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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学习的过程中,王书翰带人接物依旧让王智源夫妇非常满意,不然,这对夫妇可能就要怀疑池水墨的‘治疗效果’了。
与王书翰相同的是,池水墨也家中学习儒家文化,不过,他却不是要参加考试,而是要从这字里行间中领悟道理,打磨心境了。
等到‘儒家世界’充盈,法力饱满,达到‘儒秀境’巅峰的时候,就是池水墨离开隆顺府的日子,这天,不会太远了!
……
连家逗留了约莫有半个月,池水墨将四书全部通完毕,正研习五经,朗朗书声从‘锡晋斋’池水墨的专属书房中传出,“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穗。行迈靡靡,中心如醉。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实。行迈靡靡,中心如噎。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这乃是五经中的《诗》,诗名“王风黍离”。
放诗经,闭上双眼,池水墨静静的理解书中的真意,并从中揣摩出能运用到儒道之中的道理来,这时,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听着节奏,正是夏荷,池水墨微微叹,知道又有事了,自己书的时候,没有事情,春兰夏荷是不会来打扰自己的,不待夏荷开口,池水墨直接问道,“夏荷,何事寻我?”
看到少爷放的诗经,夏荷感到有些不安,觉得自己打扰了少爷的学习,但是又不得不向池水墨报告,毕竟,有些规矩是池水墨自己定的,要是违背了,池水墨会很生气。
“少爷,濮阳道宁安府与隆顺府交界处的丰登村中有人前来求见少爷,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夏荷不敢阻拦,前来禀报。”
“恩~!”池水墨微微皱眉,人命关天的大事不是应该找衙门么,怎么找到了自己的头上,不过,既然事关姓,池水墨也不迟疑,道,“你去请他进来吧!”
“是!”夏荷领命而去,不多时,就领进来个少年来,恩,姑且是少年。
这人虎背熊腰,浓眉大眼,穿着身兽皮缝制的衣服,双手虎口处还有厚厚的茧子,往池水墨书案前站,股彪悍豪迈之气自然流露,如果不是那略微有些稚气的面孔,池水墨都要忍不住赞道,“好条大汉!”
“好了,夏荷,你出去吧!”池水墨挥了挥手,让夏荷外面等候。
夏荷闻言,立刻转身离去,顺便还将房门带上,显示出王家严格的家规。
看着眼前的兽皮少年,池水墨问道,“不知阁如何称呼?”
兽皮少年面色微微有些焦急,道“王青天,草民乃是濮阳道、宁安府与隆顺府交界处、的丰登村中猎人王之子,名叫周羿乾!”
虽然年幼,面色又有些焦急,但是这叫周羿乾的少年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股稳劲来。
池水墨眼中闪过丝赞叹,作为隆顺府知府之子,不少前来请求自己帮助的姓大多诚惶诚恐,其中各色人士都有,哪怕很多中年人都没有眼前这位少年的沉稳!
