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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主线任务还差一步,一年的期限才过去一个月,怎么也该能再完成最后一个特殊属性的建筑;而师徒任务虽然只剩下三个亲传名额,却足足有三年的时间;声望任务前期顺风顺水,却总共只有短短一年时间——如今只剩下半年了。”
想到声望任务,萧千离心思沉入系统地图中,除了纯阳宫所在的河源郡潜在声望已经高达80点之外,敦煌、武威的潜在声望都超过了60点,而酒泉也已经达到了35点之多。
“拜火的试探被打退,天山的仇恨声望果然达到了10点。只是拜火教当真是家大业大,死了两个散人和一个不知地位的好手,居然连伤筋动骨都做不到……”
想到这里,萧千离对拜火教势力的提防顿时再提升了一个层级。
他目光转处,忽然心中一动。
“咦?嵩山声望怎么有2点潜在声望?”
“想必是木空行者带来的……”
“既不是代表仇恨的红色,也不是代表友善的蓝色,可见在少林的心目中,纯阳宫大约比蚂蚁强不了多少!”
“为今之计,首先得把声望任务完成,要将酒泉郡的声望提升15点,看起来似乎并不太难啊!”
打定了主意,萧千离这才回到掌教小屋里,见到师妹已经离去,便盘膝坐在小床上,静静的吐纳调息,随之睡去。
“啊?师父,为什么我不能去啊?”
第二天一大早,听到萧千离的安排,楚寻第一个跳了出来。
“新晋门徒正是打基础的关键时候,因此你暂时不便离开玉虚峰。几个徒弟当中,你的境界修为仅次于随风,本来随风也该一同留下,只是酒泉之行,随风应该会回到柳府看看,这也算是人之常情。”
楚寻犹豫片刻,又指着李承渊问道:“三师弟下个月轮值带外门,还要教小皮百裂枪,他为什么能去?”
说到这里,萧千离脸上突然露出一种很古怪的表情。
见到师父神色怪异,楚寻讪讪后退几步,低着头道:“师父,我错了,您老人家别生气。”
本来李承渊还在偷偷欣喜这次酒泉之行能随同下山,听到楚寻的话,也不禁一愣:“是啊,大师兄回老家也是应有之理,为什么自己也会被师父带上?”
萧千离摆了摆手,摇头道:“为师并未生气,只是这次带上承渊,却是有特殊的理由。”
他这句话说出来,众人都不由得诧异的朝萧千离看去。
“本座突然有一个预感,承渊或许会在这次酒泉之行中,遭遇一件与他息息相关的大事。”
旁人还不觉得,柳随风与楚寻二人顿时恍然大悟。
李承渊在绝境之中突破境界,一举达到筑基圆满,当时体内真气的种种异像,别人不知,柳随风和楚寻却是知道得清清楚楚。柳随风甚至当场责骂李承渊乱来,竟然妄图庚金、辛金并行。
之后萧千离以《坐忘经》的无上心法,借助万物终始母气梳理金脉双行,李承渊也由此顺利结成金丹,达到炼精化炁初阶。其中的过程,柳随风与楚寻都是一一看在眼里。
事后,二人曾在私下联袂悄悄问过师父,萧千离的回答是:“承渊尚有心结未解。倘若得解,则一举化龙;倘若不解,终生停在化炁境界不得寸进。”
在众人心目中,萧千离是天仙化人般的无上境界,对天地规则理解无与伦比,就连谢广陵也对萧千离的说法深信不疑,青月道人更是走了过来,细细观看李承渊的面相,又竖起手指来推算一番。
“火六局,子斗在巳,身宫在酉,三方四正,玉衡廉贞移位正西,主煞……奇怪,老道怎么又看出逢凶化吉之相?”
萧千离微微一笑,摇头道:“凡入我纯阳门下,岂能以寻常九宫飞星判定?青月,须知纯阳上应紫薇,有空看一看紫微斗数或有助益。只是倘若这些弟子一入先天,即便是紫薇斗数也看不出他们的命格。”
此时李承渊早已张大了嘴,半晌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呐呐的问道:“师父,我在西北没有熟人,也没有对头,又会遇到什么样的大事?”
