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把景知夏弄回来,咱们两个都有份,不是为了景恒烨嘛!”太子立即反驳,那傻丫头,把她和景恒烨放一起一比,简直有点辱没景恒烨的心智。
才一天时间,什么都端出来了,果然出自北境啊,既然是出自北境,那景恒烨就更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死了!
“洞房的时候是太子一个人的事吧?”大司马轻言一声。
“洞房?”太子轻笑一下,勾搭上大司马的肩膀,拉着他硬往外走去,“洞房花烛夜,等待我的是刀子还差不多。”
两人并肩膀缓步离去。
慕容夫人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太子就这么把大司马弄走了,家法一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祠堂里人也一个一个散去。
慕容仪站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久久不曾离去,突然间,他心中的是与非无比的混乱,分不清他之前的那么做,究竟是对了还是错了!
------题外话------
从今天起更新正常,前两天孩子上学的事情耽搁了,更新不稳定,怜很抱歉,谢谢大家的理解与支持,爱你们~
☆、第八十七 老血直喷
除夕
沐薏情一行人在船上度过,她们已经到达澜沧江,入目全是苍茫的水域。
江上飘起了雪花,就连呼吸的空气都好像凝结成冰了,冷的钻心刺骨,沐薏情没有耽搁,上了船后就打开了景恒烨留下的心法。
船上的储备了足够的食物,纵然她再没有心思,看着轩儿惨白的小脸,还是亲自下厨做了一餐团年饭。
这几个月以来,她习惯了医馆的热闹,习惯和他们相处的日子……
现在,只有轩儿与她相依相偎,同样是热气腾腾的火锅,却少了那么几分的滋味,心中不禁有些酸涩。
秋狄最喜欢吃,每一次做,都是他跑着买食材,打下手,但是他却永远也吃不到了。
李雪茞与云儿现在不知道身在何方,他们可能还不知道她的选择,但愿,他们回无极阁去,在那里幸福的待一辈子。
知夏,她一定会把知夏带回来,像景恒烨一样,倾心照顾她一生。
景恒烨,至于景恒烨……
沐薏情有些哽嗯,不想再细想下去,景恒烨的故去,对她来说真像一场不真实更不想接受的梦,让她觉得自己像个负罪的人一样,一生都无法从这种自责与感激之中走出来。
他走的那么急,甚至连一句道别的话都没有留……
“娘亲,你吃。”轩儿夹起一块肉放到沐薏情的碗中,看到他娘亲失神的样子,他知道,娘亲又在伤心了。
“轩儿也多吃点。”沐薏情从思绪中回过神来。
轩儿固执的往她的碗里夹菜,这些天,这个孩子也一下子变得更加懂事,坐在沐薏情的身侧寸步不离,不是看书就是写字,却从来不多说一句话。
当她回过神来看着轩儿的时候,轩儿才会带着最灿烂的笑脸扑到她的怀里。
为了轩儿,更为了她自己,她一定要走过这一段艰难的岁月!
“倾城,我想和你谈一谈。”
顾倾城点点头,“我也有话想对你说。”
“轩儿慢慢吃。”沐薏情交待了一声与顾倾城一前一后来到甲板上。
呼呼的冷风迎面吹来带着一股湿气,眨一下眼睛都感觉到冰冷的水润,金国与圣云不同,国土面积较少,山峦起伏,都城座落于唯一的平原之上,而现在,那里只剩一片焦土。
这些日子,她也了解了一下金国情况,顾倾城只是纠结了一些旧臣后裔,大部分朝臣早已在十几年前被屠杀殆尽,这种组织在一起的队伍比较杂乱,但却有一股奇异的凝具力。俨然有了一定的规模,主要安居在金国最西北的玉屏山脉。
“倾城,我不主张急于复仇。”沐薏情直接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那些人与圣云都有着国破家亡之仇,他们对于圣云的仇恨绝不是那么容易就消弭的。”顾倾城轻声回应。
“你想要的是什么?”沐薏情突然看着顾倾城。
“我想要的就是公子想要的,金国崛起,强盛不衰。”顾倾城悠悠答道。
“我想要的,也是如此。”沐薏情点点头,她最怕的就是顾倾城被仇恨蒙蔽了心智,这样的话,这辛苦打下的一切基础,都要付之东流。
“大战过后,金国犹如一盘散沙,百姓四处移居,饥荒,病疫,十多年来人越来越少,现在百姓人都聚集在玉屏城内。”顾倾城觉得,这样的事情简直难如登天。
“怎么?心灰意冷的?”沐薏情淡笑一下询问道。
“我是怕,时间耽搁的太久……”顾倾城悠悠开口,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珠,那种从骨子里溢出的悲伤感染了眼前的一切,也包括沐薏情。
“倾城,相信我,这一天,迟早会来的。”沐薏情的口气十分坚定。
“情儿,你是不是在练习的景恒烨留下来的心法?”顾倾城突然询问道。
“是的。”沐薏情点点头。
“能不能不要练了?”顾倾城脱口而出,因为她偶然的一次看到沐薏情打坐,周身都散发着妖冶的红光,神秘,强大,她感觉,这本心法,绝非善类。
“不受人牵制最主要的因素,还是要让自己变得强大。”沐薏情摇摇头,心中已经有了打算,她必须练下去。
顾倾城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她心底的地种感觉,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想,连个劝止的有力理由都没有。
“天色不早了,早些休息。”顾倾城交待了一声,缓缓走到一侧。
沐薏情将轩儿领回船内,哄睡了之后,再次翻开那本心法。
按照上面所描述练习起来很简单,主要是将体内的力道引到每一个穴位上,这就是天人合一的境界,她还是鬼手古医的时候,就已经将人体所有的穴位全都了解清清楚楚,这本心法对她来说,简直就是轻车熟路。
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夜能视物,凝具心神甚至能听到水下鱼儿摆尾游动时发出的水流声。
只要是能感知到的东西,都放大了几倍,让她能够更清晰的感应到,她在短短几日时间,将这一本心法全都摸了个透。
她知道,那股力道也因心法的大成,而在她的体力飞速的增长,就连她都不知道的那股力道有多么的强大!
