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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师姐,我没恶意,我不想杀你,要不然我救你干嘛,但你得发誓对我在这的一切情况保密,回妙真派后我就会离开的,你不用担心我会对你和你的妙真派做不利的事的。你肯发誓吗?”君宝是语带求助声,这救人救到去求被救的人,可真是极品呀!这家伙居然不杀我,还让自己发誓保密,看来他是真的不杀,否则没那必要做得这么麻烦。事不宜迟,迟恐生变。“好,我发誓。”宋玉婉用她那猪嘴努力地把誓言说得清晰,声带发炎,吐词不清,不过大意还是听得清。
“宋师姐,你的伤大体无碍了,咱们这就赶回虎耳岩吧。我怕另外两位师姐到处找寻你,没找着她们会担心的。”君宝是想尽快离开,“好,这次历练也该结束了,只是我走不快,你能不能帮帮我?”她见性命已无忧了,紧张的心情是放松了,“啊,你快背过身去。”她的身体虽然还是肿胀,但赤身*地和一个男修说话还是绝不能安之如素的。刚才是没顾得上,现在又恢复了正常的心态,那能对此无动于衷的。心里暗恨,这家伙是饱了眼福了,不知把自己看了多少遍了,而且还是翻来覆去地看!昏迷的时候看,清醒的时候他也看,不能这样便宜了他,眼下只是权宜之计,待回宗门后定要教你好看!先得把他也剥光了拷问才行!
“你把我储物袋里的衣服拿过来,我穿上衣服再说下一步行动。”女修的羞耻心多少要比男修强,君宝将她的储物袋和衣服一同拿给了她,身子虽还疼,可穿上衣服是必须的,顺便检查下袋内的物品,没有少东西。这家伙假惺惺的,知道袋中物品不值什么灵石,干脆就装大方!他的目的肯定是自己的元红!一个男修面对妙真派第一美女不动心,难道是他有男性障碍?不对,是自己中毒后身材走形,没有胃口才对。不管自己身材走没走形,看光了本仙姑,你就得去死!她暗中定下了计策,得拖延自己身材恢复的时间,只要到了宗门,那就可以锄去这奸邪之徒了,至于另外两位师妹,最好是别碰到,倘若碰到,就只能自求多福。其间必须对他虚于委蛇,只要不夺走元红,什么都可以答应他。
君宝可真没想到她耗子挎左轮,起了打猫心肠,这浮肿的身体确实提不起胃口,但如果她就算是完好的,君宝也不会对她动手的,作奸犯科的事是不做的,强夺人元红更是伤天害理,本心亦是绝不容许。计划没有变化快,没料到自己救了她,造成计划得大改。不过应该有的提防还是得有,“宋师姐,我引你去虎耳岩,到了那儿,我再去寻另两位师姐来助你,你们一同回宗门,我得在这里多呆些时间,多采集些紫袍玉带果,量太少了。”
君宝说了一半真话,一半假话。不可能和她们一起回去的,这娘们倘若上船喊来高手,那我不就束手就擒了吗?为了以坚其心,“宋师姐,你的伤口就是全靠这双刺黄蜂的蜂蜜涂抹才能治好,否则那牛角丹和消肿丹是无能为力的。”“什么,你连蜂蜜都采到了?”不由得她不信,自己受了多重的伤自己清楚,没有对症的东西是绝不可能挽回自己性命的,这家伙应该没撒谎,他是用什么方法获取双刺黄蜂蜜的呢?刚开始时他还不能隐身,可这时他的隐身和雷犀的隐身怎么如出一辙?
