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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文书咬了咬牙,沉声道:“如果梦中游可以把中原八大门派请过去,如果他手上真的有血玉‘忠魂指’,恐怕,就算他不是绿足禅师弟子,渊源必定极深。”
“大公子,”吴斌有点迟疑不决,却见大公子正盯着他,知道他不喜吞吞吐吐优柔寡断之人,终是呐呐道:“倘若,梦中游动用‘忠魂指’之力量对付我们,那么,我们岂不是。。。。。。”
华文书微微一怔,苦恼之极,道:“我早就不同意他们的做法,梦家倒塌,抢占市场份额这也罢了,人家才刚刚起步点燃希望火星儿的时候,却一盘水迎头淋将下去,彻底扑灭,这当为世间最为绝情。虽然,商海如沙场,现实而残酷,不过,我受家族使命驻京是为何的?还不是在最快的时间内获悉当朝对于民生的方针政策,以便以最快的速度配合朝廷的方向,占据市场的前缘位置么。也就是几天之前,我从可靠的内部信息获悉了,因为梦家的财富充公国库,使得原本由于常年征战而逐渐亏空的国库充实了起来,皇上大悦,并在某个朝会上询问几位大臣梦家当前的情况——能够让一国之君关心的家族,即便皇上没有任何言语的表示,但是,他无疑已经给所有臣工传递了一个如此信息:梦家集团,要再走下去!”
吴斌猛地一惊,忍不住吃惊道:“如此说来,梦家岂不是要被朝廷保护起来了,如果,我们跟梦家争斗,岂不是跟整个国家机器搞对抗。。。。。。”
吴斌都不敢再往下说了,闭住了嘴巴。华文书沉重的点点头,沉声道:“事实如此。”
他走回座头坐下,疲倦的闭上眼睛,轻轻道:“都是老三招惹的祸,偏生,他依仗着家族上下对他的宠溺,他文武全才,他百年难遇奇才,好吧,骄傲吧,骄傲是要付出代价的。。。。。。”
吴斌道:“大公子。。。。。。”
华文书道:“嗯。”
吴斌道:“依我看,华家和梦家之争,乃商业纠纷,无论是中原八大派或是朝廷,应该都不与干涉罢?”
华文书摇摇头,道:“你对梦家三少了解的太少了,他此人,根本不按套路出牌的,你明明认为他不可能走的下一步,他却走了。不过嘛——”
他睁开眼睛,闪现了一抹光明,神情也松了下来,微笑道:“梦三少如此大阵仗的广传以众,甚至,并没隐瞒对中原八大门派的谏请,而且,这还是在朝廷的官报未曾通达之前,这便说明了,梦三少并没有让他们参与进来的意思。”
吴斌道:“我不懂。”
华文书道:“你不懂什么?”
吴斌道:“这个时候,梦三少应该焦头烂额才对,怎么还有心思举行婚礼呢?”
华文书一呆,然后,慢慢道:“我也不懂。”
吴斌道:“那那,大公子,眼下我们该怎么办?”