“你找我何事?可是有冤情要伸?”池水墨慢慢问道。
“不是,王青天,坊间传闻,您不但喜欢为民做主,而且还神通广大,法力边,这次前来,就是想请王青天救命的!”周羿乾提出请求前还不忘给池水墨戴上顶高帽子。
“呵,那些都是坊间传闻,做不得数,神通广大,法力边万万当不得,为民做主乃是我应该做之事,你也不用叫我王青天,我名叫王元丰,比你大不了多少,你叫我声王大哥就好。
不知你所救命之事,又是怎么回事?救命不是应该找大夫么,怎么找上我来了?”池水墨对于眼前的兽皮少年非常有好感,所以直接让其称自己为王大哥。
这少年不但个性沉稳,而且看其双手处厚厚的茧子来,还努力非常,这就让池水墨刮目相看了。
“不敢,我就叫你声王少爷吧!”周羿乾拱了拱手,表示尊敬。
周羿乾没有顺着杆子往上爬,而是叫了声王少爷。这让池水墨眼中赞赏的意味更浓,毕竟,有自知之明的人实是太少了,面对能和府知府之子拉上关系的诱惑,这兽皮少年却能认清自己的位置,没有盲目的靠近,实难得。(…)
第五十二章偏僻山村的奇怪大夫(求订)
周羿乾接着道,“事情是这么回事,我们丰登村,虽然叫丰登村,但是天公不作美,丰登村偏偏从未五谷丰登。
好村中背靠暴熊山,而村中青壮大部分都是猎人,那暴熊山上也有不少的猎物,所以丰登村的村民大都能混个饱饭。
既然是靠打猎为生,当然免不了伤亡,但是,为了生存,哪怕有人死狩猎中,我们也不得不继续。这种情况,致持续到五年之前。
五年前,我们村中来了个青年大夫,那医生唤作菘蓝,本来我们村是非常排外的,因为村中之人大多是周姓,加上丰登村远离城镇,所以也很少有人来我们丰登村。
那青年刚到我们村,村中虽然靠着大夫的身份勉强留来,却不怎么受村中之人待见,也很少有人去找他治病。
毕竟,大多数大夫都是年纪大把,他这位青年大夫自然不会受到村中人的重视,认为这青年多半不会什么医术。
那菘蓝大夫也不去解释什么,就这么过了个多月,时间到了深秋,而般冬天,大雪封山,鸟兽绝迹,很难打到猎物。
为了储存足够过冬的食物,我父亲率领村中猎人,组成狩猎队,上山打猎,结果遇到了同样准备过冬食物的山地暴熊,为了掩护狩猎队的撤退,我父亲双手折断,胸骨尽裂,命旦夕!
被同去的山虎大叔冒死背回村中,这时,我父亲已经重伤垂死,奄奄息。道这里周羿乾不知想到什么,眼中竟然闪过抹泪光,却又很快消失。
就此时。菘蓝大夫站了出来,他能够试,尝试保住我父亲的性命,为了这丝希望,我让菘蓝大夫尽力试。
结果,菘蓝大夫竟然保住了我父亲的性命。而且,我父被折断的双手也被菘蓝大夫接上,虽然恢复之后,我父亲打猎已经不如之前,但这已经远远超出了我们的认知。
凭借此事,菘蓝大夫成功融入村中,并得到村中人的尊敬,毕竟个神医能够住我们丰登村,这是我们丰登村的福气。
从这之后。村中有人生病受伤,都回去找菘蓝大夫,菘蓝大夫的医术非同寻常,厉害比,跌打损伤,头疼脑热,接骨再续皆是手到擒来,从未让我们失望过。
而且。旦有哪家穷困至极,菘蓝大夫不但不收取诊金。还倒贴药材!
有了菘蓝大夫,村中之人再也没有因为生病受伤而去世!村中几乎家家户户都受到过菘蓝大夫的恩惠。
虽然有着妙手回春的医术菘蓝大夫却甘愿呆我们丰登村,有时候我也曾疑惑的问过菘蓝大夫,为何不去大城市,哪里,菘蓝大夫凭借医术。恐怕能够名利双收,过上我们连想都不敢想的日子。
不过菘蓝大夫总是摇摇头,不做回答。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就五天前。暴熊山的暴熊王不知道为何暴动,率领山中暴熊跑山来,直接冲入村中。
村中青壮为了抵御这些暴熊,死了不少人,然而,那暴熊王身高二丈有余,根本就不是凡人所能抵御的。
就此时,菘蓝大夫出手了,看起来并不强壮的菘蓝大夫竟然抵御住了所有的暴熊,并逼退了暴熊王。
就暴熊王退去之时,位自称云中虎的中年道人,驾着白雾赶到,收走了所有的暴熊,那道人见到菘蓝大夫之后,竟然大喜,将菘蓝大夫强行打伤并且带走,是要把菘蓝大夫练成丹药。
村中之人多蒙菘蓝大夫大恩,而狩猎队又大多因为抵御暴熊而受伤,听闻王少爷的威名,周羿乾为了菘蓝大夫的性命,前来王家请求,求王少爷能救出菘蓝大夫!”
