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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云将这灵石的粉末与水滴在手掌处融合,便成为了现成的墨汁,接着在那女孩的头上,悄悄的取下一株头发,在手指上一撮,便成为了一支毛笔的鼻尖,虽然无法与动物的毛,所做的笔相比,但也可以用了。
接下来,林少云快速的在那本白纸的假经书上,写经,因为他当年练习过易筋经,是以早就倒背如流,作为修士的他,灵识一扫间,更是历历在目,手上的速度之快,当真龙飞凤舞,好不夸张。
眨眼间,一本全新的易筋经,再次现世。
林少云张口吐出一口热气,便将这书上未干的字迹,吹得干燥无比。
这一系列的动作,几乎在眨眼之间便完成,那老和尚本想就此离去,但为人平和,想着捡起来,还给那丫头再走不迟,也就在他这一犹豫和弯腰下去捡书的时候,林少云就让这本假经成为了真经。
老和尚捡起书来,无意间,在月光下,仿佛看见书里有字,打开一看,密密麻麻的全是字,当下喜道:“哎!差点被你这丫头骗了,这是真的经书啊!”说完放入怀里,哈哈大笑。
那丫头挠挠头,不明白他为何这么说,疑道:“一本假的书,也这么高兴?”
“这是真的,丫头谢谢你拉!”话毕,身形一闪,不再停留,消失于那丫头的眼前。
“别……走……”这个走字还未出口,哪里还有老和尚的身影,那丫头一顿足,娇声娇气的说道:“神经病,臭和尚,竟然不和我玩了。”随即嘻嘻一笑,又道:“不过我舞儿竟让天下闻名的少林寺和尚,跟着我到处跑,还真有趣。”说着背起小手,站起身来,轻轻的哼着不知道名的歌谣。
林少云见事情圆满结束,那老和尚一走,他也尾随其后,却听见那丫头自称舞儿,不觉心头一怔,停下脚步,回头一看,只见那丫头个头不高,长的挺秀气的摸样,真乃古灵精怪的活性化写照。
“她就是舞儿?”林少云想起当年与七大败类,共入魔幻无形阵,而七大败类与自己相逢,据当时哥哥们的推断,多半就是这位舞儿的恶作剧。
但看她戏弄少林寺的和尚,与那传言的舞儿,如出一辙,当真是见面胜过闻名,他很想知道当年是否真是舞儿从作梗,从现在她的行为来看,当时她应该会出面,可是当时她没有出面,因为这一点,使得林少云有些怀疑哥哥们的判断。
当然若真是舞儿所为,那么当时她为何要让七大败类保护自己?林少云与她可说毫无瓜葛,这对她来说,有何乐趣可言了?
种种疑问,涌向心头,林少云不得不为她驻足。
“看来得找一个好机会,与她见面,然后套她的话。”林少云本想现身相见,但这样的场合下与之相见,实在是太过唐突,说不定还将她给吓坏了去,女孩的胆总有脆弱的一面,所以,林少云打算先隐身着跟着她,以后再做打算。
舞儿在原地走来走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林少云猜想她多半又是在想,下一位去捉弄谁了,忽然看见她坐在一块石板上,怔怔出神,继而默念道:“该死的,你在哪儿?这么多年了,为什么没有你的消息?”闭上如秋水般的眼眸,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第二百三十七章,水上漂
“没想到这丫头,竟然也会有这么伤感的时候。”感觉着舞儿的情绪,林少云的脑海闪过了舞儿,孔惜柔以及那萧玉琀的面孔,不甚唏嘘。
究竟她在感伤什么?林少云的修为,对于这个武林来说,已经是巅峰的巅峰存在,有着睥睨天下的气魄。
饶是如此,他依然无法看透一个人的心,因为人心最善变!
