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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双方自愿,你强行拆散人家,除了能证明你自己的强势,恐怕连你侄子都不会开心。即使何珊珊因为这样能和你侄子走到一起,我想他也会一辈子都不会开心。”
许德常眯着眼睛看着谢杨,询问:“这位是……”
谢杨高昂着头颅,不卑不亢地回答:“我是欧华的兄弟,不过现在我只是一个说真话的人。”
许凡也点了点头,神情复杂至极:“叔叔,他说的是真话,即使因为您而让我和珊珊走到一起,我也不会开心的,一辈子都不会。”
许德常脸色因为侄子的话瞬间变黑,他猛地站起来对许凡大声说:“我不知道什么以后不以后的,将来开不开心还说不准。但是我知道,如果那个女孩子跟着这个没用的小子,你现在就会不开心。你不用说了,这件事我会照我的方式去做。”
许凡嘴唇动了几下,最后还是退到了一边。张远秋微笑地走了上来:“许大哥,这件事就让他们公平竞争吧,还没结婚不是,机会总是有的。呵呵,您就不要派人去骚扰小辈了。”
许德常脸色不见好转,冷哼一声:“你这意思就是说我仗势欺人咯?面子,除开你哥哥,你张远秋有什么面子?少在我面前卖什么面子!”
张远秋连同谢杨脸黑得跟煤炭一样,欧华见情势越来越恶化,害怕得浑身发软。许凡又要说话,被许德常一个犀利的眼神给压制住了。张远秋鼻子旁边的皮肤在慢慢地跳动,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这么说,就是没得商量了?”
许德常蓦地神经质地大笑起来,然后语气突然一变:“商量?有,当然有得商量。听说你那个哥哥很痛爱你?呵呵,可以商量、可以商量。只要你留下来就可以商量。”
一众人的脸色稍微的舒缓了一下,许德常转过身对许凡扬声说:“小凡,你就先带你的两位同学回去吧,我有点事和张老弟商讨一下。”
许凡迟疑了一下,然后走过去将欧华扶了起来,往门外走去,回过头说:“叔叔,远秋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看到他出事。不然……”
然后转身扶着不知所措的欧华走了下去,他这句话对平常的长辈来说,或许会引起注意。但是,许德常是黑社会——在刀口上舔血的黑社会。张远秋给了谢杨一个安心的笑容,然后轻声地说:“你先走吧,他不敢拿我怎么样的。”
@文@谢杨坚定地摇了摇头,看着许德翻扬声说:“许老大,我想你不会在乎多留一个人在这里吧?”
@人@许德常一愣,然后笑着点起了头:“呵呵,不错、不错,有胆量,你又是他什么人?”
@书@谢杨退回一步,和张远秋站成一排,然后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了起来:“兄弟。”
@屋@许德常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好一个兄弟,你是今天来到这里最特别的一个。也是最让我意外的一个,但是现实也许会告诉你,有时候不是逞这些能的时候。既然你要留下来的话,我当然欢迎,呵呵,两位,坐下吧。”
张远秋看着一脸自然笑容的谢杨,眼里有感动,但是还是摇了摇头——这里毕竟是一个危险的地方。他错估了许德常,或许今天来就是一个错误。有些人,总是不能按常理来推算。
那四个大汉仿佛机械人一样笔直地站在那里,一看就知道是练过的,有极高的纪律性,但是却要堕落到黑社会的地步——现实、这就是赤裸裸的现实。谢杨也从没想到过自己能和一个猥琐老道坐在一起,更没有想到自己还能毫不做作地自然微笑,这也是现实。
张远秋和他两个坐下之后就一直没有说话,等着满脸笑容的许德常发话。他们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最主要是看许德常对他们是好是坏,谢杨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虽然安全有了保证,但是要是说一点也不紧张的话,那是假话。
许德常点了一根烟,然后又将那烟盒递到他们两个面前:“来来来,抽根烟。”
张远秋摆了摆手,谢杨倒是一点也不怕的拿过烟盒,然后从里面抽出两支,掏出打火机一起点燃,自己一支,然后给张远秋递过一支。吞吐一口之后,微笑着对许德常说:“不错,谢了。”
