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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君之能,严君从不敢怀疑。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天来是这么的快。”莫严君慢慢站起身,面对着帐上的烛影,怔然发呆。
“其实,从见你的第一眼,我就有些奇怪了。没有哪个帐房先生会有你这样的气质。只是我并没有在意而已。直到那一天去梅林,小雅喊你‘君’的时候,我才真正的开始怀疑。能让她念念不忘的人,除了龙陵的莫相,不做第二人想。那时,王兄同我提起你,我还在好奇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能让小雅倾心若斯的呢。没想到,你竟然就这么的来到了我的眼前,只是我却不识得。”殷震霆喝了一口酒,苦笑的又继续道:“即使我再怀疑,但是我却并没有任何证据。毕竟,你已经是一个‘死’了的人。直到与三国敌军的这一场战事,我才真正的确定了自已的推测。没有谁能有这样的智谋,除了你,龙陵的国相,莫-严-君。”
“所以你便想起了对我下毒,是吗?”她早该觉察的,莫严君幽幽一叹。
“起初我并没有想到用这个方法,是白妃提醒了我。她说的对,只有用毒才能将你留下来。而事实也证明,这个办法是对的。要不是它,你不是早就从我的身边逃离了吗?嗯?”殷震霆手执酒杯,站起身,走到莫严君身后,紧贴着她耳边低语。
玉白伶,竟然是玉白伶!莫严君无力的闭上了眼,脸色更加的苍白。
殷震霆用酒杯轻轻的触碰着莫严君的脸颊,在她耳颈印下一吻。
莫严君一惊,往旁边闪躲,却被他一把拽住:“你还想往哪里逃?”
“明知严君无意留此,国君又何必如此为难呢?”
“为难?”殷震霆纵声一笑,随即脸色一沉:“是谁低声相求,要我放人的?还说会任我处置,怎么现在想不认帐了吗?”
“好!那国君想要如何处置严君呢?”莫严君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面对他,一脸沉静的问道。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逃避终归不是办法,索性一次说个痛快。
殷震霆一扯唇角,露出邪邪的一笑:“不如我们先见一个人,再说好不好?”
他一拍手掌,门外涌进两名侍卫,手里架了一名浑身伤痕累累,染满血渍的囚犯。
莫严君定睛一看,随之惊呼出口:“宗兄?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了?”意图被实破,她已经在担心宗柏元的安危了。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在见到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他时,仍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那样自信满满的一个人,竟然为了她弄到这般田地,怎么能不令她内疚心痛。
“莫相。。。我没事!”宗柏元努力的抬起头,扯出一丝笑容。他这个吃力的动作,牵动了破裂流血的嘴唇,痛得他一皱眉。
“宗兄,是严君累你受苦了!”莫严君轻扶他身上的伤口,心痛的无以复加。满是酸楚的泪水,涌进眼眶。
殷震霆走上前,拍了拍宗柏元同莫严君一样像貌的脸,自言自语道:“这么高明的易容术,都被我实破了,我还真的厉害啊!”
“我的北院大王,难道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看出来的吗?”
莫严君一脸悲愤的看着他。
殷震霆嘿嘿一笑:“很简单,陀罗丸对于中了金丝陀曼花毒的人,是解药。对平常人却是毒药。他不是真的你,当然会中毒喽!”当他接到传报赶到北院王帐时,见到中毒倒地的君时,他就明白了眼前的人,不过是个冒牌货。随即,他带着风云铁骑一路追去,果然发现了君的踪影。虽然他的面貌改变了,但是他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样独特的气质,并不是任何人都拥有的。加上他毒发痛苦的表情,让他再无一丝怀疑。
“啊。。。”这时,宗柏元发出一声痛呼,脸上的表情极为痛苦。
殷震霆向两名侍卫使了一个眼色,两名侍卫松开手。他随之瘫倒在地上,整个人蜷成一团,浑身因为疼痛而颤抖不已。
殷震霆俯在莫严君耳边,假意同情的一声低叹道:“哎!看来陀罗丸的毒又发作了!”
