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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记载着太府手下锦衣卫系统的曲谱,对不知情的景逢牧,才会感觉傅千雪所做的一切,显得那么神秘与水到渠成。
在深思不属的那桂鱼看来,对上傅千雪来,更有一种摸不透的妖孽感觉。
傅千雪不理景逢牧与那桂鱼两人脸上惊异的神色,顾自在翻看锦衣卫名字目录。
待看到昔年京师三少中的韦庆枝与落泉观主,竟出现在锦衣卫名单之后的附录上,且都用一种傅千雪看不懂的记号,特别标注着。而在名单之首,那桂鱼的名字后面,更有一种怪诞的鱼叶符号,且笔迹与后面的标注都不相同。
难不成在那桂鱼的背后,还有一个潜伏极深的势力,插手其中,使那桂鱼在最为关键的时刻,不能及时出现在太身边。
不然以那桂鱼与太的关联,不可能轻易的离开太昨夜,从而忽视了太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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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夜行花
若是在落泉观主火攻太府的时候,有那桂鱼在太府中,太就算失败了,有了那桂鱼的帮衬,至不济能保全太的性命,杀出重围,另寻机会择机东山再起,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但这个不明势力,暗中盘算京师一切势力的人,会是谁呢?
寒烟亭有能力,但在明面上的关系差了点。东海更有这个风云手段,但京师的水,比东海这个海洋太浅,东海怎么会看得上。
且搅动弄混了京师的局势,对寒烟亭来讲,也不是最大的赢家。
东海离京师太远,一样有力不从心的时候。
想到此处,傅千雪也惊恐不已,也多出了一个问题,不由对那桂鱼问道:“那千卫,太府陷入火海的那日,你为何不在太府中,护卫太安全?”
那桂鱼想了想道:“京师那几日,局势一直很紧张,我自承天陵回来后,本应当不离太寸步。但在太出事的前一天夜晚,我忽然收到了一封密信,让我夜间赶路去一个地方。”
傅千雪道:“什么样的密信会有如此服力,让你不疑心,也没跟太过?”
那桂鱼好不犹豫道:“那封密信,是太府上的纳兰玉阑修士派人送来的,密信的内容,是纳兰玉阑的亲手笔迹,还有纳兰玉阑与太约好的暗号。以纳兰玉阑与太的关系,我当时就不曾怀疑,再者当日,又发生了东升镖行那件奇事,我以为又跟五皇在暗地里的诡秘行动有关,就急忙出了太府,去帮纳兰玉阑的忙。”
傅千雪道:“纳兰玉阑是太的师傅,太深入陷阱,纳兰玉阑怎么也一直未现身,还在别的地方逗留。”
“这我知道,灵道轩的绘兰师太,召了纳兰玉阑回灵道轩了,还有独孤晴雨与烟茶女。”景逢牧插言补充道:“听闻是因为承天陵的荒诞事,引得绘兰师太大为不悦,要处罚纳兰玉阑、独孤晴雨与烟茶女三人,在灵道轩闭山思过一年,怪罪三女在承天陵中,不顾同门之谊。”
从承天陵出陵的时间上来推断,就算纳兰玉阑没直接去京师,当即收到了灵道轩绘兰师太的讯息,赶回了灵道轩。以承天陵到灵道轩的路途,在时间上与路程上,纳兰玉阑是无法有充裕的时间,给远在京师的那桂鱼,发出那封鬼魅的密信。
只因随同那封密信,不仅有纳兰玉阑的暗记,还有一截带着绽放花朵的花枝,夜行花。
夜行花只有灵道轩的山峰才会生长,夜间开花,别的地方,夜行花就算长活,也无法开花。
所以这封寄给那桂鱼的密信,虽在表上的通,但其中还有一些破绽,且偏偏纳兰玉阑没有陷害太的理由与意义。
这个与灵道轩有关联,也对京师局势深然的背后之人,暗中推波助澜,改变了京师的局势走向,到底有何种意图?
