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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红绫道:“你看看。”
唐缺闻言之下,望向林红绫如同莲藕一般的手臂,只见手臂上面封印了一道道的密密麻麻的禁制。唐缺望之,心中一惊,忍不住站起身来道:“师姐,你这是?”
林红绫缓缓的道:“我的修为早已经突破了结丹中期,已经隐隐的快突破到结丹后期。这些年我强行通过禁制封印压制自己的修为。只是现在快压制不住了。”
林红绫看着唐缺继续道:“师弟,你未见过元素师尊,可能认为我小题大做。我侍奉元素师尊将近百年,元素师尊在测算之术上,从来没有一次失算过,更不用说她为我最后算的一卦,是用她最后的本命精元测算而出。”
唐缺一时无语,林师姐可比表面看起来神秘多了。唐缺道:“师姐,难道就没有其他的法子了吗?元素师尊难道就没有提到化解的法子吗?”
林红绫欲言又止的道:“除非……”
唐缺见林红绫一时不语忍不住问道:“除非什么?”
林红绫摇了摇头道:“罢了,元素师尊最后自己也做不了准,虚无缥缈。”
林红绫缓缓的拉下了自己的袖子,奇怪的看了一眼唐缺。元素师尊临死之前只说了四个字“天道有缺”,她一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直到有一次遇见唐缺之后,林红绫居然在唐缺身上看到了一丝变数。难道真的是应在唐师弟身上吗?林红绫心中也不确定。
林红绫见唐缺疑惑,接着道:“我芙蓉峰一脉先祖本非云阳宗修士,更非武元国的修士。而是来自遥远的南部大国楚国紫道宗的修士。”
唐缺是第一次听到南部大国楚国和紫道宗,颇为好奇。
林红绫缓缓的道:“这紫道宗道韵悠长,传说与天地同寿。紫道宗的地位非常的超然,从来不介入宗门之间的纷争,但在南部没有修士不知道紫道宗。”
“而先祖就是来自紫道宗的弟子,他从南部游历到北部,途中遭遇了危机,是云阳宗的一位前辈无意中救了他。自此他客居云阳宗一直没有回到楚国紫道宗。”
唐缺道:“师姐,你为何和我说这些?”
林红绫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枚数寸见方的玉牌交给唐缺道:“这是紫道宗弟子的身份令牌,乃先祖云涛所遗之物。万一我有什么不测,师弟可拿着此玉牌去南部紫道宗一趟,先祖至死都挂念着紫道宗。我们也算是先祖一脉后人,如若有机会,自然给他还了这个愿。”
唐缺见林红绫拿出玉牌,有一副交代后事的模样,坚决不接收此玉牌道:“师姐,又何必把它交给我,此物恕师弟不能接受了。”
林红绫见唐缺坚决不肯接收,叹了口气只得重新把玉牌收回储物戒指之中。唐缺见此才稍稍放心。
林红绫与唐缺又说了一阵话,正欲告辞离去。这时候庭院中,急匆匆的走进来一名修士,唐缺定睛一看却是林红绫的大弟子方星海。
方星海见过林红绫和唐缺,略显激动的道:“师尊,唐师叔正好也在,刚刚接到宗门知会,五日之后,聚集乌梁城所有的修士,要与来犯的北部十三国联盟大军,进行一场会战。”
林红绫缓缓站了起来道:“该来的总是要来,星海,你知会本脉弟子,做好准备吧。本脉的弟子由你和青梅两人带领吧。”
“是,师尊。”方星海得到林红绫的指令后,向林红绫和唐缺行了一礼,随即离去。
唐缺听说不日大战来临,心中暗叹一口气,向林红绫告辞而出。
在回住所的路上,唐缺看到大战的消息在城中快速的传递。
“着,本宗弟子做好大战前的各项准备,五日后与北部十三国联盟大战。本宗弟子不得有违,凡抗命脱逃者,杀无赦!”
