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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辰不早了,今日四小姐又受了些凉意,先行告退。”拉起身旁的沐薏情起身告辞。
走到左相身侧的时候,突然停顿了一下,“今年的洛川花会不错,也希望,左相大人能找到心仪的女子,依我看,洛川王的荣阳郡主与左相极为般配。”
沐薏情立即将还握在手里的花别在左相的腰间,跟着慕容灏的脚步快步离去。
洛川王从位置上走了下来,朝左相施礼,“今日一事,还望左相见谅。”
“王爷这般,岂不折煞我了,男女之事,本就讲究个你情我愿。”左相面色无常,说的风轻云淡。
坐在末端的沐薏瑾突然站起身来,手持香囊来到左相面前,盈盈一拜,含羞带怯,那张小脸,更加艳若桃李。
“我欲与君相知,
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
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
夏雨雪,
天地合,
乃敢与君绝!”
沐薏瑾将手中的香囊微举,垂下头去,她此时都能听到心跳的声音,如此大胆不顾身份,不顾世俗的,还是平生第一次,但是为了自己心爱的男子,她愿意这么大胆一回!
景恒烨淡然一笑,君子之礼的将沐薏瑾扶了起来。
“荣阳郡主抬爱,在下,感激不尽,但,这花已送过她人,怎好再赠于郡主?”这句话中带着疑问,他期待着沐薏瑾的回答。
沐薏瑾抬眸,眼中泛着水雾,一股屈辱的感觉袭上心头。
“左相大人言之有礼。”
如果,没有见识到左相腹黑,这一次,一定要擦亮眼睛好好的瞧一瞧,并且,记在心里,一辈子也别忘记。
左相,依然是个谦谦君子,依然风华绝代……
他想要的女人纵然没有得到,他不想要的女人,也绝惹不了他半点腥味!
“朝中传来消息,皇上有急事诏我回宫,特向王爷辞行。”景恒烨拱手,朝洛川王施礼。
“既然如此,本王这就设宴为左相大人饯行。”洛川王忙上前一步。
左相抬手,扇子挡了一下,“不必了,时间紧迫,我现在就快马回宫。”那道身子突然顿了一下,贴近洛川王又补了一句,“王爷,遇事可要当机立断,不然,后祸无穷!”
这一句话,说的洛川王身形一颤,寒意从头到脚滋生,全都汇聚在心头,挥之不去。
王府别院内,此时热闹异常,虽说,大司马说了要亲自照料沐薏情,但是,洛川王妃还是不免差人关怀,就连洛川的一些官员内眷,也前来巴结。
才刚刚传出消息,送来的东西,都能堆成小山了,什么小衣服,鞋子,金碗,银碗,玉碗,长命锁,珍惜药材,数不胜数。
大司马安静的坐在窗前,窗外一株海棠刚好压了下来,淡紫色的花开的一枝繁华,那个人影,越发的被衬的倾世无双,抬起手,支着下巴,看着不远处的身影,不禁眉宇微拧,摇了摇头。
远处忙乎了近一个时辰的女人,此时,衣衫已经凌乱,发髻也松了,狼狈不堪,还没有停下手中动作。
沐薏情拿起一个金碗放在嘴里咬了一下,虽说,不试也知道这些都是真货,但是她就是喜欢这种感觉,非得一个一个咬过来才过瘾。那一排数十个金碗上,都留着两排牙印,颇为壮观。
终于,那道雪色的身影忍耐不住了,站起身来,将沐薏情拉了起来。
“你究竟想要什么,差下人去整理一下即可。”
“我想要的东西,自然我自己知道,我自己来挑。”沐薏情挣脱他的手,接着挑了起来,被她挑出来的,无非就是两种,一、直接能换成钱的,二、名贵的药材。
大司马突然坐在她的身旁,来了兴趣,顺手拿起一件小衣服,“我觉得这个不错。”
“的确不错,你留着吧。”
“你不给孩子挑些衣服,鼓捣那些俗物做什么?”
