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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成坐在前面的椅子上,脸色不好看,前面是几个平常最得他赏识的几个弟子,林常也在其中。谢杨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周围并不是很熟的人,他前面觉得自己应该发生的事情有一个交代,所以跟了过来,但是这么一呆就是整整的一天,齐成一直铁着脸,让他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外面此时雷电交加,现在要走也不好走了。
齐成终于开口了,不是对他的弟子,而是跟谢杨:“谢小兄弟,你将事情的经过仔细地说一遍。”
谢杨看了林常一眼,迟疑了一下,还是完整地将事情的经过了一遍,然后再后面加了一句:“其实这件事不能完全怪林大哥,我也有错,知道他心情不好不知道安慰,任由他在那胡说。”
林常捂着腹部的伤口站了出来,脸色苍白地对齐成说:“这件事完全是我一个人造成的,与谢兄弟无干。他只是一个外人而已,根本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全是我一个人,还请师傅惩罚。”
齐成重重地在旁边的桌子上拍了一掌:“你还好意思说!”
林常跪在了地上,这么一动,伤口再次开裂,鲜血流了出来,但是他咬着牙齿哼都没哼一声。谢杨走过去想将他扶起来,但是他却跪在地上动也不肯动,谢杨无奈对齐成说:“前辈,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而且林大哥现在有伤在身,且现在正值用人只际,还请前辈三思。”
齐成哼了一声:“起来吧,还跪在那干什么?”
林常这才爬起来,谢杨把他扶到那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林常鼻子里一直哼哼着,显然对齐成的处理有所不满。齐成瞪了他一眼,然后说:“这次让那些中小门派脱离我们而去倒是没什么,反正我们现在也顾不过来,他们走了我们倒是省了一个大麻烦。但是我们没办法处理不代表乾阳门一样没有,他们这么久来一直养精蓄锐,而且这次怪物的事件来得实在是太过蹊跷,在那天之后各小门派被攻击之后我就一直这事与乾阳门有关系。”
大年皱着眉头说了一句:“这不可能吧?他们要是有那力量控制那么多怪物的话,恐怕也不需要如此大废周章。”
齐成沉默了一下:“这也正是我想不通而且一直不敢下结论的地方,但是你们不觉得那些怪物实在是有点太蹊跷了么?我们隐影门和乾阳门一直是这边的两大势力,所谓一山难容二虎,他们一直和我们过不去。那天晚上怪物来了,他们一直隐忍到最后,想消耗我们的实力这无可厚非,但是第二天,那些平常和我们关系好一点的中小门派纷纷被怪物攻击,其他的也有怪物攻击,但是数量和强度却是要差得多,从那天开始就有谣言流传出来说我们隐影门要保护弱小的门派,做抵抗怪物的前锋,当时乾阳门一直没有放话,那些中小门派显然也以为我们能给予他们足够的保护,有的人认为要打怪物的就是我们,和他们没关系。所以这些天他们才会一次次的上门让我们去保护他们,这要是在我们全盛的时候,这是一件好事,但是这段时间我们门派弟子死伤已经在两百以上了,实力大损,而且怪物似乎对我们比较情有独钟,对我们特别照顾。偏偏那些门派大多却又不能不派人出去,不然隐影门百年建立的威信只怕是毁于一旦,但是只要我们一派人去,那些地方怪物顿时就多了起来,这些天来我们死伤无数,已经抽不出力量了,所以我今天才会这样,乘这个机会推一把,将那些门派全部推到乾阳门之下。”
“但是乾阳门和我们不一样,我怀疑这根本就是一种策略,他们迟早要将那些中小门派拉拢过去,那些怪物要是真的与他们有关系,略施手段,那些门派为了自保便会纷纷归附,他们乾阳门没有任何损伤便势力大增,到时候只怕我们根本不是其对手。”
大年问:“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齐成摸了摸胡子,喝了一口茶:“这还不清楚么?一是权利,谁又不想将自己门派的实力坐大,这西南虽然比不上北方那么惹人垂涎,但是将所有势力纠结到手下,毕竟是一种巨大的诱惑。第二,最近收到消息北方这段时间已经慢慢恢复过来了,很有可能就要南下了,到时候整个西南方非集合所有力量不可对付,乾升不愿意位居人下,自然是要拼命的增长自己的势力,即使打不过,也可以有足够的谈判筹码。”
谢杨这时候插话进去:“那为什么不将您知道的情况,告诉那些中小门派,到时候联合在一起,未必就不能扳倒乾阳门。”
齐成摇了摇头:“未必所有门派都和乾阳门有仇,相反,这段时间以来乾阳门处心积虑和那些中小门派处得很好,而且现在这边就他们的势力最大。哪个都要忌惮几分,只怕是我这边联系他们,他们另外一边马上就会告之乾阳门。那些门派实力虽小,但是却并非傻子,我就不信他们没有怀疑过。但是谁都不敢去捋虎须,他们更在乎自己的性命。”
林常不甘心地说:“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刀架在我们脖子上,我们什么也不能做么?”
