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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肯定的是,但是肯定的是,那时候没有任何的心道人存在的言语。要是心道想对付我们的话,他们不可能在挑起事端之后一直隐没不出。”
欧阳林默默地点头,虽然怀疑,但是舒一水的解释却是正确的,要是心道想在隐没那么多年是在等待一个时机重新崛起,一统天下各道,要是他们挑起争端,他们根本没有理由在之后却又一直不出世,那根本就是说不通。但是心道突然的消失却是一个笼罩所有人的迷惑,在欧阳林和灵道与旁道发生战争只见的这段时间,这个曾经在某个时间与灵道比肩的道派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夜消失肯定有他们消失的原因。
很难想像当时那么多人怎么像约定好了一样整个从世界中消失,从此再没有出现,要不是三年前那个被困守千年的心道中人的出现,这个谜可能会永远保密下去,直到当它自动在这个世界爆发的时候才会再次浮出水面。
心道——心灵之道,这个曾经与灵道同样与旁道大相径庭而个体威力强绝的势力,到底在哪里?几个人都想不通,根本没有一点头绪的东西想起来也没用。片刻之后,谢杨对舒一水问道:“那叛徒那种灵道的修炼方法,你们可知道?”
舒一水摇摇头:“我们所知道的也就是他们的存在,和他们的接触也只是相互的杀戮而不是去交流,到我们那个时候,在我们这边懂得叛徒们灵道修炼方法的已经没有,当时的仇恨已经蒙蔽了所有人的眼睛,我们是仇人,一切他们的东西在我们这里都存留不下来。”
谢杨遗憾地叹了一口气,他不知道赵夕他们所修炼的路是对是错,但是多一条路总是好的,有些人像是老启那样的灵道中人,究其一辈子也难以到达无境之界的地步,而那时候要是按照那么修炼下去,无疑是一种不错的选组。虽然那样的灵道和他所认知的已经有本质的区别,他们是掌控本身的感灵,创造属于自己的世界,而另外那条路则是通过感灵以某种方法控制现实的世界,倒是有点像柳叶秘法一般,虽然强横了一点,但是也总比有些人把握不了前一种方法而感灵爆体要来得好。
欧阳剑依然无法遗忘,那种仇恨经过千年已经刻进了他的骨子里,对于谢杨的那声叹息,他相当不满,哼了一声说道:“难道你也想成为叛徒么?”
谢杨淡笑了一下无谓地耸了耸肩膀:“力量本身没有错,错的是拥有它的人。”
欧阳林笑着点了点头:“小朋友说的不错,力量是没有错的,错的只能是拥有他的人。即使灵道中人也有作恶的,谁又是绝对的对与错?那场战争我没有经历过,但是我能想到的只有荒唐,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了,现在灵道已经正式经由玄灵堂浮上了水面,一切重新开始也好,要是旁道还妄图继续消灭灵道的话,我们自然不能坐以待毙,但是要是能相安无事的话,便随着时间慢慢走下去吧,杀戮已经太多了,谁都承受不起。”
欧阳剑不好大声反驳自己老祖宗的话,不过从他的语气中还是能听得出他的不满:“难道玄灵堂的事便这么算了?难道他们连续千年的追杀便也这么算了?”
欧阳林依旧是不愠不火的语气:“玄灵堂的事我们自然是要弄个清楚,要是他们确实不安好心的话,那自然是仁慈不得。”
他的话没有说完,谁都知道接下去的话,欧阳剑依旧有点不服气,但是他却不是那种单纯的莽夫,在一旁没再说话。欧阳林转过头看着谢杨:“你对‘叛徒’的修炼方法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你以前可是从来没有提前过。”
谢杨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来,苦笑说:“就是刚才前不久,我碰到了赵夕,他已经加入到玄灵堂了,而且已经修习了那种方法。他的父亲曾经就是被玄灵堂的前身错手杀掉的,自己也被追杀了很多年,他不是那种两面三刀懦弱的人,但是我想不明白,现在的他似乎已经彻底忘记掉了过去的种种。见到我的时候便在为玄灵堂辩护,说什么玄灵堂现在在保护灵道,并且已经将中间那些与灵道为敌的人彻底斩杀,我也不明白这其中到底发生什么了,估计只有见到玄灵堂背后的掌握一切的人,所有的问题才能最终解开。”
红霄问道:“可是当初那个与你一起来用蛊虫维持性命的那个小子?”