孩子?你特么的得了精神紊乱强迫适应症了吗?
“这些,我是特意给你留的,以后,肯定用得着。”
沐薏情接着鼓捣她的俗物,她是俗人一个,自然不能与大司马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比!
“这些东西要来何用!”大司马接着鄙夷。
“我喜欢。”沐薏情白了一眼,心中又加了一句:你管得着么你!
慕容灏凑近,靠在沐薏情的脖间,吐气如兰,“小情人,我饿了。”
“肖宇,你是死的么?你家主子饿了!”
肖宇身形一颤,脸色犹如吃了大便。
慕容灏脸色一黑,情况也好不到哪去,此饿非彼饿,他可没有龙阳之好,找肖宇来做甚!
沐薏情抬头,看着他的脸色,这才明白他话里的本意,不禁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我可怀着你的孩子呢,三个月内,禁行房事!”
慕容灏倾身上前,手抚在她的小腹,邪邪一笑,“我不介意,把这件事情,弄假成真。”
“慕容灏,你别乱来,我身子还没有干净。”沐薏情顿时弹起身来,逃离他可能直接将她按倒的范围。
“小情人,小瞧了你,你以为,一副药,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第二十二章:深入调教
他喂的药中,她仔细的回味了一下,好像是有血余炭、侧柏叶的味道。其它的成份,还是没能分辨出来。她一直是靠一些极燥的破血的药物在经期最后一日服用,起到出血的作用。而这妖孽喂的药中,含的这两味药,正对与她之前服的药相克,止血是必然的。
男人,下半身占据主导位置的时候,可以不计一切手段,简直就是不顾一切的为了上她,为了上她不顾一切!连解这种药的方子都被他给弄来了。
沐薏情无奈,“是,是,你有办法,不过,也得让我休息一日,必竟我的身子才刚刚恢复不是。”
慕容灏站起身来,走到窗前的位置,身子一横侧卧在哪,几分慵懒,几分恣意……修长的手指朝沐薏情的招了招手,一身白衣胜雪,高贵的不可亵渎,但那气质,却如一朵开在地域彼岸的曼珠沙华,绽放着独有妖冶,危险却充满着极致的诱惑。
这各视觉的冲撞感,无法比拟。
“过来,表现的让我满意了,我今日就放过你。”他的小情人刺儿太多,不深入调教是不行的。
沐薏情寻思着他话里的意思,妖孽说话从来都没有算数过,不能相信,一转身,一道身影一闪而过。
“喂,肖宇大兄弟,你走的那么急干嘛?”
此话一出,那道身影一个趔趄,消失的更快。
慕容灏灿笑一下,“小情人,你的存在,让我发现了一个一直被忽略了很久的优点。”
“性功能吗?”
慕容灏顿了一下,笑意更甚,“这只算其一。”
还其一!大司马,你投胎的时候,阎王正梦游呢吧,怎么就给你披了一张人皮呢?
“除了这点,我还真没发现你还有什么优点。”
“耐性。”慕容灏咬出这两个字,“小情人,咱们来深入探讨一下。”
沐薏情的身子已经不着痕迹的挪到最容易冲出门外的位置,原本正以一个极其**的姿势侧卧着的慕容灏身形微动,她立即收紧小腿肌肉,一个发力,向外冲去。
可惜,门在她要冲出去的一瞬间,关上了。
草泥马!我的纯天然36D啊!
“小情人,撞哪了?来,我给你揉揉。”
“滚粗!”
“这儿是吗?”
草泥马,还摸!
“撞这总比撞脸强。”他直接将这个小人儿环在怀里,两只爪子接着糅,此时不表示一下他的温柔贴体,哪还有这等机会?