周羿乾着,竟然立马双膝软,就要跪去,池水墨连忙挥出道白气,将周羿托了起来。
“你不必如此,且让我想想!”池水墨开口阻止道。
周羿乾所言心头划过,偏僻的山村,年轻的大夫,起死回生的医术,不愿离村的执着,从未显露的武力,邪道人的大喜,丹药。
这些事情串成串不断池水墨脑海中回想,遍又遍,突然,池水墨脑中灵光乍现,微微叹,池水墨突然开口道“周羿乾,你所的这菘蓝大夫,恐怕不是人吧!”
蹬蹬蹬,这话仿佛有着某种魔力般,让沉稳的周羿乾连退三步。
“你怎么知道!”周羿乾脱口而出。
池水墨笑而不语,就这么盯着周羿乾。
见到池水墨猜到了菘蓝大夫的身份,周羿乾面露苦色,道“不错,菘蓝大夫的确不是人。
曾有次,狩猎队中的阿虎山上受到重伤。
我将将阿虎兄弟路背到山脚,成功赶到菘蓝大夫家中,菘蓝大夫也不负众望,将阿虎成功救活。
不过,这次,我意外意外发现,原来菘蓝大夫不是人类!
为了打猎,我学过父亲的‘敛息决’能够收摄自身所有气息,单独打猎时,很难被猎物发现。
因为山的路上可能有猛兽,所以我就直运行着‘敛息决’,因为担心阿虎兄弟的伤势,哪怕了山,我也忘记了停‘敛息决’的运行。
将阿虎背到菘蓝大夫房中之后,心忧狩猎队的我便匆匆离去了,结果出门不久,我就发现,身上的弓箭落了菘蓝大夫房中。
于是我回去取弓箭,进屋后,我惊奇的发现菘蓝大夫割自己的手腕,手腕放着个用来盛药的碗,而菘蓝大夫的手腕被割开之后,流出的并不是红色的血液,而是蓝色的血液!
当时我就知道,菘蓝大夫并不是人!
惊呼出声的我被菘蓝大夫发现,我本以为自己会被菘蓝大夫杀人灭口,结果菘蓝大夫没有杀我,反而而是苦苦请求我为他保密,他对村中之人并没有歹意。
菘蓝大夫自己乃是暴熊山中精怪,二多年前曾受到我丰登村先辈的救命大恩,所以他幻形之后,就山来到丰登村,就是为了报恩。
如果我将菘蓝大夫的身份暴露,恐怕菘蓝大夫就不能继续呆我们丰登村,所以,我将这件事隐瞒了来,村中除了我,谁都不知道菘蓝大夫乃是暴熊山上的精怪。
王少爷,菘蓝大夫曾救过我父亲姓名,更是对丰登村不少村民有救命大恩,所以,我不得不前来求王少爷救救菘蓝大夫,他是个好妖,不应该被炼做丹药。
王少爷,我求求你了!”
周羿乾着,又要跪,池水墨皱了皱眉挥手将其扶了起来,道,“那菘蓝乃是妖,你乃是人,人妖不两立,不定,那菘蓝大夫潜藏你们丰登村是另有图谋呢。这样,你也想要救他么?”
周羿乾听闻这话,微微愣,随即朗声道,“哪怕菘蓝大夫是妖,也是好妖,我不管他是妖是人,是否有所图谋,我只知道,他对我有大恩,我不得不报,不能不报!
作为男子汉大丈夫,我周羿乾但求仰不愧天,俯不怍地!
哪怕菘蓝大夫真的有所图谋,但他从未伤害过我村中之人,反而多有大恩,所以哪怕如此,我也想要救他!请王少爷成全!”
池水墨心中暗暗点头,这少年非常重义,让池水墨刮目相看,这点道理,不少修行中人都不能明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