脸上虚假的笑容蓦地消失,许德常这时候才像一个黑社会老大一样摆起了脸孔,带着冰冷,还有那种浸淫在黑暗中已久的阴险音色:“胆子不小嘛,敢在我面前伸手拿东西。”
那几个大汉随着他的话,往前走了几步,将两个人团团围了起来。谢杨诧异地说:“许老大,我可是记得是你让我拿的。”
张远秋立刻站出来说话了,带点讨好的意味:“许大哥,他不懂这些规矩,你不要与他计较。要不你还是让我兄弟先走吧,这块的事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就当看在我……我哥哥的面子上吧,你和我、哥哥的关系不是蛮好的么?我回去有时间和哥哥说一下,再加深你们之间的合作。”
谢杨一把抓住张远秋的肩膀:“老张,你……”
张远秋头也不回地继续看着许德常。谢杨一阵恼怒,他知道张远秋这么做是为了自己,他恼怒自己不应该那么卤莽,惹得现在不愉快。许德常蓦地再次大笑起来,当笑声停止的时候,脸上已经完全成了一片冰霜,一种不好的感觉从张远秋的心里涌了上来。只听许德常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留你下来么?要是之前,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我自然不会拿你怎么样。毕竟还算是伙伴关系不是,见了面还称兄道弟,但是他算什么?不就弄了他手下的一个女人么,他竟然就此和我翻脸,挑了我几个场子不说,还将我手下的几个兄弟打断了手脚丢在我们门面里。竟然他喜欢暴力的话,那么好,我今天就从他弟弟开刀,呵呵,明天再把你的尸体丢到他眼前,哈哈哈哈,我真想看看那是什么表情。”
他的话一落就立刻退到了一边,几个大汉整齐无比的将四把手枪抽了出来,分别瞄准了他们两人的大脑和心脏。谢杨猛地愣住了,抢、没想到竟然会有抢出现。那自己的介力还来得及么?不管了,反正这些人今天是想要致他和张远秋于死地的。
介力瞬间从他耳朵里涌了出来,而有点紧张的他,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的允耳器还没有从耳朵上取下来。当介力从允耳器中穿过的时候,那些殊莲子经过介力的洗涤之后,开始散发出一种微弱的光芒,然后周围壁上那些纹路也纷纷亮了起来,并通过中间那些薄片联系沟通着。谁也没有注意到,允耳器上开始出现一些诡异的能量,和谢杨的身体以及神秘的感灵交流并连接着。
瞬间之后,在谢杨还没来得及将介力附着到那些人耳朵里去的时候,一些奇妙的东西从允耳器中快速的发射了出去,而对象,就是谢杨瞄准的许德常几人。
第二十一章:声音逆向爆炸(上)
声音实质上就是空气的一种规律波动,要是没有耳膜这个器官,空气的波动就算是再大,人除了感受如风一样的压迫之外,什么也不会感觉到。在允耳器——也就是谢杨耳朵的外围,在介力地控制之下。空气开始模拟出一个类似于爆炸的脉冲,不过这个脉冲不是冲进谢杨的耳朵,而是在介力的控制之下,反向地折了回去。
它不再是向四周扩展,而是不停凝聚,像龙卷风从上而下的看上去一般迅速地朝许德常和那个四个大汉冲去。模拟波动的本体并没有动,而是通过介力几乎在同一时间发出十道反向的波动,射向了十只耳朵之内。
剧烈的轰鸣声在五人的耳朵之内响起,就如一个人的耳朵突然会说话,但是那声音却传不出去,在自己的耳朵里爆炸开来。谢杨还在控制着介力,而张远秋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还没等许德常命令的四个大汉,突然爆发出了一声剧烈地惨叫。那足以媲美飞机起飞时的超高分贝,凝结成了一点,瞬间撕裂了他们的耳膜。而这时候,谢杨控制的介力在同时也附加到了他们的耳朵里。本来超过了承载量,已经麻木的神经,瞬间增强了无数倍,那些已经被自动模糊化的声音,再次拔高了一个档次。像一条恐怖的电龙,迅速地撞击在了他们大脑的处理中枢。
鲜血首先从五人的耳朵里流了出来,然后是最接近眼睛、鼻子、嘴巴,甚至是那些毛孔,都开始往外面流出血液,然后是白色的糊状——像是化脓的青春痘刚被挤破时一样的东西,汩汩流了出来。
刚才还在威胁张远秋和谢杨生命的五个人,齐唰唰地倒在了地上,肌肉在经过最后地抽搐之后,永远没了声息。
谢杨和张远秋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突然倒下去的尸体,一阵诡异的气氛充斥在房间之内,混合着鲜血的腥气,让张远秋的大脑出现了短时间地短路,然后呆滞地看向谢杨,结巴地问:“怎、怎么回事?”