大公子淡淡道:“你发个快信,给老三提个醒,孔家,白家,钱家,他们这几家也拿走了梦家的不少东西,一起拿的时候个个笑哈哈的,现在,人家苦主追讨上来了,这些债务,绝不可以让华家独自承担。哼,便是要哭,也得大家一起哭。”
吴斌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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枣庄。
实话的讲,枣庄并不是一个很富裕的城市。
这里,在很长的一段时期,是少人问津的,这里的人过的也是平淡到极点的生活。
可是,却不知谁那么幸运,发现了地下蕴藏着丰富的煤矿。煤,是非常重要的生活资源。开始私人挖掘,到政府的参与和开发,煤矿提高极高的产量,然后,输送全国各地,供给民生。
不过,关于采掘之管理和运输之渠道等等工序,朝廷无法兼顾,自然而然落入了一些人的掌握之中。
而这些,就成为了商人的大好商机。
在较早的时期,掌控着这些权力的,仅仅是孔家和白家,随着区域的开发,华家和钱家乃至颐家相继参与进来的。
五大家族,分享着一个偌大的蛋糕,原本也足够吃饱的,相安无事才对。
可是,人活着,得都要有梦想要有上进心的不是,吃着碗里的惦记着锅里的,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所有的斗争,都是残酷的。
经过无数次的较量,颐家的力量最为薄弱被暴露了出来。
于是,华家、白家、孔家、钱家,合计起来,对颐家的矿区暗中使坏,导致严重塌方事故,数百人被生生活埋。
震动朝野。
在巨大的舆论压力之下,朝廷勒令颐家停产停业,甚至要彻底封杀颐家。还是多得颐家上下打点,才勉强敦促其务必给予矿工家眷优越赔偿作算了事。
但是,颐家的一番奔走,颐家已是库存虚空,再也拿不出什么钱出来了。
更加他们痛恨的是,这个时际,华家、白家、孔家、钱家,却趁机提出要收购他们矿业,还说是为他们颐家解燃眉之急,否则,一旦,颐家无法作出赔偿,不仅失信于天下,更冒犯天威,九族连坐受诛!
而就在此时,梦家向颐家注入了海量资金,条件只有一个:占股三成。
颐家考虑再三,却居然的如此决定:股份五五,而且,招牌名字、法人代表,都更改上梦家的人。
本来嘛,家族事业,谁都只有希望他越做越久规模越做越大,为了保护家族品牌,不知多少人抛头颅洒热血!
颐家的行径,无疑有逃避之嫌疑。
不管怎样,梦家没有拒绝。
于是,颐家,退出了这片煤矿的历史舞台。
一三七章 华家二公子的邀请
颐家。
在枣庄已经是一个没落的家族。
一个没落的家族,便宛如一个曾经飞黄腾达风光无限的人,忽然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变得一贫如洗,光坏不再,人们的视线逐渐与之远离,然后,逐渐的淡忘。
或许,不仅很多年轻一辈的颐家子弟怀疑和不满,而且有不少族中老人也大惑不解,他们颐家曾经是有东山再起的机会的,他们颐家是有光坏再现的机会的,可是,家主颐伦盖却就那么轻易的放弃了。
清晨,艳霞半天。
颐家后院的花园,那一座临畔荷池的亭子,家主颐伦盖和他的妻子和两个儿子吃着早餐。
他们夫妇年纪相仿,都五十出头了,皆打扮随意,衣着质料也是一般,丝毫看不出,当年的豪门张扬有一丝儿的遗落。
而两个少年人,皮肤黝黑,面貌敦实,兄弟俩的手掌皆是粗糙厚实,满是厚厚的茧子,看的出来,他们应该很勤快,即便颐家实际上掌握着一半的股份享受着一半的红利,足够他们挥霍;在许许多多的人的眼中他们颐家彻底的落魄,跟街头蹲墙角的那些乞丐没啥两样,他们也没有任何抗拒,而且很配合的顺延着人们的设定路线走之下去。
颐伦盖吃完了手上的一张薄饼,接过夫人递来的手绢搓了搓手,看着两个儿子,道:“你们兄弟俩今天就不要去矿场了。龙儿,你是老大,代表颐家,备上一份厚礼,代表颐家去江南梦家,参加三少的婚礼。”
两个黑小子微微愕然,都双双抬起头看着他们的父亲,左边那个个子稍矮的少年人想了想,道:“什么时候去,爹?”
颐伦盖看向身边的妻子,他的妻子点了点头,然后,他回过头来,对颐龙道:“你娘已经给打点好了,一会就起程罢。”颐龙点点头,表示知道。
“爹,那我呢?”另一个黑小子问道。
颐伦盖道:“你去通知几位老人,碰一下头,开个小小会议。”
黑小子迟疑一下,道:“那也不需要一整天罢?”
