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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珠恭恭敬敬道:“是。”
孔家主这才把视线落在他儿子的身上,道:“你喜欢她?”
孔家辉道:“喜欢。”
孔家主道:“有多喜欢?”
孔家辉道:“我,我。。。。。。”
孔家主轻轻叹息,道:“连你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喜欢她,却因为她,跟华家决裂了,你想过值是不值么?”
孔家辉没有回答值与不值,只是狠狠咬了咬牙,道:“他华家又怎地,最好莫要欺人太甚,要不然,我。。。。。。”
孔家主冷笑一声,道:“你还待怎地,你睡了人家的女人,江湖道义原本已经站不住足了。要说欺人太甚的,你不觉得,那就是你吗?”
孔家辉沉默了,似乎思索了一会儿后,蛮是坚毅的道:“反正,我不管,绿珠就是孩儿的女人了,至于,他华家要玩什么花样,我接招便是。”
孔家主点点头,居然颇有赞许之意,缓缓道:“少年轻狂,要真正成长过来,要走的路,何其漫长。在漫长的人生旅途,总是无法避免磕磕碰碰的。对也好错也罢,但是,一颗决绝无悔勇往直前的心,才是坚持到最后的根本。”
孔家辉又惊又喜,听老爹的话,竟然分明是没有任何的见责,反而,是大大的表扬。
他几乎要喜极而泣,语不成声的道:“爹。。。。。。”
孔家主摆了摆手,道:“男人大丈夫,爱了便是爱了,莫说这位姑娘只是华文斌的女人,即便她是当今的皇后,你能够把她给睡了,爹都支持你,给你点赞!”
这里,孔家辉激动的不要不要的,恨不得扯开喉咙大声的向全世界宣布:我是老爹亲生的!我是老爹亲生的!!我是老爹亲生的!!!
重要事情喊三遍。
绿珠姑娘娇躯一塌,几乎九十度角的给孔家主来了一个标准的鞠躬,感激万分,真诚实意的道:“孔伯伯,谢谢您。”孔家主深深看了她一眼,道:“绿珠姑娘,这里,既然,你愿意跟随这孩子,这儿,便是你的家了。”
绿珠姑娘再次拜谢。
一旁的孔家辉高兴的那个劲啊,眉开眼笑的,握住姑娘的手更紧了,瞧他那激动的模样,不排除他有穿越到大清朝的扬州“丽春院”跟韦爵爷学习******的想法,然后,拉着绿珠姑娘去床上欣赏他动人的歌喉。
孔家主轻咳一声,缓缓道:“孩子,你也别开心的过早,华文斌既是一个骄傲的人,也是一个鸡肚小肠之人。他一定不容你打他脸掉他面子,是以,他一定会对我们付诸各种打击报复手段。”
孔家辉道:“孩儿知道。”
“所以,”孔家主神色一冷,道“我们要布置好应付措施。”
孔家辉道:“爹,那‘合作社’的事情呢?”
孔家主忽然目现奇光,道:“孩子,你明天去‘合作社’把欧阳深和上官三妹两人请来。”
孔家辉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老爹,呐呐道:“我们跟他们不是敌人吗?”
孔家主冷哼一声,道:“这个世上,哪里来的那么多敌人。告诉你,孩子,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孔家辉摸了摸头,感觉这句话咋那么耳熟的呢,敢情,说书先生也说过不少次罢。
孔家主淡淡道:“何况,跟‘合作社’搞事端的,最早的发动人,便是华文斌,我们三家,只是跟着打酱油的而已。”孔家辉道:“爹,孩儿明白了。”
孔家主挥挥手,道:“夜了,都回去睡罢。”
孔家辉道:“爹,您也早些休息。”
一四七章 取 回 利 息
大清早,“合作社”的大门刚刚打开,拿着扫帚的保洁大叔刚刚准备打扫门庭的时候,似乎感觉路上有人站着,抬头处,不由表情一僵,身体也不禁轻轻一抖。
“合作社”的大门之外的路边边,站着一位鲜衣怒马的锦袍少年。
大叔的当地人,对枣庄知根知底,对这位英俊少年也颇有印象,他便是孔家大少孔家辉。
“合作社”和华家、孔家、白家、钱家四大家族之间的争斗,可以说已经是普及到了邻舍街坊,身为“合作社”的一名员工,虽然保洁大叔在底层位置,却也要比很多的外人知道的更多,了解的更深。
不过呢,“合作社”也算是大门大户了,保洁大叔也有幸见识了真刀实剑的格斗场面,虽然还是胆战心惊心有余悸的,但是,不容置疑的是,他的心理素质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提高。
当然喽,这么个大清早的,孔大少忽然出现在这里,可谓大敌当前,说不害怕,那绝对是假话,谁敢保证,孔大少会不会把这一个清晨,编排给他人生最后的一个清晨呢?
但是,如果,保洁大叔故作罔闻拍拍屁股转身逃进去的话,别说要被落下与人胆小懦弱之笑柄,恐怕,也再无颜呆在“合作社”了。
须知,保洁大叔,能够在员工大量离开依然留之下来,根本原因,一是在于“合作社”的福利优厚,常年病榻卧着的年迈母亲的医药费和体弱的妻子以及三个孩子的生活资源,这些,构成沉重的负担,他一肩挑。
想当初,他应聘“合作社”最初时候,是要做一名挖矿工人的,可是人事部的管理人看他的身体虚弱而且有腿疾,便拒绝了。
他没有任何意外,因为,他早已在其他几大家的矿场应聘得到了同样的结果。
他绝望的移动着跛脚一步一步拖着走的时候,却忽然被一个美丽的女孩子喊住了。
他难以置信的转过身来的时候,那个美丽的女孩子拿起他桌上的家庭资料仔细看了一遍,然后柔声问他:如果让他在“合作社”做一名保洁员,是否会委屈?