莫严君回过头,对他怒目相向。而殷震霆拿着他那一双阴冷的眸子,正望着她。
耳边不停传来宗柏元痛苦的呻吟,莫严君怒意退去,随之露出凄苦的笑容:“国君想要严君怎么做,才肯放过他?”
“什么事你都肯答应?”殷震霆阴眸一眯,浑身上下,透出一股子危险的气息。
“我还有回答不的余地吗?”
第七十六章失身(下)
殷震霆神情复杂的注视着莫严君良久,然后,从怀中掏出解药,递给她。
莫严君倒出里面的药丸,急忙给宗柏元服下。殷震霆一摆手,两名侍卫架着他退了出去。
帐内只剩下莫严君和殷震霆两人默然静立。
殷震霆喝尽杯中最后一口酒,慢慢的走到了莫严君身边,从后面抱住她。半闭着眼,用脸颊磨擦着她的颈项,轻声的呓语:“君,不要走。难道,永远的留在我身边,不好吗?”
莫严君微微叹息道:“国君你想要什么美色没有,又何必紧抓住一个平庸的我不放呢?”
“没有用的,君。我是不会放开你的。”莫严君的自我贬低,对他来说无计于事。当他知道自已可能就要失去君的时候,从未有过的无助和恐惧将他淹没。他这才知道,对君的这份感情,深刻的早已超出他的想像。那样的经历,他绝不想有第二次。对于君,他失而复得了,就再也不会放手的。
殷震霆转过莫严君,在她冰冷的唇上印上深深一吻。
“君,你逃不掉了!”
殷震霆盯着莫严君的眼中尽是欲望,伸手慢慢的解开她胸前的衣扣。后者一把抓住他的双手,一脸冷然的说道:“国君想要的,不过就是严君这副皮襄而已。又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莫严君很清楚,殷震霆让她见宗柏元的目的。无非就是想以他来要挟自已。既然事情已经不容她做主,那再做反抗,也只是图劳而已。
“我自已来!”莫严君推开殷震霆的手臂,深吸了一口气,一脸坚定的自已解开衣扣。虽然她告诉自已要冷静,手却不由自主的颤抖。毕竟,云雨之事,对她来说,太过陌生。
殷震霆默默的注视着她脱下外衣,解开中衣。当他的眼神接触到她削瘦的胸膛时,明显一暗。他似不愿再等下去,一把横抱起她走向龙榻,将她轻轻的放在上面。然后迅速的脱去自已身上的衣物,俯身上去。
殷震霆剥开莫严君胸前的衣襟,细细密密的吻,印满她整个胸膛。当他的吻顺着颈间一路向上,来到了她的嘴唇时。他才发现,身下的人,早已经满面泪痕。
“不要哭!”殷震霆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变的低沉沙哑。他啜起莫严君脸上的泪珠,吻着她紧闭的眼,她的鼻,她的唇。。。
当他褪下莫严君身上最后一件衣物时,发现了她隐藏已久的秘密。一声谓叹出口:“原来,我一直都是一个瞎子!”
莫严君的心,早已经跌落到了谷底。充满了惊慌和无助。多年紧守的秘密,在这一刻被揭开。她感到更多的是浓浓的失落。
而殷震霆并不打算放过她,他那无处不在的手掌和嘴唇,在她身上燃起一簇簇的火焰。
他擒住她的唇,极尽诱惑的深吻。双手不停游走,摸遍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嗯!”她一声轻吟出口。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息声。
突然的,殷震霆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低哑的在她耳边唤道:“君,看着我!”
莫严君睁开眼,望进他那满是欲望,深遂的双眼。
“君,你看清楚。你是我的,是我的!”
