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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你想,不成这孩子是个什么样人?他跟那个赵炎也不熟悉,而且听闻此事是,他把那赵炎的尸首仍在了禄王行宫之前,这像他能做出来的事情吗?而且,我得到确切的消息,不成这孩子说了,赵炎真不是他杀的。”
“我懂了!”老王爷笑道:“那就是禄王这瘪犊子想要逼自己的亲爹动手!”
“爹爹明鉴。”梁王接着道:“所以,这眼下,就要看赵乾元的意思了。”
“那你觉得呢?老大,你就干脆都说了吧,别绕弯子。”老王爷不耐烦了。
梁王也就不耽搁,直接言道:“赵乾元到底如何做,谁也猜不出来,我们猜也没用,不如,就好好想想我们应该怎么做好了,这件事,还需爹爹给那赵乾元去一封信。”
“这简单,你来写,我说……哎算了,干脆你就来借我的名好了,你随意。”老王爷干脆放手。
本来他识字也是晚的很,一双手更是拿惯了钢刀,狼毫之类的实在是不习惯,不如就让儿子来写吧。
于是乎,这一封与众不同的折子,便往那中京去了,等这个折子被承到了赵乾元的面前,这朝廷里都已经乱的不像样子了。
“陛下!那梁王世子胆大妄为!当诛之以平天下之怒!”
“禄王世子,恭谦礼让,友爱弟兄,乃是难得的佳皇孙,如今死于妄人之手,这让人情何以堪?”
“陛下不可再对吴家仁慈了,陛下三思!”
每日里,朝臣都只是说这一件事,旁的更不就不管,至于眼下江南道似乎在发大水,那也只好暂且压下了,反正有些银子播下去,别的再做打算好了。
还是这件事是关键!
天下的关键!
禄王世子赵炎死了,而凶手是梁王世子吴不成,这等大事,天下危急。
如若因此事而开展,吴家军反了,那这简直是……
朝臣们一个个的好似看到了自己匡扶赵氏江山,名留青史的锦绣大道。更何况,若是真的打起来了,那么,大军未动粮草先行,这其中可有多少的买卖可以做?
说出来也许不好听,可是金银财宝那都是实打实的。
再加上,谁还看不出来?
其实,当今圣上早就有削赵家之心,眼下不是一个绝佳的借口吗?
但是,当今圣上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混蛋!一个个的,都是混蛋!妈的!”
“爷,您可别气了,气坏了身子可不好了。”
“呼哧,呼哧……”
西暖阁里,赵乾元把那些个奏折给扔的是四散乱飞,地上跪着魏复礼,一边捡一边劝。
显然,这骂的就是那帮朝臣,那帮力主要打的上一场的家伙们。
“你说,这眼下能打吗?”终于是坐了下来,赵乾元喘匀了气,这才问魏复礼。
“爷,其实,爷心里最有数,眼下这个时候,恐怕还不行。唐襄龙的新税法还没有见到什么成效,而吴家又新得了河套之地,这个时候开打,岂不是傻了吗?”魏复礼的回答,真的是颇会找赵乾元的心思。
是呀,此时可怎么打?
禁军号称八十万,可是真正能战的并不多,最重要的,还是靠着地势,靠着天险来防备着吴家军。
太行绝壁,那等地方有自己的藏兵,吴家军想要做什么,也不容易。
此时就开打,确实不是个好时机,胜负未知,不合兵法。
但是,这自己的皇孙被人杀了,赵乾元这个皇帝连个屁都不放,如何说的过去?
皇家的面子往哪里放?
皇帝,还不是就要个脸面,每次出行都那么大的阵仗,住在这深宫中如此的广大,不都是面子?
打不是,不打也不是,都怪那个老二!
锦衣卫已经报来了,细说了当日的情况,其中疑点好多,那个吴不成又不是个傻子,干嘛要把赵炎的尸首给带回来?
再加上,有锦衣卫中人看的分明,麻袋打开之前,有蠕动之象,分明是里面的人还活着。
那……恐怕这人就不是吴不成那个小子杀的。
可是,老二偏偏指是梁王之子行凶,这不是逼着他老子去对付吴家吗?
话说,赵乾元也知道自己的二儿子,表面上来看,老二这人很难挑出毛病,可是,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
在自己的七个儿子里,老二算是对大位野心最大的一个,就远的不说,之前老大那个白痴发出什么悬赏令,其中就有老二的唆使。
老大那个白痴,他当时也不知是怎么了,就听说老子我想要干掉那个吴不成,明着来又不好,便只能劳动江湖人士,本来这个事情也不好做,老大就当他的福王好了,可是老二却跟老大通信,说什么,为父分忧的鬼话。
那老大便上当了。
这些都不说了,老二逼着咱这个老子,那咱……
“陛下!公公!一字并肩王上了折子!”
小安子跑了进来,一头磕下,然后便递上了一封书信。
没有拆封,显然是没旁人看过,赵乾元本来心乱,但眼下也没有什么可做的,便打开来看,一眼就知道这是城小子的手笔,便想骂上一骂,可是再一看……
“哎,不错呀。”
这折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第二日,上朝。
“关于朕孙儿遇害只是,你们可知道,那吴不成是何样人吗?”
“臣等不知。”
承天殿里的大臣都有些糊涂,这陛下谈禄王世子被害的事情,干嘛要讲吴不成呢?
他不是杀人了吗?
那就抓了他,打杀了他就好了。
可是,赵乾元是这么说的,“这里有一封信,是力哥亲笔写的,其中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讲了他孙儿的几件事,其中我看着……那吴不成,分明是个乖巧的孩子,和善的孩子。朕以为,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可咱们不能冤枉了一个好人,此事须好生查办,其中定有内情。”
那封信,很快的就被魏复礼拿下来,大家传看,其中到底写了什么呢?
