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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示那老僧颤巍巍起身,身体虽虚弱,眼神却明亮的吓人;第三幅图显示老僧至河中沐浴;第四幅显示老僧正在说法,坐下数万人专心听经。
“这是如来成佛前的经历!”张慕仙转头至下首,看南侧壁画,同样是四幅:第一幅显示一只老鹰在追一只鸽子;第二幅显示鸽子躲入一名僧人怀中;第三幅显示老鹰满怀怒火与僧人辩驳;第四幅显示僧人取出一个天平,一边放鸽子,另一边放上从自己身上割下的肉。
“割肉喂鹰!”张慕仙转向身后,看身后四幅壁画。
第一幅图像显示僧人跪在一尊大佛脚下,大佛面露赞许之色,轻轻点头;第二幅是僧人在禅房整理佛经;第三幅是僧人登坛**,其下听讲者甚众,天空有金龙翔舞,有天女散花;第四幅是僧人登莲台,得佛位。
张慕仙目光上移,看向正北方莲花宝座后的四幅壁画,主人翁仍是那位僧人。第一幅是僧人背着一个包裹走向山下,身后是一座佛殿,正是雷音寺的模样。第二幅是这名僧人闭目盘膝在万丈雪山之上,苦心志、饿体肤,潜心修行。第三幅显示,一只孔雀飞临雪山之巅,将僧人吞入腹中。第四幅图,僧人乘坐孔雀降临灵山,百佛朝拜,那僧人已化作如来模样。
“菩提顿悟”、“割肉喂鹰”、“功成登莲台”、“苦修称佛祖”,这四幅壁画已囊括如来修行以来所有得意之事。
当然,张慕仙看到的则更多,比如西侧壁画“功成登莲台”虽励志,却透露出如来走了燃灯的门路才成佛。
第四幅则透露出更多信息,如来在灵山称佛,为何要独自下灵山,去大雪山潜修?若说是如来自愿前去,张慕仙绝不会相信。一个前途远大的佛陀,怎可能主动离开灵山?只有一个解释,他是被放逐的。
再联想到当时如来为佛陀,燃灯为佛祖,就能产生一些有趣的联想:燃灯看重如来的天赋,将其召上灵山,重点培养,甚至已经明确如来为燃灯佛祖继承人。可是不知什么原因,灵山上演了一场内斗,燃灯和如来一系败北,为保存实力,燃灯退隐为过去佛,如来被放逐大雪山。不知多少年后,如来修为大成,借被孔雀吞食之机,重掌灵山,为如来佛祖。
结合西游记原著,将如来赶出灵山之人的身份呼之欲出,必定是现居于小雷音寺的弥勒佛。
第二百四十三章 镇元子
四幅壁画引起张慕仙无尽联想,他又看向殿内席位,共有条桌千余,心中暗道:“往年盂兰盆会,如来只邀请佛陀、大菩萨、大罗汉参与,再加上天庭与人界仙人,人数不过五百人,此次为何大张旗鼓?”
张慕仙沉思半晌,望向莲花宝座上方的壁画,浑身一震:“如来曾被赶下灵山,回归灵山后,亦发生数场争斗。既如此,他对于斗争的敏感性定然异于常人,必是察觉潜伏在盂兰盆会下的暗流了。可惜,迦楼罗逃出佛教,不敢将它带来灵山,否则能问出更多信息。”
“大仙请入内!”殿外又传来目莲尊者的声音。
“尊者客气!不知可否有其他仙人到来?”另一人声音洪亮,高声说到。
张慕仙望向殿门口,见目莲尊者引着一位全真道士进来,这道士身着百纳袍,腰间系一条丝绦,左手一根拂尘搭在臂弯,相貌清奇,神情俊朗,若非其衣着尚黑,就与张慕仙打扮一般无二。
“纠察灵官张慕仙见过镇元大仙!”张慕仙远远弯腰行礼,眼睛却盯着镇元子的袖袍观看,心中暗自腹诽:“你镇元子说话如此大声,会不知我在殿内?”
