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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说,如果,他一直都是景恒烨,是不是能在她的心里占有一席之地?
雪整整下了一夜,景恒烨一直站在雪中,未曾离开一步。
沐薏情回到府上的时候,还没有惊动任何人,明天,她就带顾倾城一起前往北境!
天色刚亮,沐薏情就找了个借口回了一趟医馆,然后从后院的小门悄然逃了出去,离开医馆后钱,迅速的昨晚上与景恒烨见面的地方而去。
那道身影几乎被雪淹没,还站子原地,一动未动,见到两人到来,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抖落了一身积雪大步朝树林深处走去。
顾倾城看着那道背影,那么寂寥,再强大的人,一但被情字缠上,就像现在这样。
“情儿,你真的要与他去北境?”顾倾城有些担忧。
“不去,就能逃得过去吗?所以,必须去北境走一趟。”沐薏情沉声说道。
“好,我就陪你走一趟。”顾倾城点点头,“咱们离去的消息很快就会传到大司马哪,你不担忧?”
“我留了书信说回金国了,他应该猜不到我会去北境。”沐薏情轻声说道。
诸葛谋话说一半,也没有真正的给她解决的方法,北境就是关键。
“薏……”
“三皇子,我昨天晚上已经说的很清楚,也不想说第二次。”沐薏情冷声打断他的话。
“沐姑娘请。”景恒烨咬牙说了一声。
前方有几匹马儿,还有一辆马车。
沐薏情快步走了过去,拉着一匹马儿的缰绳一跃而上。
“沐姑娘,你不擅骑术,还是乘马车吧。”景恒烨忍不住说了一声。
“擅不擅骑术,那是我的事。”沐薏情一勒缰绳,“驾!”马儿飞速的冲出树林。
“景公子,不,应该叫你三皇子。”顾倾城的声音响起,“你可知道,你出事之后,情儿疯狂的样子?若不是大司马拼命的将她从冰冷的河水里拉出来。我估计,她找不到你哪怕被冻死也不愿上岸来。”
景恒烨的神色顿时黯淡下来,握着缰绳的手提尖泛白。这几句话,再次朝他疼的无法忍受的心又戳了几刀。
痛过之后,竟然是那一种他渴望的温馨,原来她也曾为他那么失控过。
“如果,你现在放手,一切还来得及。”顾倾倾再次说道。
“放手?为什么要放手?”景恒烨阴冷一笑。
顾倾城顿时接不上话,“你会后悔的!”
景恒烨无所谓的一笑,御马追了上去,他早就尝过后悔的滋味了。
正值隆冬,北境禁地的红梅开的正盛,这一路几乎没有停歇,就连顾倾城都吃不消了,更别提从来都没有在马背上呆过的沐薏情。
身子僵的连从马背上下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景恒烨跳下马儿,快步朝她走了过去。
“倾城,扶我下来。”沐薏情也不在逞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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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倾城立即跳下马儿,将她接了下来。
景恒烨看着脸色苍白的沐薏情,眼中闪过一丝疼惜,看着前方的梅林,迅速走了进去。
“跟紧我的脚步。”
沐薏情艰难的迈动步伐跟了上去。
