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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这人长得也算不错,不知怎的,卫秀却看着十分厌恶,轻轻哼了一声。苏拙奇怪道:“这人举止打扮分明是中原人,怎么会跑到这里,与这些人称兄道弟起来?”
木子宣走到中央,做了个四方揖,道:“各位,小弟姓木名子宣,江湖上送了个诨号白衣秀才!”
在场的人都没听过什么白衣秀才的名号,一时场面有些尴尬。花绵仙子陡然在一群粗汉中见了这等人才,忍不住咯咯直笑,问道:“小哥哥当真是一表人才,瞧得妹妹我不禁心动呢!”
她分明比木子宣大着好几岁,却还叫他亲哥哥,让人不由得恶心。苏拙却是心中一凛,这女子的声音竟然有如此大的媚惑之力。想着忙收敛心神。
木子宣却丝毫不以为意,摇摇扇子,向花绵作了一揖。滕桂道:“花绵,你可别想乱打我这兄弟的主意。他本事不在你我之下,小心勾人不成,反出了丑!”
花绵脸色一变,重重哼了一声,扭过头去。白陀笑嘻嘻道:“滕师哥,这小兄弟瞧来面生啊,怎的成了你的结义兄弟?”
滕桂向众人解释道:“前些时日,我率着帮众在辽国境内做一笔买卖。不知是谁走漏了消息,惹来了辽国骑兵,将我们团团围住。当时我只以为凶多吉少了……”
许多人听到这里,心也跟着提了起来,都盼着要是滕桂的蝎子门就这样被灭了多好。滕桂似乎知道众人心里所想,狞笑一声,继续道:“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这兄弟恰好经过。他动了侠义之心,居然想出个巧计,模仿着辽国一个大将军的声音,命令军队全撤了。就这样,我们不伤一人,安然逃出包围。而我与木兄弟一见如故,自然也就结为兄弟!”
许多人暗自叹息,也终于明白了为何滕桂对木子宣如此重视。卫秀轻轻哼了一声,道:“模仿别人说话,这算什么巧计?”
谁知周青莲缓缓摇了摇头,小声道:“这计策算不得稀奇,可是要想模仿别人的声音,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个人必须精通音律,才能分辨他人话音的细微差别。同时能以内功控制喉骨发声,这样的本事,只怕江湖上没有几个人能做得出来!”
苏拙和卫秀都吃了一惊,想不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玄机,顿时不敢小瞧这个木子宣了。木子宣又道:“各位,方才大家说,从没有人到过总坛古堡。巧的很,我就知道一个人曾经去过,而且他也将如何找到古堡,告诉了我!”
众人闻言一惊,没想到当世还有人知道当年天山派总坛的位置。花绵激动之情溢于言表,问道:“那总坛位置在哪里?”
木子宣如何会轻易说出来,他笑道:“若是大家有兴趣,我自然会带大家前去寻找,如何?”
花绵似乎不敢相信,问道:“真的?我听说当年圣教将数不清的金银珠宝藏在总坛古堡内,还有许多失传的武功秘籍。莫非滕师哥说的富贵,就是指这个?”
滕桂站出来,大声道:“没错,这就是圣教留下的宝藏!众位,此乃天赐良机,让我等在有生之年,能遇到木老弟,得知宝藏的消息。只要我们找到宝藏,练成神功,中原武林岂不都是我们的了吗?还用整日窝在这西北边陲,靠偷鸡摸狗度日吗?”
几位帮主纷纷点头,白陀却忽然醒悟道:“滕师哥,木老弟,你们说的,莫不是我这小镇往北百里的一座荒山古堡?”
木子宣不置可否,白陀却心知肚明,忽然大声道:“那座古堡一直传言有鬼魂出没,你们都不要命了么?想去那里!”
木子宣轻蔑一笑:“想不到堂堂白银门掌门白陀居然相信什么鬼神之说,当真可笑!”其他人也忍不住掩嘴偷笑。
花绵道:“白师哥,你原来胆子可不是这么小的啊?怎的在这小镇呆了几年,胆子也变小了?”