傅千雪想不明白,连自身都有种被无声间算计的错觉。
更或许傅千雪的出现,使得七殿下登基,火纹军恢复以往的旗号再现京师,重现火纹军的神威,也超出幕后之人想要掌控的推测走向。
傅千雪看着窗外绚丽的烟火,怜尘居中久久寂寂无声。
伫立在床边凝神思考中的傅千雪,望着京师西南侧香桂寺的附近,正有一队队蜿蜒的火龙,从四面集结而来,那是重组后的火纹军烈焰。
火纹军军歌嘹亮声中,火纹军在苍茫热闹的元宵夜中,完成了对花铜二十八寨贼匪的藏匿地,香桂寺的包围。
顺着傅千雪的目光远眺,跟过来的景逢牧也那桂鱼,也瞧见了香桂寺附件的动静。
景逢牧感慨道:“这是傅兄的手笔吧?”
“是啊,不过按目前收到的消息来看,香桂寺中只有一些花铜二十八寨残存在京师中的贼匪,五皇的藏身地没与花铜二十八寨在一起,暂时还没什么消息。”
那桂鱼对于傅千雪的预算和心计,再次感受到了骇异,也问了一句道:“五皇为何不会与花铜二十八寨藏在一处?”
傅千雪道:“因为五皇从始至终就自恃身份,瞧不上花铜山寨,不管是以景朝正统五皇的身份,还是以东海珊瑚岛真传弟自居,不会真的与花铜二十八寨的贼匪上同一台席面。五皇对花铜二十八寨的人从看不上眼,只有无情的利用,政变失败了,只怕花铜二十八寨在京师的残匪,在五皇的眼力,现在如同废物的价值,就是替五皇拖延时间与扰乱视线了。”
景逢牧道:“所有傅兄才会放心让火纹军单独行动,去清剿花铜二十八寨在京师中的残匪。”
傅千雪道:“嗯,景兄所言不差,确实如此。”
景逢牧道:“容我多问一句,傅兄是从何得知花铜二十八寨的残匪,会藏身在香桂寺中,而不是已经逃出了京师?”
那桂鱼也将疑问的目光投了过来,似乎对傅千雪的先知先觉,今夜不止一次意外了。太虽死,但遍布京师的锦衣卫系统,还完备齐整的运行着。傅千雪竟赶在前头,提前得知消息,实在让那桂鱼困惑不已。
“丐帮。”
“原来如此。”景逢牧恍然大悟,一旁的那桂鱼也似明非明,神色不定。丐帮的能力,真能匹配得上锦衣卫?
傅千雪能提前知情,自然多亏了燕长老在丐帮遗留下来的恩情福缘。
燕长老虽死在了承天陵外,但燕长老当年在丐帮中留下来的种,也不少成了如今丐帮中的精英骨干。
雨娘与谢先生,接手了燕长老曾经的路与人缘恩情,借了丐帮在京师中无处不在的耳目,自然能先探得花铜二十八寨残匪的藏身地。
可丐帮毕竟不是修真大派,对上五皇这样珊瑚岛幻术出身的修士,就力不从心了,至今还无法有效的寻觅到五皇的下落。
但想想曾经在花铜镇七筠楼中,有过一面之缘的公帝白与京堂福大人的师叔柳丰台,丐帮中人找不到五皇的线索,也就不足为奇了。
就在傅千雪与景逢牧交谈时,香桂寺四周集结埋伏好的火纹军,在火纹炽鹰旗升起之后,呈包抄之势向香桂寺中涌去。
即便三人离得很远,从窗边也能感受到香桂寺中,花铜二十八寨残匪的惊慌失措,忙乱无序。
但火纹军军旗游动处,绞杀呐喊声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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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香桂寺的烟
在傅千雪看来,以蒙冈大将军的沉稳部署,对上香桂寺中的花铜二十八寨的残匪,全部剿灭之是时间上问题。
然则,傅千雪的眼神突然眯了起来。
香桂寺还没起火交战的后院,正对着傅千雪的方向,轻灵跳跃出一个身影,寻着无人的暗处,沿着街角巷屋檐,朝逍月乐坊潜行飞来。
傅千雪仿佛早已料到,也没有出窗阻止,任由这名修为不俗,花铜二十八寨头领模样的人物,潜进了逍月乐坊。
景逢牧一时不明白傅千雪的意思,傅千雪对身后的那桂鱼道:“从香桂寺出来,躲进逍月乐坊的贼人,那千卫应该认识吧?”