“包师弟,我这走不动啊,你能不能背负我?”大的便宜都被他占了,也不在乎这点些须便宜了,该让他出点力。君宝一听,确实是个问题,虚弱的宋玉婉是不可能自己走到虎耳岩的,此时她也没威胁,就便宜下她好了。“可以,不过我只负责将你背到虎耳岩,剩下的我就不管了。”我这烂好人都作到这程度,可谓仁至义尽,你不感谢我都说不过去。双方都认为是对方占了己方的便宜,自己吃亏了。“你等等,我去准备下。”君宝跑到巨石后面,进珠内把身上的污泥给抹下来,这种东西可不能浪费了,十分仔细地将污泥全数回炉这才出珠。
君宝蹲下,“上来吧,时间不多了。”宋玉婉看清了君宝,他的法衣破旧,到处是洞,尤其是屁股部位,完全成了个大洞,中间的布缕不堪使用,断裂后几个小洞最终变成了个大洞!君宝一直单独行动,浑然不觉,反正又隐形,那里需要顾忌。这一背对宋玉婉,这下春光大放,只不过是黑黑的肤色而已。
“包师弟,你能不能换件衣服?”宋玉婉婉转地提示,“宋师姐,你知道的,咱男修在妙真派是没地位的,仅有的灵石都用来修练了,那里有闲钱来买衣服。这身衣服还花了我的月例买的,总欠尚食堂十一块灵石,还不知道啥时才能还清。”君宝不无好气地发了通牢骚,你这娘们不就是嫌老子衣服破吗,又没有太大的异味,你还要挑挑捡捡吗?告诉你,没门,顺便将白云洞男修们的凄惨境遇告诉这位高贵的掌门孙女,咱的衣服不穿烂是不会换的!
宋玉婉气得是一跺脚,“我就是让你换件衣服遮羞,你杂七杂八发了这么一大通牢骚,是不是对妙真派不满?就算是你再不满,可你总得把你。”她一指君宝的后面,君宝反手一摸,坏了,这衣服啥时变成这样了,屁股处好大一个洞!肯定露肉,让这娘们占便宜了。“哦,原来是这里烂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要不是遇到你担搁了时间,我早就补好了。”这厮强词夺理,不过基本的羞耻心还是有的,跑到巨石后面进珠把师姐送的法衣换上。
这个小插曲结束了,君宝背上她,向虎耳岩奔去,远远地看见朱心兰在那里焦急地等待,见到了君宝背负宋玉婉,她还是有些吃惊,少不得问问君宝是如何脱险的、宋师姐是如何受伤的。这一通说,就是小半个时辰。
原来这两女在约定的时间等不到宋玉婉,她们只好四处搜寻,宋师姐身份在那里摆着,倘若有失,也得找着线索。不然她们两女回宗是断然不会有好果子吃,这会应该是她们两人约好的第三次会合的时间,现在宋玉婉虽说受伤,但没死就好交待。这两女在虎耳岩的历练也是一无所获,没有找着一株紫袍玉带果,也就是说三个女修都空手而归。
君宝得抓紧时间跑路了,于是以早就说好的借口向朱心兰索取回宿营地的路线图,朱心兰倒也没有怀疑,她是急着想与邵师姐会合,至于探索君宝秘密的事,早已抛到九宵云外了,毫不犹豫地画出了路线图给君宝,君宝心中暗喜,这样就不迷路了,老子远走高飞,你们的破事老子不管了,拿图后也不细看就告辞离去。
第五十一章 无票上船
君宝算定跑路的时间还是充足的,可是当君宝按图跑到了宿营地时,傻眼了!细节决定成败,宿营地确实是宿营地,只不过是筑基修士来历练时的宿营地,不是自己来历练时到过的那个宿营地。自己没有说清楚,朱心兰给的居然是回她们师姐妹来历练时的宿营地的路线图!