“执法队巡逻城内城外各处隘口,凡未有任务,擅自离城的,以临阵脱逃论处。”
“器械、弓弩三日内全部补充完毕,大战之时,给北部十三国联盟重重一击。”
“东城和西城城垣附近,阵法大队在大战前多布置阵法,加持禁制,以防北部十三国联盟的冲击。”
“开启乌梁风云榜,灭杀北部十三国联盟一名炼气修士的悬赏功勋一百到三百,灭杀北部十三国联盟一名筑基修士的悬赏功勋一千到五千,灭杀北部十三国联盟结丹修士酌情悬赏功勋一万以上。乌梁风云榜第一名悬赏法宝一件,灵石十万……”
乌梁城中的十数万修士,都是武元国及其附属小国的精华所在。可以说是武元国的举国之力,抵御北部十三国联盟的进攻。
此刻乌梁城内,随着一道道消息和具体指令的下达,马上被动员了起来,一切都显得有条不紊。
唐缺作为云阳宗的筑基修士,照理是安排进芙蓉峰的修士队伍之中。可是六宗高层专门从六宗之中抽取了三百名筑基修士,单独组成了一支尖刀铁拳,作为预备队,打算随时在大战中出击或支援。
唐缺被抽调到了这只队伍之中,这只队伍的领队由揽月宗和魔道宗的一名假丹修士作为正副首领,另外由十名假丹或者筑基后期的修士担任队长。云阳宗小队的队长是同唐缺一起去过梧桐谷地的筑基后期的郭茂阳。
郭茂阳见了唐缺后,一愣之下,苦笑着向唐缺抱了抱拳。
第一百八十九章两军对垒
秋风萧瑟,天地一片肃杀。
武元国,乌梁城外。
“嘭、嘭、嘭、嘭……”数百面用妖兽之皮制成的大鼓,发出雄浑有力的鼓声,雄壮的战鼓声有节奏的击打着,仿佛每一个鼓点都打在了武元国修士的心头,让人忍不住涌起豪迈的情绪,热血沸腾。
乌梁城外,一队队的武元国修士,排成阵列,黑压压的开出乌梁城,排列在城前,密密麻麻的看不到头,足有十余万人。这十多万修士是武元国集中起来的精锐力量。
面对北部十三国联盟的入侵,和即将到来的惨烈大战,武元国的修士一个个刀剑出鞘,神情严肃,在各自统领的率领下井然有序。十余万修士发出的灵压弥漫着天空,说不出的压抑。
乌梁城的城头之上,也站满了修士。城垛上一架架的弓弩闪着寒光,对准前方。天空之中,有数队修士驾驭灵剑或是飞行灵器,散落在阵列的侧翼。
“呜……呜……呜……”
一声声号角之声,从远处山头,此起彼伏的响起。
武元国的修士看到了远处的地平线出现了一条流动的黑线,慢慢的随着黑线的扭动,黑线变粗,慢慢的变成了一块黑布。黑布之中出现了不同的色彩,那些都是服饰颜色不一的北部十三国联盟的修士。
轰轰的脚步之声由弱变强,直到连成一片犹如潮水一般铺天盖地的响声。北部十三国联盟的修士也组成了一个个的方阵,从远处移动而来,一眼望不到头。
而在北部十三国联盟修士方阵的两翼,妖兽嚎叫,数以万计的狼骑兵,跨坐在低阶妖兽雪狼之上,列成阵列缓缓向前。天空之中一艘庞大的飞行巨舟,随着北部十三国联盟修士的方阵一同出现,飞行巨舟看上去充满了狂野简洁之色,但其散发出的灵压却极为强大。
飞行巨舟之上,十多名元婴修士,面对武元国的修士,指点议论。
而在飞行巨舟的后面则有为数众多的修士,乘坐飞行灵兽或是灵器井然有序的列在空中,随时听候调遣。
北部十三国联盟的修士极为快速的接近武元国修士的战阵,终于在离武元国修士战阵数百丈的地方。飞行巨舟上发出一个声音。北部十三国联盟的修士方队缓缓停了下来。
北部十三国联盟与武元国的数十万修士大军,两两相对,两股惊天的威压,让天地风云为之变色。
双方修士,距离数百丈的空旷犹如一道鸿沟,鸿沟两侧各为其主,势同水火,双方的修士都可以看到对方前面修士的面容和表情。
双方战阵中,北部十三国联盟的修士看上去,身材更显得高大魁梧一些,很多修士形态粗犷脸上长着一把大胡子。
两军虽有数十万修士对垒,但战阵之前却哑然无声,战鼓声和号角声也都不约而同的停歇了下来。
这时候,北部十三国联盟修士上空的飞行巨舟上,一名须发皆白的元婴老怪凌风而立,他对着武元国战阵中,一辆由数头巨大妖兽拉动的战车中,神色凝重的七八名武元国的元婴修士大声道:“武元国的诸位道友,月前一战胜负未分,今日与诸位道友再战一场,快哉快哉!”
