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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人参果树这般摸样,气的镇元子浑身上下直哆嗦。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强压了压怒气,指着西方怒声道:“佛门你欺人太甚,竟然杀我童子,毁我灵根,今日定不与你干休。”
线顾不得去找孙悟空师徒算账,镇元子将身转过,朝着人身果树一挥大袖,调动天地间的灵气将人参果树直直的立了起来,遥控着重新放入土中。他伸手又往地上一指,地上黄光大盛,一股浓郁至极土之气息充斥院内。
却是镇元子以伴生灵宝地书召集方圆万里的大地之气保持人参果树仅存的灵性,也好方便日后去别的地方寻些办法医活这宝树。
将人参果树安顿好之后,镇元子铁青一张老脸吩咐门下众弟子道:“尔等好生看守家门。贫道先去将那杀害明月、毁我人参果树的弟子擒来,挫骨扬灰,以消贫道的心头之恨。”
说罢伸手掐算片刻,已经算的唐僧师徒的所在之处后铁青着一张老脸,召来一朵祥云托着他往山下飞去。
却说孙悟空盛怒之下杀了明月,毁了人参果树之时。气的唐三藏念了好半天紧箍咒才放过他。
猪八戒和沙和尚本来就与唐三藏不是一条心,自然是乐得在一旁看戏,当唐三藏将紧箍咒念了一刻钟,孙悟空疼的死去活来之时,猪八戒才装模作样的上前去给孙悟空求情。
那唐三藏也是个耳软之人,一见八戒求情,又见孙悟空疼痛难忍,这才停下了咒语,随后猪八戒又将镇元子的来历、身份给讲了一讲,直骇的唐三藏面无人色,当下骑着白龙马师徒四人一起往西而逃,希望能够逃脱镇元子之手。
但是猪八戒自己心里明白,如果镇元子真要擒拿自己等人,除非自己等人跑到三十三天圣人的道场之中,或者凌霄的天霄宫中,否则的话,哪怕是鲲鹏的北冥汪洋的妖师宫,冥河的血海的修罗宫,西天的雷音寺镇元子也敢闯上一闯。
镇元子是老好人不错,脾气好也是不错,但是要是老好人发起飙来,三界之中还真没几个人能够承受的住。
唐三藏师徒出了五庄观后,一路上马不停蹄,一直走出了一百二十里才敢稍作歇息。
孙悟空只道那镇元子是个寻常神仙,猪八戒之言纯粹是吓唬小唐通知,心想就算是镇元子真的寻来了也不必怕他。
那猪八戒和沙和尚却知道,那镇元大仙神通广大,若是有心抓你,就是跑到天边也没用,因此也不着急,唯有小唐童鞋只觉一块大石头压在心头。只能靠打坐念经稳定心神。
那镇元子是谁?乃是地仙之祖,洪荒中能排在前十的高手,唐三藏等人跑出了区区百十里,他脚步一抬就已经追到身前。
镇元子来到山前,看着正在打坐休息的唐三藏四人,他有心事谈,当下变幻了身形,走了上来。
他走到树下,对着正在打坐的小唐童鞋稽首道:“圣僧,贫道稽首了!”
小唐童鞋正是心虚之际,一见来了个道士,直觉又是一阵肝颤,急忙还礼道:“道长,贫僧还礼了。”
这二人一番见礼的动静,也把孙悟空三个师兄弟给引了过来,只见师父在和一个道士将话,但见这道士穿一领百衲袍,系一条吕公绦。手摇麈尾,渔鼓轻敲。三耳草鞋登脚下,九阳巾子把头包。飘飘风满袖,端的是一副仙家风采。
孙悟空到底是猴子,心中有警觉性,急忙来到唐三藏身前,警惕着看着面前的老道。
镇元子笑道:“长老从那方来,要往何处去?”
唐三藏到底是个老实人,实话实说道:“贫僧是从东土大唐而来,去往西天拜佛求情,路过此间,休息一会,便要继续赶路。”
镇元子佯装惊讶的道:“长老既然东来,可曾在贫道的荒山经过?”
唐三藏直觉眼眉一跳,忙问道:“不知道长是何仙山?”