镇元子撇下目莲,风满衣袖,快步走向张慕仙,一把扯住张慕仙衣袖笑道:“灵官炼制计算机,加强三界信息沟通,有无量功德,贫道一直念叨着要去拜访灵官,不曾想今日再次遇上了。”示好之意清晰明白。
镇元子是怎样的人,西游记中写的分明。西游记第二十四回:万寿山大仙留故友,五庄观行者窃人参,唐僧师徒四人进入五庄观,见正殿中只悬挂五彩装成的“天地“二大字,唐僧心中疑惑,曾问出:“你五庄观真是西方仙界,何不供养三清、四帝、罗天诸宰,只将天地二字侍奉香火?“童子笑道:“不瞒老师说,这两个字,上头的,礼上还当;下边的,还受不得我们的香火。是家师父谄佞出来的。“三藏道:“何为谄佞?“童子道:“三清是家师的朋友,四帝是家师的故人,九曜是家师的晚辈,元辰是家师的下宾。“
由此可以看出镇元子相当自负,将自己视为可与三清四帝分庭抗礼的存在。这样一个人主动对张慕仙示好,怎不令他疑惑?
“灵官一直盯着贫道袖口看,这是为何?”镇元子见张慕仙直盯着他的袖口,心中奇怪。
张慕仙压下心中疑惑,笑道:“久闻大仙有袖里乾坤神通,能够袖装天地,故而失态了!”
镇元子的袖里乾坤与如来的掌中佛国、弥勒佛的人种袋齐名,具为空间神通,威震三界。听张慕仙提及此事,镇元子呵呵笑道:“神通外道,不足为凭!”
张慕仙见镇元子口中谦虚,神情却极其得意,心中暗道:“镇元子是盂兰盆会上的常客,外人以为他属于亲近如来的势力,实则是错了。镇元子以三清为朋友,以四帝为故人,怎会屈居于五方五老的如来之下?他对我如此亲近,难道也会对如来发难?”
“慕仙卡在天仙巅峰,亦在揣摩时空玄妙,不知能否向大仙请益一二?”疑心既起,张慕仙忍不住出言试探。
镇元子呵呵笑道:“灵官大人看上贫道这点微末技能,贫道岂敢吝啬?”然后转向目莲道:“尊者,可否将贫道与灵官安排在邻席?”
目莲脸色一变,镇元子一改往日谨慎,态度已经分明,怕也要站在佛祖对立面。
张慕仙则心中狂喜,镇元子为地仙之祖,亦是开天辟地修行至今的人物,其手中更是掌握着极品先天灵宝——地书。他若加入反如来联盟,合观音、真武、镇元子三人之力,已具备将如来拉下马的实力。
“本官拳拳向道之心,万望尊者成全。”张慕仙则步步紧逼,他已想明白,他与观音暗中联络,在盂兰盆会向如来发难之事,多半瞒不住三界之中的有心人,就索性不再遮掩。
目莲脸色难看,将镇元子安排在张慕仙上首,告一声罪,匆匆离去。
“目莲尊者神通第一,修为通玄,却无应变之才。若金蝉子未转世,由他迎宾,绝不会如此慌乱?”镇元子目露不屑之色。
张慕仙听他提及金蝉子,顺口问道:“往年盂兰盆会都是金蝉子迎宾吗?他是怎样一个人?”
镇元子点点头:“金蝉子顿悟第一,修为高深莫测,为人洒脱,是一个妙人。”
张慕仙想到舌绽的性情,暗道:“纵酒重情,怕亦是金蝉子性格的一方面吧!”
“大仙以为今日风向如何?”张慕仙再次试探镇元子。
镇元子正容道:“大风起东南,自然吹向西北。”
“大风既起,必有风沙随风起,风沙之中难辨方向,不知大仙如何自处?”张慕仙与镇元子对视一眼,话语虽含糊,眼神传递的信息却清晰无误。
镇元子笑道:“大风之中,自要顺风而行,才能不被风沙迷眼。”
张慕仙暗自琢磨:“顺风而行?是做墙头草,还是待价而沽?”