这到是实话!可是这只手,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得瑟。此时,她已是衣衫微松,香肩外露,好不诱人。
沐薏情转过身子,抬起手,朝他的两腿之间顶去,他好似早有防备,直接逼上前来,将她死死的按在门上。拉着她刚刚高抬的脚,自然流畅的盘到他的腰间。
“小情人,告诉我,先前在花会驿馆的时候,你准备选谁?”苏合香的味道混杂着他炽热的气息,越发的浓郁,萦绕不去。
沐薏情咬唇不语,他更逼近一分。
这个姿势,很危险,尤其,是她不断往下落的衣衫,已经形同虚设……
“左相,还是你的李公子,还是……”他停顿了一下,与她的唇近在咫尺,但他不急,准备把“耐性”发扬光大。
“你。”沐薏情差点没咬碎牙龈。
慕容灏满意的凑前一分,在那双红唇上轻点一下。
“我们接着探讨一下,我的优点。”
“我腿麻了。”
“换个姿势。”慕容灏不费吹灰之力的托起她的身子,两人迅速的朝那张靠窗的软体上倒去。
他顺势将她压在身下,手指滑过她细嫩的脸颊,“小情人,何为耐性?”
“词面意思,不厌烦,不急燥,褒义词。”沐薏情立即回应道,忍不住缩了一下身子,他的另一只手,已经向下攻去。
慕容灏摇摇头,停留在她脸颊上的手,按在她的唇上。
“耐:忍耐,性:**。”他指尖一勾,身下人儿的衣衫顿时敞开,细碎的吻顿时烙在她白嫩的肌肤上。
沐薏情挣扎了一下,却发现她好不容易聚气的力气,还敌不过一个吻,力量在飞速的涣散,无力逃脱。
“别。”
“别什么?是这样?还是这样?还是这样……”
“慕容灏,你能说话算话一回吗?”沐薏情抵挡不住,更痛恨自己竟然在他的淫威之下堕落一次又一次。
“我说了,你让我满意,我就放过你。”慕容灏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事实是:他比她更不好受。
沐薏情紧咬着下唇,她绝不允许那种呓语从自己的嘴里传出来!
“你告诉我,怎么才能让你满意?这是样?”
慕容灏身子一僵,拉回那只显些让他失控的小手,“小情人,这里,你今天惹不得,因为,明天它有更好的去处。”
沐薏情无力望着屋顶,她真想一脚将这个男人踹到茅厕去!
“你想知道,宫中给我定下的婚事,是谁吗?”
沐薏情暗忖:关我X事!
却不得不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眸中荡起一层水雾,楚楚可怜,活像要被主人遗弃了一般。
吃了点亏,他的本意,她似乎有点的摸出来了。
“那个女人是谁?”
“庆王之女,青阑郡主。”
“你要娶她吗?”沐薏情拉着慕容灏的衣襟,满含期待的问道。这期待的表情,被她下足了功夫,内心和表面,绝对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意思。
“她有我的小情人貌美吗?”
沐薏情摇摇头,其实,她连青阑郡主是哪个都没弄清楚,丫丫的,现在,降低自己就是降低他的品味,大忌呀!
他的手覆了上来,“她有我的小情人胸大吗?”
“没有!”这个,她可以万分之万的肯定。
慕容灏笑意更甚,抚上沐薏情柔软且一手可握的腰身,“她有我的小情人婀娜吗?”
“绝对没有。”
“她有我小情人的俏臀吗?”
“没有!”但是,大司马,你可不以不要问哪摸哪!
“综上所述,我为什么要娶她?”
沐薏情无奈的朝他竖起中指,“大司马,英明!”
“谢谢夸奖。”再印上一吻。
沐薏情悲催的发现,就这一点时间,他的手已经将她摸了个遍,忽然,有点把持不住了,顿时戳死自己的心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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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动情,发情
慕容灏紧紧的盯着她,脑中浮现出那日的情景,眉目如画。
沐薏情眸神色闪烁,就是不与他的目光交汇。亏还是古人呢,这么盯着人家看,失礼到姥姥家了!
看着身下人儿的模样,慕容灏不由自主的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