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许了自己也熔炼过上古大妖精血,借以修炼妖神经,但这种手段修炼妖神经,远远不如天生血脉,干儿子怎么都不如亲儿子,后天努力终究不能改变先天禀赋。
这个人族的孩童叫做周生羽,他性格沉静,一双眼睛清澈见底,羽清源测探过,他天生对灵气敏感,又极聪慧,性子亦复比同龄人沉稳,就连饱经磨练的黎黎和飞焰也不如他。
周生羽冲着许了拜了三拜,然后才说道:“徒儿欲学习玉鼎变化!我见过玉鼎一门的仙长,化为一口宝鼎,吞吐先天精灵,御敌威力无穷,心下十分羡慕,不知道师父能传我这般变化吗?”
许了哈哈一笑,说道:“此是元象鼎变化,为我玉鼎一脉灵宝三十六变的第一般变化,也是六种真人境变化之一,威力最是无穷,你既然愿意学,我就传授你此法好了。”
许了收了三个极有出息的徒弟,心头也欢喜,他本来是想增厚东皇宫的实力,那些流民和手下,毕竟不能收入到东皇宫一脉。羽清源只给他选了三个资质最出色的,跟他本来的意思不符,但许了也不打算落这个二弟子的面子,所以伸手一指那些落选的孩童,说道:“你二师兄手下有两百余青天雀,供他驱使,你们既然做了我的徒弟,身边也不能没人服侍,你们自己去挑选些部众,数目多寡都随便尔等。”
黎黎和飞焰眼神微微一变,黎黎没经历过这种场面,就拜倒辞谢道:“黎黎和飞焰不需要什么人服侍,若是师父缺少人服侍,我们姐弟愿意随伴身边。”
许了晒然一笑,心道:“这两个孩子毕竟年幼,居然不知道手下多些人,就有许多便利,但我也不可强迫他们。”
许了安抚了这对姐弟几句,却听得周生羽在一旁问道:“师父!我可以选择所有的人吗?”
许了微微一愣,随即笑道:“你想要把这数百人都收了吗?”
第二百六十八章 阳神逞威,妖凰出手
周生羽说道:“这些人也想要拜入东皇宫,师父却只选了我们三人,徒儿若不留下他们,这些伙伴必然会大失所望。”
许了微微一笑,说道:“既然如此,就都留给你吧。”
许了随手把螭龙一族的传承光卵收起,只把其中的螭龙一族的传承道法抽取出来,分别打入了黎黎和飞焰的识海。
羽清源是灵羽道人的小儿子,也是玉鼎一脉的正宗三代传人,许了对他自是放心,所以给了他垂云鸟的传承,也让其拥有了仅次于自己的东皇宫控制权限。但黎黎和飞焰新近拜师,性子如何还不知,如果把螭龙传承给了,他们又得了东皇宫的控制权限,一旦念头有差做了什么事情,许了就要措手不及,所以他只传法术,不赐传承。
至于周生羽,许了自然也不吝把元象鼎变化传了,并且让他把那些孩童管束起来。
许了新收了三名弟子,微微思忖,就在并入东皇宫的花天宫,划拨了四处宫殿,让羽清源和黎黎,飞焰,周生羽四人居住。
许了自己和白秋练,早就占了并入东皇宫的于阗宫,自然是不能划给其余的徒儿了。
伺候数日之中,连续有魔人大军开拔过来,加入了对东皇宫的攻击,铺天盖地的魔气把东皇宫所化煌煌大日笼罩,魔气如云,覆压四野,许了辛辛苦苦的纯化的街区,已经尽数沦陷,全都为魔气重新侵蚀。
许了也不去管那些不断加入攻击的魔人大军,东皇宫他虽然有至高权限,但却没有操纵两株神树的能耐,东皇宫本身虽然也威能不凡,但佑护这座天宫的力量还是两株神树,有这两株神树保护,他安安心心下来指点徒儿。
赤精真人在玉鼎宫,独立对抗四大魔君,玉鼎一脉的各处分支就要数道庐宫最强。
道庐宫的十二名道人,灵羽道人,谷阳神道人,紫气道人,元九道人,风河道人,北雄道人……等等,已经联手击溃了百多支魔人大军,甚至早就开始了反守为攻,不但把攻入道庐宫所占街区的魔人大军一一斩杀殆尽,还分出了人手去救援其他各处天宫。
谷阳神孤身一人在小天庭各处飞遁,只往魔气最浓烈的地方撞去,已经斩杀了二十七头魔帅战绩最为辉煌。
这些是妖凰手下最得力的干将,妖凰总共手下也就数十头魔帅,但杀了一头都是极大折损,在数百年内都补充不回来,哪里舍得这般糟蹋?