镇元子冷笑道:“万寿山、五庄观。”
孙悟空一见不好,急忙抢先答道:“不曾,不曾,我们未曾路过道长的仙山。”
镇元子一见孙悟空的表情,那里还不知道,当下冷笑道:“你这泼猴,杀我门人,毁我宝树,如今还不招认,再次遮掩,待贫道捉了你,挫骨扬灰,为贫道的人参果树报仇!”
那孙悟空闻言大怒,他本来就没把镇元子给放在眼里,一见他竟然还敢追来,还没把他放在眼中,心中更怒,当下取出菩提棍,一棍就朝镇元子打去。
那镇元子冷笑一声,脚尖轻点,现出一道七色虹光,将他托起飞在空中,他在空中摇身一变,显出了本相。
但见他头戴紫金冠,无忧鹤氅穿。履鞋登足下,丝带束腰间。体如童子貌,面似美人颜。三须飘颔下,鸦瓴叠鬓边。相迎行者无兵器,止将玉麈手中拈。
那孙悟空也是一个筋斗飞在空中,将一条菩提棍舞动,挥出漫天棒影,每一棍都有千钧之力,围着镇元大仙就是一阵好打。
那镇元子却是满脸冷笑的站在原地,把手中的拂尘左右会动,就将菩提棍全部挡下。
那菩提棍力若千钧,任凭孙悟空如何舞动,却也破不了那看起来软绵绵的三千白雪拂尘丝。
斗了几个回合,镇元子懒得跟他磨蹭下去,把大袖一挥,使了个袖里乾坤的神通,这袖里乾坤乃是镇元子的看家本领,乃是由他首先创出,虽然其他神仙也都会此等神通,但也都是从他这门神通里面演化去的。
镇元子把大袖一抖,孙悟空等人只觉一阵天昏地暗,自那袖口中发出无穷吸力,尚未等孙悟空反应过来,已经被镇元子吸入袖中,不仅是他,就连唐三藏,八戒,老沙,小白龙也没能逃脱。
擒了唐三藏等人,镇元大仙把祥云一转,仅仅半个呼吸的功夫,已经重新出现在五庄观中。
到了五庄观,镇元子面似锅底,把袖袍一甩,瞬间把唐三藏师徒四人给抖了出来,狠狠地摔在地上,
镇元子冷哼一声,伸手一指,指尖射出四道明黄色的仙光,围着唐三藏四人微微一转,立时将刚要逃跑的孙悟空和刚反应过来的唐三藏等人给捆了起来。
镇元子冷声吩咐道:“来人,将油锅支起,今日贫道要将这四人油炸,以告慰明月徒儿的在天之灵,也要让他们用命来给我的人参果树偿命。”此话一出,可见镇元子已经动了真怒。
镇元子话刚落下,立时就有几个弟子准备下去支起油锅,就要把小唐等人像炸油条一般给炸了。
而就在此时,忽然从天边飞来一朵金色的祥云,祥云上有一朵七品金莲,金莲之上端坐着一位尊者,一袭白衣,左手单掌直立,右手托一宝瓶,宝瓶中插一支清静杨柳枝,不是那号称佛门四大菩萨之一的大悲观音菩萨又是何人?
那观音菩萨尚在空中,已经高声喊道:“大仙慢来!那人参果树尚有救活之法。”!~!