照景恒烨之前的说话,已无几人能与她匹敌。
夜色正浓,船在宽阔的江面上缓缓行驶,一盏油灯照亮着一米左右的范围,沐薏情靠子轩儿身旁,静静的看着那一抹光亮。
“爹爹。”轩儿呓唔一声,顺势抱着沐薏情又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声稚嫩的呼唤让沐薏情的心控制不住猛然一缩,他执意带走景知夏,不就是表明了他不可撼动的立场。
从那天起,一切,好像终于走回了原本该属于他们的轨迹,她是金国公主,他是圣云的大司马……
……
太子大婚,举国欢庆,而且又是在除夕之夜,盛大的场面空前绝后,歌舞升平,一片繁华。
大司马端着手中的酒杯,看着殿前大大的烫金喜字,心中隐隐作痛,这个时候,他的小情人已经到了澜沧江上。
江上更冷,不知道夜里怎么入睡,特别是她不是单纯的怕冷,每当她被冷醒的时候,好像被全世界遗弃了一般的眼神让他心疼不已。
突然,肩膀一沉,一身喜服的太子殿下来到他的身侧。
“大司马这是来参加本殿下的婚宴的还是来奔丧的?”慕容翾深深吸了一口气,至从那日之后,大司马脸上孤寒之气就没散尽过。
“今天晚上太子要是落到景知夏的手里,不就是红事变白事吗?”大司马丝毫不客气的阴损了一句。
“我再不济,一个毫无心机的吃货也是摆得平的吧!”慕容翾眉宇微挑,面上带着几分不悦。
大司马上下打量了几眼,眼神全是不确定。
“为了大婚的事情,我饿了她三天,每餐只给一个馒头,纵然她一心想着杀我,你想想,一桌子饕餮盛宴,一个太子,你说她会选择哪个?”慕容翾胸有成竹,吃,是景知夏的本能反应,等那小吃货吃饱了,估计就该好好的睡上一觉了。
大司马肩膀一松,直接拉开两的距离,太子没有防备,差点跌了下去。
“我不管你是死是活,明日,戍边圣旨下到我府上,否则,景知夏没杀了你,我先……”大司马冷冷的眼神扫了一下太子。
“我现在就去安排。”太子殿下觉得这眼神太具威胁力了,比景知夏不离手的刀子还犀利!
初一
圣云休朝一日,所有人都还在昏睡之中不知时辰,打着哈欠的公公直接叩开了慕容府的大门。
昨晚,慕容灏从宫中回来,夜宿在慕容府内,不是他的内院而是慕容博的主院,这样的反常举动,让慕容夫人心里没有一点喜色。
这不,天才刚刚亮,圣旨就到了。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大司马功在社稷,实乃我圣云千秋名将,今,边关不稳,朝纲不固,西荒屡犯我边境,拢我百姓,朕心甚忧,命大司马为戍边大将军,驻守边关,以御外敌。钦此。”
西荒西临金国与圣云,北临北境,往东而去,是一望无迹的沙漠,民风尤为彪悍。
可这边境摩擦之事,从未间断,何必劳烦大司马这样的人物去平定这么小的事情?!
说到底,平定边关是假,为了金国公主是真,还是为了一个情字。
所有人都懂,却没有一个人敢挑破,因为,沐薏情已经回到金国,边关要塞与的金国故土,只有一江之隔。
而圣旨是太子下的,现在的朝事,都是太子主理,皇上也不多问,而是专心的在圣乾宫养身子。
一旁的慕容仪脸色惨白到了极点与未融化的积雪简直一个颜色,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两个字,不停的徘徊。
戍边,戍边……
这就代表,大司马暂时退出圣云的权力中心,远离圣京!
就连慕容仪,也不知道太子与他的孙子这两人之间唱的究竟是哪一出。
看着神情淡漠的慕容灏,慕容仪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那日家法一出,他就会彻底的失去这个孙子!还好那日太子来的及时,不然,他这一把老骨头,半截入土的人,会死不瞑目。
罢了,以后的事情,他不想再插手,也无力再插手了。
慕容夫人听完旨意,差点没有昏死过去,慕容博在一边扶着,身子也是控制不住的颤抖。
大司马平静接下圣旨,“臣,谢主隆恩。”
“皇上还有口谕,八千光耀营随大司马前去。”公公小声的说了一句。
“谢皇上。”大司马再次谢恩。
“大司马,太子殿下说,昨晚出了一点小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状况,所以不能给大司马践行,后会有期。”公公再次传旨。
小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呵!大司马满脸冷讽的笑意。
“灏儿,为娘的知道你心里的苦楚,能不能不去?”慕容夫人拉着他的手,眼中泛着泪光。
“母亲,儿子会回来的。”大司马也是在有了轩儿之后,才明白与母亲的相处之道,轩儿在小情人的怀里腻着,那种甜蜜的感觉,他不曾有过。但他不否认,他的娘亲也像小情人爱轩儿一样爱着他。
几年前,送他出战之时,他娘亲哭的不醒人事,他不能理解,现在,他不用费力的去理解,自然就能明白她心里的不舍。
他突然抬起手,将略显清瘦的母亲紧紧的抱在怀里。
慕容夫人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汹涌而出,抬起手抱着这么多年从不曾与她亲近的儿子。她知道,这一切的改变,都因为她未过门的儿媳。
“儿子保证,有一天,一定会让母亲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