萧千离却缓缓摇头道:“天机不可泄露!”
他心中却在苦笑,什么天机不可泄露?分明是一时心血来潮。
昨夜之时,他将诸多安排一一思索妥当之后,将意识沉入系统中,盘点自己近段时间的收获,又来到师徒系统中,一一探查新收门人的情况。这些门人一旦加入纯阳宫,便会有一颗无主星辰与之对应,天赋潜质、修为高低、门派忠诚便会显露无疑。
但是在最后例行查看北斗九星时,唯独代表李承渊的玉衡星却闪烁不定,时而摇摇欲坠,时而光芒四射,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大惊之下,萧千离急忙来到众门人的居住地,却并无异状。从李承渊房间里隐约有寰宇清气缓缓转动,正是《天蚕变》的功法所致。
“既然不是现在,那就是将来了!”思来想去,萧千离改变了自己的决定,打算带着李承渊同赴酒泉郡。
念头刚起,玉衡星突然一下变得黯淡无光,萧千离刚一错愕,却发现那颗已经变得黑沉沉的大星又变得光芒四射,甚至连天玑星、天璇星都被他的光芒压了下去。
“酒泉之行,一定有什么事情,会对承渊产生巨大的影响!”
第一百三十五章 镇北军的一段往事
酒泉,辖治福禄城,下领九县。位于河西走廊西端的阿尔金山、祁连山与马鬃山之间,自古便是中原通往西域的交通要塞,因“城下有金泉,其水若酒”而得名。
柳随风与李承渊牵着马儿走进福禄城里,李承渊兴奋的向身后招手道:“师父,师呃……师叔,你们快来啊!”
李承渊好险才把“师娘”二字咽回肚子里,引得柳随风在一旁忍俊不禁。
萧千离与陆无厌牵马缓缓而来,二人均是一身紧身儒风长袍,男的丰神俊朗,女的清丽绝伦,各自背负长剑,一路上不知吸引了多少眼球。
一直以来,都是萧千离外出开疆拓土,陆无厌坐守纯阳宫。这次下山,萧千离特意带上了陆无厌,虽然这个俏丽的师妹并没有多说什么,却也难掩眼中的兴奋之意。
自从陆无厌上山以来,除了在临近的太平镇采买之外,极少出远门。此时见到如此热闹繁华的福禄城,早已看花了眼,看什么都觉得新鲜无比。此时听到李承渊叫唤,这才转头看去。
“师兄,那是在做什么?”陆无厌见不远处的空地上围了一大群人,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好像是耍猴的吧?”萧千离瞥了几眼,顺口回答道。
“师兄,我要去看看!”
陆无厌不由分说,一把将马缰塞在萧千离手里,李承渊也将马缰交给柳随风,二人一同挤进人群。一眼见到人群中有一个老汉,将手中的皮鞭耍得啪啪作响,几只伶俐的小猴不时翻几个跟头、耍几套路数,又有一只穿花衣的小猴手中提着小铜锣,正在铛铛使劲乱敲。
西北诸郡气候多寒冷,植被相对稀疏,极少有猴群栖息。因此这耍猴戏的老汉一来,看稀奇的人顿时围得水泄不通,叫好嬉笑声不绝。
陆无厌兴奋地小脸通红,连连拍手叫好,见那花衣小猴翻转铜锣,跟头把式的端着过来讨要赏钱,片刻之间便装了数十上百个铜板,就连陆无厌也摸出五个大钱放进铜锣里。
前世中萧千离不知看过多少更为精彩高明的马戏,自然没有多少兴趣,牵着马走到一边,一眼见到柳随风正牵着两匹马静静的站在那里。
“随风,在想什么?”