伴随着殷震霆的嘶喊,他的欲望冲进了莫严君的花海里。。。
“啊。。。唔。。。”下身的刺痛,让莫严君痛呼出声。殷震霆将她所有的痛呼,含进嘴里。唇舌与之交缠,辗转吮吻。极力缓解她的痛楚。
渐渐的,疼痛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那几欲将她焚毁的愉悦。
“君。。。叫我的名字!。。。”殷震霆低哑的嗓音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在她耳边不停响起。
“嗯。。。”莫严君极力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
恍惚之际,她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耳边响起了他痛苦无奈的谓叹:“严君,多年相伴,你难道就对我真无一丝情谊可言吗?”
她呓语似的一声低唤不由出口:“子毅。。。”
第七十七章无题
没想到,竟然是在她的身体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时候,才弄明白了自已的心意。事实,就是这么讽刺!
多年的相知相伴,她对子毅的手足之情早已经变质。只是她却从来都不曾正视过这份感情,把一切认为是理所当然。
原本在她离开他的身边时,就应该知道,这份感情已经是刻骨铭心的。多少回梦里是子毅忧郁的眼神,和思念的呼唤。梦回之际,她常常谓叹不已,整夜难眠。她却误认为,那只是内心的愧疚而已。
莫严君啊,莫严君。亏你以聪明才智见长,对待自已的感情,竟然迟钝若此?
“君先生,对不起!”跪俯在地上的人,歉意再次出口。
莫严君收回思绪,看着跪在案前的玉飞燕,淡淡道:“事已至此,多说已是无宜。飞燕,你起来吧!”
玉飞燕凄凉的一笑。君先生到底是不肯原谅她的。
“是飞燕辜负了先生的信任,飞燕不敢要求先生原谅。今天来这里,是想见先生最后一面。飞燕不能再服侍先生了,先生保重!”玉飞燕重重的在地上叩了三个头,从怀中摸出一把短刃。
“飞燕,不要。。。”莫严君看着她一脸绝然的神情,心中陡然的一惊,出声阻拦已是不及,那把短刃已经深深的插在了玉飞燕的胸口上。
莫严君快步上前,把她扶起,痛惜不已的道:“你这又是何苦呢?”她虽然气恼玉飞燕的背叛,却并没有希望她死啊!
“君。。。先生,对不。。。起!”玉飞燕忍着痛,断断续续的说着歉意。从她接过那个人手中毒药的那一刻,就已经知道了自已的命运了。对于君先生,除了以死谢罪,再无他路可走。原以为,跟了君先生,就可以改变命运。不曾想,她终究还是难逃宿命的安排。她这一生,只有在君先生身边这段日子,是最快乐平静的。只是这样的幸福却太过短暂。
“飞燕,不要再说了。”莫严君眼看着越来越多的鲜血从玉飞燕口中涌出,却无能为力。
“先生,你能。。。原谅。。。我吗?”玉飞燕眼中尽是期盼。
“是,我原谅你了,飞燕!”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玉飞燕惦念着的是得到莫严君的谅解。在听到这句‘原谅’后,紧绷的心弦顿松,一大口鲜血从口中喷出。
“飞燕,飞燕,振作一点!”
“......”
“飞燕,你说什么?”莫严君将耳朵贴近玉飞燕的张合的嘴唇,仔细的辩清她说的话。
“他……说,如果……不用毒,立刻……便……将你杀死!”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君先生死,无奈之下,只能答应那个人的要求。玉飞燕心愿已了,咽下最后一口气,便香消玉殒了。
原来这一切竟然都只是为了我!飞燕,你真是好傻啊!
如果他有杀我之心,就不会用毒了。他这么做无非是想要控制我而已,而你却偏偏信以为真了。甚至于不惜自栽来换取我的谅解,你真是好傻啊!
玉飞燕弥留之际的这句话,让莫严君谓叹了许久!
从那一晚之后,一连三天,殷震霆都没有出现过。这倒让莫严君松了一口气。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该拿什么面目来面对他。虽然她的心并不在他身上,但是多日来的相处,要说全然没有感情,那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