“贫道听说好风频借力,能够入青云,灵官以为呢?”镇元子见张慕仙思索,直接开出条件。
张慕仙心中一震:“入青云?镇元子竟想入天庭?可是以他如此资历,天庭哪有位置适合他?”抬头望向镇元子,只见他右手捏出一个手印,其尾指翘起,直指苍穹。
“镇元子竟然看上勾陈大帝的位置,此事我岂能做主?”张慕仙见镇元子尾指方向,正对应勾陈大帝的宫阙,又岂会猜不中?勾陈大帝涉入蟠桃危机,被老君和如来联手斩杀,其位置一直空悬。
“此事慕仙怕是难以做主!”张慕仙只得道出实情。
镇元子听张慕仙如此说,反而松一口气,若张慕仙一口答应下来,他断然会认定张慕仙在哄他。
“灵官只需应允即可,其他不需灵官费心。”
张慕仙伸手与镇元子握在一起。
第二百四十四章 自立
张慕仙与镇元子谈妥共同对付如来条件,这才双双入席。虽只是口头协议,然则此处为神话世界,人道之上更有天道,常能一语成谶,张慕仙并不怕镇元子反悔。
“镇元大仙,慕仙虽为臻金仙境界,侥幸有些奇遇,已初窥金仙破碎时空之妙!”张慕仙一边说话,一边以手指划开虚空,一条虚空裂缝蜿蜒如蛇出现在二人眼前。在划开虚空时,他眉头略皱,发觉此处虚空比其他地方坚固一些。
镇元子脸色一变,惊道:“灵官速住手!”
张慕仙闻言停下手,他确实诚心求教镇元子。三界之中,进入金仙境界才能初窥时空之妙,跳出三界外,不处五行中。若论三界之中,谁对空间之道领悟最深,镇元子绝对名列前茅。
“慕仙孟浪了!”张慕仙以为镇元子挟技自珍,就不再提及请教之事。神通与修为相辅相成,修为催发神通,神通护持修为。镇元子不肯将自身秘术讲出,张慕仙并不觉得奇怪。
镇元子见张慕仙神色,就知他误会了,叹道:“金仙境界初探时空之妙,被三界之人称作大能,却很少出手,灵官可知为何?”
张慕仙听镇元子如此说,已知另有隐情,道:“愿闻其详。”
镇元子道:“若将三界比作一个鸡子,空间壁就是这个鸡子的外壳,金仙境境破碎虚空,既是划破鸡子外壳。”
张慕仙暗道:“镇元子将三界比作鸡蛋,空间壁比作鸡蛋壳,确实有一定道理。”
“三界有多大,这个鸡子就有多大,即便有人在外壳上弄出一道伤痕,亦无大碍,若是太过频繁,却不免伤到鸡子外壳。”镇元子缓缓揭露真相。张慕仙法术神通不逊于金仙,却无金仙境修为,不能领悟三界全貌,看不到这一点,镇元子不得不提点于他。
张慕仙恍然而悟道:“金仙以上大能很少出手,是怕损伤三界壁垒!”
镇元子点点头,道:“三界广阔无边,偶尔划开虚空,危害不显,若是频繁发生,却会缩短天地寿命。”
“金仙以上大能,出手无不小心翼翼,若非气运之争,很少动用空间神通。不过此事亦有变通之法,贫道的袖里乾坤和弥勒佛的人种袋,都是将一方残破天地炼为神通,施展起来并无妨碍。”
镇元子一番话后,详细向张慕仙讲解空间之道的种种领悟,甚至连袖里乾坤一并讲述,令张慕仙心花怒放。
“臭小子,镇元子不安好心!”张慕仙对镇元子好感大增,菩提老祖却给他泼一盆冷水。
张慕仙心如磐石,不露声色,继续与镇元子谈笑,暗自等待菩提祖师将话说完。
“修道之人,最重要者是修为,神通只为护道之用。镇元子所讲诸般空间运用之法,玄妙异常,若想一一修炼,少说也要上千年功夫。你若沉迷神通修炼,反而荒废了修为,要神通何用?”
张慕仙心中不服,回应道:“以神通辅助修为,以修为促进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