这些人没有在这里呆过,自然不知道传言的厉害。白陀深感无奈,要是再说什么,就更显得自己当真胆小如鼠了。他沉着脸,一言不发,退到一旁。
花绵脸上热情洋溢,主动往木子宣身边靠了靠,娇媚道:“木公子,咱们这就出发,去找宝藏吧!”
滕桂向其他几个门派扫了一眼,几个大帮相继表态,个别人就算还有疑惑,也问不出口了。他满意地环视一周,道:“既然如此,大家一定要同心协力,找出宝藏!”
“好!好!”众人仿佛已经看见了宝藏在眼前闪耀金光,这个时候谁还管什么军师,无不哄然叫好。
苏拙冷笑一声,对周青莲轻声道:“我看不过是闹剧一场,不如我们先走吧!”
周青莲微微点头,但是眉头却没有舒展开,似乎仍有些忧虑。
两人刚要转身,卫秀忽然道:“这么有趣的事情,我们怎么能走了?我倒是想看看,这所谓的宝藏,到底是什么!”
苏拙皱眉道:“哪里有什么宝藏,我看是一场阴谋才对!”
卫秀气道:“哼,你既然这么胆小,那就自己回中原去吧。我倒要跟过去看一看!”
她说这句话时,忍不住声音放开了些,忘了隐藏身形。旁边一人猛然听见身边有个女子的声音,吓了一跳,喝问道:“什么人!”
大漠孤城卷第五章 事有蹊跷
苏拙三人行藏暴露,面色不由得一变。上百的帮众瞬间就起了警觉,将三人围在一起。
苏拙心里一沉,暗叫不好,向卫秀瞪了一眼。卫秀吐了吐舌头,但却没有一点害怕。
滕桂等几个大帮的帮主赶上前来,个个阴沉着脸,瞪着苏拙三人。滕桂厉声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混进我们的聚会?到底有什么企图?”
周青莲世外高人,自然不屑于搭理这些么魔小丑。卫秀也不便开口说话。苏拙只好微笑作揖,道:“各位兄台,我们三人不过是过路的,看这里这么多人,以为有什么热闹好瞧,实在不是有心打扰了各位的聚会。”
滕桂沉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相信苏拙的话。那花绵仙子又瞧见一个面目清秀的男子,心花怒放,一双眼睛在苏拙身上打量来打量去。
苏拙无奈皱眉,白陀眯缝着眼睛,细细打量三人,阴阳怪气道:“看你们样子,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喂,那个姑娘,把头抬起来让我看看……”
他一双贼眼滴溜溜乱转,又在打着坏主意。与他一样色鬼投胎模样的人,也是不少。苏拙心中越发担心起来,开始思索退路,只要形势稍微不对,就要动手。
谁知卫秀大大方方地摘下头上皮帽,放下一头秀发,明眸皓齿,嫣然一笑,靠得近的男子被迷得神魂颠倒。圣女门的一干女子,也是手叉着腰,一副看不顺眼的嫉妒神情。
苏拙头越发大了,心想,卫秀当真是不怕事情闹大。
木子宣忽然走上前,淡淡道:“这位兄弟,你说谎的本事可并不怎么高明!我看你们的面相口音,分明是中原人。你们是过路的,可是据我所知,中原人来此,无非是来往的生意人。你们身边没有货物,又不像长年行走的商贩,还想瞒过这么多人么?”
滕桂等人一听,顿觉有理,把手中各样奇门兵刃一亮,厉声喝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还不老老实实说个明白?”
苏拙陪笑道:“既然如此,我也不想隐瞒了。我叫苏拙,这两位是我的妹子和叔父。我们是因为在辽国境内惹上了官司,才逃到此处,想途经西夏回中原。路过此处,想不到打搅了各位,还请各位朋友,放我们就此离去吧!”