齐成深吸了一口气,眼中精光闪烁:“他们乾阳门不好惹,我们隐影门也不是那么好动的,他乾升想灭了我们满门,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大不了到时候我们换个地方,中国这么大,我就不信他们能将地皮翻过来。”
所有人都沉默起来,隐影门的弟子脸上人人阴沉难看。窗外划过一道闪电,巨大的轰鸣声似乎将这栋建筑都要震碎,大雨,在这时候竟然顷刻间停了下来,夜风从窗户里灌了进来,好不寒人。
谢杨扫了一眼沉默的众人,将一直丢在旁边的旅行包重新背在了肩膀上,他上前两步对齐成抱了抱拳:“前辈,我呆在这里并不适合,也不多打扰了。”
齐成抬起了眼睛朝窗户外看了一眼说:“夜路潮湿,不好走,谢小兄弟何不等明天再走?”
林常也点了点头:“谢兄弟,明天再走吧。”
谢杨笑着摇了摇头:“谢谢,不过有人在外面等我,我本来中午就要去的,现在一耽搁已是晚了这么长时间,再不去的话,只怕我那朋友会不耐烦……对了,我代我朋友感谢你们的避身之恩,将来有机会,我和他两人将登门道谢。”
大年呀异地看着谢杨:“你那朋友可是赵夕?”
谢样笑着点了点头:“他现在受了伤,所以我现在必需敢过去。还请诸位原谅。”
齐成点了点头:“竟然有事你便去吧,将来有机会自然会再见的。”
谢杨退出了这栋建筑,刚才那场雨时间虽然不长,但是量却出奇的大,路面上的坑洼处积满了水,谢杨心里有点急,也顾不得那么多,深一脚浅一脚几大步往前走去。走了一会儿却突然发现身后有异动,他猛地转过头,远处有一道影子一闪而过,去向竟然是他刚才出来的隐影门。
谢杨摇了摇头,虽然好奇,但是他现在没时间管那么多,重新转头走去。
不久之后,沉闷而古怪的音乐声响了起来,大地在躁动中不安地颤抖。
第二天,隐影门的所在已是一片废墟……
第十八章:残迹
隐影门一夜之间消失,到处是那些怪物肆虐过的痕迹,那栋倒塌在地的建筑物中,依稀还能分辨出几具尸体是原先隐影门的某弟子,剩下的大多是一些残肢碎肉,已经认不出原来是谁了,鲜血撒了满地,还有那些恐怖怪物的尸体,这些原来显然经过了一场恶战。实力如此强大的一个门派,一夜之间被怪物撕得粉碎,这让那些原本势力本来就不怎么样的小势力顿时如临大敌,宛如世界末日就要到来了一样。
这一天,西南方几乎所有门派都来了人到现场,连乾升都来到了这里。和昨天的脑袋上冒烟不一样,他一来就软倒在废墟边嗷嗷大哭起来,哭声凄凉无比,老泪纵横,像是他父母死了一样。他不停的怀念过去与隐影门种种不存在的感人的往事,表演功利极佳,就连知晓内情的乾阳门弟子都忍不住在一边陪他落泪,其他那些不明所以的小门派的人就更不要说了。暗道乾阳门果然仁义无双啊——