远远地看见一艘飞船,怎么办?从她们眼皮底下冲过去不现实;原路返回再找新路也不稳当,即便找着了新路,可担搁了时间,熟悉路径的妙真派断然会以捷径来找自己,被发现的概率大增;等飞船返航后自己再走,可如果这船是在等宋玉婉她们呢?一旦宋玉婉回到飞船立即就汇报,估计船上的高手就会立即来找我。
心一横,进珠内在那团污泥中猛烈翻滚,增强下隐形效果,再出珠到一处风口加速风干!没有办法了,只能潜伏通过此船,隐形的效果还是有把握的,只要不是象上次抱着宋玉婉那么近的距离,就应该没事,这次可是下了血本,足足在污泥中滚了十多圈!脸上也是重点涂抹,务求在三尺外发现不了,一尺才可以模糊分辨。做好了这一切,就慢慢向飞船靠近,这艘飞船就是来时乘座的那艘船,船旁有三三两两的女修在交谈、闲坐,不过离飞船都不远。
接近接近再接近,都可以听到最近的几个女修的说话声了,她们的修为自己看不出来,但袖口上的图案确证明了她们是筑基修为。其中一个明显是带抱怨的口气说道“这都快到历练结束了,她们怎么还没回来,咱们在这都等了一个多月了,早知道我也多留会,让大家等。”
“简师姐,你稍安勿燥,咱们谁不是在这等,你这话都说得我耳朵生茧巴了。”“两位师姐就别抱怨了,是该咱们等人,你们也不看看咱们等的是谁?要是换作这里的任何一位师姐妹,我怕她一回来就被唾沫给淹死!”“人跟人没法比,谁叫咱们修为低,地位也低,活该咱们等人。”听了几个女修断断续续的谈话,她们的历练时间还未到,但绝大多数女修都返回了飞船,怪了。没到时间你们等人是应该的嘛,干嘛这般怨气冲天!
接着这几个女修又谈起闺阁之事,听得君宝心中大骂,你们整天不去想修真,竟是些东家长西家短的琐碎,把这些心机用在修真上多好,浪费宝贵的青春年华做这等无意义的事!但又无计可施,想从她们的只言片语中打听出些什么,不付出些代价是不行的。好不容易这几个聊无可聊,回船去了。君宝才能向前又潜伏了一段距离,前头的两个女修谈完了居然打坐了,气得君宝原地不敢动,因为君宝看着了她们的袖口和两位师傅的差不多,是金丹修士!
君宝是百般无奈,看来只能等。这一打坐就是两天,君宝也陪着打坐,只不过是在珠内罢了。出珠后,君宝环顾四周,我的妈呀,十多个筑基女修和那两个金丹女修都在现场开会!屏住呼吸,听听说了些什么?偷听偷窥是很刺激的事,只是这样的偷听偷窥还是最好不要,被发现是什么后果,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此次历练,效果可说是有喜有忧,但宗门有令,需提前结束,发出的狼烟号令想必大家都已经看见了,宋玉婉,你向大家解释下为什么如此晚才回来?不能因为你是她们的大师姐就能享受特殊,就不遵从宗门号令。”打头的一位金丹女修说到,她的袖口处君宝是看清了,是白梅,除了法衣颜色不同外,可说与自己的两位师傅的打头差不多。
哦,宋玉婉回来了,那邵郁琦和朱心兰亦同归。在一堆女修的前面,坐着三个,不是宋玉婉她们还能有谁?这架势十足的现场批判会,不奇怪啊,无组织无纪律,让金丹前辈和一众师妹们等了好久,不生气那才不正常,君宝伸长了耳朵听,看她是否遵从了誓言。宋玉婉当众掀开了新的面纱,猪头面貌消下去了很多,难为她了,以这般容貌见人,料来妙真派众多排名靠后的女修心里受用多了。情况与君宝所想完全一致,众女修见了她这副尊容,先是集体吃惊,再则呲呲发笑,女人善妒,如果比自己漂亮的女修突然变丑了,不管出于何目的,总是好受多了,一句话,你也有今天!不过这样也有了好处,众女修的不满意度呈直线下降,是啊,别人都被毁容了,迟到下可以原谅的嘛。
“钟师叔,玉婉和两位师妹寻找紫袍玉带果,发现了一株,可是我的防护服完全不起作用,被双刺黄蜂所伤,亏得两位师妹救援及时,否则玉婉定是身死,由此耽搁了时间,请钟师叔责罚。”这个姓钟的也是带了面纱,她揭开面纱,头插绿雪含芳簪,肤白如雪,有似涂了层铅粉,她走近观察了宋玉婉的伤势。半响无语,“你能捡回性命,实属侥幸,我就不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