“倾城,你有没有觉得,这里很诡异?”到处都是红梅,让人眼花缭乱,才走近梅林之中,就迷失了方向。
眼前,跟本就没有路,景恒烨熟练的朝前方走着,不时的停下脚步等着她们。
“这里设了阵法,不懂的人走进来,只能被困死在这里。”顾倾城轻声说道,她也完全丧失了方向感。
普通的阵法,她还是能走出来的,可是才进入梅林之中,就再无方向,可见这阵法有多么的高明。
沐薏情吃力的挪动着脚步,马鞍的摩擦已经让她的大腿内侧全都磨烂了,每动一下,都钻心的疼。
景恒烨突然转过身来,走到沐薏情的面前。
沐薏情直起身子,冷冷的说了两个字,“带路。”
景恒烨不由分说,直接将人抗了起来。
“你放开我!”沐薏情用力的捶打着他的肩膀。
“你有多疼,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你疼的地方在哪,我疼的地方也在哪。难道还要我接着说下去吗?”景恒烨沉声道了一句。
沐薏情顿时停止挣扎,任由他扛着朝梅林深处走去。
大概走了半个时辰,一座绵延几十里,依山而建设的府邸出现在眼前。
沐薏情从景恒烨的身上下来,看了看眼前的府邸,再看看背后的梅林,顿时有一种镜花水月的感觉。一切,都好像蒙上了一层虚幻的色彩。
梅林与无极阁外的桃林,有异曲同工之妙,但是,此处有一种让人压抑的感觉,不如桃林那种美幻。
“少主。”两个身着的粉色衣服的侍女恭敬的朝景恒烨唤了一声。
“带二位去客房,好好侍候。”景恒烨吩咐了一声,大步跨入府邸之中。
沐薏情与顾倾城随着那两个侍女缓缓步入府邸之内,才感觉四周空旷的可怕,好像根本就没有住在这里一样。
侍女将两人领到客房,恭敬的站在一旁。
“准备些热水与吃食。”沐薏情轻声吩咐。
“是。”侍女恭敬的应了一声,迅速退了下去。
顾倾城环视了一下四周,屋内摆设也很简单,可是看得出,这里的每一样东西,全都是稀世珍品。
“你的伤怎么样?”顾倾城担忧的问了一声。
“别提了,一辈子都不想骑马了。”沐薏情不像顾倾城一样到处转悠,她现在坐在椅子上,都疼的难忍。
“谁让你逞能。”顾倾城忍不住责备一声。
“我只是不想耽搁时间。”沐薏情解释了一下,回去的时候,就算是走了三个月,她也要坐马车!这滋味不是一般的难受。
“沐姑娘,顾姑娘,热水已经准备好了。”侍女匆匆来报。
沐薏情在顾倾城的搀扶下,朝侧室走去,两个大木桶,冒着一缕缕白烟。
“沐姑娘,少主准备了一些疗伤药。”
沐薏情望了过去,精致的红木托盘上,放着一个白色的瓷瓶,“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不用侍候了。”
“是。”那个侍女顿时退了下去。
“倾城,你把我扶进去。”沐薏情狼狈喊了一声。
顾倾城淡笑一下,将沐薏情扶到沐桶内。
水温刚刚好,疼痛顿时减少了些许,沐薏情靠在木桶一侧道了一声,“真舒服。”
顾倾城也是一身冷僵,解了衣服靠在木桶里。
“我感觉,有必要见一见那个大国师。”顾倾城趴在桶边,朝紧闭着双眼的沐薏情说道。
“是的,只要能解开这种禁锢,我不惜一切代价!”沐薏情咬牙说道。
顾倾城突然笑了起来,“你疼,他也感觉到疼,也是同样的地方,他走起路来怎么不像你一样?”
沐薏情是两腿不敢挨在一起,像鸭子一样,一步一步的朝前挪,景恒烨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承受能力简直不是一般的强!