就算是神,也只是一位无奈的旁观者。
林少云就这么站在一旁,默默的等待,良久之后……舞儿幽幽吐出一口气来,拍了拍她柔嫩而洁白的手掌,叹了声:“不管了,继续捉弄人去。”
林少云一阵愕然,不过他感觉,这丫头喜欢捉弄人,不但是天性使然,更重要的是她口的那位‘你’吧!
舞儿开始往外走去,林少云却是跟在后面,细细的用灵识查看她的修为,怎么都想不通她为何没有被那老和尚点住穴道,以着她这份功力,哪里会是那和尚的对手,莫不是那老和尚人老了,以至于认穴不准,失了准头?但想来想去,这说法定然行不通,练武之人,就算老眼昏花,对于高手来说,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失手的情况,点穴对于高手来说,已经是最基本的功夫了。
那么就只有另外一说,不是那老和尚点穴不准,而是舞儿其他的原因,是什么原因了?这就不是林少云能够理解和想的通的了。
不过这不是林少云想知道的事情,他只想知道当年七位哥哥姐姐们与己同行的原因。
舞儿已经走了出去。
此时少林寺的和尚已经退走,只留下深深浅浅的脚印,从这些脚印,就能看出来,虽然他们同出少林寺,但彼此只见的功夫差距,就显露了出来,可见这习武一道,有名师,却也要靠个人的领悟能力以及刻苦的程度。
法空出去后,便摇头叹息的对师兄弟们说:“哎!师傅不见了!”
“什么?师叔不见了?”只有法空是那老和尚的徒弟,其他的都是同门师兄弟,管他师傅叫师兄。
“嗯!我们进去了找不到。”跟随法空进去的一名武僧开口说道。
“我们在外面等等吧!要是明天了以后还不见师傅回来,我们就回少林寺去,将这情况汇报给方丈。”法空道。
只是他们等待了不到三个时辰,只听一阵疾风,划破空气,随即身形一闪,不是师傅是谁,法空陡然睁开双眼,正要凝神出击,却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惊呼道:“师傅出来了。”
忙迎了上去,抓住师傅的手,激动道:“师傅你终于出来了,我们刚才进去了,都找不到你,你哪去了?”说着热泪盈眶,险些掉了下来,因为在他心里,这师傅多半是遇难了,此时见师傅出来,犹如再生一般,欢喜之情,不必细说。
“没出息!”师傅见法空见到自己就要流泪,当场喝声道:“男儿有泪不轻弹,虽然你是和尚,但也是男儿汉,岂可随便掉泪?”
法空不料师傅这么说,暗道:“师傅这么说,怎么好像不把他自己当和尚一般?”当下只是点头道:“徒儿没有哭,徒儿只是一时间疏忽,眼里进沙了。”眼珠一转,又道:“哦!对了,师傅你老方才哪去了?是否遇见了那丫头?”
师傅点点头道:“遇见了,而且经书已经取回,我们这就会去吧!哎!出来这几天,真是折腾死了。”说罢,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法空也不让师傅拿出来,让大家看看是什么经书,忍住了好奇心,因为一路上以来,师傅都没有说丢失的是什么经书,不过就算告诉他们那本经书叫做“易筋经”,他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最多以为是一本不常听说的经书,哪里会知道那是少林寺的无上心法之宝。
当然,舞儿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经书,所以她真的将那本经书烧掉了,只留下了封面,若是她知道自己烧掉的是武林至宝,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当然,那老和尚也不知道这易筋经,是林少云的重新之作,还以为是当年达摩老主的手笔了。
自此后,少林寺存放的易筋经,便是林少云暗之作,却不为人知罢了。
舞儿来到了那滩水前,竟然举步就走,犹如走在平地上一般,水淹不过脚背,看的林少云啧啧称奇,没想到她这点功力,竟然能够有如此高明轻功,那少林寺的和尚,抓她不住,却也是理所当然了。
这样的轻功,于水上施展,叫做水上漂。
林少云现在是金丹期的修为,却也无法做到舞儿这般水准,叫他如何不成齐,“看来能在武林有此名望,真是没有三两三,谁敢上梁山啊!”