在七层魔狱,易阳魔帅和石准魔帅都在打第七层魔狱统一战了,虽然八层魔狱以下,魔帅层次的强者越来越多,但毕竟也不是大白菜,能够一茬接一茬的生出来。
魔人实力提升虽然极快,但突破境界却难,毕竟魔人心性大有问题,能够晋升魔帅之辈,都是数千上万年苦功,才能臻至如此修为。
妖凰虽然知道,跟其余三位魔君联手,侵蚀了玉鼎宫,夺了上古金盘才是最要紧的事儿,还是忍不住分出一股魔气,遥遥向谷阳神漫卷了过去。
谷阳神正厮杀的痛快,忽然生出警兆,催运定玄镜变化,遥遥照出远隔万里袭来的魔气,不由得冷笑一声,喝道:“若是你全力以赴,我当然不是对手,但想要分心二用,却又能奈我如何?看我谷阳神破去你这魔人的神通。”
谷阳神把身一摇,就有一道五色光气冲霄,化为一直遮天大手,望着那股魔气就拍了过去。
这却是他得了许了所赠的三垣五蕴丹的丹方,仗着道庐宫底蕴深厚,各种灵药不缺,开炉炼制了一粒,借助三垣五蕴丹的力量,把五行混洞大擒拿法修成,此时牛刀小试,就跟妖凰的魔道神通硬撼。
妖凰催动的凤凰魔火,焚天煮海,灼烧虚空,但遇上谷阳神的五行混洞大擒拿法,犹如赤浆横空的魔气,居然被生生拍散,不由得勃然大怒,立刻就不管不顾的把魔气撤了下来,再也不管玉鼎宫的“大事儿”了,显化了原形,一头背山负海的魔凤凰,双翅一拍,就跨过了数万里之遥,来在谷阳神面前。
至阴魔君,玄辰魔君和定海魔君,无不破口大骂,他们四人合力勉强还占得几分上风,但少了妖凰出手,赤精真人立刻稳固了玉鼎宫上的定玄镜光芒,还隐隐有几分反击之力。
妖凰面对三大魔君的咒骂,高声鸣叫,喝道:“你们这群杂碎!乱骂些什么?我杀了玉鼎门下这些徒子徒孙,再陪你们一起炼化玉鼎宫便是,难道还能耽搁了什么时候?”
妖凰叫了一声,立刻一双鸟睛盯住了谷阳神,双目中魔焰流转,凶光四射,虚虚探爪,就有一道魔焰化为爪形,封天锁地,要拿住谷阳神尽情羞辱。
谷阳神也没有料到,妖凰居然弃了联手之势,亲自来拿自己,匆忙变化成一杆长幡,摇一摇,晃一晃,就遁出了数千公里,脱离了妖凰的手段。
妖凰鸣叫一声,响遏云霄,双翅一拍,就追了上来。
谷阳神仗了两界幡变化神妙,纵然妖凰飞遁之能也算是首屈一指,天下罕有其匹,一时间也追不上他。
两人一追一逃,绕着小天庭转了几个圈子,谷阳神眼瞧不远就是许了的东皇宫,不由得暗暗忖道:“小师弟法力不济,虽然东皇宫神妙,我也不可把妖凰引过去。”
谷阳神正欲改换方向,妖凰已经瞧到了东皇宫,它兴奋的鸣啸一声,全身羽毛都生出了烈焰,全身都化为一团火光,大叫道:“没想到上古妖族天庭的东皇宫还未破碎,居然留在这里等我收取。”
妖凰立刻就弃了谷阳神,直扑东皇宫,谷阳神大惊失色,只能化为一面分光斧遥遥斩击,想要把妖凰继续吸引,解了许了之危。
妖凰魔性大发,哪里管谷阳神?