柳随风摇摇头,苦笑道:“师父,随风在这里住了十几年,还从未认真看过这座福禄城。如今重回故地,却已是物是人非,自有一番感触。”
萧千离笑道:“为师当时教你《玄冰功》之时,可曾想过今日竟然以这种方式回到酒泉?”
对于恩师的打趣,柳随风也只能有些羞赧的呵呵一笑,萧千离微笑道:“常向闲中先检点,过举自稀,动时念想,预从静里密操持,心绪自平也!”
柳随风细细咀嚼几句,却见陆师叔从人群中出来,与师父牵着马缓缓并肩而行,刚要跟上,却听一个温和的声音问道:“小友,有礼了!”
柳随风转头看去,却见一个身材高挑的英俊男子牵着一匹白马立在不远处,正在向他问话。
这男子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模样,身穿黄衫,生得目如朗星,剑眉入鬓。衣襟、腰带、袖口、肩饰都带满金银玉石,显得极为华贵。虽是一身豪富,却并不显得庸俗,反而更显得风采翩然。
柳随风看了他几眼,目光落在他身后的一大一小两柄长剑上,不禁心中暗暗一惊,这柄轻剑也就罢了,那重剑又长又大,只怕不下三四十斤重,这人单手又如何挥舞得动?
“轻重双剑?此人剑术必然刚柔并济,时而举重若轻、时而举轻若重,倘若我与他交手,只怕会被打一个措手不及……西北之地,竟然还有这等使奇门剑法的好手?”
看清柳随风的模样,那青年也是微微一滞,只觉面前的这少年目中蕴含精华,举手投足之间仿佛带着极为玄妙的轨迹,一呼一吸之间,仿佛身边的气流都在围绕着他慢慢旋转。
“此人功力看似不算太高,但是周身气息隐约与天地呼应,看来其修为境界远超我的想象之外……也不知这少年出身哪家哪派,竟然有这等本事?”
二人各自暗暗猜测,当下柳随风施了一个道门平辈礼,答道:“有礼了,不知尊驾何事?”
那黄衣男子只是微微一怔,随即回复正常,彬彬有礼的问道:“看小友背负长剑,想必也是武林中人,敢问大燕镇北军如今在哪里驻扎?”
“镇北军?”柳随风略一沉吟,回答道,“据我所知,镇北军共分四路驻扎,分别布防于酒泉、河套、怀远、溯州一线四地,不知阁下要找哪一路?”
黄衣男子一怔,诧异道:“镇北军竟然将战线拖得如此之长?这个我倒是未曾听闻……”
柳随风笑道:“镇北军不仅分四路扼守北地要塞,且麾下共有龙武、长胜、踏燕等多个军种,阁下倘若要寻人,非得事先打听清楚方可。”
那黄衣男子苦笑连连,拱手道:“多谢小友了!”
柳随风好心提醒道:“阁下倘若是要寻人,不妨先去距离此地以西七十里之外的嘉裕塬一探,那里驻有部分镇北精锐,或可有些线索。”
黄衣男子再次拱手致谢,牵起白马向西而行,那白马一眼瞥见柳随风手中的马匹,起先疑惑的看了几眼,随即吐噜噜打起了响鼻,前蹄定住,死活不肯迈步。
“飒露,别耍小性子!”黄衣男人亲昵的拍了拍白马的大脑袋,伸手在长长的鬃毛里揉了几揉,安慰道,“一会儿我们就去找个客栈安歇,我保证今天让你吃上好的苜蓿。”
被主人又哄又拉,白马这才不甘心的起步,不时回头看上两眼,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东西一般。
可惜那黄衣青年心事重重,竟然没有发觉自己马匹的异样,反而低着头,缓缓从柳随风身边走过。
柳随风看着他渐渐走出十余丈之外,忽然肩头被人一拍,转头笑道:“三师弟,你倒是悠闲自得。陆师叔都已经出来了,你却看了这么久。”
李承渊呵呵笑道:“难得看看稀奇,大师兄,你在这里发什么呆呢?”
柳随风笑着回答道:“刚刚有人问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