那桂鱼低首垂立道:“嗯,正是花铜二十八寨此次入京的头领,卓三阳。”
傅千雪道:“那千卫想要我助你复仇,自然得表示诚意。”
“杀人?”
“投名状,卓三阳的项上人头。”
那桂鱼在锦衣卫这个大染缸屹立多年,自是懂得傅千雪的意思,点点头,然后沉默走下了怜姑娘的怜尘居,没入了黑夜中。
等那桂鱼走后,景逢牧才道:“傅兄为什么会找上那桂鱼千卫,这样一个很难屈从他人的锦衣卫头目,纳投名状?”
傅千雪道:“是那千卫找的我,不是我找的他。再,我就是要逼一逼那桂鱼,看看他的心还是不是狂野。不管在太府被火烧的事情上,跟那桂鱼有多大的牵连,牵涉其中有多深,我都要断绝他最后一条退路,退往花铜二十八寨的路。”
景逢牧困惑道:“那桂鱼做为昔日的锦衣卫大统领,享受过无限分光,怎么会甘心沦落为他所不齿的贼寇?”
傅千雪叹气道:“这很难讲,昔年的京师三少之一落泉观主,也因不知明的原因,流落南方十几年。结果一回来,就与寒烟亭勾搭上了,反叛了昔日的恩主太,倒向了五皇这个新主。其目的,无非就是想在寒烟亭与东海珊瑚岛两边下注,找神夕宫的麻烦。而昔载京师第一剑修韦庆枝,表面上来看,在京师当中,躲不过一个‘情’字,一直委身在花铜二十八寨主寨当中,与霸道连横九连环峰奕喻峰的池故雪勾结上了。剩下的祁峰,他的情况,景兄也清楚,我也就不多了。”
景逢牧道:“傅兄的意思是?”
傅千雪道:“京师三少,如今皆不见昔日的风华,各有处境。那桂鱼佑护太不利,导致太身死,锦衣卫最高指挥使,这样一个表面上位高权重,风光无限的位置。若是失去了主,连普通人都不如,会做出什么奇怪的决定,都不意外。所以我不管那桂鱼另有野心图谋,还是被人收买操控,我都要断了那桂鱼的退路,想知道他接下来怎么走。”
景逢牧道:“那桂鱼若杀了花铜二十八寨的六当家卓三阳,就不能像韦庆枝一样,加入花铜二十八寨了,京师附近其他贼窝,碍于花铜二十八寨的面势力,也不敢收留那桂鱼。那桂鱼是太的绝对心腹,五皇的珊瑚岛也容不下他,当朝的七殿下与蒙冈大将军,也不会接受那桂鱼的投诚,景朝朝中的中立与忠义之士,更是对那桂鱼锦衣卫指挥使的身份敏感。可以,现在的那桂鱼在京师当中,再无去路。”
傅千雪道:“在前些时日的承天陵之行,到最近的京师叛乱,我一直觉得以那桂鱼的身份与地位,一系列的做法行动最为可疑。我让他去杀卓三阳,就是想看看那桂鱼这条鱼,到底想游到哪儿,还是否还有更隐藏的地方可去。”
景逢牧道:“傅兄请我出面,从怜那儿拿到锦衣卫名单。先给了那桂鱼一个下马威,然后再逼他亲手杀了花铜二十八寨的卓三阳,就是逼那桂鱼这条鱼,在京师的这方池水中,是否另有出口?”
傅千雪道:“还能顺便打草惊蛇,趟趟五皇的底牌。不论最终能不能得到五皇的下落,至少也能然京师多一点平静时期,让七殿下与蒙冈大将军顺遂渡过这段政权交替的时日。以后就算五皇打算再东山再起,也撼动不了京师的稳定了。”
景逢牧道:“傅兄弟暗中费劲心力,为了七殿下考虑太多了。”
傅千雪道:“也没吧,我只是多为雨娘思虑一点,雨娘现在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