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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反而荒废了修为,要神通何用?”
张慕仙心中不服,回应道:“以神通辅助修为,以修为促进神通,二者相辅相成,不好吗?恰如镇元子修炼袖里乾坤、如来修炼掌中佛国、弥勒佛炼制人种袋,太上老君更是炼制金刚琢、紫金铃等物,不矛盾啊!”
菩提祖师嘿嘿冷笑:“这些人都是开天辟地修炼至今的人物,你才修炼多少年?这些人年轻之时,无不舍弃神通,在修行之路上孜孜追求,只在后来遭遇瓶颈,修为无法寸进时,才研习神通,打发时间而已。如今正是你修为突飞猛进之时,且不可耽误了!”
“纪元尽末,佛教大兴,如来为治世至尊。此事早在数万年前已有定论,大罗金仙顶峰的大神通者早有默契。天道运转,必有一线生机,也可以说是一线变数。如来想至尊三界,必须经历劫难,今日就是他的劫难,即便没有你从中推动,亦会有无数大能出手阻挠。”
张慕仙脸色阴沉,心中回应道:“师傅,你这话是何意?徒儿一番谋划,一点意义没有吗?”菩提祖师一番话,高屋建瓴,将张慕仙一番谋划批驳为小道,怎不令他心怒?
“倒也不是全无意义?若非你多番联络,如来必成治世至尊,如今却是胜负难料。”菩提祖师察觉张慕仙的怒气,心中叹息一声:“他先前一番话,实是有意为之。他早已发现张慕仙步入歧途,却引而不发,直至此时才尽数道出,自是震慑张慕仙,增加师傅权威,却未料到,张慕仙虽震惊,心中却自有注意,未达到他预料中的效果。”
“师傅,你将徒儿引来此间,说是恩也可以,说是仇亦不为过,徒儿不想计较什么,总之是一段因果。师傅若有任何事想借弟子之手完成,只要弟子力所能及,必成全你的心意。”张慕仙向菩提祖师表明立场。当然,菩提祖师若让他做危险之事,他是不会答应的。
菩提祖师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再未说话。张慕仙修炼速度远超他预料之外,自从张慕仙于闻道书院炼制出交合之气,又领悟“鵩鸟赋”,将心意神凝成一团,他已无法窥探张慕仙的想法,故有今日敲打之举,不料张慕仙并不买账。
张慕仙在心中冷笑:“菩提祖师不管出于何种目的将他摄来西游世界,总归不过利用罢了!从如今种种形势看,我是他唯一的选择,我已表示出会助他达成心愿,他敢再说抹杀我吗?”
菩提祖师妄图以大道与神通震慑张慕仙心神,在张慕仙看来,只是笑话罢了。张慕仙对于大道和神通,自有自己的一番领悟:他将大道看作理论研究和探索,将神通看作实践应用。只有理论而不懂实践,和后世的书呆子有何区别?
“灵官大人……”镇元子见张慕仙面露喜色,眼中闪过一道喜色。
张慕仙已从菩提祖师提醒中回过味来,这牛鼻子老道确实包藏祸心,他并未表现出异样,继续与镇元子虚与委蛇。
第二百四十五章 盂兰盆会开
张慕仙既知镇元子包藏祸心,除了神通修为一道,只聊一些没营养的话,参加盂兰盆会的仙佛也陆续到来。
首先来临的是四海龙王以及海外散仙,这些仙人入场都有灵山上的大罗汉陪同。
这些仙人、大罗汉见张慕仙正和镇元子相谈甚欢,齐感愕然。往年盂兰盆会自有规矩,先由海外散仙入场,大罗汉陪同,再由分量较重的地仙入场,陪同者为灵山上一些地位较重的菩萨,最后是天上神仙入场,由相熟佛陀陪同。只有镇元子这样三界有名的人物,才有如来的亲传弟子陪同。今年张慕仙不讲规矩,提前来到灵山,如来派出目莲尊者迎接,这是将他与镇元子放在同等地位。
“这盂兰盆会,贫道已参加五十余次。初始之时礼仪简单,只邀请西牛贺州的仙人,后来规模逐年扩大,规格越来越高。贫道经营五庄观,却无此等头脑,惭愧啊!”镇元子望着诸多仙人鱼贯入场,叹道。
张慕仙笑道:“大仙何必自谦,那仙魔岛上的天地商行,日进斗金,谁敢说大仙不会经营?”