第二百三十章 来了三家救树的
镇元大仙是什么修为、?乃是洪荒中有数的准圣中期高手,观音菩萨方一进入万寿山地界他就已经知道,只是故作不知罢了。
此时一听观音菩萨说有法医活自己的人生果树,一直紧皱的双眉这才微微有些放松,锅底脸般的大黑脸也稍稍好看了一些。
轻轻地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的门下暂缓行刑,等待那观音菩萨落下云光之后,看他如何分说。
那观音菩萨降下云光,径自收了那七品莲台,脚步不急不缓,神色蛋定从容的走到镇元大仙身前,打了个稽首道:“大仙,贫僧稽首了。”
镇元大仙绷着着一张老脸,站在原地,也不还礼,微微的点了点头,算是还过礼了,然后就那么直直的站在原地,仰首望天,静静的等候观音菩萨说出如何医治人参果树的办法。
观音菩萨一见镇元子这般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心中暗怒,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
佛门原本定下的计划是将镇元子拉入佛门的阵营,如今孙悟空闯下这等大祸,不但杀了镇元子的徒弟,更是连人参果树也给推到,佛门如今也不再敢妄想将镇元子拉入佛门的阵营中,只盼着镇元子不彻底的加入玄门三教的阵营之中就好。
观音菩萨刚要说话,却见天边青光大亮,漫天柔和的青光中,一朵祥云自九天之上徐徐飞来,在场诸人用目往上一看,只见祥云上面站着一个道者。但见此人头戴青纱一字巾,脑后两带飘双叶,额前三点按三光,脑后双圈分日月。
道袍翡翠按阴阳,腰下双绦王母结。脚登一对踏云鞋,夜晚闲行星斗却。上山虎伏地埃尘,下海蛟龙行跪接。面如傅粉一般同。唇似丹朱一点血。正是阐教有名的福德真仙云中子。
一见云中子来此,观音菩萨面色一变,心中直觉一阵不好。那镇元大仙也是面露疑惑,不知这云中子来这五庄观所为何事。
云中子徐徐降下云头,直接选择性的无视了一旁面色铁青的观音菩萨。轻抬道步,缓缓来至镇元大仙身前,微微躬身打了个稽首道:“云中子见过大仙。”
镇元大仙见云中子这般行礼,心中立时有一丝不满,他乃是与元始天尊同辈之人,虽然元始天尊如今已经成圣,论起来比他镇元子还要高了半个辈分。
但是如果真要论起来,他们还真是同一辈的人,而云中子虽然如今也斩去了一尸,但是到底比不得镇元子这老牌准圣。这云中子见他只是微微躬了躬身,这才是镇元子不满的地方。
不过镇元子为人宽厚,心性豁达,对这些虚礼也不在意,加上又不知道云中子的来意。故此也是微微点了点头,淡淡的道:“道友不在弥罗宫中伺候玉清圣人,来贫道这荒山何事?”
云中子轻轻一笑,淡淡的道:“家师算得大仙的至宝人参果树受了些许损伤,特地命贫道带来我玉虚宫至宝三光神水来医治大仙的人参果树。”说着,自袖中取出一个巴掌大的白净玉瓶。正是那盛有三光神水的琉璃玉净瓶。
尚未等镇元大仙接口说话,旁边的观音菩萨铁青着一张脸抢先开口道:“有劳道友费心,只是这医治人参果树之事就不劳烦道友了,既然此祸乃是由悟空闯下,我佛门自然会将镇元大仙的人参果树医治好。”
云中子闻言不禁面色一变,看着身旁的观音菩萨冷笑道:“你佛门医治?慈航,你佛门拿什么医治?还不是靠当年老师赐给你的那三滴三光神水。
亏你还有面皮在贫道面前分说,若贫道是你,既然叛离我玉虚宫,自当将我玉虚宫中至宝交回,再说这人参果树乃是镇元道友之物,医治不医治,又岂容你越俎代庖,代镇元道友决定的?”
观音菩萨一听云中子的话,直气的铁青的脸瞬间变黑,比之方才镇元子的锅底脸还要黑上三分,只听他冷冷的道:“既然当年玉清圣人将此宝送与贫道,自然是此宝与贫道有缘,连玉清圣人都未开口说收回宝物,你又是何等样人,也敢在此替圣人做主?”
云中子闻言大怒,镇元大仙也是面色铁青的看着吵闹不休的二人,雪白的寿眉不禁微微皱起,如今他正自心情不好,这二人竟然还敢在此吵闹不休,分明是没将他放在眼里。
就在云中子和观音菩萨争执之际,只听一阵清脆的笑声传来,随着而来的还有一个满是童稚的声音:“咯咯咯咯,镇元师伯,你这里好热闹啊。”
镇元大仙和云中子、观音菩萨三人抬头往天上望去,只见一道青色的遁光迅疾的划过天空,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