等人来得差不多之后,乾升从地上猛地站了起来,高举着手先是发了一通誓,说一定要将这些怪物杀光,为惨死在它们手中的人报仇!为隐影门报仇!然后就是希望大家不要再有什么门派之别,一定要联合起来才会有活路,那些势力弱小的门派已经完全被眼前的惨像吓倒了,二话不说就表示愿意归附乾阳门旗下,面对这次灾难。而一些稍微有些势力虽然还表现得摇摆不定,但是显然已经开始往乾阳门这边倾。
当天,在心情欢喜的乾升回到门派之后,雨衣男人再次来到这里,乾升高兴地迎了下去:“来了,快坐快坐。”
那人轻轻地说了声:“免了。”
乾升心知他来是为了什么的,吃了一鳖之后连忙退到座位上说:“先生放心,钱的事已经叫人去银行了,马上就会办好。但是这次并不是全部的,按照我们事先的约定,有三分之一是在事后再交付给你们。你看是不是可以进行后续收尾了?”
雨衣男人点了点头:“你决定好了就告诉我们一声好了,到时候自然会帮你办妥。但是我想要提醒你一下,计划比原先提前了一个多月,那些小势力虽然已经归附于你,但是其实人心不稳,不要想一口吃掉一个大胖子,这可能需要花费一点时间,急不得。”
乾升点了点头:“这个我自然知道,到时候还请先生多多配合。”
雨衣男人点了点头:“我会做好我分内的事,你准备好剩下的钱就好了。”
乾升微笑地将其送了出去,走远之后,雨衣男人再次拿出了一个通讯器拨通了电话,叫了一声师兄。那边传出了声音:“事情进行得很顺利,那笔钱应该已经到了。”
那边满意地说着:“你做得不错,我过一会儿就将钱给那些人送去,省得那些穷鬼天天在那叫嚷,好好地干。”
雨衣男人笑了起来,他点了点头问:“师傅那边进行得怎么样了?”
那边有点激动地回答:“应该还有一个月时间就已经能够全部出来了,到时候就是我们大展拳脚的时候了。我看天下还有谁敢威胁我们。”
雨衣男人笑着点了点头:“这一个月我会照计划做下去,但是这需要那些人很好的配合,那边一定要把他们安抚好。”
那边说:“你放心吧,那些人虽然最近有点麻烦,但是我会解决的……就这样吧,你去吧,到时候我会出来的。”
雨衣男人点了点头关上了通讯器。
眼前是连绵的高山,现在本来就已经是秋天了,再加上这里地势高耸,处于云贵高原和青藏高原的连接处,更是冷上加冷。谢杨还好,用雏凤劲隔绝寒冷,但是赵夕却是过于单薄,再加上身体并不怎么好,所以一直冷得发抖。
谢杨看了他一眼,有点担心地问:“你没事吧?要不你在这下面休息,我一个人上去得了。”
赵夕摇了摇头:“我只是感觉有点冷罢了,你不要担心我,要是这点都承受不了的话,我只怕也活不到今天了……而且那边有一些布置好的机关,很难发现,要是你一个人去的话,就算运气好能进去,只怕也需要耗费许多时间。”
谢杨也不好再说什么,再往前走了一会之后,赵夕头上已经冒出了虚汗,谢杨朝四周看了一下,搀扶着赵夕走到一条倒落而下的溪水坐了下来:“我们休息一下吧,竟然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