那一刻,女孩在他的眼中,无异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他高大的身躯猛地一颤,推金山倒玉柱地就往地上跪了下去,女孩手疾眼快,一个箭步跨步而来,托住了他,那一刻,他的泪水呀,哗啦满地。。。。。。
几乎,可以如此说,是那个女孩,给了他整个家的新生机会。
现在,那个女孩又来“合作社”了,她就在里面。
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
如果,孔家大少要伤害那个女孩,那么,就须得踩过他的身体!
想之此处,大叔腰杆一挺,仿佛加持了一股未知的巨大能量,稳步踏上两步,对孔家辉道:“孔大少,如此清早,莅临‘合作社’,可是有何见教?”
孔家辉看了他一眼,眼里掠过一丝异彩,慢慢的点了一下头,道:“你给欧阳公子和上官小姐传报一下,我孔家辉来访。”
大叔也感到很奇怪,敢情,这是几大家前所未有的客气罢。
大叔头一点,道:“好,您稍等。”
然后,大叔转身进去了。
不一会儿,欧阳深和上官三妹并肩走了出来。
上官三妹的眼神往大道那边望去,冷冷清清的,没有其他人。
孔家辉道:“就我一个人来,上官小姐。”
上官三妹冷笑一声,道:“怎么,莫非孔大少就是那么看我们的吗,你一人一剑,就可以任意出入‘合作社’入无人之境罢?”
孔家辉道:“上官小姐,请你尊重事实,我孔家辉还大门之外呢。”
上官三妹显然怒气未消,还要胡搅蛮缠,欧阳深摆手道:“孔大少过门是客,请里边喝茶说话。”
孔家辉这边刚刚摇摇头,那边上官三妹立刻道:“深哥,人家是贵族公子哥儿,我们这些茅房草庐,哪能入人家高尚眼睛呐。”
孔家辉苦笑一声,道:“说不得,只好里面坐坐了,否则,难以保证,家里的老头要找不到他儿子啦。”
欧阳深微微一笑,道:“孔大少,请。”
即便孔家辉也是傲慢之人,但面对江南四大世家这两位贵族子弟,也不敢肆意妄为的,跃下马来,把缰绳递给保洁大叔,跟随着欧阳深和上官三妹进了“合作社”。
也许,孔家辉进入“合作社”并非首次,虽沿途花木扶疏,花草飘香,沁人心脾,尤其巧妙的是,恰有一溪清泉从高山经此蜿蜒流淌,筑桥溪上,踏之上去,扶栏俯瞰,鱼跃清泉,两岸柳枝低垂,微风过处,宛如婀娜女子翩然起舞,美不胜收;但是,他却视作无睹,只是紧皱着眉头,随之向前走去。
随着,逐渐的深入,孔大少眉头皱的更紧了,好像额头被谁上了一把锁头那般钳着。
因为,一阵阵浓郁的药味,和一些伤口糜烂的气息,扑鼻而来。
最让人难过的,莫过于,一些隐隐的断断续续的疼痛呻吟,不难想象,那些受伤的都是大老爷们都是江湖铁汉子,能够逼迫他们都忍受不了的痛苦,那该是多么恐怖的折磨!
上官三妹的脸色非常的难看,紧咬朱唇,眼露杀气,好像将近临界点的炸药,随时爆炸。
欧阳深的表情也极是凝重,他忽然轻轻一叹,道:“孔大少,他们都是江湖人,走上这条路,生死早已看淡,这一点你却是不必介怀。”
孔家辉感觉接不了口,因为,道理人人都懂,只不过,一旦事儿发生在自己或亲人手足之身上,其中的宽容性,就会被无限的压低,甚至完全扔弃。
不为其他,这是人性之本能。
孔家辉一声长叹,默然无语。
既然,孔家辉是客人,以茶待客,乃华夏文明之道。
喝茶是文明之道,所以,喝茶的时候,多数是聊一些比较文雅的话题的。
可是,他们的话题却与文雅没有一毛钱关系。
孔家辉首先发言:“两位,我先澄清一件事儿,跟贵部‘合作社’挑起事端的始作俑者,乃华家华文斌。
这不是推卸责任之借口,而是事实如此。
依我想,以两位高智,自也可以分析透彻其中之玄机,毋庸在下多言。”
上官三妹冷笑一声,道:“这倒是事实,若非那个自负文武双绝的华家三公子推波助澜,你们孔家、白家、钱家,也没有那个胆。”
孔家辉表情有点尴尬,但是,却也没有反驳。
欧阳深道:“听孔大少之言,似乎有跟华文斌划清界限之意,却是不知我是否理解有误?”
孔家辉道:“你没有理解错误。不瞒两位,在下此来,便是领了我家父之命,请两位去‘孔家庄’一会,家父必与两位理清过往误会,然后共图事业。”
上官三妹不说话了,拿眼看着她的小伙伴,显然有唯首是瞻的意思。
她的小伙伴轻轻的点了点头,道:“竟然孔家老爷子有和平共处之意,此乃两家之福,也是这一片区域之福,我们安敢不事遵从。”
孔家辉大喜,双拳一抱,道:“两位,谢了!”
然后,他站起身来,道:“欧阳公子,上官小姐,家父怕是翘首盼望着了,无如,这便起行?”
欧阳深也随之站起,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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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深和上官三妹随同孔家辉走进孔家的客厅之时,孔家主已经准备好了一坛未曾开封的上等良酿,几套碗筷酒盏也准备妥当,整整齐齐的摆着。
欧阳深和上官三妹进来客厅,孔家主抬手示意他们落座酒桌。
二人也没有更多的做作,分宾主坐落。孔家辉下首作陪。
欧阳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