滕桂等人对望了一眼,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苏拙不明就里,不知他们笑什么。周青莲淡淡道:“他们跟你说这么多,只是为了问清你的来头。你以为他们会放我们安然走路么?”
滕桂笑道:“果然还是年纪大的有些见识。我们在西北这么多年,雁过拔毛,凡是被我们撞上的,就不会活着离开。既然也没什么油水,来人啊!把男的杀了,这个雏儿给我带回去!”
苏拙面色一变,白陀忽然道:“慢!”
其余人微微一愣,不知怎么回事。白陀眯着双眼,凝视苏拙,问道:“你真是苏拙?”
滕桂奇怪道:“怎么,白老弟,你认得他?”
苏拙点了点头,道:“这世上还有第二个苏拙么?”
白陀对滕桂等人道:“各位兄弟,最近大辽境内出的乱子,听说就是这个苏拙干的好事!”
有人呸道:“******辽国出乱子,关我们屁事!”
白陀又道:“我最近常去中原走动,听说最近中原新出了一个青年俊杰,以文武双全,机智过人著称。他的名字就叫苏拙!”
花绵仙子顿时来了兴趣,重新审视苏拙两眼,娇笑道:“没想到你还这么有本事,咯咯咯……”
苏拙被她看得浑身直冒鸡皮疙瘩,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滕桂阴沉着脸,道:“这么说来,他们是中原武林的人!那就更不能留活口了!”
白陀凑到滕桂耳边,小声道:“滕师兄稍安勿躁,我听人说这个苏拙聪明绝顶。咱们这一路上,还不知道会碰上什么麻烦。而且总坛古堡内机关重重,我们正需要这么个人,带我们闯过这些难关!况且这一个老的,一个姑娘在我们手上,也不怕他能翻起什么浪来。要是真遇到什么麻烦,我们也可以让他们当个替死鬼!”
滕桂想了想,也觉得有理,对苏拙道:“苏拙,你们想平安离开这里,就要乖乖听我的话。否则……”说着手一挥,就有人提刀抵住周青莲和卫秀的后腰,以示威胁。
苏拙心中一沉,想不到最担心的事终究发生了,赶忙道:“有话好好说,何必动刀动剑的。我们听你吩咐就是!”
木子宣忽然一合折扇,道:“滕兄,这三人来路不明,还是小心为好。况且他们刚刚在辽国惹下了大祸,难保不会牵连到我们!”
滕桂对辽**队心有余悸,闻言又犹豫起来。白陀暗恨方才木子宣嘲笑自己,这时候偏要和他做对。木子宣说不能带着苏拙,白陀就偏要带上这三人。他哈哈大笑:“木兄弟,你怎的也瞻前顾后,胆小如鼠起来?这里地处偏僻,再走就是回鹘大漠了。辽**队再强,也是鞭长莫及。带着这几人,对我们有益无害,关键时刻,说不定还能有大用呢!”
滕桂听他这么说,主意已定,哈哈大笑,大声道:“就这么说定了!今夜我们就此安营扎寨,明日一早,向总坛进发!”
木子宣见他下定决心,也不好再说什么,朝苏拙看了一眼,目中满含深意。众人听了滕桂的话,轰然叫好,各自分头去搭建帐篷,兴高采烈,似乎已经在憧憬着找到宝藏之后该怎么花了。
苏拙等众人走远,冷冷一笑。卫秀问:“你笑什么?”
苏拙道:“我笑这些人无知,居然当真幻想有什么宝藏!我也笑你,聪明反被聪明误,平白给自己惹下这么大个麻烦!”
卫秀一点也不生气,笑盈盈道:“哦,是么?你倒是说来听听!”
苏拙找个土坎坐下,道:“那个木子宣,且不说是怎么知道天山派总坛的位置的。他怎会就知道那里面有什么宝藏?这是其一。其二,既然这世上只有他一人知道去总坛的路,他为何不自己一人去取了宝**吞?何必找来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