舞儿步行而去,林少云则是,一脚左,一脚右的蹬墙而行,他可不想当落汤鸡。
出得洞来,舞儿呵呵一笑,“这群和尚,真是没出息,拿着一本假货,就高高兴兴的回去复命了。”想着这几日来,将他们弄得够惨了,不觉笑得更欢了,哪里还有在洞里的那一抹淡淡的忧伤?
“这丫头,方才还唉声叹气,现在又笑颜如花,女人的心,真是很难让人琢磨得透彻啊!”林少云不禁摇头,暗叹道。
此时,夜色正浓,柔和的月光倾洒而下,使得天地之间,处在一种宁静的氛围下。
林少云看的清楚,这舞儿一身淡淡的绿色女装,眉目之间,带着几分邪气,摸样虽然娇小,犹如十五岁的少女,可从她的容颜上来看,以着林少云阅女无数的经验,只要不是修道之人,他能看的出来,舞儿的年纪,绝对超过二十五了。
只不过保养得就像十岁的花季少女。
因为她的眼神,给人太多的沉重之感。
舞儿出洞后,转而向西而行。
林少云也只好跟着往西而去,忽然只听一声马嘶,舞儿眉头一皱,娇柔的手指上,落入一件暗器,林少云看的清楚,那是一件三菱飞镖。
第二百三十八章,以步代马
只见那把飞镖,在月光下,闪着森森寒光。
林少云却显得很是轻松,因为他知道那匹马,就是自己的,少林寺的和尚没有顺手带走,也可见名门正派的作风,的确值得让人称颂。
舞儿娇喝一声:“谁!给我滚出来。”
说着,向那发出马声的地方靠近,一步一步的靠近,显得很小心很拘谨。
林少云看之,不觉好笑,灵识感应之下,四周并无其他人。
舞儿最后靠近一看,原来是一匹空马,想来对方定然潜伏暗处,自忖道:“难道是少林寺的和尚,想阴我?不过不对呀!若是玩埋伏,这匹马岂不是暴露目标了?这样的潜伏,水平是不是太低了些?”摇摇头又想:“莫非这马儿是自己跑出来的?”但仔细一看,却发现这匹马,竟然是被栓着的,暗暗又道:“看来是有人了。”转而喝声道:“是谁鬼鬼祟祟的躲在暗处,有种出来会会本姑娘,若是再不出来,本姑娘可就要发难了。”
她的声音,远远传了出去,飘荡在这寂静的山林里,划破了周围的宁静,四下旷野,换来无声的回答。
林少云暗自好笑,暗想:“莫如我就此机会现身?”转念一想,觉得不妥,此念便作罢了。
“哼!没人,我就把马儿借来一用了。”舞儿依然全神戒备,缓缓靠近林少云的那匹大黑马,那匹骏马,见有人靠近,嘟嘟哼了几声,显得很是兴奋。
舞儿将绳索解开,拉走马儿,却仍不见有人现身,心想:“难道这马儿的主人被人杀了,死在别处了,不管了,有马不骑白不骑,嘿嘿……”
翻身上马,便往西去,舞儿此时别提多高兴了,白白捡来一匹大黑马,不用走路,优哉游哉,实在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这本来属于林少云游走江湖的骏马,就这样被舞儿给拉去了,不过以着他的本事,走些路,根本不碍事,连大气都不用喘一口,他想就这样先跟着舞儿,以步代马,见机行事。
如此夜行一夜,舞儿打马上道,然后信马而行,闭目竟然沉沉睡去。
“怪客的绝学果然非同小可,但看他的徒弟舞儿,竟然有骑马也能睡觉的本事,能够将许多高手玩弄于鼓掌之间,当真令人不可小觑。”林少云暗暗赞道。
舞儿骑马前行,能睡觉,林少云步行的时候,却不能前行,看了一眼小天,心想:“小天啊!你要是能骑的话,我也能睡觉了。”看着小天,林少云忽然又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