用眼睛扫视着那片地方,压根就看不到什么东西,于是!今天这里发生的事情传开了,而且越传越离奇。
有人说青家小少爷一帮人是惹恼了神灵,是报应。也有人说他们是自己犯了魔怔,自己人打伤了自己人。等等流言在齐岳城传的很邪乎,而一个劲爆的消息也这样传开了:青家小少爷,被断了命根子。
这等丑事,自然让青家大为震怒,派出好些家丁四处搜索,说是搜寻那凶手,导致好些无辜之人遭了秧。而真正的凶手,这会儿!正在月家那小院里,准备开始为月乘风治伤。
“给!把这个先吃下去,盘腿坐好,保持平和的呼吸,本大爷开始为你进行第一阶段的治疗。”
黝黑板砖上神奇的出现一枚草绿色的丹丸,月乘风拿起来放到眼前打量了几下,还闻了几闻,张开嘴,就丢了进去,喉咙鼓动间,咽了下去。
“咦!这就是我买来的那些草药炼制的丹药?吃下去也没什么反应啊。”
月乘风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朝自己的身上到处看了看,没看出来什么异样,他朝着眼前的板砖天方尺说道。
“那么多废话,知道不会害你就行了。坐好,本大爷要开始发功了,这可是极强的术法,你小子可要平心静气,要是冲撞了本大爷,出了岔子,倒霉的可是你自己。”
月乘风闭目坐直,做成打坐样,虚空中,黝黑砖块开始旋转,随着它旋转,一道道看不到的涟漪打入月乘风体内,月乘风开始有了身体上的变化。
“来了来了,终于开始有反应了,我感觉从肚子开始发热,天方大神,你的方法真的管用了,啊哈哈…呜……”
盘坐中的月乘风,感觉自己的身体中开始有热流涌动,高兴得哈哈大笑,可还没笑出几声,就见他一声闷呼,整个身子开始发抖,越抖越剧烈,额头也开始冒出冷汗。
“我…好痛苦…啊!救救我……”
皮肤下,一条条青筋暴起,小脸急速发红,额头上的冷汗变得有豆滴大,牙齿咬得咯吱发响,可以看出月乘风是在拼命死忍。
“不应该啊,怎么会这样?难道是我的术法用错了?不好!这小子的血脉绝对有古怪,先前我居然没有看出来,这下如何是好?拼了!风小子啊风小子,你小子这次可害苦本大爷了,本源消耗又要加剧了。”
看着月乘风这副痛苦隐忍,还要向自己露出微笑的模样,天方尺心底被触动了某处。就见一道虚影从黑砖块中透出,看去像是个人影,却看不真切,人影配合着黝黑砖块的旋转,双手手指开始不停的掐诀,从人影上也飞出道道气息投入月乘风头顶。
嗡!
当虚影身上的气息投入月乘风的头顶,他突地觉得脑海中猛地一震动,人就好似昏了过去,没有了知觉。
“吾等待的血脉啊,终于觉醒!吾等着…你…拯……”
“该死!你明明已经被我镇压,为何?不好…这种心悸?是因为什么?”
在月乘风不知晓之处,也是离云图界及遥远的所在,同时有两道声音发出,他们所传出的波动,惊天动地,仿佛一丝气息,就能毁灭整个世界。
“我…我怎么会睡着的?嗯,身上怎么这么多血痂?呃!还好臭,不行不行,必须马上去洗洗干净。”
冲出屋子的月乘风发现月已中天,夜深沉,风儿轻抚着树叶,沙沙作响。
扑通!
月乘风飞快的把自己脱得清洁溜溜,跳进山后一个水潭里,顾不得潭水清凉,就开始仔细的搓洗起身上每一处。
“哇哈哈!我…怎么觉得自己就像刚从蛋壳里剥出来的一样,皮肤这么娇嫩白皙?这以后会被非萱笑话吧?那些家伙又多了一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