它双翅一拍,就有数千百道赤浆一起涌出,四面八方横击了出去,饶是谷阳神也算神通无量,在玉鼎一脉门下的二代弟子出类拔萃,击杀同级数魔人简直犹如探囊取物,仍旧抵御不得妖凰穷横魔力,被生生逼让了开来,不由得心头长长叹息。
第二百六十九章 五行混洞大擒拿法
妖凰毕竟是魔君级数,全力催动凤凰魔火,化为数千百道赤浆,有一小半威力是为了逼退谷阳神,但大半威力都是冲着东皇宫而去,东皇宫虽然有两株神树佑护,仍旧被赤浆轰得震荡不休,犹如山崩地裂。
许了正在指点门下的四个徒儿修炼,白秋练根本不用他指点,毕竟两人耳鬓厮磨,日日在一起,白家女孩儿可以时时询问,不用来凑这个热闹,忽然东皇宫大震,让他也大吃一惊,化为一道玄光飞上了天空。
许了意识化入了东皇宫,立刻就看到宛如一轮魔日的妖凰,这头上古凤凰全身都在凤凰魔火笼罩之中,魔气凶横,跟东皇宫并列,就如天有二日一般。
许了心头狂颤,暗暗叫道:“妖凰魔君不是被赤精真人师兄缠住,怎会忽然跑来东皇宫?”
许了还来不及做些什么,妖凰已经双翅一拍,把围攻东皇宫的魔人大半焚尽,也不管这些人都是它的部众了。
六头魔帅眼瞧主子如此兴奋,都不敢上去拦截,纷纷带了残存手下,退出了战斗。
谷阳神被妖凰所阻,不得上去救援,但瞧得这六头魔帅退出了战圈,立刻催动了定玄镜变化,定住了一头魔帅,然后催动了五行混洞大擒拿法,把这头魔帅摄走。
其余五头魔帅见到谷阳神这般厉害,都把麾下魔人摆开了阵势,各自催动魔气翻卷,一起围攻了上来。
谷阳神可不是许了,他不但神通无量,修为浑厚,跟魔人作战的经验更是丰富无比,当年他也是一路厮杀,不知道杀了多少魔人,才得让法力境界层层突破,修炼到如今的地步。
谷阳神根本不管这些魔帅,先是化为一根金针,刺入了魔气的最薄弱处,钻到了魔人大军之中,然后才又复催动了五行混洞大擒拿法,把这些魔人尽情摄走。
没有了麾下魔人的支撑,五头魔帅也没有办法摆开阵势,谷阳神须臾间破去了魔人大阵,仗着玉鼎一脉的玄功变化,随手又把一头魔帅用五行混洞大擒拿法摄走。
他摄走了这头魔帅,忽然就感应到一股气机跃动,不由得心头大喜,再展神威,跟四大魔帅恶斗了两三个小时,又复趁机击破了一支魔人大军,摄走了一头魔帅和数万魔人大军。
至此剩下的三头魔帅已经拦不住谷阳神,被他接二连三的击破,也都用五行混洞大擒拿法摄走,谷阳神还凶性上来,把围攻东皇宫的数十只魔人大军,前后加起来已经超过一百六七十万的魔人,也都尽情扫荡。
妖凰刚才还火急火燎,不舍自己手下被谷阳神杀害,此时却对手下不闻不问,就是一味的心思,想要打破东皇宫,但东皇宫守护的两株神树,就连玉鼎老祖都破不开,它急切间又如何能够?
妖凰正不断催动凤凰魔火,想要破开东皇宫的时候,忽然觉察到一股奇异气机跃动,它扭头看去,却见谷阳神已经把它在附近的手下杀的干干净净,不由得生出怒气,正要用些手段。
这个时候,谷阳神已经化为一只遮天蔽日的大手,狠狠的拍了下来。
妖凰如何把谷阳神放在眼里?立刻就鸣叫一声,喷出了一团火焰,想要破去谷阳神的五行混洞大擒拿法,但它才喷出这团火焰,就感觉到身上犹如须弥山重压下来,全身魔气都生出了滞涩之意。
妖凰催动了魔气,奋力一挣,本拟谷阳神不过是道人境界,绝对不能困住自己,但它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