谢杨没有说话,他现在大脑也一片混沌,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他直觉告诉他是自己造成的,就如上次那几个殴打欧华的瘪三一样,但是这次他根本就没有叫过。外面夜已经很深了,即使有一点声音也并不怎么突出,怎么会造成这种效果。
但是除了他,还会有什么力量存在么?
没有。
看着眼前失去了生机的五具尸体,一阵强烈的恶心感开始冲击他的食管,他以前别说杀人,即使尸体也没见过几次。脸色发青的他,被又一阵猛烈地腥臭冲击之后,终于忍受不住开始剧烈地呕吐起来。还勉强忍受得住的张远秋,受了他地带动,也弯下了腰,将晚饭从身体里送了出来。
食物的倒涌让谢杨极端的难受,同样也在这种情况之下。刚刚被启动的允耳,开始制造出一种神秘的能量冲刷着谢杨的身体。允耳属于聪耳的范畴,但是并不代表它除了这些之外,什么事都不能做。灵道五修本来就有洗身伐神之效,张老还未入灵道之门都能起到这种作用,就更别说谢杨这种已经在灵道之中的人了。
那些能量顺着谢杨的神经,冲进了每一个活性细胞之内,开始了它的改造。谢杨无暇关注自己的呕吐物,本来已经全是无色的胃酸的呕吐物,开始重新变得浑浊。甚至是慢慢变黑,还有一些肥腻的脂肪飘在上面。
张远秋惊愕无比的看着似乎有吐不完的东西的谢杨,那些呕吐出来的东西实在是太恶心了,他现在的胃已经空空如也,一点别的东西也没有,还忍不住干呕几声。但是谢杨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他惊奇地发现自己吐了一阵子之后,全身的神经开始清明起来,甚至是身体似乎也比之前轻盈了许多。当他最终直起身的时候,连气喘都未曾有,只是饿,非常饿。
这时候他才有时间观察自己的身体,寻找许德常四人突然死亡的原因。张远秋还是迷惑不解,疲惫不堪的他,还没有一个头绪。谢杨站起了身,向五具尸体走过去,似乎早就干惯了这种事情一样,一点恐惧也没有。张远秋愕然地看着正在擦拭许德常耳朵里的鲜血与白色污秽谢杨,睁大了眼睛:“老杨……你在干什么?”
谢杨还是没有回答,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全部掏出来将许德常耳朵里的东西全部擦干净。人一死,血液便开始凝结,所以当一团乌黑的东西倒出去了之后,便不难看清楚里面的景象。
他耳朵原本的形状已经不在了,谢杨看到的是一个扩大了三倍以上的孔洞,翻卷的死肉……
谢杨将五个人的尸体看了个遍,然后站起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眼睛里闪过无限的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