“唉。”颐伦盖不由闷闷叹了口气,“豹儿,你咋就老惦记着那矿场呢,就不会多想想其他的做做其他的事儿?”
颐豹憨憨一笑,道:“爹,至少那片矿产也有着我们的一半,我这是给自家做事啊。尤其,现在,梦家遇上了麻烦,一时半会抽不出手来管理,如果我们也不闻不问,那算什么合作呢?而且,孩儿担心,那几家会趁机在我们工地布置些阴谋诡计,不得不防。是以,孩儿必须亲力亲为临场监督。”
颐夫人忍不住着急道:“豹儿,你爹正是担心你的安全,才不许你去工地的。”
“娘,”颐豹看了他娘一眼,正色道,“曾经,不少人,包括我,都不明白,当时江南四大世家和梦家帮助我们度过难过,唯一的条件仅仅是占股三成,我们颐家明明有从头再来,甚至在他们那个庞大的集团强盛的各种资源坚挺之下,可以做的更大更强,而这些难能可贵的机会,却都被爹果断的放弃了,宁愿选择退到一个无人关注的角落。后来,我逐渐懂了,爹怕是担心日后几个家族更加可怕的打击。为了保存颐家实力,爹以弱示人,退隐一角。而事实也证明了,爹的当时的决定是非常正确的。于今,华家、白家、孔家、钱家,果然对梦家集团出手了。。。。。。”
颐伦盖眉头微皱,所谓知子莫若父,颐豹年纪二十一,较他哥小了三岁,但是,他外表敦厚实在,实在却是性格特别犟,一旦认定的道理,九头牛也拉不回来。所以,当这个儿子侃侃而谈的时候,颐家主大是头疼,道:“豹儿,你想说什么?”
颐豹道:“孩儿想说的是,爹您做的很对,您让咱们颐家在隐忍中保存了实力。不过,梦家,在咱们陷于危难之际给予了咱们巨大的帮助,相信,设若,没有梦家的帮助,咱们颐家已经整个家族倒塌了,不再存在了。身为受益人,咱们是不是应该感恩呢?”
他哥颐龙立刻疾声道:“小豹,你知不知道,梦家于我们危难之际参与进来,分明就有趁火打劫之嫌疑哩!”
颐伦盖点点头,表示心里早有对梦家参与进来的意义定论。
颐豹冷冷道:“或许,梦家有那个意思,但是,他们付出的是什么,相信大家都有目共睹的,不必我多说什么。”
的确,矿难的巨额赔偿,灾后招聘采矿工人——尤其此一条,颐家的矿产作业危险度被有心人的刻意放大,产生了原职工人辞工跳槽、外招人员难等等问题,为了吸取劳务,梦家开出了在原有工资增加了两成,甚至,可以半月预支部分工资贴补家里生活。这些资金,可都是梦家拿出去的。
颐家主沉吟片刻,终是长长一叹,道:“我也自愧多有对不起梦家他们,可是,你们也该明白了,华家那几家有多么恐怖的能量,一夜之间挑了梦家的分舵。”
他的眼神露出一丝惧意,喃喃道:“我已经给开封那边传送了书信,这边的确过不下去的话,就离开这里罢。”
“爹——”颐豹还想说什么,却给他哥拉了起来,拽着走,颐龙笑笑道:“爹,我们先出去了,您歇会儿罢。”
“嗯。”颐伦盖疲倦的闭上了眼睛。
“老爷。。。。。。”颐夫人眉头紧皱。
颐伦盖轻轻的摆了摆手,道:“没事儿,只是想安静一会儿。”
颐夫人沉默了。
然而,颐伦盖并没有安静多久,一个灰衣汉子小跑过来,站在亭外,恭恭敬敬道:“家主,欧阳世家的欧阳深公子和上官世家的上官三妹小姐来访,小的擅作主张让他们在客厅等候。”
颐伦盖睁开眼睛,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