“顾、倾、城!”沐薏情突然直起身子,凝具掌风朝顾倾城的木桶里击去,水花高高溅起,直接落了顾倾城一身。
“好了,当我没说。”顾倾城吐出一口洗澡水,狼狈不堪的靠了回去。
泡了个热水澡,沐薏情拿着一旁的药闻了一下,确认没有问题之后,朝内室走去。
顾估城换好了衣服,随便吃了一些东西,出了院子四处瞧着。
沐薏情擦好药,缓步走了出来,用了一些膳食这才打量着屋子里的一切。
“沐姑娘,少主有请。”其中一个侍女缓步而来,朝沐薏情微微福了福身。
“带我过去。”沐薏情站起身来,一步一步缓慢的跟在那个侍女身后。
还好,并不是很远,出了她们这个院子,一直往内院而去,极其奢华的殿宇出现在眼前,侍女只是带到这里,就不再往里面走了。
“沐姑娘,请。”
沐薏情缓步进入院中,四周依然是那种空寂感,直到走到殿内,才看到那抹妖艳之极的身影,眼前的人与之前的景恒烨判若两人,再没有半分让人如沐春风的温润。
“伤势好些了吗?”景恒烨关怀的声响起。
“不劳三皇子费心。”沐薏情冷声回应道。
景恒烨自然知道,她现在的感觉,不过还是关心则乱,忍不住问了一句,那伤药,也是最好的,只有北境才有。
“我只想知道,怎么解决这样的禁锢。”沐薏情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好像与他有这样的牵连无法忍受一样。
“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恶?”景恒烨自嘲的询问了一声。
“你自己知道就好。”沐薏情冷冰冰的回应了一句。
“你再休息两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到时你就知道一切真相了。”景恒烨带着一丝轻笑,缓步朝沐薏情走来。
“薏儿,你真的不相信宿命?”
“我不信。”沐薏情还是那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景恒烨突然握着她的手腕,不让她有一丝机会挣脱。
“你干什么,你放手!”沐薏情试着挣扎了一下,他却握得更紧,她感觉,骨头都快要被他捏断了!
“如果,我说,你的到来,就是因为我,你会相信吗?”景恒烨凑近一分,轻声询问。
“你想说什么?”沐薏情感觉这句话绝对不像字面意思那么简单。
景恒烨打量的目光看着沐薏情,眼中带着几分笑意,不可思议的女子,来自另一个异世,怪不得如此的特别,这是大国师才告诉他的。
“你究竟知道什么?”沐薏情感觉他的眼神有些晦暗不明。
“薏儿。”景恒烨呢喃着唤了一声,他怕,以后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景恒烨,你究竟想要干什么?”沐薏情怒喝一声,她被景恒烨这样谈话惹恼了。她有一种被他一眼看穿的感觉,他好像知道她的来历!
“薏儿,既然景恒烨在你的心里死去了,我以北境三皇子的身份,再次与你相识。”景恒烨淡笑着说道。
“这就我,真实的我,没有任何伪装。”
“对不起,我对你没兴趣。”沐薏情摇摇头,突然转过景恒烨的手腕,拿出她物质银针刺入他的指尖。
“取我的血,给顾倾城的配解药?”景恒烨笑着询问。
“既然知道何需再问!”沐薏情拿着银针退后一步,“两日后,我再来找你。”
看着那道决然离去的背影,景恒烨脸上的笑容全都隐去,迈着疲惫的步伐缓缓走到阴暗的一角。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两个侍女将沐薏情屋子的炭火添足了,恭敬的站在一旁。
“沐姑娘,少主说您最怕冷,所以命奴婢们将炭火多加一些。”
沐薏情支着头,看都没看两人一眼,“这些事情,不用告诉我。”
两个侍女相视一眼,躬身退了下去。
经过这么多天连夜赶路,沐薏情疲惫不堪,屋子里的确暖意融融,让人感觉不到一丝寒冬的凉意。才上床不久,便沉沉睡去。
景恒烨一直都呆在房间里,他感觉体内的血液开始燥动,目光突然变成赤红色。他极力的压制着这种感觉。
自从上次动用禁术再一次醒过来之后,这种反噬就再也没有规律!
突然,室内左边一角的墙壁发出一丝声响,一位身着黑相间的广袖华服的男子缓步走了出来,只见他两鬓发白,手中拿着一个拂尘。腰间挂着一个阴阳八卦的罗盘,随着他的脚步微微晃动。
“国师。”景恒烨吃力的叫了一声。
“少主,既然那个命定之人就在你的身边,何需隐忍?”国师的声音缓缓响起,这道声音没有什么特别的,可是听在心里,总感觉好像被猫抓了一下难受。
“不。”景恒烨重重的摇了摇头。
国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