武元国战车中聚集着七八名修为高深的元婴修士,皆为武元国各大宗门的太上长老。其中一名揽月宗的老媪,拄着一根龙头拐杖,她的修为比其他人都高出了一截,赫然是元婴中期的修士。
老媪看上去虽然年迈,但其散发出的威压让人丝毫不敢轻视。她目光凛然,对着北部十三国联盟那名须发皆白的元婴老怪道:“玄风宗的天极道友,我们武元国与你们北部十三国联盟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十三国联盟却大军压境,都为同道,相煎何急啊?”
天极老怪哈哈一笑道:“残月夫人说笑了,修真国之间的征伐平常之极,夫人何来此说。我们北部十三国联盟只为一处腾挪之地尔,不如诸位道友让出武元国,也可消弭一场刀兵。”
揽月宗残月夫人身畔一名黑衣中年男子,双目如血,满脸煞气的冷哼一声道:“天极,你们北部十三国联盟好生贪得无厌,吞并了泽国、谈国不说,现在明目张胆的,打起我们了武元国的主意。也太没把我们这些同道放在眼里了吧?”
天极老怪看了一眼这名满脸煞气的黑衣中年男子,笑道:“老夫道是谁,原来是魔道宗的连老魔,幸会,幸会。月前一战我十三国联盟的道友未曾见到连老魔的手段,颇为遗憾。今日,想必连老魔在此,我们北部三十国联盟的道友,想必都有兴趣找你,好好切磋切磋的。”
武元国魔道宗的宗主连老魔,虽还只是元婴初期的顶峰修为,但其魔功霸道,虽然面对的天极老怪是元婴中期的修为,倒也没有露出畏惧之色。
揽月宗的残月夫人叹了口气道:“不想今日又是刀兵相见,生灵涂炭而已。天极道友既然一战难免,我等元婴道友另行切磋吧,战阵之上,我等还是不要介入其中了吧?”
天极老怪与一同伫立在飞舟上的十多名元婴修士略一传音,显然对武元国的元婴修士也有所忌惮。双方修士大战的战阵之中,元婴修士一旦介入,对各自的低阶修士绝对是一场噩梦。
天极老怪最终点了点头,向残月夫人道:“残月夫人,我们还是老规矩吧,元婴道友离此百里另行切磋吧。此地会战,只限于元婴以下修士。诸位道友可观战,不可插手。”
武元国的七八名元婴修士,见天极老怪这么说,也稍稍松了一口气,毕竟北方十三国联盟出现的元婴修士多出了几人,但考虑到元婴修士可怕的实力,倒也不敢过于相逼。
若是双方元婴修士加入战阵,武元国的元婴老怪逼急了狗急跳墙,恐怕北方十三国联盟低阶修士也会损失惨重。
残月夫人与武元国的元婴老怪略一交流,对着天极老怪无奈的道:“天极道友,既然如此,今日终免不了兵戎相见,武元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