镇元子微微一笑:“让灵官大人见笑了。”
张慕仙见镇元子未否认,暗道:“镇元子在人界势力庞大,只是他一直在如来阴影下发展,被如来光辉遮掩,未曾显露。若是如来被人围攻重伤,佛门分裂,得利最大者莫过于镇元子。哼,他打的倒是如意算盘。”
“小神东海东龙王敖广,见过灵官大人!”
张慕仙抬起头,见东海龙山正在向自己躬身施礼,笑呵呵道:“听闻龙王家底丰厚,曾为大闹天宫的妖猴孙悟空支援兵刃,助其反攻天庭?”
敖广浑身一颤,叫苦道:“灵官大人明鉴,妖猴孙悟空入我东海,强取定海神针,小神亦是苦主。”
张慕仙心中冷笑:“定海神针铁为大禹治水所用,仅凭其大小随心这一项,就足以列入神兵。东海龙宫宝物无数,东海龙王自是识货之人,若非他有心相送,孙悟空断不可能得到金箍棒。孙悟空已确定是如来弟子无疑,东海龙王赠送孙悟空兵器,很可能是如来授意。哼!又是一个吃里扒外的神仙。”
敖广见张慕仙面带冷笑,愈发忐忑,张慕仙为纠察灵官,掌管天条,对地上神仙几能生杀予夺。
“改日本官去东海做客!”张慕仙见东海龙王两股战战,浑身哪有一丝龙族傲气,顿觉意兴阑珊。
东海龙王大喜:“灵官至东海,龙宫蓬荜生辉。”敖广拍一记马屁。
其余仙人无一例外,入殿之后必先来拜见张慕仙,然后才敢入座。
镇元子眼放精光,既羡且妒,暗道:“本座修行亿万年,亦不能享此殊荣。张慕仙何德何能,不过依仗张百忍权势,竟能如此风光?”
大殿中众仙佛各自与相好之人攀谈,闹哄哄像个菜市场。
“佛子敬茶!”殿内忽然响起一声佛号。
张慕仙抬头望去,见目莲尊者站在莲花宝座下,手中托盘,其上一盏热茶。
众仙听到目莲的话,各归本位。
目莲这才依次为众仙敬茶,他双手托盘将茶盏送至首席佛陀席前,那佛陀接过茶盏,品上一口,将茶盏置于席上,口中致谢道:“谢过佛子。”目莲尊者点点头,托盘上又出现一盏清茶,向右侧席位而去。如此左右交替敬茶,众宾客各居其位,大殿内也安静下来。
张慕仙见目莲出殿而去,心中暗道:“佛子敬茶,更像是示威。目莲显露这一手空间神通十分高明,我就及不上,这大殿内众仙佛十之**也及不上。”
目莲行至大雄宝殿门口,停下身喊道:“中元节,鬼门开,佛祖慈悲,开盂兰盆法会,祈福三界。”他声音以空间神通传出,顿时声震三界,而且隐隐有“致谢”之声从三界各处传来,自是目莲以空间神通将各处声音摄来。
张慕仙见到目莲尊者如此神通,心中暗道:“如来势力果然雄厚,怪不得能压制住灵山众多佛陀、菩萨。幸好我早有准备,已着人暗中请求商山出手,三弟亦说服他父亲出手,如此就有董震清、真武、观音、商山、镇元子五人联手,还怕不能将如来整趴下?”想至此处,张慕仙向前席观音望去,见她眼观鼻鼻观心,已是入定。
“众宾客就位,有请佛祖登莲台,讲经!”观音猛然睁开眼睛,口中高诵佛号。
观音一言落地,莲花宝座上空自有天女散花,八部天龙翔舞,殿内亦响起阵阵佛音,令人心神不由一肃。
张慕仙望着无声无息出现在宝座上的如来,心中暗道:“如来对自己的形象不遗余力包装,出场又自带音乐,这逼装的有范。”
如来端坐莲台,闭口不言,自有众罗汉、菩萨、佛陀为其歌功颂德。
张慕仙不喜听阿谀奉承之词,心中暗道:“如来修为通天彻地,今日一战之后,不知还能否有机会听其讲经。”就起身道:“如今三界有儒、释、道三教,各持为正宗,烦请佛祖明示根本,讲解源流!”