谢杨点头,到底是什么蛊惑了赵夕他不知道,但是赵夕已经加入到玄灵堂是既成的事实,从他的眼神中谢杨能够看出那绝对不是作假的。
和欧阳林讲解了当时被那种修炼方法的灵道所攻击和包围之后,谢杨有些默默,房间里的气氛实在不怎么好。这些都是前辈,而且前的不能再前了,观念有很大的差别,所以难免有些隔阂,不能像同龄人那样肆无忌惮的讲笑话谈女人还有一些平常的东西。
谢杨自动站起来说下去走走,然后买点宵夜带给大家。
由于欧阳林几人受不了那种都市中间的嘈杂和繁华,这件酒店处于城市的最边缘,虽然条件不怎么样,但是却清净了许多。同样的,晚上营业得地方也就少了,谢杨绕了不知道多远才找到几个还在营业的店面,点了几样小吃,打完包之后,刚要拿着回去,敏锐的感知却轻微一动,他清晰地感觉到刚才在眼前这栋四层楼的楼顶,有一个身影以平常人不可能达到的速度快速闪过,消失不见。
谢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多管闲事,但是才一低头,又有几个人影从上面跳了过去。他终于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让老板把东西先寄在这里等会儿来取之后,悄悄地跟在了那几个人之后。
谢杨尽量保持自己与那些人的距离,他不想还没看到这些要干什么就被他们当作是敌人攻击,灵道的好处在这时候表现得淋漓尽致,那些人谢杨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们的每一个步伐的轻重和故意压抑的呼吸。为首的那个人脚步比后面的那些人都要轻盈,着地面积也要小,那应该是一个女人。
那群人在快速潜行了差不多十分钟之后终于放慢了脚步,猫着腰,贼一样地东张西望,非常地小心。
前面是一栋庄园,不是很豪华,但是却非常宽敞,外面有围墙,大门处没有境界,那些人在外面观察了一会儿,估计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禁制,片刻之后,他们终于轻轻地跃过了围墙,进入到了庄园之内。
谢杨找了一处比较隐蔽的地方,那里有一颗树,谢杨爬到了树枝上,悄悄地注视着里面的一举一动,因为怕被人发现,谢杨什么力量都没有用。
那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在院子里的角落里绕来绕去,进去几个房间之后又翻了出来,为首的那个女人最终对后面的那些人打了个手势,锁定了二楼的一个房间。
一群人小心地打开门,悄悄地走了进去。
约莫三分钟之后,那个房间的灯亮了起来,打斗声随即传了出来,有人惨叫,还有人在大声呼喊。整个庄园的灯光全部被点亮,几个人影快速地朝二楼冲了上去,有的人则是在下面戒备。
一个人从窗户中被打了出来,掉在下面的草地上,根本没有反抗之力地被制服。剩下四个人也是在随后从那个房间里边打边往外退却,其中有两个人都受了伤,庄园里的人显然要比他们的实力强得多。
四个人退到下面的草地上打算逃跑,却已经被庄园里的七八个人团团围住,那其中有一个人谢杨认识,是赵夕。
看来这应该是玄灵堂的据点,从外面看来这里面住的人位置应该还不低。四个人背靠背聚到了一起,警惕地看着将他们包围的人。
二楼一个英俊的而有气质的男人慢悠悠从里面走了出来,虽然相隔差不多十年了,但是谢杨依旧记得这个印象深刻的男人,而且他的变化并不是很大,那是魏愁——现在玄灵堂表面上的领导者。
他从二楼走了下来,刚才的偷袭并没有伤害到他一根头发,也许是习惯了如此还是什么,他显得有些漫不经心,走到包围圈前面对为首的那个女人说:“你知道就凭你们这些人根本没有一点用,即使我一个人你们也对付不了,何苦白白浪费生命,难道之前的失败还不足以给你足够的教训?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们玄灵堂没有兴趣和你们作对,只要你们不主动挑衅,我们不会对你们做任何事情。”
那女人显然是相当气氛,指着魏愁充满仇恨地说:“狗贼,不要说那么多废话,我们弥黄门和你们玄灵堂只见的仇恨永远灭不了,只要我们还有一个人在,你就永远别想安宁。”
魏愁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实话,你要让我不得安宁真的很难。不过似乎玄灵堂并没有针对你们弥黄门吧?你们弥黄门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只能怪你们自己,完全是因为楼乾当年肆意妄为才造成了现在的情况,又怎么能怪到我们身上?”