“世子殿下心善的很。”
“世子殿下连只鸡都不敢杀。”
“世子殿下是个大好人……”
全都是小事儿,一个个的小事儿,都是梁王府下人还有并州城内百姓的言语,其中所说的梁王世子吴不成,虽然不是万家生佛那样的人物,可也是个守规矩,不做伤天害理的正常人。
总归都是小事,这些个小事,一桩桩一件件,而且还说了,这些个人已经启程,往中京而来,要为世子殿下作证。
这……
所有的大臣都有些糊涂,这种事情,跟吴不成杀了赵炎,有多大的关系吗?
可是有聪明的人就明白了,马上就过来说些好听的。
“正是如此!此事绝有大疑点!想梁王世子平日里是个良善之辈,怎么可能到了彭城杀害赵炎世子?”
“正是正是,一个人的品行就定了这人会做何事,从此信上来看,若是这些个百姓都所言非虚,那么梁王世子平行颇佳,不像个杀人凶手。”
大家一听,也是明白了。
感情,这平日里是个好人,那就不会杀人了呗……
但,人家圣上说的也对呀,这只是代表此事有疑点,要查案呀,不是说吴不成这小子就没有杀人。
高,实在是高!
第一百三十七章临秦淮
“哈哈哈!老头子怂了!本王就知道那老头子是不行了!怂的厉害!哈哈哈……”
“王爷,可要小心,圣上的耳目还是很多的。”
“怕他个鸟啊!他那么怂个人,敢对本王如何?哈哈哈……”
“这个……王爷还是小心为上吧。”
中京福王府上,福王这位赵乾元的大皇子,此时非常的高兴,听闻自己父皇要去查案子,把那个赵炎的死给变成了一桩案子,哈哈哈……这太有意思了。
在福王想来,若是他做了皇帝,出了这等大事,那还用想?肯定要跟吴家翻脸了!
而且,眼下还有一桩趣事,自己之前搞了一个不错的事儿嘛。
“来来,把那个悬赏再给提高一些,就说加上十名美婢,怎么样?”福王心里非常的高兴,想自己之前对那吴不成做了个悬赏的事情,这不正见咱福王有未卜先知的能耐?
可是,这个事儿吧……
与福王说话的是朝中的老臣孟常伟,更兼是福王老丈人,之前那次东暖阁风暴,让这位老头回家了,但也好,干脆就来福王这里,给自己的女婿出出主意,不然这个福王……
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这位福王也真的是让人头疼,小时候还好一些,大家看着也不过是跳脱活泼一些,可是后来,这孩子就越来的越不听话。
皇家子弟,大多都要安排一些个老师的,而且往往都会安排一些个知名大儒来做师傅,太傅这类的官职就是干这个的,如老皇帝那般不识字的,其实很少。可是这位福王也真的是厉害,据说是气吐血过三位大儒,其中一个是直接死在了教席上。
后来还不知道这小子怎么想的,竟然打起了圣上妃子的主意……这简直是太荒唐了。
满朝文武,大家都知道这个福王是个混世魔王,可是,不管怎么样,这位福王也是嫡长子。
嫡长子,这是最重要的,什么也比不了,必须要由他来继承大统!
此乃儒家礼法,而且,四十多年前的那场帝国内乱,不就是因为继承问题而起吗?
嫡长子身份继位,这样的话,争议最少,最是能避免内乱危局出现。
这也是朝中朝臣的共识……
可是那个悬赏什么的,也真的是……明明跟你福王没关系的事情,你管什么呢?
于是,孟常伟便劝道:“王爷,之前的悬赏已经起到了一个,钓鱼上钩的作用,已经是为世人称道了,那现在,已经变成了禄王跟梁王之间的事情,而且圣上也是出面,这样的话,王爷可以功成身退,不再理他们了,如此才……”
“我退?我退个屁呀!”福王一听马上就不高兴了,就算眼前的这位是他的老泰山,那也是照骂不误。
“王爷,此事……”孟常伟还准备再说,可是那福王骂声不停。“
“滚你个蛋蛋的!本王还差这些玩意?不就是是个婢女吗?算个屁呀!对了,听说天下第一美女换人了?那个沈沉鱼被吴不成这个小混蛋给掳了去,一定是好生玩弄了一番吧?那新的第一美人,此时在什么地方?”
福王这一番话,真的是狂态尽显,让孟常伟实在不知说什么才好,这便……
“听说那个第一美人,眼下正在秦淮河上画舫中,要来个什么花魁大会,这个……”
“好!本王也要去看看!”
“王爷,这不可呀,秦淮河畔,江湖人士汇聚,那里相当的危险……”
“狗屁!有美人就够了,哈哈哈……”
福王这便打定了主意,想要往秦淮河上一游。
……
这天气到了八月,便是来到了最热的时候,别说是人,便是无家可归的野狗,也会找个阴凉处,啪叽好似个烂泥样的摊在地上,然后露出自己的舌头,看上去颇有些好玩。
“臭狗!”
“赖狗!”
有那不懂事儿的小孩儿,三五成群的看到了,便会往这狗身上扔两块石头,但大多会被人制止。
“傻呀!小心那狗叼了你们的小鸡子!”
“啊?那么吓人?”
“可不是。”
“但我们这里有的人没有小鸡子呀,她应该不怕的吧?”
“哎呦,你们这帮傻小子,怎么会这般的孬,让人家个女孩家打头阵?”
“不玩了,不玩了……”
梁老汉在此处卖瓜,已经多年了,平时见到这些个小娃娃不胜其扰,但见他们打狗嬉戏,还是会出来教说一番,但小孩子嘛,大多不解其好心。
“咱这瓜呀,吃一口甜掉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