如来善口微开,道:“三教同为大道孕育而出,同根而异花,灵官听本座道来。”说完此语,如来即开口敷演**,宣扬正果,讲的是三乘妙典,五蕴得严。但见那天龙同绕,花雨缤纷。
张慕仙修为既高,却从未听人说法,如来话音入耳,但觉回味无穷,受益匪浅。
如来讲完佛法,却不停口,又开始说道,大殿之内天花乱坠,地涌金莲。如此之后,又开始讲儒,自是浩然正气长存,慈悲仁心驻世。
“红莲白藕青荷叶,三教原来是一家。”如来一番讲解,以此句结尾。
张慕仙仔细体悟如来说法,顿觉有所感悟,暗道:“回归天庭后,我再闭关苦修定能有所增益,看来听大神通者讲道,是增进修为的捷径,以后若有圣人开坛讲道,我不可错过。”
第二百四十六章 三昧神风乱雷音
如来讲经,深入浅出,令殿中仙佛拍案叫绝,赞誉满堂。
“呵呵,呵呵……”殿内响起一阵女子轻笑。
众仙向笑声处望去,见殿中不知何时站着一位身材绝美的女子,该女子一身青衣,长发及腰,正掩嘴轻笑。
张慕仙一见女子容貌,心中有底,向女子身后影子望去,影子中正有一直黑蝎子张牙舞爪。
迦叶尊者起身怒斥道:“大胆妖物,我佛举行盂兰盆会,为苍生祈福,岂容你在此放恣。”就要施展大神通将蝎子精擒下。
殿内众人心中升起一股疑惑,蝎子精是如何进来的?
观音适时起身,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岂可不教而诛?”
殿内众人这才回过味来,暗道:“主角登场了!”大雄宝殿顶部悬挂数千盏日月明灯,其灯光照入无间,任何妖物入此间,均无所遁形,这只蝎子精肯定是被人带进来的。
迦叶脸色一变,阴沉道:“观音尊者,你要为妖物求情吗?到底有何居心?”他是如来十大弟子之一,铁杆心腹,自不会对观音客气。
观音平静道:“凡事都要辨明正邪,迦叶师兄鲁莽了!”
迦叶双眼喷火,观音居高临下,直指他鲁莽,这是赤裸裸的藐视。
观音一语落地,庭上立即站出十余位佛陀,齐声道:“阿弥陀佛,观音尊者所言甚是!”
迦叶气势为之一滞,如来口吐佛音道:“这位施主,本座讲经,你为何发笑?”
蝎子精冷笑道:“如来,你心口不一,本姑娘为何不能发笑?”
如来呵呵笑道:“请女事主名言!”
蝎子精道:“以你刚才所言,红莲白藕青荷叶,三教本来是一家。即如此,你何不封了灵山,关了大雷音寺,合教并入道门?”
如来道:“莲花映日而红,白藕出污泥而不染,荷叶濯清涟而不妖,三者各有其景,去其一则三界失色。譬如三界众生,众生皆有佛性,故有大道三千,旁门八百,莫归于一。”
蝎子精冷哼道:“如此说来,在佛祖心中,众生平等了?”
如来点头道:“善哉善哉!”
蝎子精见如来点头,质问道:“既众生平等,为何汝端坐莲台,吾却被视为异类?”
如来双掌前推,将蝎子精推出大雄宝殿之外,双手收回后却置于身后。张慕仙看的分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