女人语气里的仇恨不见丝毫减少:“不要狡辩!要不是你们派人杀死了师伯,我们弥黄门又怎么会落到如此田地?去死吧!”
说完之后朝魏愁扑了过去,魏愁旁边一个不过二十几岁的男人挡在了他前面,刚想抵挡住女人,却被魏愁拦到了一边:“我也懒得跟你解释,楼乾确实是我们的人所杀,但是他死有余辜,即使我们不杀他也有无数人在想方设法杀他,我们不杀他也多活不了几天。竟然你不死心的话,今天便让你们彻底死心。”
气劲从女人的身上喷发而出,快速地朝魏愁射了过去。后者摇摇头说:“这点水平还差远了。”
其实女人的气劲已经不弱了,但是和魏愁比起来确实要差得太多。气劲还没有到达魏愁身边就已经被强行改变了方向,不再受女人控制,而是围着魏愁开始打转,随着他的吐吸最后完全被控制起来。一团比女人强大得多的气劲在魏愁眼前凝聚而成,然后与女人的气劲混合到一起,以更快的速度返回给扑来的女人:“双倍奉还。”
女人身体还在半空中,根本阻挡不了这一波攻击,强行提气由攻变守,虽然勉强接下了攻击,但是人却狼狈地后退了十多步,直到被同伴接下来才停住。和女人一起的三个男人见女人受挫,几乎在同时大喊一声,朝魏愁扑了过去,魏愁轻笑一声:“想群殴么?奉陪。”
他摆好驾驶,似乎打算一个人迎击他们,但是他还没攻击,和他一起的赵夕就已经上前一步,双眼光芒闪烁,三个虚拟的人形从空中跃出,刚和三个男人接触便猛然炸开,鲜血几乎在同一时间喷了出来,三个男人一招都没有接下便已经倒地。
魏愁无趣地看着赵夕:“那么心急干什么?反正长夜漫漫,慢慢玩,有的是时间。”
赵夕默默地摇摇头轻声说:“有的东西并不好玩。”
魏愁耸了耸肩膀:“竟然老赵你都这么说了,那么便快点解决吧,把他们全部抓住,不要伤了他们性命。”
周围的几个人说了一声是,然后举步朝前面走了过去。女人却在这时候突然爆发,冲破了朝他走来的两个人,运气全身的力气厉喊一声朝魏愁扑了过去,一条长长的不知道什么东西被她拿了出来,还没有受到任何攻击,她自己便一口精血喷到了那东西之上。
那东西猛然发出晃眼的光芒,从她受伤脱手而去,在空中化成红花的丝线,铺天盖地地朝站魏愁笼罩了过去。魏愁一惊,后退了一步,庞大的力量从他手中发了出去,轰向漫天的丝线,但是那丝线软绵绵的竟然没有任何损伤,力量像打在了海绵上一样消散开去